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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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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用的并非自己的医疗卡和病历本,根本无从查起。

    “这凶手是不是有病!”被各种人名搞得头昏眼花,王之衡觉得自己快吐出来了,“小楚你过来接着看!”

    他刚撂下手里的东西,肩膀被人拍了拍。

    “有话好好说,拍我。。。。。。”正处于极端暴躁状态里的王大胆浑身冒火,被人一拍,简直要一蹦三丈高。

    然而,转过身后,小楚就看见自家上司直接蔫了下来,连带着人都矮了三寸。

    还是萌萌姐厉害!他暗自吐了吐舌头,把自己缩在一起,尽量减少存在感。

    “到鉴证科来一趟。”被小楚称作萌萌姐的蒙萌微微仰头,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看了王之衡一眼。

    这一眼扫过来,王大胆感觉自己从头冻到脚,一下被罩在一人高的冰块里。

    “知。。。。。。知道了。”他好不容易把冻成一坨的舌头捋直,结结巴巴地应声。

    蒙萌没管他,在丢下那句话之后,冷飕飕地飘远了。

    “她每次一来。。。。。。我都感觉咱们这里一下低好几度啊。”王之衡抖抖索索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鸡皮疙瘩起了满身,“这么好看一姑娘,怎么从来都不见笑?”

    还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地冒冷气,白瞎了这么软的名字。

    “头儿,你还是快去。”见上司还在这里磨蹭,小楚十分好心地提醒他,“别让萌萌姐等久了,把你装到冰柜里。”

    “。。。。。。”剜了一眼下属,王之衡麻溜地滚出门。

    鉴证科里只有蒙萌一个人,不远处的台子上,放着那具从现场搬运回来不久的尸体。

    王大胆虽然号称大胆,但真的让他一个人和尸体独处一室,还是多少有点犯怵。因此,对于蒙萌,他敬畏的心情就更盛了。

    能把这姑娘追到手的男人,一定不是凡人!至少也得是一抬手干翻一条街那种级别的!

    蒙萌不知道这位王队长心里在想些什么,她把证物袋里的水果刀取出,示意对方过来看。

    “这刀。。。。。。不错?”看了半天,王之衡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只能呵呵一笑,“小蒙你给我讲讲?”

    这句小蒙他叫的很心虚,他总感觉自己这么一叫,下一秒蒙萌就能拿那把刀划开他的胸腔,面无表情地把温热的心脏拿出来做解剖。

    这姑娘绝对能干出来这种事!

    “两把刀不一样。”见王大胆一点反应也没有,蒙萌放弃了让他自己看的想法,又拿出了捅霍仲景的那把刀。

    两把水果刀放在一起,很明显地能看出它们的不同。

    “呃。。。。。。”王之衡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嘴里含着的那句“不一样又怎样”吞了下去。

    凶手又不是开刀具厂的,用完一把还能摸出来另一把一模一样的接着用。第一把刀留在了霍仲景身上,捅第二个人时,当然得去再买一把新刀。水果刀的牌子那么多,大小不一,实在太正常了。

    最后一句话从脑海里冒出,王大胆眉心一抽,敏锐地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这两把刀的尺寸差别有点大。”见这块木头终于有点反应,蒙萌的表情还是冷冰冰的,话却比先前多了一点,“不像是同一个人用的。”

    不说捅人这件事,单论平时削苹果,都喜欢称手的水果刀。小了使不上劲儿,太大又害怕削到手。总之,不同的人对于刀具的选择,都有自己的倾向。

    回到案件本身,除了激情犯罪外,一般情况下,在计划犯罪时,选择合适的凶器,必然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如果因为凶器不称手,而在行凶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想必凶手本人并不会觉得愉快。

    眼前这两把水果刀,第一把明显比第二把小上许多,刀身更薄更纤细,刀柄也是细细的一段,十分精巧。而第二把整体都大了一圈有余,光是摆在那里,配着上面的血渍,就显出一阵煞气。

    “你的意思是。。。。。。”王之衡挠头,有点不确定,“捅人的不是同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发这一章实在太艰辛了。。。。。。

    先是写作软件一个接一个罢工,接着笔记本直接gg。。。。。。

    在手机上写了一半突然白屏。。。。。。给我两刀别犹豫!

☆、浮沉(11)() 
徐念今天醒得比昨天早。

    他在被窝里赖了一会儿;换着方向拱了一遍;才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

    卧室的门被关上了;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想了想;他还是钻出被子;也不穿鞋,啪叽啪叽地踩在地板上。

    “爸爸!”

    地上有些凉;一打开卧室门;他就看到了站在客厅中央的徐宵;立马扑了上去。

    抱住男人时;徐念才发现对方的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不穿鞋就跑出来了?”

    徐宵皱眉;提溜着儿子;把对方拎到沙发上:“受凉生病了怎么办?”

    念念吐舌:“我想看看爸爸有没有回来嘛!”

    说完;他又想跳下沙发往徐宵怀里蹭:“你说过每天晚上陪我睡觉的!”

    结果回来这几天;反而是阿久叔叔陪他陪的最多。

    虽然他也喜欢阿久叔叔。。。。。。可是这样总不是个事儿啊?

