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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他母妃的死祭,每年的今天他都会去城郊的陵寝陪他母妃一天一夜。江朔收拾好东西,看着随行的队伍突然问道:“王爷,不让王妃与你一同去吗?”江朔通过这几日的观察,他觉得王爷对王妃的心思不一般。苍冥绝昨夜也想过让萧长歌随他一起去,只是苍冥绝不想让萧长歌看见他悲伤脆弱的一面,每一年的死祭他面对自己的亡母,总会觉得自己很没用,不能替她母妃报仇。
第十八章 痛恨()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因此打消了让萧长歌随行的想法。“不必,我们走吧。”苍冥绝放下帘子,靠在马车里。马车缓缓行驶,朝着京外五里处的皇陵。这里埋得并非是宸妃的遗骨,当日的一场大火将宸妃烧的尸骨无存,这里埋得不过是宸妃生前的衣物和一些混合了骨灰的焦灰。到了皇陵,苍冥绝让人摆上祭品后便遣退手下在十丈外候着,自己推着轮椅走到那墓碑前缅怀自己的生母。十二岁以前,他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他母妃宸妃是皇上最为宠爱的女人。就在他十二岁生辰那一日,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闯进来的黑衣人挑断了他的脚筋,杀害了母妃寝宫内的所有人,玷污了她的母妃然后一把火将那座华丽的宫殿烧毁。他听见自己母妃凄惨的哭声,隔着一道房门却怎么也跨不过去,大火蔓延开来,顿时变成妖艳的颜色,深深的烙印在了他心中,再也无法抹去。苍冥绝闭着眼,靠在墓碑上,那些痛苦的记忆,彷如昨日一般清晰,每一时每一刻的剜着他的心,痛不欲生。远处,江朔和魅风站在一起,看着苍冥绝悲痛的模样只觉得痛心,每一年苍冥绝都会待在这里很长时间,回去后也是一段时间的消沉。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江朔抬头看着本是沉闷的天压上了一层的黑云,看这天气好像是要下雨。果然不消一会的功夫,那黑云越压越厚,雨滴落了下来,且还挺大。江朔朝着苍冥绝走了过去道:“王爷,下雨了,我们回去吧。”苍冥绝却是一动也不动,江朔见苍冥绝没反应突然暗道不好,走了过去,扶起苍冥绝却见苍冥绝已经昏过去,且气息非常的微弱。“魅风,不好了,王爷出事了。”江朔说着匆忙将苍冥绝抱起,魅风忙奔了过来,看见苍冥绝没了反应顿时一惊。“赶紧回去。”魅风说着,吩咐了侍卫收拾东西,然后和江朔一同施展轻功冒着大雨迅速赶了回去。一炷香后,江朔和魅风抱着苍冥绝回到了院子里,魅风立即让人去请了太医,江朔想起昨日萧长歌给太子看病的事情突然道:“去请王妃过来,王妃懂医术。”魅风立即出了门去了风荷院。就萧长歌此时正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雨发呆,百无聊赖时,忽而有一抹黑色的影子冒了出来,待看清来人,萧长歌微微一惊,这人与魅月长的四五分相似。“王妃,王爷出事了,你赶紧跟属下去看看吧。”魅风着急的说道。萧长歌听见魅风说苍冥绝出事匆忙站了起来问道:“王爷他怎么了?”魅风道:“属下也不确定,王妃你还是过去看看吧。”萧长歌心中不由的紧张,匆忙冲进雨中,魅月和魅风也随后跟着,三个人在大雨中疾行。来到苍冥绝的房间,萧长歌立即奔到床榻前,看着躺在床上的苍冥绝,萧长歌立即探出手去把他的脉搏。探到苍冥绝虚弱的脉息后萧长歌脸色大变突然问道:“王爷吃了什么?”江朔站在身后回道:“王爷今日去拜祭宸妃娘娘,临行前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也没有喝什么。”萧长歌拿起银针快速的封了苍冥绝身上的几处大穴。然后问道:“那王爷怎么会中毒的?”江朔听闻苍冥绝中毒不禁吸了一口凉气道:“王爷只是和平日一样在宸妃的墓碑前缅怀,我等都在不远处守着,并没有人接近王爷。”“将经过仔仔细细给我说清楚。”萧长歌斥道。江朔立即将事情的经过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萧长歌听后,脑海灵光一线道:“是墓碑,毒是被人提前下在墓碑上的。这么说来下毒的人深知王爷今日会去拜祭生母,也知道王爷会去抚摸那墓碑。真是好心思,好手段,好计谋!”萧长歌不禁咬牙切齿,苍冥绝只不过是去拜祭自己枉死的母亲,却被人钻了空子。难道他们就这么容不下他吗?“王爷中的毒是三日绝,三日内必须配出解药。”萧长歌说着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张药方道:“立即将这几味药材给我寻来,要快。”江朔拿了药方立即去办,萧长歌看了看浑身湿透的苍冥绝又道:“魅月去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服,王爷此刻不能在生病,否则连三日都挺不过去。”
