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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隐隐的声音中听出,电话那头的人讲话很平和,很礼貌,标准秘书式说话,听不清说了什么,但从黄猛面上瞬间变得恭敬的样子,便知道,那头不是一个小人物。
是有回应了吧?一个月之内,两个大功劳,这地位怎么也不会低了!
只是电话那头的人说话极有技巧,两人再是习武之人,也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只能从黄猛的回话中判断!
“是,令弟既然已经安全到达,我便放心了”
“是,您不必为我担心,后续处理的很干净。”呵,东西就在那人体内,根本无需考虑后续啊。
“大量的?那需要联系中药商,我这边不太好出面,您可以通过商业手段收购”中药?诱导剂?
“是的,陆家也可以考虑,只是,与陆家主打交道,还请慎重!”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闪过别样的默契,接下来,便看族内陆家如何安排了
陆家老宅内
高高的假山上,一座别致的八角亭耸立,亭内的石桌上,摆着一壶清茶,幽幽飘着茶香,茶壶旁,扔了一叠照片,杂乱的摆放着,照片上的俊男美女都是那样的熟悉。
陈铭站在石桌旁,垂着头,默不作声的等待着。
家主他已经在这里坐了一整天了,粒米不进,只时不时的叩叩桌子,让他上些茶水。
这茶是陆家基地特产的,因茶香能抚平人心底的暴躁,茶水能让人醒神明目,故叫静心!每年也就产五六公斤,专供家主及诸位先生,即使是他这老宅总管,也是没有份儿的。
只是,他看了看这又要见底的茶水,便知今日,怕是见不了什么功效了。
家主啊,您这又是何必呢?不过是一个亲热的送别吻,便能让您喝静心茶喝一整天,或是将来去了京都,日日得见,还不得将您逼疯,那两人可是已经准备结婚了啊,您,还不放弃吗?
夜幕渐渐降临,周身仿若起了一阵阵的寒意,陈铭的手机震了两震,他迅速取出,再放下时,肃然道:“家主,特朗姆已经准备妥当,后日便可举行宴会了。”
他仿若没听见,仍是漠然的看着远处,那里,是他的主卧,也是他们的新房,在那里,他与她有了夫妻之时,在那里,他们渡过了无数个温馨的夜晚。
你看,我没有忘记啊,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我都牢牢的记着
可你,怎么就能够狠心切断我们所有的关联,踏上没有我的前路呢?
你明明知道的,你都知道的,你知道我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毅然走下去呢?可有想过我的痛苦,可曾想过我要如何自处!
这偌大的宅院里,处处都是你的影子,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呢?
他定定的看着,一刻也不敢闭眼,生怕下一刻便会看见她与那人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甚至有了娇小可爱的孩子,亲亲密密的相拥在一起,而他,只是一个过客,只能远远的望着,无力的望着!
他的心底,突然涌上一阵嗜血和狠戾,他一手挥开石桌上的精致瓷器,猛地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陈铭被他那眼底的红光骇住,楞了两楞,瞬时跟上!
他大步走在前面,行走间带着骇人的杀气,一众的佣人察觉到不对,有人忙去请牧医师,有人往他视死如归般往他跟前一站,别他一把佛开,跌出几米远!其他人前赴后继的扑了上去!
牧医师一来,便见到他正森然的扒开这群碍事的人,牧医师急忙低喝道:“这都是在做什么,像什么样子,家主,您也犹的他们胡闹!”
他似已没了神智,只有心底的执念,脚下又要迈出,他要去找她,找她问个清楚,问个明白,任何人都不得阻拦他!
