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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残王:凰妃太放肆-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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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开心的事情,可是离箫却瞒着她,既然她不知道,那苍冥绝应该也不知道。她的话让离箫连连摆手,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离箫有些紧张的样子,看来他是真的害怕让她误会。“王妃,我和如酥准备在下个月成亲也是前几天才决定的,我还没准备好该怎么告诉你,并不是故意瞒着你和王爷的。”离箫解释道,看向了身边的如酥,如酥大眼无辜地点点头。萧长歌也没打算为难两人,只是惊喜来的有些突然,她想着该怎么为两人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我只是随口一说,不必这么认真,不过你真该告诉冥绝,我想他知道了应该也会很高兴。”萧长歌冲他点点头。“知道什么?”一声冰冷带有一丝丝慵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随后一个笔挺修长的身影已经走进了书房,夹杂着外面微微的飘雪。他的步履沉稳,狭长深邃的眼眸盯着萧长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高贵的王者气息,气质中又有几种慵懒的气息。如酥的瞳孔收缩了一下,脚步不自觉地往后移动了一步,还没动,肩膀就被人按住,回头便对上离箫的平静的双眼。“冥绝,你来了。”萧长歌笃定他是来找自己的,有些微微错愕。苍冥绝狭长的眼眸中有些警告意味,看了她一眼便坐到了她的身边。他的目光在离箫的身后微微扫了一眼,见到如酥也没有多大的惊讶,很快便回了头,看向了萧长歌。“不是让你乖乖在府里待着么?单独跑出来做什么?”他颇有些生气地道。“哪里是单独跑出来,不是还有魅月在。”萧长歌挑了挑眉,看向了一边的魅月。话音刚落,魅月只觉得自己身上被一道锐利的目光扫过,低头不敢看苍冥绝。见他脸色不是很好,绷着一张脸目光锐利地看着魅月,萧长歌好想抚额,没想到她随口说的一句话竟让魅月这么害怕,她连忙转移话题。“冥绝,你知道吗离箫下个月就要和如酥成亲,没想到当初两人那么决绝地分开,现在还能在一起。”萧长歌嘴角浮现出一抹暖暖的笑意。苍冥绝淡然沉默地看着眼前依偎着的两人,审视的目光让如酥的心紧紧地纠成一团。她原是太子的人,虽然现在已经不是了,可是她心里清楚,苍冥绝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冥王,绝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是吗?”苍冥绝薄唇轻吐出这两个冰冷的话语,可是后腰却被人重重一拧,那个娇小的双手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他眉头微皱,从底下伸出手反握住她那双肆虐的手。转眼便对上萧长歌澄澈氤氲的目光。

第一百六十七章 偶感风寒() 
苍冥绝自然是知道萧长歌心里在想些什么,不过是想让他不要动怒。“也罢,事情过了这么久,只是该处理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苍冥绝低着声音问道。该处理的事情?离箫心里哗然,不知他指的是什么,或者是如酥原本的身份,又或者是这次的疫情,苍冥绝的心思本就难猜,离箫跟了他这么久也不是回回都能猜中的。离箫目光所及之处恰巧碰到了萧长歌的目光,她双眼微微眨了两下,示意他可以继续说下去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王爷,如酥她本性不坏,只是被太子加以利用,才会走了错路。如今,她已经不再替太子做事了。”离箫一字一句地道来,他的心里冷汗直流,若不是方才萧长歌示意的目光,他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那就好,这几天不要忘记了研究病毒的事情,尽快配制出解药来,我们趁他们还没下手之前先让老百姓服下解药。”