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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到公司,念清要下车。
她一点点抽回顾清恒紧攥住手里的小手,对上他执意的眼神,小声说:“再见。”
上次,她忘记说再见,顾清恒马上就打电、话讨回,很重要。
“嗯。”顾清恒反而握住手里的几只指尖睚。
念清哭笑不得,他应声,但没有放开她的手。
这样的顾清恒,让她,有些心软。
“……上班迟到,会被扣钱的。”念清轻声提醒。
她知道顾清恒,不止想要她说再见,他还想要她对他表现出依赖,也许,吻他一下,或者,对他撒一下娇,都能让这个男人,心情愉悦。
但,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这些,她都做不到。
她可能是一个不识趣的女人。
顾清恒垂下眸,大手执起念清的小手,在她色泽健康的指甲上,用唇轻吻,亲密:“去吧。”
男人温暖的手心,离开了她。
念清轻咬唇瓣,心里头,莫名有些落空。
她打开车门,探出一脚,回头,匆匆对顾清恒说一句:“我会想你的。”
说完,念清下车头也不会地走了,没看见,在她身后,顾清恒骤变的眼神,他的手,已经伸出,但她每次都很机灵,溜得比谁都要快。
很想将她捉回车里,狠狠吻她,告诉她,他也会想她。
顾清恒下车,伸展修长的身躯,看着念清走的方向,莞尔轻笑:真可爱。
电梯门,缓缓关上。
念清站在一角,微垂下头,微卷的长发半遮着脸儿。
只有她自己知道,心口的心跳有多快,脸,也可能已经泛起红。
念清深呼吸几次,才平复心里的悸动。
她伸手,拨拨耳边的头发,微笑,脸皮还是和读书时差不多,不见有多少长进。
想他……
一个女人在心里想一个男人,算一种怎样的情怀。
……
************
34楼,宽敞的办公室里。
顾清恒坐在大班椅上,舒适轻靠,好看的手拿起遥控器,升高落地窗前的自动帘子。
室内,一片明亮,地上,一尘不染。
顾清恒打开自己的公文包,拿出文件袋,里面,是一张设计图的手稿。他看得认真,目光如炬,要将一些细节的偏差,在中午前,修改好。
端午敲门进来,向顾清恒汇报,关于昨天报纸上的事情,背后,的确有人在试探,目前还不明朗。
也有可能,只是试探。
毕竟,树大招风,豪门中有不少人视顾清恒为劲敌,想打击他已经不是一天的事。
顾清恒听完端午的汇报,平淡颔首,没给端午下一步的指示,静观其变即可。
“好的。”端午明白。
顾清恒一直是一个锋芒内敛的男人,32岁的他,历尽千帆,足以冷静应对不同的问题与事。
端午接了顾清恒吩咐的一些工作,先出去做事。
顾清恒拿出细框眼镜,戴上,需要比平时工作,更集中精神。修长的手拿着笔,在修改设计图手稿的细节。
……
****************
一直,到中午时分。
顾清恒离开公司,上车,前去和贺东林约吃饭的地方……
皮质的公文包摆在一边,顾清恒好看的手,搁在上面,修长手指在轻敲。
他侧着颜,看车外乌云密布的天空,目光转深,忽然说道:“今天会下雨。”
开车的端午,立刻注意天色,认同点头:“看样子,应该快要下出,不过车里有雨伞。”
顾清恒淡笑,没说话。
端午猜测不到大老板的心思,顾清恒平时,从不关注天气。走
tang到哪,都会有识趣的人给他打伞,不敢淋湿他的身。
30分钟,世纪饭店。
顾清恒一到,饭店经理和几个漂亮的迎宾小姐,在门口热情接待。他进去,看到贺东林选在厅里的散座,没有开高级房间。
顾清恒挑眉,走过去,对身后跟着的经理说:“开一个房间。”
经理立即应下,开饭店里最贵的一间贵宾房——顾清恒和贺东林,都是清城里,不缺钱的大少爷。
“进去说。”顾清恒示意贺东林,修长的手提着一个公文包,整洁优雅。
贺东林扬扬眉,懂的。
他没事先开好房间,是因为好友顾清恒,喜欢坐外面的散座,习惯观察人,也行为低调。一般情况约的吃饭,他们都会坐在外面。
看来,顾清恒今天要和他说的事,估计,不一般。
进了贵宾房。
顾清恒将公文包里的文件袋,递出。
贺东林接过,没问里面是什么,他和顾清恒行业不同,平时合作不多,鲜少在饭局上谈公事。
一般,他家珠宝行,有新款推出,都会挑一套送给顾家。顾清恒在他行拍卖珠宝时,也给足面子,每次都高价拍下。
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张设计图的手稿——男女婚戒的图案。
贺东林眯起眼,将一杯特浓的咖啡,喝完,昨晚开会到今早,睡眠不足,特困。
“这是……结婚对戒?”贺东林看向顾清恒,问道。
他是珠宝行的太子爷,每天都会看不少的首饰设计图,一眼就明白的事,他因顾清恒的原因,稍迟疑。
顾清恒颔首,手在把玩打火机,火苗窜动时,他弯起薄唇道:“我要订造这对结婚戒指,由你亲自负责。”
贺东林放下戒指的设计图,环起手臂,笑着问顾清恒:“这对婚戒,是你自己结婚用的吧?”
