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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俄罗斯:你说过,是和你玩得挺好的女孩子。
撒加:是,可以说是我的初恋。(回忆)那时候年纪很小,所以动了真感情。我还记得成年仪式上,老师对我们说‘现在你们可以毫无顾忌地讲成人笑话,看成人电影’那一刻的全体欢呼呢。成年仪式之后,很多人就迫不及待地和心仪的对象做了。
艾俄罗斯:难道你从那以后动的都是假感情吗?
撒加:你吃醋了?
艾俄罗斯:我还不至于吃这点陈年飞醋。
93。最喜欢被吻到哪里?
艾俄罗斯:往往是嘴唇,还有眼睛附近。
撒加:嘴角,还有耳朵。h的时候就随意了,什么地方都可以。
94。最喜欢吻对方哪里?
艾俄罗斯:首先将他的嘴巴堵上。
撒加:脖子,很想一口咬下去。
艾俄罗斯:你又不是吸血鬼。
撒加:谁让你说把我嘴堵上的?
艾俄罗斯(望天):你若不说那么多打击人的话我也不会先要堵住你的嘴。
95。h时候做什么对方最高兴?
艾俄罗斯:陪着他玩花样。
撒加:嗯,花样少一点。
艾俄罗斯:看来还是不能很好契合呢。
撒加:没办法,这是个人爱好。
96。h时在想些什么?
艾俄罗斯:那时候还能想什么?
撒加:那时候根本不用想什么,想的话,也是想如何让自己更爽。
97。一晚做几次?
艾俄罗斯:一两次,多了就累了。
撒加:有一晚做了三次。
艾俄罗斯:对,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做。
撒加:这是我族排解压力的方式。
98。h时是自己脱衣服还是对方帮忙?
艾俄罗斯:我若动作慢一点,他就抢先脱了。
撒加:其实我也想让艾俄罗斯一件一件地将我的衣服脱下来,但是他总是不太配合的样子。
艾俄罗斯:没有吧,很配合的。
99。对你来说h是?
撒加:身体的交流,其实也没什么。
艾俄罗斯:在做的时候有点罪恶感和禁忌感。
撒加:看吧,这就是所谓圣母情怀泛滥的男人。
艾俄罗斯(笑):不过和撒加一起做的时候很快乐。
撒加(转怒为喜):这还差不多。
100。请对对方说一句话。
艾俄罗斯:呼终于做完了。
撒加:这时候当然不能只让我们曝光隐私啊,不如把亚历士和普路托尼亚叫来?
艾俄罗斯:好吧
第198章 墙上的针孔1()
墙上的针孔1
当亚历士脚步有些不稳地走进哈迪斯的公寓的时候,正值晚上九点钟,天色黧黑,灯光温柔。正在兴致勃勃地研究一个人类头骨的哈迪斯见他走了进来,便放下手中的头骨,示意他坐到床上去。
亚历士仿佛是心情很不好地坐在了他示意的地方:“有注射器吗?”
“药箱里有。”哈迪斯说。
“帮我把药箱从床底下拖出来。”亚历士说着,倚在了床头高高叠起的被子上,一手却从衣袋里拿出两个装满澄净的橙色液体的安瓿,很无聊地让它们撞来撞去。
“没体力了?”哈迪斯瞥了他一眼。
“那又怎么样?”
“我还想让你好好地撑一晚上。”
“不做不可以吗?”亚历士反问道:“我现在用的可是撒加原来的尸体,要知道他对我三令五申,绝对不允许我弄坏半点的。”
“幸好没有人听到你这过于让人惊悚的话。”哈迪斯一边说着,一边亲自从床下将药箱拖了出来,打开药箱,拿出一支用塑料纸密封的一次性注射器:“你拿回来了什么药?”
“复原药。”亚历士回答道。
“那么是你自己打还是我帮你?”
