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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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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俩对今天的事有什么想法吗?”直说不行,徐宵只能采取迂回战略,周宏看上去是个可用的,稍微调/教一下,倒也能成为吕骄阳的助力。

    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他在心里无奈地笑笑。

    听到他的话,两个小警察脸上的表情都有点凝重。

    他俩参加工作的时间都不算太长,这个案子,算得上是他们遇到最血腥的案件。

    周宏的脑海里又浮现那张腐烂到不成人样的脸,他拼命咽了好几口唾沫,才没让自己当着上司的面吐出来。

    “如果那张哥说的有八分是真,基本上是寻仇无误了。”徐宵和王之衡混得熟,在他面前,小方要比周宏更自在,索性先开了口。

    “董大桓要真是和黑社会牵扯上,有仇家就再正常不过了。”见徐处没表示反对,他继续说下去,“先杀了他,再毁坏他的脸泄愤,这梁子结的还不小。”

    徐宵没说话。

    “那他的两个儿子为什么参与进来?”小方没想到,先跳出来反驳自己的是周宏,“董家兄弟和董大桓也有仇?”

    “你还能说这么长的话啊。。。。。。”他惊讶。

    周宏:“。。。。。。”

    不过小方并没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他把筷子放下,正襟危坐:“你们头儿不是说了吗,那俩兄弟小时候和他们爹关系不好,天天挨打,没准就记仇啊。”

    说到一半,他又重新拿起筷子,挑了一片肉,“那仇家要是许以重利,再哄哄他们,比如什么你老爹死了,家产就归你俩之类的。说不定就被说动了呢。”

    分局没少处理过这种破事,年年拿社区模范家庭的一家人,到了老人快咽气的时候,就开始窝里斗。为了那点遗产,个个争得和乌眼鸡似的。

    这种例子屡见不鲜,因此闹出人命的,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

    所以,他根本就没对这两兄弟抱什么希望。

    “如果他们跑了,我会认同你的意见。”

    徐宵喝了口冷掉的茶,感觉这家饭店茶叶放得太多,嘴里全是苦涩的味道:“但现在他俩躺在淼岭市局,还都是自己跳河的。”

    小方噎住了,他忘了这一茬。

    “也许他们有把柄在别人手上。”这个时候,周宏难得出来打圆场,“可能是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让他们不得不选择在抛尸后自杀。”

    徐宵的想法,其实和周宏差不多。

    但他想不通一点。

    什么样的把柄,才能让董家兄弟去主动跳河?

    既然连死都不怕,那还有什么值得他们在意的东西?

    “也许。”沉默了一会儿,他又道,“那么,屋后那个人又是谁?”

    夜很深,很暧昧。

    穆珍宝躺在床上,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处于贤者时间里的他,翻过身,手臂一展,把男人搂进怀里。

    穆少爷鲜少有这样的耐心,床伴这种东西,他总是不缺。只要他乐意,天天换一个也不是什么难事,无非说出去不好听罢了。

    但人都是爱美的生物,对于身侧这个美貌远超平均值的男人,他现在有百分之百的耐心。

    男人乖乖的蜷在他的怀中,脸上还泛着情/事过后的红晕,衬得他的容貌愈发动人。穆珍宝越看越觉得心痒痒,不由凑上去,在对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怀里的人一颤。

    “你叫什么?”穆珍宝被他这种反应勾得心情极好,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他。

    他没有问床伴名字的习惯,这是破天荒头一回。

    大概方才太过激烈,对方的嗓音有些哑,像小猫的爪子一样,轻轻地挠着他的胸口。

    “严采。”

    “哪个采?”

    话音刚落,穆珍宝感觉男人不安地动了动。

    “采撷的采。”

    世界上能和采组词的字有那么多,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在一堆词汇里,偏偏挑了这一个。

    一向大大咧咧的穆珍宝眉头一皱。

    “涉江采芙蓉。”他温声到,伸手揉了揉严采的头发,“很好听。”

    男人的睫毛又是一颤。

    “去洗澡吗?”穆珍宝难得主动要求伺候别人。

    严采扭过头,有些纠结地看了他一眼,把被子拉上来蒙住半张脸,只露出那双盛满星子的眼睛。

    “累了,还想躺一会儿。”

    被这样的理由拒绝,是个男人都不会生气。

    穆珍宝含着笑点点头,自己起身去了浴室。

    严采抱着被子,安静地躺着。

    当浴室响起水声时,他迅速地爬了起来。

    穆珍宝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

    他打开通讯录,飞快地锁定了刘聚财的名字。

    一条信息发了出去,随后又被悄无声息地删除了。

    男人躺回原处,眸子明亮得灼人。

    “宝爷给我发消息了!”另一边,没敢合眼的刘聚财感觉手机一颤。

    这个美人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尤物,他自己都没舍得动一根手指,就为了能稍稍入穆珍宝的眼。

    虽然今天见了裴久川之后,他更想把严采送给对方,但裴少似乎对男色并无兴趣。

    不管怎样,先抱住一条大腿再说!

