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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解开皮带,抽出……
念清笑,看得出他的恶心。
任何男人,被女人挑、逗,她都觉得男人始终是稳赚不亏的一方,只有顾清恒不一样,他是她的男人,还那么优秀,再美丽的女人挑、逗他,她都觉得他很吃亏。
“一起洗?”顾清恒邀请念清,将西装裤里的手机,拿出来搁茶几上。
念清摇头,拿起他的手机看:“我洗过了,你自己洗。”
顾清恒的俊颜染上不满,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帮念清洗澡,很喜欢抚摸她滑溜溜的身子的感觉,
她洗澡时整个人都很柔软,贴着他,乖得好似可以任他为所慾为,很可爱。
念清让顾清恒快去洗,他突然抓住她,倾下身,薄唇狠狠吻着她,饥渴一样搜刮她的嘴里……
“等我。”顾清恒深邃的眼底,有很浓的慾望,声音沙哑。
念清看着他进去浴室,白皙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有些沉溺,看到他刚才,喉结一下下咽动着,结实的男性身躯,赤倮,特别性感。
深呼吸,念清定定神,将地上的男士西装裤,捡起,放进洗衣机里,单独洗,放了很多洗衣粉,心想,洗坏了就直接扔掉,不心疼!
私立医院的高级病房,和酒店式的家居套房差不多,有独立使用的洗衣机,甚至,连做饭用的厨房也有,很人性化。
在这个社会,只要有钱,就可以享受到很好的待遇。
念清不喜欢有人帮她洗衣服,私密的事情,她习惯自己来,更不喜欢有人碰顾清恒的衣服,或者,帮他洗内、裤,这些她都接受不了。
女人,有很多小心眼的,她也不例外,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她不想有别的女人染指她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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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洗衣机在运作,念清回到客厅,拿起顾清恒的手机,坐下沙发看,不是查勤,是将手机的默认壁纸,换回她和顾清恒的合照。
昨天晚上,还是她帮他换掉的,他说今晚要用到手机,她就将他们的合照换成别的默认壁纸,避免董敏发现她。
顾清恒最不想将她卷入这些复杂的事情当中,她唯一可以帮他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站在局外,不要给他添麻烦。
换好合照,顾清恒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盛薇的。
念清点开短信看:【想你了。】
她不厚道地扯扯唇,回以一个字:
【嗯。】
是顾清恒的风格。
盛薇是谁,念清知道,顾清恒告诉过她,瞿城的干女儿。
她知道时下社会,干女儿,干爹,干儿子这些都是贬义的存在,她一度不好判定盛薇是不是做这个。
顾清恒跟她说,就是这个意思。
她才懂得。
好几次,顾清恒和盛薇讲电、话的时候,她其实都枕在他大腿上听着……
她不是要监督着的意思,可顾清恒都不回避,她没道理反而自己走去回避,就大大方方地听着吧。
她现在的自信,都是顾清恒给她的,他让她听,她就听,他们现在,秘密与私事几乎都是共享的。
他正在做什么事,她都知道,不会刻意去问,他会告诉她,她也会说她这边的事,有一份信任在彼此心里,所有事情都能融会彼此,不会造成误会。
顾清恒的情商,非常非常高,这种和女人保持微妙的若有似无的曖昧,不告诉她,她知道后,心里肯定要不舒坦。
他早早坦白说,她反而不觉得有什么。
心里的坎,一下子就过去了。
何况,他和盛薇发的短信,都是她代发的……
原因是她看过两次,顾清恒回复盛薇的短信,实在太没有吊胃口的情调,她跟他说这样不行,吊着吊着,鱼儿就溜了。
顾清恒当时,莞尔地看着她,将手机递给她,让她代替他发,想怎么发就怎么发,他正反感得发腻。
她有些哭笑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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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清周、旋了盛薇三条短信,便搁下顾清恒的手机,一天最多应付盛薇三条,多一条短信她都不肯的,并且,这也不符合顾清恒的性格。
女人和女人,有什么好谈情说爱的!
