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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诡异档案:异事录-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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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我们从法院出来,走在路上,下了雨,我身上淋湿了,你帮我在街边的一个服装店买了一件衬衣。”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王八想了想,还是想不起来。

    “你呀,买了件男式的衬衣”董玲笑起来:“那是间男装店。”

    “哈哈,”王八拍了拍脑袋,干笑道:“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个屁!我坐在沙发上心里骂着王八,你这个蠢货,董玲在你面前把这些东西一件件的摆给你看,每样东西都是一段记忆。

    这说明董玲,还是惦记着王八。

    可是王八这个蠢货,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涵义。就这么傻里傻气的看着董玲把东西一件件的放到床上。

    没机会了,你这个苕,当一辈子光棍去吧。我恨不得把王八踢上几脚

    董玲把所有以前的东西都摆了出来,有的董玲自己留下了,大部分还给了王八,还有一些,扔进垃圾桶。

第87章 诡道算术之算沙(5)() 
晚上我和王八挤着睡沙发。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睡到半夜被电视机的嘈杂声吵醒,看见电视都是雪花。另一张沙发的上是空的。王八没睡觉,正站在凉台上。我走上凉台。看见王八的胳膊搭在凉台的栏杆上,眼睛看着远处的气象台的气象塔。

    “明天是晴天呢。”我对王八说道。气象塔的那个圆球是白色的。

    “我一直以为,自己学了道法,能保护身边的人。”王八说道:“可是现在看来,我学了也没有用。”

    我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王八。

    “疯子,你说我们辛辛苦苦的去玉真宫,为了什么?”王八说道:“师父还是死了。”

    我拍了拍王八的背心,叹了口气。

    “我救不了浮萍,也救不了那个小女孩,所以我想学道,”王八眼睛在拼命的眨,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可是现在我有本事了,也保护不了董玲。”

    我说不出什么话来劝解王八。就只能拿了烟来,和王八两个人狠命的抽着。

    “疯子,”王八换了话题:“你说师父在死前,堪透了算沙?”

    “是的。”我把那本没有封面的黑暗传拿出来,“这几天来,我每天都在看,里面是赵先生的日记,不是每天都写,时间不定的。一直写到他死前一个星期。他最后写的日记,就是写的算沙,他的日记提示我,沙漏其实就是个太一。”

    “师父想了十几年,到最后临死前才想到的东西,你几天就弄懂了。”王八说道:“也许诡道本就不该是我和师父这种人进来的。”

    “我好像天生就能数出沙砾,你还记得吗,当年在学校,我一眼就能数出操场上有多少人。我们打赌赢了好多饭票的。是你告诉我,可以用这个办法算沙,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个东西有这么大的用处。”

    王八好像没听见我的话,嘴里念叨着:“凡人入诡道凡人入诡道也许金仲是对的。师父也改变不了。”

    我想起诡道两房,金旋子和赵一二,甚至楚大,都没有什么好结局。又岂是专门针对凡人的。

    两个人都没什么话了。

    安静了很久。

    王八突然对我说道:“明天我就要去找那个麻哥。”

    “他不是姓熊吗?”我问道。

    “不是,”王八掏出手中的电话,“我刚才把他的底细都问清楚了,他块头大,外号是狗熊,其实他姓麻。他最大的生意就是在舞厅和酒吧卖麻果,所以他不让人叫他麻哥。”

    “你准备好了吗?”我问道。

    王八点点头,“我找了几个帮手,明晚就去找他。这几天,每天晚上都在天行楼的客房。”

    “你打算怎么对付他?”

    “你说我会怎么对付他”王八把脸对着我,我看见他的眼眶又变得血红。

    我看着王八略微扭曲的面孔。心里不免紧张。不知道王八到底打算怎么去找那个麻哥的麻烦。我也懒得问,王八做事情越来越想赵一二当初,心里都算计好了。却不会吐露半分口风。

    王八对我说道:“算沙的用术你都会了,五种算术,你都学齐了我都只会三门。”

    “你学那么多干嘛。”我说道:“诡道本就不是我们进的门派,把董玲和赵先生的事情解决了,你也别回北京了。大家还是跟以前一样,老老实实的过本分的日子。你别辜负董玲了,现在还来得及。你非要等着她嫁人了,才去后悔吗。”

    王八想了一会,说道:“给他们报仇了再说吧。”

    “报仇?”我问道:“你不打算找到他们后报警?”