苍冥绝淡淡道。他的话音刚落,离箫和如酥的脸上就表现出了难得的喜悦,两人对苍冥绝行了个礼,得到了他的支持,两人再无后顾之忧。“多谢王爷成全,解药之事我必定拼尽全力研制出来。”离箫信誓旦旦地道。“如此便好。”苍冥绝点点头,背在腰后的手捏了捏被他握住的小手,以示安慰。说过几句话后,也没有在离府里多待,萧长歌原是想着过来和离箫研制解药的事情,可惜还没说出口,人就已经被苍冥绝半诱骗半逼迫地出了离府的大门。管家架着马车等在离府的门口,见到几人出来,立即跳下马车,从一边拿出了矮凳出来放在雪地里,好让两人能顺利踏上马车。“冥绝,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离府的?”萧长歌看到管家竟然申时没到就已经等在了离府,疑惑不解,她明明让他申时的时候在荣和药铺门口等的。也只有苍冥绝能猜测出她的踪迹来。苍冥绝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道:“秘密。”待萧长歌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马车上面看着她,伸出一只略带微茧的大手:“上来。”萧长歌扶着他的手上了马车,里面的温暖的空气让她身心皆舒畅,将头上的帽子放了下来,双手放在火炉上面,没过一会就被苍冥绝握住。“如酥的事情你不会反对他们吧?”萧长歌还是有些担心,她看着他们在一起倒是挺开心的。“瞎担心什么!”苍冥绝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冰冷的感觉一下子窜上他的手心,他的脸不由得冷下来,“怎么这么冷,方才从离府出来到这才几步路。”听着他的话,想来也是不会反对的,否则方才也不会语气宽松下来。萧长歌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果然冰凉一片,温暖的双手碰上自己的脸都有种碰到冰窖的感觉。不对呀,怎么可能这么凉?“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话至此处,还没有说出来,她就已经打了一个喷嚏,眼泪汪汪地抬头看向了苍冥绝,忍不住又打了两个喷嚏。她还以为只是外面风雪吹的原因,没想到竟然是感冒了!苍冥绝的脸比外面的风雪还冷,一双剑眉微敛,狭长的眼眸里透着寒光,猛地揽住了她的身子,将她紧紧地束缚在自己的身前。“不许动,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照顾好,得了风寒还不知道,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苍冥绝声音里有些生气,每每叮嘱她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她总是对他的话不屑一顾,以为自己是个大夫就能为所欲为。萧长歌吸吸鼻子,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闷声道:“我也不知道它怎么来的这么突然,我是个大夫,等会我去药铺里拿几副药服下就行了。”“不行!现在就去,我陪着你去。”苍冥绝冷着脸,不让她轻举妄动,转而对外面的管家吩咐,“掉头,去荣和药铺。”他霸道的举动让萧长歌无法拒绝,她此时才体会到了有人保护,有人关心,有人在意的感觉,让她知道了再强大的人也需要有人在她身边默默地付出。而她一直都太过自信,太过强势,就连别人对她的保护都不屑一顾,此时苍冥绝的举动实实在在让她放松了心,接受一个人的爱意。调转马头之后,很快就到了荣和药铺。因为掌柜没有回来,所以给萧长歌把脉开药的都是方才那个店小二,从他的口中得知了他就是掌柜的首位正传弟子,虽然没有出师,但是医术也不比掌柜差。“方才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应该是得了轻微的风寒,只是来的匆匆没来得及说,我已经让人把药打包好放在前面了,你们随时去取就行了。”那人放下了手,魅月收了手帕。萧长歌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人的医术和观察力都这么高,想来掌柜的医术一定在他之上,如果连一个年轻的弟子都有这么高的造诣,师父一定不差。