“我可不想被人服侍,少爷。”
亚历士说着,从对方手上接过一次性注射器。接着,他将安瓿敲开,将药液吸进注射器里。之后,他就为难地看着自己的手。
“找不到血管吧?”哈迪斯冷笑着问。
“我找得到。”亚历士看向右边墙壁上被一本书挡起来的插座,不太高兴地说。
“是,如果你用的是活人的身体,你肯定会在一秒钟之内找得到。”
“找不到血管又有什么关系?”
“嗯,对,我忘了,你现在所用的身体的血液流速比正常人慢上许多。我觉得你还是先喝点烈酒,让血液流动起来最好。”哈迪斯说。
亚历士不太高兴地看了看哈迪斯,就将针头往自己手背上扎。不出后者所料,亚历士的手背很快因为积蓄的药液而肿了一块。
就像是被七十二只蚊子在同一个地方咬过一样。
“我说过,僵尸和人是不一样的。”哈迪斯说着,相当仔细地捧起亚历士的手嘲笑道:“现在,你的手被称为熊掌好呢?还是被称为猪脚好呢?”
“我知道僵尸和人不一样!”亚历士忍气吞声地奚落道。
“到底是熊掌好呢?还是被称为猪脚好呢?”普路托尼亚少爷继续恶趣味地开着他的玩笑。于是,亚历士忿忿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开始用力拍打。
对于活人来说,注射失误造成的肿块是绝对不能拍打的,越拍,皮下组织便会充血肿胀得越厉害。但是对于亚历士这种类型的生物,活人的常识绝对不能应用在他身上。对他来说,适当的打击可以让药液更快地散布全身。
“我帮你吧。”
哈迪斯说着,便重新拉起亚历士的手。一只手不让他挣脱,另一只手以相当柔和的频率向他的腕部推挤。很快,注射的失误证据便被消除了。
亚历士休息片刻,便站起来,说:“谢谢,我回去了。”
“打扰了我十五分钟零二十八秒的时间,你的赔偿就是一句谢谢?”哈迪斯不太满意地问。
“不然呢?我可没有钱可以赔偿你。”亚历士说。
哈迪斯重新伸出手来,拉住他往床上一带,亚历士刚刚执行任务回来,又是带着伤,身体有些虚弱,因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让他按在了床上。
“这样赔偿就可以了。”哈迪斯说。
亚历士便朝他笑了笑,笑得简直像个大男孩一样:“我说我的少爷,你确定我的身体状况可以让你玩一场?我连一场都撑不下来。”
“别说话。”
哈迪斯说着,开始亲吻他的嘴唇。亚历士也只好仰起头,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亲吻。他以为自己现在要受些疼痛,没想到哈迪斯在长长的吻结束之后便松开了他。
“这样可以了。“哈迪斯说。
亚历士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会放过我。”
“原本是想要不放过你的。”哈迪斯笑道。
“因为什么改变主意了?”
“心情。”
哈迪斯说着,便重新坐了回去,重新研究起那个人类头骨来,并且让它做出了狞笑的样子,之后,他便将原本遮盖着插座的杂志拿下来,将头骨的两个黑洞洞的眼睛对着插座。
过了片刻,公寓楼上就传来一声划破夜空的惨叫,亚历士紧张地抬起头,并且利索地翻身下床,一气呵成地潜行到门前,多年的特战队生活让他练就了敏捷的身手和快速的反应。这时候,哈迪斯在他身后慢悠悠地说:“怎么,你要去看出了什么事?“
“我想这声惨叫和你放在插座前的骷髅头有关系。“亚历士直言不讳地说。
“证据呢?“哈迪斯询问道。
“我上次帮你修理插座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微型摄像机,但是我不想要动它,我认为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情,我也相信你能够做出足够的对策来。因为你一直在用杂志,花瓶或者录音机之类东西挡在插座前方。”亚历士回答道。
“哎还真是。”哈迪斯笑着说:“你认为摄像机是谁放的?“
“谁惨叫就是谁放的。”亚历士说:“你想要教训他已经很久了,对不对?”