    王八的脑袋神经质的偏了偏,“找到他们再说。”

    我和王八睡得很晚,睡到第二天中午,董玲把饭菜做好了,叫方浊叫醒我们吃饭。吃过饭,董玲带方浊出去输液。王八在闭目养神。我看电视看得无聊,就躺在沙发上继续睡觉。

    晚上董玲又带着方浊去看电影。

    王八说道:“晚上注意点。路上小心。”

    我安慰王八,“有方浊在,你担心个什么。”

    时间到了晚上十点。王八身上的电话响了。王八快速把电话拿起。对着电话说起来:

    “身手要好人不要多七八个就够了别带枪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记住,便服,穿便服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你已经很帮忙了以后多得是机会合作我欠你一个人情话别这么说以后还要常打交道的老是说这个就生分了恩我一个小时后,在博物馆门口等你们。”

    “是谁?”我知道王八不会告诉我,但我还是忍不住要问。

    “你问这些干嘛。”果然王八说道:“其实我也没见过这个人。”

    十一点差一刻,我和王八出门,王八嘴里念叨着:“两个丫头,还不死回来,都几点了。”

    “你现在知道担心了?”我冷冷说道:“你早干嘛去了。”

    王八被我说得无言以对。

    我换了口气说道:“方浊连少都符都搬得动,你还怕她们出事啊。”

    王八想了想,说道:“也是。我们走吧。”

    我和王八到博物馆门口的时候,有两辆车停在路边。一辆是本田的轿车,一辆是金杯的面包车。本田是军牌。

    我们走到车跟前,本田的车门打开了,一个军服整齐的武警军官,走出来。向王八伸出手,“王所长,我都安排好了,我领导”

    王八把他的手握住,示意他不用再说。

    “人都在那辆车上,都是平时尖子。身手你放心。”

    “谢谢,谢谢。”王八说道。

    “保密方面,你也放心,有什么麻烦也不会说认识你。”那军官轻蔑地说道:“再说也出不了什么麻烦。领导在公安局那边也打了招呼了。”

    王八脸色沉了一下。

    那军官连忙改口,“绝对没提到你。出了任何事情,都是由我们来扛。你没出现过。”

    那军官对着金杯面包车说道:“你们听见没有?”

    面包车的司机就说:“指导员,你在说什么啊,今晚我们去喝酒,可别给政委打小报告啊。”

    “恩。那好”军官说道:“喝醉了,可别闹事,千万别败坏我们的形象。”

    军官说完,对着王八敬了礼,开车走了。

    我和王八上了面包车。里面七个人,都是人高马大的年轻军人。虽然穿着便服,但坐姿都是笔挺的。

    “领导,从现在开始,我们听你指挥。”其中的一个人说道。

    “现在去天行楼。”王八开始发布命令。

    天行楼不是个正规的酒店,下面三层是舞厅和ktv包房,上面是客房。

    我们一行人,进门走到吧台。大厅的经理迎上来,一个武警说道:“我们有朋友定了包房的,我们知道地方。”

    大厅经理一看都是几个高大健壮的年轻人,也不敢多问。

    我们进了电梯,王八按了五楼。

    到了三楼,电梯停了,有人要进来。一个武警把手一伸,“超载了。等下趟。”

    电梯到了五楼。

    王八说道:“拉闸。”

    一个武警,就飞快的跑到消防楼梯那边。

    王八挨着数着客房的门牌。

    走到一个门口,站住不动。一行人,就把门给围住。

    甬道的灯光突然就暗了。

    两个武警同事对着门踹去。门塌了。屋内也一片黑暗,其他的五个人,飞快的冲进去。

    听见里面喊了两声,“干什么?你们什么人?”

    随即惨叫几声,房间里旋即安静。

    我和王八走了进去。王八拿起一个手电筒,在房间里慢慢的照着。我看见有三个混混,已经被武警揍得趴在地上,武警都气定神闲的站着。三个混混中,有两个胳膊已经被扭断,呈现怪异的扭曲姿势,撇在身后。还有一个被武警用脚踩在地上。他的手上还在没方向地挥舞一把匕首。王八用电筒照着那个匕首。

    一个武警无声无息的走上来,夺过匕首,狠狠的把那只手掌,钉在地毯上。

    那个混混“啊——”的声音刚发出,踩在他头上的武警,用脚狠狠的跺了一下。声音立马消失。

    屋里所有人都慢慢适应的黑暗,毕竟这是城市,即便没有灯光,还勉强能看见的。

    我看到了房间的床上坐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他身边的一个年轻女子,刚才已经吓傻了,现在才回过神来,开始发出尖叫。一个武警冲上去,用枕头把那女子的嘴巴捂住。

    “嘘——”王八伸了个食指在嘴唇前。

    这下,连胳膊被拧断的两个混混都不敢呻吟了。只是丝丝地吐着气。

    王八慢慢走到那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前面,“麻哥?”

    “你是谁?***派出所的?我不认识你,你们所长我认识。这地方你来错了。”

    王八招了招手,一个武警在麻哥的床头摸索两下,抓了一把麻果,递给王八。

    麻哥说道:“你是局里的人?”

    王八把手一张,麻果都掉在地上,“我不是来抓你的。我也不是警察。”

    “你是***(宜昌的一个大混混,我就避讳不说名字了)的人,他想错了,我没叫人砍他。我说话算数,绝不是我。”麻哥非常镇定的说道:“听说是重庆的两个人,过界的,做了事,拿钱就跑了。我发誓不是我找的人。”

    王八还是死死盯着麻哥看着。

    麻哥说话的口气越来越软,“我得罪过你吗,你是哪里混的兄弟?”