“谢谢你,只是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你。”萧长歌站了起来,问道。既然是掌柜的徒弟,那么医术和掌柜的也不会差的太远。“有什么问题请说吧。”萧长歌看了苍冥绝一眼,他面无表情,她这才继续说下去:“我有一个朋友,他得了一种病,寻遍了天下的名医都没好,所以特此请教。他的伤口是在左臂上,腐烂了一片,味道极其难闻,每天都会在皮肤的表面上扩张一点。这个病让人十分忧心,不论吃什么药都不见好,不知你有什么办法吗?”那人听得瞳孔急剧收缩又放大,脑袋里仿佛在想些什么,脸上的表情一会凝重,一会诧异,一会冥思苦想。“请等会,我师父留给我有一本自撰的这么多年来行医治病的顽疾,以及治疗的方法。你说的这种情况我好像有在上面见过,我去翻翻看,你们稍坐。”那人急匆匆地说罢,很快就挑开身后的帘栊进了内间。萧长歌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想来这人的医术应该还算高明,又为他人着想,应该能找出方法。“冥绝,他应该能找出方法,我们耐心地等一会吧。”萧长歌坐在了椅子上,脸上的表情有些欣慰。苍冥绝毫无表情地随着她坐下,对她说的什么方法根本就不上心,他的心里想着的唯有她的病情,风寒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可是由风寒引发的一系列症状也是很恐怖的。“多喝点开水。”苍冥绝自己动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那个青色的瓷壶,又摸了摸外表,试了试水温,才放心地倒进萧长歌的杯子里。得风寒的人就应该多喝点开水,萧长歌拿起茶杯喝了一杯开水,他又立即满上了一杯。就这样,在那人出来之前,萧长歌一直都在苍冥绝威逼的眼神之下喝了十几杯的开水,只要她一放松,他锐利的目光霎时就落到她的脸上。让她不得不屈服。“找到了,找到了。”那人迅速地挑开帘栊,声音里有些隐隐的激动。萧长歌如释重负地站了起来。“怎么样了?”“虽然情况是一样的,可是我师父在书上记载的情况会比你说的那些还更严重。”那人有些惋惜,手里捧着一本蓝色的册子,那本册子很厚,也有些破旧,发黄的本子上还有一些陈年积累旧事的味道。他都快将册子翻到底部才找到,所以应该是他师父很久很久之前就治疗过的病例。“可以给我看看吗?”萧长歌作势就要走到他的身边,和他一起同看那本册子,那人也很大方地将册子递给萧长歌,可是动作进行到一半时,苍冥绝却开口了。“不用看了,册子上面描述的病情虽然很像,可是并不是两种相同的病情。册子上面的症状应该是身体腐烂,脓包不止,传染速度极快,但凡两方身体所触及之处就会引起腐烂,唾沫、血液、腐肉,都是传染的源头。此病乃千古一见的极其可怕的传染病,无药可解,被称为鼠疫。”苍冥绝一字一句地说道。说到最后,那人脸色惊讶、嘴巴足以塞下一个鸡蛋,错愕万分地看着苍冥绝,半晌才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并且说的和册子上一模一样!”一模一样?萧长歌相信苍冥绝可以说出来十年前鼠疫的症状,可是和册子上面描述的一模一样就有点无稽之谈了。因为每个人的思想都是不同的,即使症状一样,可是写到纸上凭的只是自己的表述能力,只有相似,没有一样。“把册子给我看看。”萧长歌疑惑地从那人手上夺过了册子,目光所及之处的字迹都和苍冥绝所说的一样。她也有些难以相信:“一模一样,果真一模一样,冥绝,这到底怎么回事?”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苍冥绝很快速地说了一遍:“因为上面撰写的就是十年前鼠疫的症状,是我亲手撰写张贴在京城中各处的。”“原来是你!”那人有些惊奇,“原来十年前京城中真的有爆发过一场鼠疫,真是太可怕了,只是为什么鼠疫没有治疗方法呢?”苍冥绝表情冷冽下来,仿佛又沉浸到了回忆中去:“鼠疫没有根治的办法,当年的办法就是将得了鼠疫的人划分在一个区域内,让他们等待死亡。而已经死了的人火化,这样就可以杜绝鼠疫在人群中蔓延。虽然方法很残酷,可是当时确实没有办法。”如果有办法,父皇也不会亲眼看着他的一个儿子得了鼠疫而死。

第一百六十八章 故意为之() 