念清走到床旁,拿起柜子上的剪刀,继续修剪花瓶里的几朵泛黄的粉百合。
顾清恒送给她的花,她都想好好养久一些,这是他对她的爱意,几朵花的花瓣有一片开始泛黄,不剪掉,很快,整瓶花都要枯萎凋谢的。
她最近住院,除了帮顾清恒应付盛薇,对沾花惹草的研究最多,出院后,她想在家里种几盆小花。
身后,贴上一具炙热的男性身躯,带着清爽的湿气,念清手上一用力,剪掉的一朵粉百合,落在她手心里。
她转头,看着身后抱着自己的男人,水珠顺延他的轮廓,滑落下来,沾湿她的肩:“你怎么出来都没有声音……”
顾清恒眼神炽烈地看着念清,头低了低,更逼近她——“念清,我忍不了了,我今晚喝了酒,很想要你。”
“刚才在浴室里,我脑里浮现的都是你,你跟我一起洗的话,我在里面就要了你了。”
念清手心一紧,攥着手里的花,她仰起脸儿,轻舔过顾清恒的薄唇,嗯了声,她也想要他。
好几天了,他为她隐忍得也怪辛苦的……
顾清恒将念清抱上大床,双膝跪在床上,他洗完澡也没穿衣服,身下随便围了一条毛巾,腹肌以及胯、下的人鱼线,随着他深重的呼吸,
性感起伏,很迷人。
念清被他有力的男性身躯磨蹭着,唇与他吻合,两条舌头在交缠,热的热的,不断累积彼此的情慾,尝到淡淡的红酒味。
很喜欢。
顾清恒避免做、爱时撞到念清烫伤的手,大手将她的右手,稳固在她头上,不让她乱动,另一只手在脱她宽松的睡衣,长裤,发热的手心,抚摸到一片滑腻肌肤……
吻合的四瓣唇,湿黏黏的分开;
念清浅浅低吟,意乱情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她手里攥着的一朵粉百合,已经松开,滑落在她散开的黑发上,尤不自知。
顾清恒越看越入迷,这样的念清,在他眼里,美并且清纯,光倮地躺在他身下,那么乖地为他张开她的白皙腿儿,绽放她美丽的身子。
令他神魂颠倒。
结合时,两人都很激动,因为极致的舒服,也因为好久没做,都敏感着,彼此的一点点刺激,就能挑起很多连锁的快慰。
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结实的男性身躯贴着柔软的女性身子,很契合。
顾清恒要得很猛烈,念清潮红着脸儿,几乎只能任他摆布,黑色卷发缠着粉色的花朵,莫名刺激着顾清恒的情慾,占有得念清,更深……
空气被热情稀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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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绵过后。
念清侧躺在顾清恒身边,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被子盖在他们腰部以下,他将她紧紧圈在臂弯里,问她冷不冷。
她摇头,激情的热气仍缠绕她身上,出了一身薄汗。
顾清恒有力的大手,不安份地抚摸着她,还没餍足的感觉……
念清拍掉,抬头对顾清恒说:“盛薇刚才给你发了短信,说想你。我替你回了她。”
顾清恒顿时皱眉,索性俯下头,薄唇强吻念清,不准她在床上说这些扫兴的话,他还想再要她一次!
唇齿交缠间,念清好不容易找到一丝空隙,轻喘着说话:“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顾清恒目光灼灼,好半晌,喉结艰难地咽动嗯了声,干哑隐忍。
他知道念清在医院住久了,想要出去走走。
下了床,念清在浴室里简单清洗一下,顾清恒非要帮她,看着他在隐忍,她觉得男人可能都喜欢做这种痛苦并快乐着的差事。
两人换好衣服,便出去……
医院外面。
念清不让顾清恒开车,他喝过酒,现在不知道酒精浓度散了没,不安全,她只是想随便逛逛,呼吸一下室外的空气,也不用特意去远的地方。
医院附近,就有个很美丽的绿化公园。
夜已深,不是繁华的商业中心,街上的行人很少,喧嚣的大都市,终于安静下来。
念清挽着顾清恒的手臂,悠闲地散步,看到地上,他们俩的影子在暖黄的路灯下拉得长长。
漫漫的人生路只有自己一个人,会很孤苦无依,不知道自己的坚强能支撑多久。能有个相爱的人相依相伴,尽管再艰难,只要这个人不离开,就可以一直支撑下去,没什么比这更有安全感的了。
306。306章 她也不想想,在跟谁抢女人。()
念清跟着顾清恒,来到附近的一家24小时营业的花店门前,顾清恒要买一束粉百合,女店员包装好捧给念清时,顾清恒主动接过,要他自己亲自送给念清。
眼中执意,深刻呙。
念清心里微甜,看着送她花的这个男人,他的双眼是她见过最一往如深的,高大挺拔的身躯,有很坚定的魄力,温柔并刚强。
她捧过漂亮的花束,踮起脚吻上他俊逸的颜,谢谢他的疼爱。
这个男人,一直有记得对她的承诺,说过送她花就从不会敷衍,她住院的这些日子,骨头散漫了很多。
有时候花瓶里的花凋谢枯萎,她也没发现,还是顾清恒买新鲜的花束回来,自己给她换上的醣。
几次下来,她觉得自己太懒了,仗着顾清恒对她好就理所当然索取他的温柔,这样不好,对他太坏了。
她开始养护他送的花,才发现,拈花惹草也挺有意思的。
顾清恒对生活质量,有自己的讲究,她也不想散散漫漫的过日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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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花店,顾清恒执着念清白皙的小手,指尖交缠,说了句占有慾很重的话:“以后,你只能接受我送的花,其他男人,哪怕是女人送你花,你都要拒绝,不准要。”
念清皱了下眉,想笑:“那宴子呢?”