顾清恒迷人在笑:“必须的,这是我设计的款。”
任何市面上出售的戒指,都入不了顾清恒的眼。他要的结婚戒指,要求极高,必须要最独一无二。
这个设计图手稿,他画了七年,修改无数遍。
贺东林挑眉:
江晚在他们朋友圈中,已经晒出过她和顾清恒的婚戒。如今,顾清恒在他这订造自己的结婚戒指。
他们俩,肯定,不是彼此的结婚对象。
“清恒,你不娶江晚,你父母——”
贺东林不知道顾家和江家的恩怨,只知道江晚从以前就一直对顾清恒有意思,非顾清恒不嫁的那种。江晚的出身,和顾清恒算是绝配的一对,就是……非常强势。
顾清恒放下火机,打断贺东林的话:“你将我的结婚戒指订造出来,然后,保密。就当是救我一次,我要娶的人和江晚无关,这,才是我想要的爱情。”
贺东林震住,看着顾清恒的眼神,不可思议。
他很快反应过来,讲义气道:“行,我肯定救你。难得你活了32年,我头一回听你说有想要的爱情。这事,我保密到底,不会抖出去。婚戒,你急着要吗?”
顾清恒说出一个明确日子,今年以内。
贺东林将设计图收好,心里明白:
顾清恒是要偷偷反顾家长辈,娶的人肯定不是江晚。豪门的继承人,不少都有婚约在身,也有人会反父母的安排,隐秘结婚。有些人反不成,被掌握,只能服从父母安排,娶必须娶的女人。
就算隐秘结婚,也不见得就是胜利……
贺东林没说这个,他想到的,顾清恒肯定心里有数,他们,都不是头脑简单的人。
“我很好奇是哪个女人拯救的你?我都要以为,你真的一直在禁慾。”
贺东林有看到顾清恒,脖子上的吻、痕。
刚才,饭店经理,就一直在偷瞄,对顾清恒这样的人物,每个人的眼神都很毒。
***
作者:很多亲们要我剧透。君子想说,最大的剧透已经在书名上面了《暗恋成婚,
总裁的初恋爱妻》。如此清楚明白的直述风,懂了,是吧?
178章:【求月票】念清拿到的,是一枚结婚钻戒。()
顾清恒心情好,对好友贺东林的调侃,很坦然。
他后面,确实有过禁慾,其她的女人再美,他也谈不上有多喜欢,挑不起感觉,就像没有了味觉,平淡如水。
心里,偷恋上一个女人,已经去到执迷不悟的地步,只想跟她结合滗。
他清楚也不打算自救,每次碰到念清,身体的慾望,就像膨胀充血,压也压不住,总忍不住想对念清做其它的事—特—
要她。
32年的慾望,都倾注在一个女人身上,等她拯救他。
“是今早,你手机旁的那个人?”贺东林再问,很好奇。
顾清恒早上打给他的电、话,约他同时,还在对另一个人说话,直觉,应该是这个人拯救了顾清恒的性、生活。
顾清恒挑眉,清淡转眸,有服务生在敲门,然后进来房间,将菜端上。
等到人离开,贺东林心里,大概有个印象,成型:“你带出来过的那个嫩丫头?”
贺东林,不太记得念清的名字,但对她,还是很有印象——嫩得出水,比顾清恒小很多。
那丫头,是顾清恒唯一亲自带出来过的女伴,关系不清,有曖昧。如果那时,两人已经偷偷好上,现在算时间,很可能是她。
“她叫念清。”顾清恒承认得干脆,念清是他喜欢的女人,让他身边的朋友知道,也无所谓,他们,都知道一些情况。
不会乱来。
贺东林恍然点头,对念清的印象,鲜明起来:“有空带她出来,和大家一起见个面。”
顾清恒颔首,想到念清,眉目深邃:“她会紧张。”
贺东林挑眉,见好友的神情,就知被迷得深,能理解。
做顾清恒的女人,压力可想而知,对方,好像才22,那么年轻,估计斗不过豪门的手段,顾清恒得护好才行。
离开饭店时,外面,下起大雨。
顾清恒停下自己的脚步,站在大门前,双手插在西装裤,疏朗地看着雨景,心系念清。
她说下雨,还真的下了。
“我先回去。”贺东林的司机,已经将豪车开出来,他对顾清恒打了声招呼,就走,司机和饭店的女迎宾,立即给他打好伞。
有钱少爷,待遇很好。
“顾总,车开出来了。”饭店经理,将车钥匙交给端午,对顾清恒点头哈腰,是攀附的姿态。
两旁的女迎宾,都已经打好伞,确保不会淋到顾清恒的身,这位,是个大人物。
顾清恒目光淡淡地扫过街上的路人,转眸,看向已经为他打好伞的人,蹙眉。
他大概能明白,念清对他的距离感。
……
***
顾氏集团,大门口。
念清和宴子刚从外面吃完饭回来,外面就下起淅沥沥的雨,还好,她们回来得快,没淋到。