    他喜滋滋地点开信息,然后一愣。

    “不是耍我。。。。。”他盯着手机,这大半夜的,叫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干吗?

    但他转念一想,既然美人在怀,宝爷再怎么看不顺眼他,也没理由挑这个时候找茬。

    于是,他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这车开起来了吗?

    穆珍宝:(呵呵脸)你是不是对开车有什么误会?

    作者:我也想吃肉啊qaq

    穆珍宝:(补刀)连肉渣都没有,哄谁呢。

    作者:。。。你就这么想让我写你俩ooxx?!

    穆珍宝:(坦然脸)爷金枪不倒,自然不怕你写。

    严采:咳咳。

    穆珍宝:(突然严肃)你敢多写一个字我剁你的爪子!

☆、盈缺(10)() 
吕骄阳是被电话吵醒的。

    他闷哼一声;痛苦地拿被子捂住头;摸索了半天;才抓到震个不停的手机。

    “谁!”迷迷糊糊间;他根本没看清楚是谁打来的电话。

    “我。”

    清淡的嗓音从另一端传来:“你再不起床;我只能破门而入了。”

    吕骄阳一下清醒过来。

    他往旁边看了一眼,周宏的床上空空荡荡的。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他一边胡乱穿衣服一边想。

    “真有你的。”打开门;徐宵拎着早餐;一脸无奈地看着吕骄阳;“我敲了十分钟的门!”

    说完;他也不管对方有没有邀请他进去;直接钻进了房间:“那小警察呢?”

    “可能去买早餐了。”

    吕骄阳捋了把头发;关上了门。

    徐宵今天没穿制服;简单地套了素色的卫衣牛仔裤;他本来长得就不怎么显年纪,这身打扮让他看起来更小了。

    吕骄阳看着突然逆生长的对方;有种回到大学的错觉。

    那个时候;也是徐宵每天早上给他带早餐,把他从被窝里拎出来。

    “愣着做什么。”徐处长找了个地方坐下;一抬头就看见吕骄阳目光深沉地看着自己;莫名有种被人掂量价格的错觉。

    “你快收拾。”他不习惯被这种视线打量,掏出手机开始划拉。

    吕骄阳被毫不留情地赶去洗漱;路过徐宵的时候探头看了一眼,不由失笑:“你就不能换个游戏玩。”

    屏幕里,朴素的小方块正缓缓下落;刚好掉进下面的空缺,瞬间消掉了一大片方块。

    “我乐意。”徐处长头都不带抬的,专心致志和俄罗斯方块进行每天至少一次的会晤。

    吕骄阳鲜见地,像孩子一样吐了吐舌头,然后溜进了卫生间。

    真是没怎么变啊,他捧起水,泼到自己脸上。

    当屏幕上的小方块快堆到极限时,门锁响了两声。

    徐宵皱眉,不知道是因为输掉了这一把游戏,还是觉得被人打扰了。

    周宏拎着豆浆油条,一进门就看到了堆在桌子上的牛奶面包。

    “。。。。。。”他总不能质问徐处长为什么买早餐,两位处长关系好,作为下属,他应该表示开心。

    于是他默默地,朝垃圾桶的方向走。

    “别扔啊。”他还没把东西扔进去,就被阻止了。

    “不要浪费粮食。”他一转头,自家上司站在身后,笑眯眯的,“我吃的下。”

    我怎么记得您早餐一向吃得不多呢?这话周宏只敢在心里说了。

    “昨天我让我们的人查了一下董大桓的账户。”趁着吕骄阳解决早餐的时候,徐宵向他说起了童小鸽和曲七熬了大半夜的战果。

    尽管张哥口中,董大桓后来做起了生意,但他名下,并没有任何注册的公司。

    童小鸽扒拉了几个小时,也没看出来这个人有什么正当的收入来源。

    “像他那样的人,能做什么正经生意。”吕骄阳不以为意,多半都是暗地里见不得人的收入。

    “不过真的什么都没有?”他想了想,又追问了一句。

    再见不得人的收入,也得有个洗白的地方。通常会是规模不大的空头公司,挂个名就可以开始偷摸地流转小规模资金,只要不是太夸张,一般不会有人发现。

    “什么都没有。”徐宵一句话掐死了他的念想,又补充到,“他的两个儿子也是。”

    这一家子,从档案上看,可以说是真正的无业游民。

    “早知道不上班也能这么赚钱,我何必累死累活地天天早起。”闻言,吕骄阳一笑。

    剩下两个人谁也没把他这句话放在心上,明眼人都知道,他这个处长也不会做太长时间。不过是他老爹想着,提儿子上去之前,做出点实绩好听而已。

    能力和家世,吕骄阳都不缺。

    徐宵没兴趣听他毫无真心的调侃,伸手敲了敲桌子,示意对方先闭嘴,乖乖听他说话。

    “不过,他名下的某个银行账户,基本过一段时间,就会收到一笔汇款。”

    “金额从十几万到几十万不等。”

    可以说是如同田螺姑娘一般美好的故事了。

    如果董氏父子长得好看一点,徐宵甚至怀疑,这一家有被包养的可能。

    不过看那哥俩泯然众人的相貌,他还是暂时收起了心底的恶趣味。

    “给他汇款的账户查到了?”听他这么说,吕骄阳知道对方肯定心里有数。

    但看徐宵的表情,并不轻松,仿佛查到的不是什么值得人高兴的线索。

    “查到了。”徐处长不太自然地眨眨眼,有些别扭地低下头。

    吕骄阳被他的反应勾起了好奇心,追问到:“谁给他打的钱?”