第十九章 危机()
魅月很快准备好了热水,萧长歌在水中加了驱寒的草药后让人将苍冥绝抬了进去浸泡。待苍冥绝体内的寒气驱除了后,萧长歌让人给苍冥绝换了衣服重新躺回了榻上。外面的雨停歇,江朔也急急忙忙的出来,他浑身湿透有些狼狈,手中却提着没有被淋湿的药草。“都备齐了吗?”萧长歌接过那草药问道。江朔脸色阴沉回道:“还缺一味青黛,属下跑遍了京城所有的药铺唯独没有这一位药,属下打听过,几天前有人买走了药铺中所有的青黛。”萧长歌顿时一惊,一种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查出是谁买走了吗?”萧长歌问道。“还没有,但是属下已经派人去查了。”江朔回道。萧长歌深吸一口气,很明显是有人早早的设了局,知道她需要这一位药材,所以都买走了。会是谁?一个名字突然映入脑海。正想着,萧长歌看见管家匆匆忙忙的拿着一封信笺走了过来:“王妃,这是方才有人送来的,说是给王妃你的信。”萧长歌接过那信,撕开,素白的信笺上写着:同顺茶楼,三楼雅间。署名处是青黛二字。“苍云寒。”萧长歌咬着牙,双手紧握着那信笺,突然抬头道:“江朔,王爷是不是有自己的势力?你立即动用王爷在外面的势力,务必要在明日午时前得到青黛这味药。”萧长歌话音方落,魅风突然出现说道:“没用的,我方才已经得到消息,京城方圆百里的青黛都已经被人买走,若想从别的地方送,最快要四天。”魅风方才联系了苍冥绝在江湖上的无音楼,无音楼向来办事效率极高,以无音楼的能力,也只能在四日后拿到青黛。萧长歌低头看着手中的信笺,苍云寒他是算计好的,三日路程范围内的青黛都被他买去了,为的便是报复她吗?“我来想办法,你们照看好王爷,魅月跟我走。”萧长歌说着提着裙摆匆匆出了门。同顺茶楼,三楼雅间,苍云寒第一次见萧长歌的地方。这个地方留有苍云寒的污点。苍云寒靠在窗前,盯着手中的娟帕看了看,让日那个女人吻了他后用这方娟帕嫌弃的擦了擦嘴,随后丢掉,他将这方娟帕收了起来,为的便是让他时刻记住自己的耻辱。“萧长歌,你既然不屑成为本王的女人,那么本王偏要你做我的女人。”苍云寒紧握着娟帕抬头看着长街上那抹清丽的影子映入眼帘。萧长歌抬头,三楼的窗前一抹月白色的影子靠在那里,那人空有一副皮相,内心实在阴暗恶心。“苍云寒,你以为我能如你意吗?”萧长歌收回目光继续朝前走,却没有走进茶楼,而是朝着城南的太子府上。茶楼上苍云寒看着萧长歌的身影隐在了人群中,不禁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窗棂上,脸上的神色似是愤怒到了极点。萧长歌不知自己做出的选择究竟对不对。她知道自己一旦去了茶楼势必会被苍云寒牵着鼻子走,苍云寒是个什么人,她心中清楚的很,他想要什么,萧长歌自然明白。只是眼下他还有第二条路走,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选择那条她不愿意走的路。太子府的管家领着萧长歌入了府,正殿内,萧长歌看着面色好了许多的太子,唇角动了动,开口道:“太子,你想医好自己的病吗?”苍慕修抬头,一双幽深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半响突地一笑:“冥王妃此次来,是来和本宫做交易的?”“没错。太子你的病是儿时被人下了毒伤了肺腑,已经很是严重。太医断言你活不过今年冬天,可是我却能帮你彻底痊愈,就看太子你敢不敢和我赌这一把。”萧长歌掷地有声,风姿傲然。苍慕修的心狠狠的一动,那望着她的目光迟迟没有收回。“你想要什么?”苍慕修问她。“温王手中的青黛,皇后娘娘一定有办法能拿到。我只要青黛。”萧长歌干脆利落地回道。苍慕修握着手中的茶杯,良久才道:“本宫凭什么信你?”萧长歌笑了笑,唇角的弧度显得她更加的出尘。“太子若不信我,那么今年的冬天就是太子你的死期,而冥王一死,你也死了,那么坐享其成的就是温王。我想太子不会傻到要将属于自己的江山双手送给别人吧?”苍慕修轻笑一声把玩这手中的杯子道:“本宫怎么知道,自己不是在为他人做嫁衣裳?一旦本宫帮你拿到了青黛,你却无法医治本宫的宿疾,那本宫岂不是得不偿失?”