牧医师忙抽出怀里的一直短香,迅速点燃,那无味的烟在空中慢慢飘散,众人瞬间软倒在地,渐渐陷入沉睡,只有他,仍是注视着前方,脚步机械的挪着,势要挣脱那些人的束缚,只怪陆家人太过忠心,即便是昏迷过去了,仍是不管不顾的抱着他的腿
他腿上拖着两人,仍是超前迈着,牧医师擎着香,默默跟随
终于,在他将要跨过雕花大门时,他软倒了下去,这将近一百米的路啊,他到底是有着多么强大的执念,才能撑了过来。
老黎,你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呢?若是当初,强制性的将家主带回族内,今日之事,还会有吗?
黎屹匆匆赶来,看着这一片狼藉,无奈的摇摇头,:“你用了无念?”
牧医师长叹一口气:“不得不用啊,家主若是那样出了门,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儿!”
黎屹叹气,与他一起将人送回了内院的主卧。
他躺在床上,四肢仿若被人禁锢般无力,而梦中的一切,已足以让他目眦欲裂!
第116章 他,不能再伤害她了……()
那缥缈的声音又出现了,她在耳边轻叹。
“你瞧啊,宗肃,她又跳下去了,你说,她在你的梦里跳了多少次了?”
他跪倒在地,定定的看着那两人,看着那个自己将她拢在怀里,绝望的亲吻。
“哟,又割腕了?这满床的鲜血挺好看的呀。”
不,不好看,那都是她的血,他宁愿自己死一千次,都不愿意她受到一点儿伤害。
“哎呀,她在这冰棺里躺着,看起来挺安详的嘛,陆宗肃啊,你可得将留个百八十年的,等你老了,便能全了你那生同衾、死同穴的愿望了,不知道多好”
不了,他最多能留她二十年,骗过了巡视的小鬼,便要放她去重走一遭了,他不能再折腾她了,不能再让她浸泡在这液体里,不得安宁了
他,不能再伤害她了
“哈,你竟然也知道不能再伤害她?那你都做了什么呀,她在生的时候,你是如何伤害她的,又是如何将她束之高阁的,她是人啊!陆宗肃,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啊。”
我知道,我知道我曾经做错了事,今生,即便是心被凌迟千万遍,也是甘愿的。
只要,她活的幸福、快乐,即便不是自己给的,也要承受这样的结局,不是吗?
宝宝,纵使我有千般不愿,有了前车之鉴,我都希望你是活着的,好好的活着
那深邃的眼角有晶莹的水珠滑落,牧医师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心底仿若压了几千斤的石头,家主啊,您又是何必呢?
房门外,陈铭愧疚的站着,黎屹轻哼一声道:“我想你也应该清楚,家主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若你不能及时告诉我们家主的行踪,将来若有个三长两短,谁负的了这个责任。”
“黎叔,您知道的,我也希望能告诉你,但是家主明示过,任何人不得透露他的行踪,除非是,是”
黎屹怒道:“除非是季小姐,是吗?可是,你想过没有,季小姐眼里根本没有家主,她怎么可能会问。若我们频频去骚扰她,家主一样会把我们‘剁’了!”
有阵阵匆忙的脚步声赶来,是陈叔和谷老头,两人气喘吁吁的问道:“家主出了何事,前院倒了一大片,怎不见来个人通知我们?”
陈铭不答话,他醒来时,就已经在家主房门外了。
黎屹摇摇头,不想多说,只淡淡的道:“家主初十去德尼斯庄园,你们谁随行,我要在这里盯着,名单还没有出来。”
陈叔忙道:“我去吧,那边我比较熟,你先好好的盯着这边,还原来的长白市一个清净,我今天出去看了看,那叫一个乌烟瘴气,大白天的,都有人手舞足蹈,那些人啊,早点儿清出去吧!”
年节时分,赵淮也回了长白市的陆氏处理事务,回到陆宅已是九点多了,佣人们陆陆续续的醒来,他不动声色的打量左右几眼,才笑着调侃道:“你们这是,集体在院子里歇息?”