“嗯。”
“你不怀疑是你的对手们放的摄像机吗?”亚历士继续询问道。
“圣域的确会有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哈迪斯回答道:“不过我可不认为我们的房东,老克鲁维斯皮鲁斯先生与圣域有关系。”
于是亚历士便开心地大笑起来:“我知道啦,我知道,按照你的实力,将他暴揍一顿没问题。你也可以起诉他。”
“可是我却懒得起诉他。”哈迪斯说:“他敢在我这里装摄像头,难道他就不敢在其他人那里装摄像头吗?”
说着,他将灯熄掉,闸刀开关也扳起来。接着,便从床下拖出又一个简易工具箱,将它拎到插座之前。
海因斯坦家的少爷在少年时期接受的治家训练就有修理电器以及开关,虽然现在因为久未练习的缘故有些生疏了,但毕竟还是有些基础的,三下五除二,他就打开了插座,至于撬下那个摄像头,更是他擅长的项目了,和他的解剖的手艺一样好。
不出两分钟,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就被哈迪斯托到了亚历士面前。
“请看看这个。”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自得的笑意:“这个东西曾经险些看到你和我共度的那些良宵。”
“哟,挺高级。”亚历士抬起眼帘,瞥了他一下,说:“我很难想象你怎么容忍它这么长时间,看来我们要换公寓了。”
“你还不是瞒了我那么长时间。”哈迪斯有些不满地反问道。
“在换公寓之前,我们要不要教训那个所谓的房东一下?”亚历士问。
第199章 墙上的针孔2()
墙上的针孔2
“我觉得你还是换一座公寓比较好,不然就住到我们家。”亚历士将手枕在头后,邀约道。但是,哈迪斯却轻松地耸耸肩。
“在没有看到房东先生的结果之前,我是不会搬的。”
“为什么?”亚历士好奇地问:“你在玩他?还是你有暴露癖?”
“我又不是你弟弟。”
哈迪斯说着,嘴角便勾起了一抹微笑:“何况,刚刚搬进来,就看到一个摄像头被放在插座里,是个人都会生气吧?”
“噢,原来你想要玩他。”亚历士说。
“不止是玩他。”哈迪斯说:“话说回来,我还真为你发现了微型摄像头而不告诉我的行为感到生气。”
“你不可能不知道它的存在。”亚历士懒洋洋地说:“所以我也就懒得告诉你了。”
“那你是不是要准备受罚呢?嗯。”
哈迪斯凑过去,躺到他身边,顺手将他揽在怀里,以相当亲昵的态度咬着他的耳垂和颈侧。
“今天不行,等身体好了陪你几场都可以。”
思考了一会儿,亚历士说。
“你先休息。”哈迪斯见他示弱,心满意足地将身体支起来:“我还要看一些关于伤痕鉴定技术的东西。在我睡觉之前我都不会打扰你。”
“嗯”
亚历士答应了一声,有点虚弱地闭起眼睛,哈迪斯又去厨房倒了一杯浸泡着北美合欢的药酒让他喝了。这才重新回到书桌前,查阅着过往的伤痕鉴定技术资料。他可以听到邻居走上楼梯的声音,高跟鞋敲击楼梯的声音还真让人感到有点毛骨悚然。
“你快点搬家,这个房子住不得。”亚历士闭着眼说:“死过人。”
“我在这里,哪个亡灵敢放肆呢?”哈迪斯放下手中的纸张,笑着反问。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的时候,亚历士才起来,经过一晚的休息和药剂的作用,他感觉自己好多了。哈迪斯去上班了,然而炉火上的小锅里温着一些黑糖燕麦粥,还有两块松软的白吐司。他知道这是对方为自己准备的,但是他却没有什么食欲,因此他只是喝了点茶,便去了撒加的店里帮忙。