第二十章 太子交易()
“太子我今日既然敢来与你做交易,就有十足的把握我们能合作愉快。你需要防范的人不该是冥王,你知道以冥王的身体自是无法登上那帝王至尊的位置。如今温王想将冥王除去,你若是聪明就应该保住他也是保住你自己。”萧长歌对这些权利争斗实在不喜,但自己人了这浑水却不得不在这浑水中挣扎,只为了一个活字和做人应有的尊严。苍慕修自然知道其中这千丝万缕的关系,权衡利弊,冥王不能死。“你为什么要帮助冥王?”苍慕修突然问她。萧长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帮助苍冥绝,最初是出于同情和最为一个医生应该做的,那么现在呢?萧长歌从未认真仔细的想过,她只知道自己和冥王是连在一起的,他活着自己就能活着,他若是死了……想到苍冥绝会死,萧长歌的心突地一疼。他不会死的,一定不会。萧长歌打起精神,坚毅的目光看着苍慕修:“他是我的夫君,他活着我才能活着。”苍慕修微微怔住,她眸光坚毅,气质出尘,这份傲然独立的气势他从未曾在别的女子身上见过,从第一眼看她,他就觉得她是特别的。“此事我会与母后商量,明日午时前,本宫会给你答复。”苍慕修道。萧长歌舒了一口气,回道:“那我就府中等候太子的好消息。”萧长歌说着微微一礼,转身离去。从太子府出来,萧长歌觉得自己真是疲惫不堪。回到王府后,萧长歌守了苍冥绝一夜,苍冥绝因为中毒,看起来好似很是痛苦,萧长歌听见他梦魇中喊着:不要,母妃,父皇救我,救我。萧长歌想叫醒他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苍冥绝依旧深陷在自己的噩梦中。萧长歌想起自己前世时常唱的歌,便轻声哼唱起来。“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愿与你分担所有,曾经难免跌倒和守候,要勇敢的抬头……”床榻上昏迷的苍冥绝,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萧长歌趴在苍冥绝的床侧,一手握着他的手,在盛夏雨后的夜里疲惫的睡去。次日,萧长歌终于收到太子的书信,只是信上言明只能让她一人去赴约。萧长歌深知魅月的衷心,也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她,只好在茶水中动了手脚,然后留信从后门出了王府。来到太子府上,萧长歌被人带去了一间暗室。暗室里,一个身着华贵的女人坐在里面,而苍慕修也在。“见过皇后娘娘。”萧长歌认得那个女人,那份雍容华贵的气质不是当今皇后是谁。“冥王妃,你果然有胆量,敢只身前来。既然你要与本宫合作,本宫需要知道你的诚意。”皇后戴着护甲的手指抚弄着青花色的茶杯,也不抬头,虽已过中年却风韵犹存。萧长歌抿抿唇,感觉到苍慕修炙热的目光,微微错开回道:“如果告诉皇后娘娘,临王自宫实是出自我的手笔,不知是否显出我的诚意来呢?”皇后一惊抬头,目光中带着一丝震惊,而苍慕修亦是一震。萧长歌看着他们的表情笑出了声。“不必如此惊讶,我知道你们也是对临王自宫一事心有怀疑,但是娘娘,其实你心中很高兴对不对?毕竟,你其实很想除去临王殿下。”皇后唇角微微一勾,放下茶盏站了起来,却拉起萧长歌的手臂看了看,在看见萧长歌手臂上的一抹朱砂后,皇后微微挑眉。“果然,你很聪明。