    “一个男人。”这几个字几乎是没用的废话。

    徐宵的头都快埋到胸口,声音压得很低:“开gay的。”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会遇到很多问题。

    小的时候,遇到令自己人困惑的事情,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第一时间问出来。

    长大一点,大家就知道有些问题不该被当众提及,只能在背后偷偷地讨论。

    再成熟一些,学会了为人处世后,大部分人都明白了按捺好奇心是一种必须的能力。

    鬼知道拨开那层迷雾后,会看到什么样的真相。

    吕骄阳根本没问徐宵怎么知道那是家gay,毕竟酒又不会赤/裸/裸地把自己的服务群体写在工商局的备案上。

    但他感到自己的情绪很奇怪,既兴奋,又有点失落。

    “那我们现在过去?”他把心里翻涌的感情按下,打量了一下徐宵,明白了对方今天怎么穿成这个样子,“白天大概不开门?”

    徐宵摇摇头:“我让人先过去了,他说酒在营业。”

    曲七挑了最偏僻的一个位置坐下,然后点了一杯。。。。。。热牛奶。

    眉目英俊的小哥听到他的点单,先是一怔,而后很是暧昧地冲他笑笑。

    尽管曲七是个钢铁直男,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真的笑得很好看。

    虽然是白天,这家叫做“lotus”的酒里,也有不少顾客,大多数都是年轻人。

    他们三三两两地散在偏暗的灯光下,不时有笑声从角落里透出来。

    大约说到情动之处,曲七眼睁睁地看着不远处,一对情侣抱着啃在了一起。

    还好没带小鸽子来,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徐处并没有直说,而是在把他派出去的时候,稍微暗示了一下,这不是个适合女孩子的场所。

    当时他还在心里觉得对方太古板,现在看来,真正古板的大概是他和小鸽子。

    自家上司真是。。。。。。他叹气,怪不得相亲总让王队去。

    他还在这边琢磨徐宵的取向,方才点单的小哥已经把牛奶端了上来。

    “在等人?”

    小哥轻轻地把牛奶放在他面前,眉眼一弯:“还是一个人?”

    对方的声音刻意压低,分外勾人。

    “等人!”曲七没有丝毫犹豫,他对自己的取向百分百坚定,不能因为办一次案就动摇。

    小哥的脸上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冲曲七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对方走远后,悬着一颗心的曲七掏出手机,给上司发了条短信,才端起面前的牛奶。

    牛奶的味道不错,不过似乎比其他家的要甜一些。

    专心低头喝牛奶的曲七没有注意到,小哥并未回到台,而是脚步一转,上了通往后面阁楼的楼梯。

    “老板。”他敲了敲门。

    “进来。”

    他屏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中年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房间中央的水床上,舒服地哼了两声,见他进来,朝旁边挥了挥手。

    跪在他身边,替他按摩的两个少年识趣地站起身,从另一个门出去了。

    他们的动作很轻,行动间几乎悄无声息。

    “下面来了个很奇怪的人。”小哥低下头,生怕触怒了对方。

    老板不以为意:“怎么奇怪了?”

    “他说他在等人,但我看他把咱们这里偷偷打量了个遍。”

    老板面无表情,似乎无动于衷。

    见对方没有反应,犹豫了一会儿,小哥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董大桓那边可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万一。。。。。。”

    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稍稍一变。

    “盼儿,别怕。”他难得没发火,而是温言安慰到,“董大桓这么多年做下来,招惹的人多了,这件事未必和我们有关。”

    “可是。。。。。。”盼儿不敢反驳,身子却不停打颤,“连尸体都不知道在哪里。。。。。。”

    他前一日还约了董聪董敏出来玩,第二天就找不见人。

    听董家附近的人说,董氏父子都死了,却在院子里又发现了别的尸体。

    一想到昔日的同伴身首异处,他就忍不住从心里冒上来一种克制不了的恐惧。

    见他实在抖得厉害,老板有些无奈:“你联系过刘公子了吗?他前几天不是要我们挑个好的送去?”

    “没。。。。。。”盼儿的心思还在死去的董家兄弟上,一时恍惚,喃喃地答到,“我前天给他打电话,他又说他不要了。”

    玩物而已,朝令夕改,实在不能再正常。

    但显然,比起董大桓的死,老板更加在意这只突然飞走的熟鸭。

    “没用的东西!”男人呵斥了一声,把走神的盼儿拉了回来。

    “别管下面是谁!他爱看就看!有本事上来剁了老子!”这串话说下来,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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