    王八说道:“你的那个狠人,没提醒过你,这几天要躲起来吗?”

    “她整天神神叨叨的,老子懒得信她的。”麻哥说道:“你到底什么来路?”

    王八把手中的电筒直直地照在麻哥的脸上,“你还记得你的两个手下,在**酒吧打死的那个人吗?”

    我看见麻哥的一脸的横肉在慢慢抽动,他的牙齿在科科的作响,“真的有你这号人?”

    王八把麻哥的脸拍了怕,“怕了?”

    “我怕什么?”麻哥说道:“那个老家伙又不是我弄死的。”

    “可我师父,那天晚上,是来找你的。”王八把脸凑近麻哥。

    麻哥说道:“你师父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我知道,”往轻轻说道:“我师父是你养的那个狠人弄死的我今天来,不是跟你算这个帐。”

    “那个女的”麻哥脸上开始冒汗,油光光的。

    “你儿总算是想起来了。”王八用手抽了麻哥一嘴巴。

    麻哥喊道:“你”他的身体刚动,一旁的武警就冲了上来,把麻哥的胳膊扣起来。

    王八突然就狂躁起来,用拳头不停的揍麻哥的鼻子。

    我喊道:“王八王八你在干什么,住手啊,你准备把他打死啊!”

    王八不理会我,仍旧打着。

    我冲上去,抱住王八,“我们还有正事没做呢。”

    “不管了!”王八把我一下子推开,“老子先跟他算账,再找那个人!”

    王八对着麻哥喊道:“你搞的那个女人,知不知道是谁?”

    “不就是个女人吗?”麻哥满脸的鲜血,张嘴喊着,门牙也掉了,“我给你找几个赔你”

    王八退了开来,指着麻哥轻声说道:“她是我妹妹”

    麻哥不说话了,身体在发抖。

    他终于知道厉害了。

    屋子里又开始沉默。

    那个手掌被钉在地上的混混醒转过来,开始大声的呻吟。王八用脚狠狠地踢了他脑袋一脚,“给老子住嘴。”

    屋外来了个保安,对着我们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武警把保安拉进来,“给我老实呆着。”

    保安看到屋内的情形,也吓得说道:“跟我没关系。”

    王八冷静了些,对武警说道:“把他摁好。”

    武警把床上的女人推到墙角,指着她,示意不准出声。

    武警用麻哥的皮带把麻哥的手捆起来。

    麻哥喊道:“你想怎么样,我不会告诉你弄死你师父的人在那里的!”

    王八轻蔑地说道:“我问过你,他在那里吗?”

    我看见麻哥的身体抖了一下,我也一样。

    王八说得很冷酷。他到底要干什么。

    几个武警很会擒拿格斗的招数,很快把麻哥的四肢的关节扭脱臼。

    麻哥被制服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王八弯下腰,走到那个手被钉住的个混混身边,把匕首抽起来。

    麻哥喊道:“你敢,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八扭头对我笑了笑:“他在跟我讲法律呢。”

    我看着王八的模样,心里凉飕飕的。王八不再是那个兢兢业业的律师了,恪尽职守的律师了,他已经不再相信法律。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只能看着王八。

    王八把玩着手上的匕首,轻轻抹去血迹,低着头说道:“你知不知道商朝的时候,我们的老祖先是怎么占卜的啊烧乌龟壳子,烧出来的痕迹,就是想要得到的答案。”

    麻哥的身体在抖个不停。

    而我的恐赫,一点都不下于麻哥。

    “你放心,我不烧你。我再告诉你,那时候,西域的方法和中原不太一样,他们是用你另外一个方法”王八继续冷冷的说道:“妈的,我跟你讲这些干嘛,你这种人,估计也没读过书。”

    我看着王八,心里冷到冰点。

    王八说的是

    “那种方法,失传很久了,可是我们门派一直保留下来,但是我师父教过我。他说,懂得就行,不要我用。我师父,就是那个被你手下打死的那个老家伙,你在我面前说他是老家伙。现在那个老家伙的徒弟来找你了。”

    “你师父不是我弄死的!”麻哥在求王八了。

    “我知道啊,你那里有这个本事。”王八用匕首在麻哥的肚皮上开始比划,“我要用我师父教我的方法,找出害死我师父的那个人。”

    王八开始在麻哥的肚皮上,轻轻的划起来。

    “啊——”麻哥和我同时叫起来。

    王八在麻哥的肚皮上,用匕首轻轻的划破皮肤,化出一个太一。这个太一就在麻哥的腹部右上部,血珠从割破的皮肤渗出来,在麻哥肥胖的肚腩上,看着诡异又恐怖。

    我喊道:“王八,你要是这么做了,跟韩天师、罗掰掰、楚大有什么区别?”

    王八对着我凄然的笑了笑,“我他妈的不在乎了。”

    我知道王八要干什么了。

    割肝。

    古时候西域的一种占卜方法,一直没在中土出现。可是诡道却把这个诡异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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