顾清恒手劲一紧,那么那么用力地执住念清的小手,俊颜严肃。
念清觉得他在吃醋,他好像一直都在吃宴子的醋,这和陆淮川官少砚的不一样。
他们走进植满绿树的公园,坐下长椅。
念清垂下眼,看着顾清恒牵着她的这只手,手指修长有力,再往上一点,是他的手腕,有结实的筋脉,紧紧地与她十指紧扣,很好看的一双男人的手。
念清轻扯顾清恒的袖口,轻声道:“清恒,我可以只接受你一个男人,可宴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必须要关心她的。”
“我知道,你想要我只看着你,只对你好,你对我的占有慾有多重,就证明你有多在乎我。”
“我很开心,我和你也是一样,想要独占彼此的所有,连分享一点都不愿意的。”
“但我们,要取得一个平衡。”
“因为太爱,所以我更不想成为束缚彼此自由的一个负担。”
念清轻声说着说着,看到顾清恒俊眉浅蹙眉。
她伸手,白皙指尖轻揉他的眉宇,被他的大手迅速攥住,很用力,高大身躯一俯,薄唇重重吻下来,
她张开唇瓣,让他的舌伸进来……
顾清恒有些不爽,他想和念清时时刻刻在一起,不分开,这段日子,她就在医院里没出去,他的占有慾膨胀得越来越贪婪。
念清是他的女人,他想将她禁锢在只有他知道的地方。
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他可以碰念清的身子……
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想束缚念清的自由。
都是他教出来的,念清以前不会讲这些大道理,他讲得多,她听了记心上也学会纠正他。
很机灵。
念清轻轻舔过顾清恒的薄唇,示好的,他眉宇疏朗了不少,是个不会生她气的男人。
她小声道:“何况,宴子已经有男朋友,以后,估计都分不出多少时间要我陪了。”
顾清恒吻了吻念清,声音磁性:“今天,谁来看过你?”
念清倚着他道:“宴子啊,还有她的男朋友。”
顾清恒一瞬挑眉:“莫为止是她男朋友?”
念清愣了下,才想起医院出入探病的人需要登记名字,顾清恒今晚回来应该查看过。
不过,他好像知道莫为止这个人似的?
“你们认识?”她好奇问。
顾清恒颔首,目光深远:“我跟他见过几面,他是柿长莫钧的独生子,母亲的家里是红三代,莫钧也是靠娶了这个女人,才在官场上扶摇直上。”
念
清有些不敢置信,那宴子是怎么认识到莫为止的——“我听宴子说,他好像是从事金融,还是卖保险的,骗人的?”
“有可能。他的身份不适宜招摇过市。”顾清恒稍顿,看着念清,踌躇道:“他知不知道你跟我在一起的事?”
念清摇头,心里明白顾清恒的意思:“我没有说过,宴子也不会随便乱说,他应该不知道的,我看他不像是那种喜欢打听别人私事的人。”
顾清恒很慎密,他目前进行的所有事,都不容有差错:“提醒一下她,不要说。”
“我和莫钧的关系,不明朗,莫为止是他儿子,在这样的家世环境下的人,手段都不俗,我不想我们结婚的那天,有人故意破坏。”
念清迟疑,不知道点不点这个头。
莫为止的身份她该告诉一下宴子的,可说了,宴子肯定会去问,这翻来覆去,莫为止可能就会知道和她一起的人是顾清恒,不知道会不会报复什么的……
顾清恒不想念清纠结,温和地安抚她:“我们很快就会结婚,到时候,你可以告诉你的朋友,想说什么都行。”
“在此之前,我会安排人在不影响的情况下每天保护她,我向你保证,她不会有事。”
“相信我,我一定说到做到,不会让你等我太久,我们结了婚,所有坏的情况都会变成好。以后,还会越来越好。”
顾清恒语言真挚,眼里的坚定使念清点下头:“嗯。”
念清没问顾清恒,很快是有多快。
他在做的事情她都知道,他要和她结婚就要顶着很多方面的压力,她不舍得再质问他,他说很快,就是真的很快。
她看着执着她手的这个男人,他不会给她一个空头的希望让她白白期待,他此刻的承诺是真的,以后也必定是真的。
要顶不住压力,要变卦,顾清恒不会‘费心’和她相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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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医院的病房,一关上门,顾清恒将念清抵在门前,薄唇,不停吻着她的脸儿,脖子的肌肤,一直说她真好真好。
他的手接过她拿着的花束,搁到一旁的沙发上,手臂挡住在她头上,居高临下地看她,高大的男性身躯要将她包围住一样,很迷人:“你身上,很香。”
顾清恒炙热的手,留恋着念清白皙的肌肤,手指撩起她耳边的发,抚摸她耳垂。
念清敏感得不行,轻颤,小手抓着顾清恒的手腕:“是你买的花香。”
顾清恒莞尔弯唇,高大身躯低低俯下,将念清紧贴在门前和他之间,薄唇覆上她粉红的耳垂,在吻。
声音质感:“是你香。”
念清软得快要站不稳,一双小手用力抱着顾清恒宽大的背,闭着眼感受他性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