本宫喜欢和聪明的人做交易,但是本宫不能就这么相信你,这里有一颗药丸,只要你服下,本宫就将青黛给你。”皇后说着将一粒棕色的药丸递给萧长歌,萧长歌垂眸,没有多想接过那药丸服下。“请娘娘赐药。”萧长歌抬头道。皇后目露一丝欣赏之色,继而掏出一只瓷瓶递给萧长歌道:“你难道不想知道本宫给你服下的是什么?”萧长歌接过瓷瓶打开嗅了嗅,确认是青黛后总算松了一口气。萧长歌收起瓷瓶,一派了然:“是让我手臂上的守宫砂无踪的药,娘娘想离间我与冥王,只怕未必会如娘娘你所愿。”“哦,是吗,那我们就走着瞧。”皇后浅浅一笑,似是胜券在握。萧长歌轻笑一声,不在多留,随即转身,匆匆出了太子府。走到一条深巷口的时候,突然一道阴测的声音响起。“冥王妃,好久不见,本王想你想的紧啊。”萧长歌眉头一紧抬眼望去,绿柳树下,苍云寒邪魅的笑着看她。
“太子我今日既然敢来与你做交易,就有十足的把握我们能合作愉快。你需要防范的人不该是冥王,你知道以冥王的身体自是无法登上那帝王至尊的位置。如今温王想将冥王除去,你若是聪明就应该保住他也是保住你自己。”萧长歌对这些权利争斗实在不喜,但自己人了这浑水却不得不在这浑水中挣扎,只为了一个活字和做人应有的尊严。苍慕修自然知道其中这千丝万缕的关系,权衡利弊,冥王不能死。“你为什么要帮助冥王?”苍慕修突然问她。萧长歌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帮助苍冥绝,最初是出于同情和最为一个医生应该做的,那么现在呢?萧长歌从未认真仔细的想过,她只知道自己和冥王是连在一起的,他活着自己就能活着,他若是死了……想到苍冥绝会死,萧长歌的心突地一疼。他不会死的,一定不会。萧长歌打起精神,坚毅的目光看着苍慕修:“他是我的夫君,他活着我才能活着。”苍慕修微微怔住,她眸光坚毅,气质出尘,这份傲然独立的气势他从未曾在别的女子身上见过,从第一眼看她,他就觉得她是特别的。“此事我会与母后商量,明日午时前,本宫会给你答复。”苍慕修道。萧长歌舒了一口气,回道:“那我就府中等候太子的好消息。”萧长歌说着微微一礼,转身离去。从太子府出来,萧长歌觉得自己真是疲惫不堪。回到王府后,萧长歌守了苍冥绝一夜,苍冥绝因为中毒,看起来好似很是痛苦,萧长歌听见他梦魇中喊着:不要,母妃,父皇救我,救我。萧长歌想叫醒他可是无论她怎么努力,苍冥绝依旧深陷在自己的噩梦中。萧长歌想起自己前世时常唱的歌,便轻声哼唱起来。“人生路上甜苦和喜忧,愿与你分担所有,曾经难免跌倒和守候,要勇敢的抬头……”床榻上昏迷的苍冥绝,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下来。萧长歌趴在苍冥绝的床侧,一手握着他的手,在盛夏雨后的夜里疲惫的睡去。次日,萧长歌终于收到太子的书信,只是信上言明只能让她一人去赴约。萧长歌深知魅月的衷心,也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她,只好在茶水中动了手脚,然后留信从后门出了王府。来到太子府上,萧长歌被人带去了一间暗室。暗室里,一个身着华贵的女人坐在里面,而苍慕修也在。“见过皇后娘娘。”萧长歌认得那个女人,那份雍容华贵的气质不是当今皇后是谁。“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