刘大姐悄悄指指内院的方向,其他人恍若未闻的各自回了岗位上。
他神色不变,脚下却是加快了,走着走着,竟是跑了起来,跨了内院,见几人在房门处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忙低声问道:“我能否知道,发生了何时。”
陈铭摆摆手,示意他别问,私下里说。
他瞬间闭嘴,抬手便要去敲门。
黎屹忙低喝道:“要做什么,如果是汇报的话,晚些再去!”
赵淮沉吟半晌,正要回话,却听见里间传来唤声:“赵淮进来,你们都各自忙去吧。”
赵淮对众人轻轻颔首,转身推门进去,恭声道:“见过家主。”
“什么事?”
“刘家可能被卷入了,有人要借着刘家大小姐的婚礼,做些文章。”
“青海帮?”
赵淮肃然起敬:“是的,廖海早就想吞了乌龙帮的势力,您知道,南郊算是最后一块净土,各方的人士都盯着,刘岷山是块硬骨头,我听说了一件奇妙的事,不知道真假。”
床上那人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赵淮嘿嘿一笑,顿时竹筒倒豆子般,抖了个干净:“说这刘岷山,就等着女儿成家立业后,便要自我了结,追随前妻。痴情是痴情了点儿,但是却让活人难受,逝者已逝,何必呢?”只他今日是来汇报情况的,不能多加感叹,转而正经道:“这南郊的地,本来也轮不到廖海下手,但听说他手中捏了些陈年往事的证据,要让刘岷山拿东西来换,您知道,当年那些爬的快的,谁都不是干干净净的。刘岷山的妻子,便是因为被人报复,香消玉殒的。”
他说完,却见家主正冷冷的看着自己,心下疑惑,却也敏锐的感觉到时下不是开口的时机。
室内一片死寂,他仿若又陷入癔症中,何其相似啊,渺渺,你看,我当初为什么就没有追随你而去的勇气呢?苟延残喘了那么多年,保住了陆氏,却将与你失之交臂
刘未的婚礼在初八,唐冕大酒店。
唐家的酒店可真是无处不在啊,季渺抬头看着这木雕的门楣,心下涌上阵阵恨意,唐家,唐璟宓,但愿这一世,你我能相安无事
若你再有胆伤害我的亲人、挚友,便是拼尽了一切,也会毁了你!毁了你唐家世代的根基!
这一世,她无所顾忌!
今日,她做为三位伴娘之一,与齐柯、郝敏穿的一样,皆是抹胸的纱裙,肩上一条貂毛的坎肩,室内热热的暖气吹过来,倒也不算寒冷。
她们与一众伴郎,围着新娘新郎站在门口,迎接每一位到来的贵宾。
这场婚礼的宾客,有商界的新贵,有帮派的势力;各有各的脾性,各有各的傲气,南北分坐着,倒也和谐。
已近五点,她最期盼的几人才姗姗来迟。
魏韶光走在最前面,秦开远走在右侧,齐楚在左侧,两人慢了半步,众人一看便知尊卑。
再看其后,还有一个白白净净的小伙子,和一个娇娇嫩嫩的小姑娘,正是靳圭和卢笑笑。
卢笑笑是季渺回来过年,她又怎么也不肯来长白市,便只好托给了靳圭,谁知道,俩人竟是脾性相投。
第117章 戏精魏韶光()
唐冕大酒店门口,新娘子一身洁白的拽地婚纱挽着英武帅气的新郎官,他今日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显得愈加精神帅气。两人身侧,是三个伴娘三个伴郎,个个都是俊男美女,看着无不赏心悦目。
前来的宾客,络绎不绝,两人大方得体的迎接着。
突然,酒店前的广场上,一位威武霸气的中年男子阔步走来,他一身唐装,有着十足的宗师气势,让这些来来往往的帮派人士无不侧目!
有那见识多广的悄悄对身旁的人说:“这不是魏家的人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魏家?魏家拳?”