临近中午的时候,他接到了哈迪斯的电话。
“我们的邻居乔伊斯喝醉了。“哈迪斯很平静地说。
“他喝醉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亚历士问。
“问题是他现在在我的公寓里。”哈迪斯说:“他什么都没有穿,好像还在我的地板上呕吐过。”
“啧,麻烦。”亚历士蹙眉道:“你不是蓝盔部队的吗?把他扔出去。”
“你过来吧,我想要讯问一下他,之后我就会将这件事情报告给警署。”哈迪斯平静地说。
“行。”
一听到有事发生,亚历士那颗唯恐天下不乱的心便喜悦地蹦了两下。他的血红色眼瞳里贼光四射,险些把过来端菜的米罗吓一跳。
一走进哈迪斯的公寓们,便看到哈迪斯对着趴在地板上呼呼大睡的一坨不明物体皱眉头。亚历士走近一看,的确是住在他们楼上的乔伊斯。
乔伊斯同早已搬走的麦克多尼安一样,也是一个大学学生,不过这个学生的所作所为可一点也不像是学生,他不上课,考试也经常在最后几名徘徊,电脑中装的也不是学习资料。哈迪斯能从他经常黯淡的脸色,衣服的气味和黑眼圈判断出他有严重的性瘾症。乔伊斯身材干瘦,甚至比麦克多尼安还要瘦。
“得,得,得”亚历士兴奋地搓着手,吹了声长长的口哨:“普路托尼亚少爷,您确定您没有同他做什么?”
“废话,我可看不上人类。”哈迪斯冷笑着说:“亚历士,如果你现在使用一个活人的身体的话,我也不会同你做。”
“哦!少爷,我从您的话中理解到了一些不好的信息。”亚历士油腔滑调,嬉皮笑脸地说着,但是,与他的话一点也不相称的是他那狠厉无比的动作。他抬起脚,一下踢在乔伊斯的腰上。哈迪斯站在旁边,暗暗地敬佩他:亚历士的这一踢既能让乔伊斯受点内伤,又不会被普通的法医看出来。
亚历士一脚就将人踢醒了。
“哎啊”乔伊斯被从梦中疼醒,之后看到两对眼睛,一对妖红一对湖绿望着他。他这才知道是误入楼下那两个煞星邻居的门了,吓了一大跳。
“得,乔伊斯,你是怎么就走到这里来了?你不去上课?”亚历士尽量保持着和蔼的神情询问迷糊的邻居,但是对于乔伊斯来说,亚历士的笑容比什么东西都可怕。于是他的表情立刻僵硬起来。
“不不不不不关我的事情我我我”他心虚地说:“我应该是喝醉了,才才走错门的两位请请不要介介意”
“你起来。”
哈迪斯说着,从门口的垃圾箱里拿出一件破旧的自行车雨披扔给他,乔伊斯急忙拿过千疮百孔的塑料布来围在腰间。亚历士带着莫测的微笑,拍了拍乔伊斯的肩膀:“同学,今天是星期一,你应该去上课,可为什么你喝得醉醺醺的趴在我们的房间里,还将床单和地面弄脏了?你难道是同性恋吗?还是你以为这里住了两个基佬,因此想要替天行道呢?”
“不,不,普路托尼亚先生,alex先生,我没”
乔伊斯的话中带上了哭笑不得的腔调,他是半点话都不敢说:看见两个邻居都是将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和显然是经过军事训练的身材,他就什么都不敢说了。因为他担心下一刻他就会被暴打一顿。
而且他认为亚历士肯定会相当凶狠地将人的屎打出来。
“说吧,谁请你喝的酒?”亚历士问。
“没有人请,没有人请我喝酒。”乔伊斯捧着头,懊悔地说:“我今天睡到了十一点钟,起来之后,便看电影,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去厨房拿了一点葡萄酒和面包。”
“你喝了多少葡萄酒?什么牌子?”亚历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