“下雨了。”念清看公司外面,越下越大的雨,让开一下身,大门口很多同事吃完午饭跑回来躲雨,都是出门没带雨伞。
念清,想到了顾清恒,他也没带雨伞,转念,又觉得自己白操心,顾清恒是个什么人,他淋到雨,旁人估计比她还紧张。
“最讨厌下雨了,还好刚才走得快,不然,弄脏我的鞋。”宴子踢踢高跟鞋,挽着念清,走去等电梯。
“这周有新电影上映,是恐怖片,要不要去看?”宴子暗示道。
念清和顾清恒,已经住在一起,约会是必须的,看恐怖片才有气氛。
“……你打算吓死我?”念清对恐怖片不感冒,好莱坞的她才会花钱去看。
“让他陪你去看。”宴子压低声音,不敢在公司说出顾清恒的名字,她挽紧念清的手:“约会三部曲,你懂不懂?恐怖片是首选。”
念清失笑。“那还不如吓死我。”
要顾清恒陪她去看电影,她想都没想过,始终觉得,他是高高在上,太平民化的娱乐,不符合他形象。
再说,他
tang也未必喜欢看电影。
宴子还想接下去说,电梯“叮——”的一下,到了,她止住话。
里面有个外送的小哥,念清和宴子,让他先出去,再进去,同坐电梯的还有其他同事,宴子还想说的话,说不出来,憋得难受。
念清笑着拍拍宴子的手背,让宴子可以省省心。
她和顾清恒,顺其自然就好,越多期望,失望来时痛苦就越深刻。
她宁愿,不抱期望,见一步走一步。不是个性格潇洒的人,最好,就不要往心里面盼望太多,当作谈一场没有保证的恋爱,分手……也没有办法,好聚好散,不要搞得难看。
宴子的办公室楼层,在10楼,她先到,出去时,她叫念清考虑一下。
顾清恒这种优秀的男人,在清城,难找第二个,念清和他一起,不跟他去约会,简直暴殄天物!
念清没多考虑,她喜欢简单的生活,暂时,没其他想法,现在,就挺开心了。
回到办公室。
念清看到自己的工作桌上,摆着一束玫瑰花,她微微蹙起眉,问旁边的同事:“谁送的?”
同事摇头说道:“不知道,刚才,送花的小哥,一直在喊你的名字,你不在,我就帮你签收了。”
念清一头无绪,放下包包,拿起玫瑰花在看,没有卡片,不见送花的人留名。
同事八卦问她:“你男朋友送的?”
念清浅笑摇头,肯定不是顾清恒,有可能是官少砚。
他之前,也给她送过玫瑰花,这个人,习惯和她闹完后,对她示好。性格也真的很难形容,反正,官少砚很得长辈喜欢,会做人。
念清看到玫瑰花束里,有藏东西,她蹙眉,小心地拨开带刺的花,露出一样小物件:
红色的,戒指盒。
念清愣住,眼皮在跳。
办公室的同事,陆续回来,外面下雨,都回来得早。
有同事走过来,念清迅速将戒指盒,握在自己手里,藏着,免得被问八卦。
“好漂亮的花。”同事经过,赞美一句,不忘打听念清,谁送的。
“不知道,可能是恶作剧。”念清的脸儿,微僵硬。
她找了一件放在办公室里备用的长袖外套,穿上,外面下雨室内空调大,有些凉,她手心在发寒。
念清将戒指盒,放到外套的衣兜里,拿上手机,离开办公室,直走转弯,推开楼梯间的门,下了半楼,她才敢将戒指盒,拿出来,仔细看。
打开,里面是一枚钻石戒指,款式,是前几年流行的。
念清拿到的,是一枚结婚钻戒。
她很眼熟,陆淮川之前,递过给她看,这本来,是一对男女的结婚对戒,现在,女的这一枚,在她手上。
玫瑰花,是陆淮川送的,戒指,也是陆淮川送的。
她猜错,不是官少砚。
念清背倚着墙,深呼吸,拿着戒指盒的手,气得在发抖。
她用手机,拨打以前陆川的手机号,她知道陆淮川回来后,一直在用这个号码。
手机嘟了一声,就被接起,陆淮川,在等念清的电、话。
念清打断陆淮川的声音,有情绪地质问:“你什么意思?你一个已婚的男人,送我一枚结婚钻戒,你想想自己在做什么!”
陆淮川气息浮动,在笑,念清生气时,语气会带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戒指是陆川想送你的,他想和你结婚。”
念清深呼吸,情绪,仍被左右:“需不需要我告诉你,重婚是犯罪的。”
陆淮川低沉下声音:“清清,求你不要这样和我说话。我不想和你变成连说句话都要针锋相对。我们以前,曾经那么默契过。我只是想将我那时,没能送出去的戒指,送回给你。”
“我没其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