“是啊,赫赫有名的魏家拳掌门人。”
今日的宾客,络绎不绝,有人悄悄指指点点的猜测着。
付明察觉到了不寻常,定睛一看,瞬间僵住!他低声交待身侧的伴郎几句,便一把拉着刘未急步下了台阶,快步走上前去。
刘未从未见他如此失态过,瞬着他的目光看去,瞬间了然。
近前,他一脸的惊喜,倒是让魏韶光心里好受了些,所幸站在原地,等他上前见礼。
付明拱手在胸前,一揖到底,朗声唤到:“不肖弟子付明,拜见师父!”刘未跟着一起行礼,却不曾开口。
齐柯和郝敏远远的看着,有些摸不着头脑,正要问季渺,却见她见手中的托盘一把扔给自己,她竟也快步上前去了。
魏韶光轻轻颔首,含笑受了,才道:“你现在既然是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我来看你,倒也不算让你违背誓言。”话音听来平常,付明却极为诚惶诚恐,一脸的歉疚和不安,眼看着就要跪下认错!
秦开远上前一把托住他的双手,将他扶了起来,见他满眼通红,笑道:“怎么,见到师父这么激动,都站不好了?”
付明瞬间了然,感激的对他笑笑,毕恭毕敬的抬着魏韶光的手臂,竟是要撇下其他客人,亲自来招待他们!
季渺见此,便知道这历来缄默少语的四师兄已是乱了方寸,急步上前,笑着唤到:“见过师父,见过诸位师兄!”
魏韶光上下打量着她,见她眉间自在,便笑着点点头:“你带我们进去吧。”继续拍拍付明的手,笑道:“你先招待其他客人,待晚些时候,我们再好好叙叙!”
付明只好连连应是,又对季渺一再嘱托,忘记将刘未介绍给众人。
秦开远拍拍付明的肩膀,笑道:“还有时间,不着急。”又转头对着刘未道:“这是弟妹吧,我是秦开远,是你们的大师兄。”
刘未笑着行礼:“见过大师兄。”
他颔首受礼,回身指着后面三人道:“这是二师兄齐楚,这是五师兄靳圭,这个小丫头,是渺渺的义妹,卢笑笑。”
几人纷纷互相见礼,卢笑笑行礼倒也有规有矩的,不枉这段时间靳圭的教导。
季渺带着众人入内,有那熟悉魏韶光的,上前打招呼:“魏先生怎么有空来长白市?”
魏韶光定睛一看,见是拨云帮的‘军师’傅原,朗笑道:“我四徒弟成亲,我岂能不来啊,哈哈哈”
傅原诧异:“付明是您的弟子?”
魏韶光抬眼瞧他:“怎么?路数不像?”
傅原连连点头:“像,像,像,只他从来不打您的招牌,有人问过他何门何派,他都说无可奉告。”
魏家这么大一个靠山,不说老的,单说小的这一辈,秦家二房的长孙秦开远,齐家次子齐楚,还有个查不出来处的靳圭,谁敢惹得起呢?他却一再说无可奉告,所有长白市的人,无不在猜测他是偷师学艺。
魏韶光自然也能想到这一层,面上有些不好看,对着来人礼节性的笑笑,大步朝着里面去了。
徒留傅原一脸幸灾乐祸,他悄声与身旁的人嘀咕:“这廖海可真是要踢到铁板了,这刘岷山的女婿,居然还隐藏着这么强大的背景。”
年轻的后生一脸疑惑:“就算是有背景,也不见得就能倾其之力相助啊。”
傅原笑着摇摇头:“这魏家,可是与陆家一样,最是护短啊更何况,陆家家主,已经回了长白市啊。”
刘父早早得了消息,已在内厅门口等着了,见季渺慢了半步走在一人旁侧,忙几步上前,关切的问到:“魏先生,您的事儿都处理好了吧。”
季渺低语几句,魏韶光是何等聪明的人,一脸歉意的握住刘岷山的双手,朗声回道:“老兄啊,真是抱歉了,我竟然是现在才能到!”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