    念念这句话把徐宵噎住了,仔细一想;这几天好像确实没怎么陪儿子。

    方才;接了王之衡的电话,待在念念身边的时间可能要更短。

    “哟;小懒虫今天起这么早?”他还没想好怎么和念念说;一大早跑出去买早餐的小少爷回来了。

    两个大男人,裴久川自然不必说;这位爷大概从小就没进过厨房。至于徐宵,读书的时候可能还勉强能做几个菜,等到上班忙成狗之后;哪还有闲心一天三顿给自己做饭,久而久之,厨艺早就退化得和下属差不多。

    所以,当对方主动表示要去买早饭时,徐宵压根就没想着客气。

    总比大清早炸了厨房要好。

    “我不是小懒虫!”徐念哪经得住被这么逗,当即要往他怀里冲,还没动作,就被徐宵圈住了。

    “别听他的。”徐宵伸手刮刮念念的小鼻子,“我们家念念最乖了。”

    徐念:qwq

    安抚完儿子,他站起身,笑意敛了一点:“你们吃,我得先走了。”

    “怎么了?”裴久川刚把手里的餐点放下,转过来就听到这一句,“局里有事?”

    这一大早的,没听说有什么新情况啊。

    “王之衡刚给我打了电话,说案子可能有点问题,让我过去帮着看两眼。”

    这个案子到目前为止还挂在分局那头,王大胆白天叫他过去,总有那么点名不正言不顺。不过自从出了姜副市长找茬的事情,分局局长见了他倒也没以前那么阴阳怪气,至少能人模人样地说上两句话。

    做人真难啊。

    “你不吃饭吗?”见他穿好衣服就要出门,小少爷急了,“谁知道你们要忙到什么时候!”

    在警局待了几个月,裴久川算是把这群人的作息摸了个透。没事时好说,一旦忙起来,怕是晚上回到家,才想起来今天没吃东西。

    徐宵还没来得及说话,手里就被塞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抬眼看见下属一脸严肃:“带去分局吃。”

    “。。。。。。”这像话吗?

    徐处长思量几秒,还是默默地拎好了自己的早饭。

    “我就知道你最体贴!”刚进王之衡的办公室,已经闻到味儿的王大胆从办公桌后一跃而起,“来了还不忘带吃的给我!不是我说,过几年要是咱俩都没找到合适的,不如搭伙过日子!”

    “想都别想。”徐宵眼睛不带眨的,“给我留点,我也没吃。”

    两个人就这么在办公室对付完早餐,期间,塞了满嘴包子的王之衡含含糊糊地把鉴证科的事儿讲了一遍。

    “是有这种可能。”

    徐宵给自己添了半杯茶,昨天晚上天色朦胧,他们没来得及注意凶器,仅从作案手法上考虑,未曾想还有这一出。

    “那你说。。。。。。”王大胆咽下最后一个包子,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这要真的是两个人作案,玩的是什么花样?”

    巧合?第一个人捅完霍仲景,刚好第二个就来捅女医生了?

    警方并没有公布具体的细节,对媒体只说霍仲景身中数刀。既没说到底被捅了几刀,也没说捅人的是哪种刀具。

    纵然水果刀和三这个数字都很常见,硬要这样解释,终究还是勉强了些。

    “有没有可能是团伙作案。”沉吟了一会儿,刀疤脸那张气势汹汹的面孔出现在徐宵眼前,“就像医闹一样,有两个甚至更多的人。”

    “咳咳咳!”王之衡刚喝了一口茶,还没咽下去,就听见对方轻飘飘地来了一句,吓得茶杯都要扔出去,“我的徐处长!你能不能不吓我!”

    一两个也就算了,还团伙?

    要真的和专业医闹一般,动辄十几个人,一人来一次,也够他们受了。

    然而,没等他想出什么理由反驳,徐宵先自己否定了自己刚才说的话。

    “如果这两个凶手的确有联系的话。。。。。。”徐宵想了想,还是觉得先前的推论有不妥之处,“涉及的人应该不会太多,人越多,越容易走漏风声,而且。。。。。。”

    未必有这么多人愿意做这种事。

    就像带着人去二院闹事的刀疤脸一样,看着熙熙攘攘的一群,到了地方,真正出头挑事的只有刀疤脸一个。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谁也不例外。

    大多数闹事的人,只是想讹一笔钱,再多的,他们也做不出来。

    哪儿有那么多深仇大恨,无非都是敲诈讹人的理由。

    “还有一点。”这么一想,他的思路清楚多了,“你不觉得他们下手的频率有点快?”

    王之衡摇头:“有可能怕被我们抓到,索性早一点动手。”

    不然等到被警方一锅端,哪还有捅人的机会。

    但被徐宵一说,他也感觉哪里怪怪的,正是满城风雨之时,顶风作案的风险实在要比被抓到的风险更大。本来也只是捅伤了一个,大可以等风头过去再说,谁知道对方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又捅死一个,彻底把事情闹大了。

    王之衡心里一动。

    他抬头,看到徐宵也在看他。

    “你的意思是。。。。。。第二个是个模仿犯?”