想当年,苍冥绝遇事也才十几岁,身已残,容貌尽毁,整日戴着面具不得见人,心性却是坚如磐石,不顾鼠疫厉害如同狂风过境一般,也和太医一样风雨无阻地治病救人,施以援手。看多了病情,自然能写出如此深沉的鼠疫症状出来。“我明白了,当时确实迫不得已,多少人因为鼠疫之事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半个京城毁于一旦。幸亏你的朋友得的不是鼠疫,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那人叹悠道。“那我朋友得的那种病情岂不是和这个不同,你能知道我朋友得的是什么病吗?”萧长歌看着那人问道,既不是鼠疫,却也不知什么病毒。那人皱了皱眉,也不敢确定:“能否将你朋友带来让我一看?想想办法。”董涣的病情已经被萧长歌治好了,此时带来不仅无用,也会被他误会为欺骗,萧长歌有些为难道:“我那朋友身体不适,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休息,不能乱动,要不然你开几副药给我,我回去给他吃了之后觉得有效,再带他过来,成吗?”那人听后也没有怀疑,毕竟没有一个人会拿自己的朋友生命之事开玩笑,他点点头:“好,我这就给你开几副药试试,若是有效,就证明是我心中所想之病情。”在荣和药铺里拿了几副药,又得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之后,几人终于出了荣和药铺的大门。可是一出门,萧长歌便觉得肚子涨的很,捂着小腹难受地看着苍冥绝,眼睛里仿佛带着不满和愤然,引得他又是一阵担心:“长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方才坐着并没有什么感觉,如今一站起来,再被冷风一吹,越发难受。她清澈明亮的大眼恨恨地瞪着苍冥绝,咬牙切齿道:“我,要去,如厕!”若不是方才他一直给自己倒开水,她能这么多事吗?苍冥绝忍住笑意,原来如此,他吊起来的心又重新落回胸腔,说来说去还是自己做的不对了,他摇了摇头对旁边的魅月道:“你陪长歌去。”几人的马车就停在荣和药铺的门口,苍冥绝有些慵懒地靠在马车旁边,双眼微眯,颇有些惬意地享受着这安静的一刻,他时不时地转头看着萧长歌的身影,安然地等着。萧长歌的步伐有些急促,魅月在一旁扶着她,两人走的颇快,脚步落在雪地里印出几个深浅不一的脚印。两人走了几道弯,顺着荣和药铺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走了进去,巷子的尽头就是药铺的后门,这里有一处是药铺小二们专用的茅厕。虽然很心不甘情不愿,可是没办法,萧长歌深吸了一口气便冲了进去。“王妃您小心点。”魅月在外面急急地叫道。过了一会,萧长歌出了门,却不见魅月的踪影,她在小巷子里匆匆地寻找了一会,雪地上有几个凌乱的脚印,顺着小巷的尽头消失在青墙底下。难不成魅月就这么被人抓走了?她方才在里面也没有听见打斗声,短短的几分钟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抓走一个武功不低的魅月?萧长歌丝毫不犹疑,立即冲了出去,看到苍冥绝和江朔的那一瞬间心霎时间落了下来。“怎么了?跑的这么急?”苍冥绝脸色严肃起来,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看她这个样子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萧长歌气喘吁吁地道:“魅月,魅月不见了,一声不响地就消失了。”一旁的江朔脸色一变,一言不发地朝着小巷子跑了进去,连苍冥绝也没有知会一声。“我跟上去看看,长歌,你和管家待在原地别动……算了,你还是跟着我吧!”苍冥绝想了想还是让萧长歌待在自己的身边比较安全,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她最后还是会随便乱走,还是带在身边比较好。“就在这里,我刚才看了一下,脚印很凌乱,一个大一个小,到了墙角底下就消失不见了。”萧长歌指着青墙底下的脚印道。“王爷,我翻过去看看,如果魅月是被那些人给劫走的就糟糕了。”江朔脸上已经不是一般地难看了,有些着急地说着。苍冥绝点点头,事发突然,不排除是那些人做的,若是没有他们快,魅月很有可能成为他们的下一个实验品。“我们从那边绕去,到上次的那个小巷子看看。”苍冥绝看着已经翻身上了墙的江朔,他的武功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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