    ——————————

    “小霍!”

    霍仲景伤得不重,第三天就转回了二院,待在自己单位,怎么说也要比外院好。

    他不是垚江本地人,也没结婚,家里没个能照顾的人,在医院待着,反而比在家要舒心。

    “院长。”霍仲景支起身子,“您来了。”

    孔福是个惜才的人,家中无人继承他的衣钵,只好把劲儿往院里的小青年身上使。霍仲景一来,简直和他一拍即合。

    可惜了。。。。。。看着窝在病床上的小霍,孔福心下有些沮丧,被这么一闹,这孩子多少要沉寂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

    “来,这是你师母专门给你熬的汤。”

    孔院长按下心头的感慨,把保温桶放在柜子上,有模有样地往外拿东西:“好好补一补,过两天好继续上班啊。”

    “您这是压榨我啊。”霍仲景并无忸怩之态,大大方方地接受了院长的好意,“给我喝两碗鸡汤,就把我赶回去干活。”

    见他眉宇间没有消沉之色,孔福稍稍放下心,盯着对方喝了一碗汤后,才坐下来说话。

    “小霍,你和我实话实说,那天捅你的人,你心里有没有数?”

    两个人关系亦师亦友,孔院长也就没再绕弯子。那天霍仲景被捅把他吓坏了,缓过神来才想到,莫非小霍真的惹上了什么病人?

    听了他这句话,霍仲景面色稍沉,手里的碗端了半天没放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孔福。

    “院长。”他的神色郑重,“我一来就是您带着我,我要是做了什么事情,您心里应该最清楚。在咱们院这几年,我不敢说一点错儿都不出,但对待患者,绝对是尽心尽力,没有半分疏漏。”

    因着身上的伤,霍仲景的脸色还是稍显苍白,身上套着宽大的病号服,显出几分病弱之态。但他的眼神坚定,生出灼灼的光来。

    “小霍。。。。。。”见他这幅模样,孔福有些后悔自己多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霍仲景摇头,“您是为了我好。”

    孔福叹了口气。

    “对了。”想起昨天晚上的电话,霍仲景还有些茫然,“昨天警方联系我,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医科大附院的医生,出什么事了吗?”

    孔院长一愣:“医科大附院?没听说啊。”

    两个医生困惑地对视着,不知道警方想做什么。

    “如果是模仿犯,”这边,王大胆和徐宵还在理着思路,“他怎么把事情摸得那么清楚?”

    沿着这个思路分析下去,越想越可疑。

    捅霍仲景的那个,大概因为初次行凶,心慌意乱,因此伤口大多较浅,也没捅到什么重要的位置。但捅女医生的凶手,三刀都捅在重要的脏器上,按理说,只需要一刀,就可以结束对方的生命,完全没必要多费功夫。

    做得如此细致。。。。。。初看觉得出自同一人之手,然而往深了想,模仿的意味太过明显。

    但对方是怎么知道这些细节的?

    徐宵沉默,漫不经心地敲了敲茶杯,相叩之间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响着。

    一定有哪一个环节走漏了风声。

    “霍仲景那天被送到哪个医院去了?”过了一会儿,他抬头看向王之衡。

    王大胆先是一怔,而后面色古怪起来。

    “医科大附院。”

    他轻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好冷啊tat

    想念暖气啊tat

    大家一定要多穿衣服盖厚被子贴好暖宝宝宁可穿成小熊也不要冻着了

☆、浮沉(12)() 
霍仲景那天晚上闹出的动静不小;他在外院算个有点名声的人物;加上后面又跟来了一大堆警察;很难不让人注意到他这边的的情况。

    “所以说。。。。。。”徐宵揉揉眉心;“你的意思是;知道霍医生伤势的人很多吗?”

    面前的医生脸上露出了纠结的表情,他是当晚给霍仲景做手术的:“算上那天的医生、护士、麻醉师。。。。。。呃。。。。。。平时在病房轮值的人可能也多少知道一点。。。。。。”

    不能说多;但绝对一点都不少。

    毕竟这也算是个稀奇事;难免大家多嚼几句嘴。

    这是怎么了?他有些不安地攥着衣角;霍仲景被人捅了;怎么警察来问自己?

    还没等他想明白;门被轻叩了两下。

    “葛院长。”年轻的医生站起身。

    面容严肃的男人轻轻朝他点点头;然后把目光移到徐宵二人身上。

    和孔福截然不同;这位葛院长看起来并不怎么亲切;脸上一点笑意也无,两条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就差彻底打起来:“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要和两位警官谈。”

    他的声音很沉,一点起伏都没有。

    医生不敢违拗他的意思;也不跟徐宵他们打招呼;像逃命一样迅速窜出了办公室。

    “你们好,我是葛成雄。”冷面的葛院长再次颔首;视线在两个警察之间逡巡,似乎在辨别着什么。

    “葛院长。”对方冷着脸,王之衡倒是丝毫不在乎;热情地冲他伸出手,“我是昨天联系你的分局刑侦队队长,王之衡。”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然而这位院长根本就没有伸手的意思。

    葛成雄淡淡地瞟了一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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