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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床榻前看着与自己容貌相似的男人,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将临王的衣服解开,给本王看看。”苍云寒薄唇轻齿,语色犹如三月的春风虽然舒服但却带着一丝寒意。一旁的侍卫,上前解开苍云暮的衣衫,很快就露出苍云暮古色的肌肤。苍云寒上前在他上身仔细看了看,在后颈后发现一点红色的印记,看似是被什么东西扎的一般。苍云寒盯着那伤口看了半响,目光一沉,让人将苍云暮的衣服穿好后,随即起身来到了正堂。“东西拿过来。”苍云寒喝了两口茶后对着自己身边的亲信侍卫离风说道。离风将一本书及一把匕首递了过去,苍云寒放下茶杯接过离风递来的东西。苍云寒先是打量了一遍那把匕首,然后放下拿起那本葵花宝典。翻开扉页,苍云寒的视线落在扉页上的八个字上。苍云寒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那字迹,然后凑到鼻尖闻了闻,还有淡淡的墨香味道。苍云寒唇角勾起,眼中一抹精锐的光闪了过去,言道:“真有意思。”随即将那葵花宝典及匕首交给了离风吩咐道:“监视好萧长歌,有什么动作立即告诉本王。”离风颔首,苍云寒起身,随即离去。冥王府内,萧长歌好不容易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她决定要仔仔细细的理一理自己对这个朝代的认知情况,便将原主的记忆细细的想了一遍,这一想却让萧长歌发现了有趣的东西。而王府密室里,有关萧长歌身份的消息也传了回来。苍冥绝看着手中那标有火焰标致的密折,眸光微微一闪,似在沉思。“王爷,可是查出来的消息有什么不妥?”密室里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站在苍冥绝的面前,洞房里发生的事情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因为那个时候他就在洞房里隐着。苍冥绝将那密折放下,面具下他的表情难辨,但是声音却不似那般暗哑难听反之非常清润,声线温厚,极其好听。“原来萧长歌的母亲是当年号称五毒圣手的秋曼萝,只可惜被萧海枫欺骗抑郁而逝。”苍冥绝说着轻笑一声,当年的萧海枫号称是解毒高手,却败给了秋曼萝。后来为了得到秋曼萝手中的五毒秘术,而欺骗了她的感情。“那王妃的身份,没有什么疑点吧?”魅风又问道。苍冥绝看了看那密折,折子中说萧长歌自小丧母,一直放在萧府后院无人问津,生性懦弱,出嫁当日还被自己的姐姐恐吓,身上的匕首就是二姐萧艳华给她的。密折中萧长歌的身份清白,与皇室子嗣没有任何关系。可是偏偏这生性懦弱四个字跟萧长歌好像不搭边。“无音楼查出来的消息不会错,萧长歌的身份可信。而且她说自己会医术,想来是儿时她母亲教给她的,至于她的性格。或许这些年,她与本王一样都在隐忍吧。”苍冥拿起密折,放在烛火上烧毁,那逐渐燃起的火焰越来越亮,那一刻,苍冥绝的眼前又浮现出那场大火的画面。“王爷。”魅风很是担心的看着苍冥绝,想要将那火给灭掉。苍冥绝突然伸手制止了魅风,眼神冰冷而压抑:“人不能有弱点,否则就是致命的伤。让它烧,本王不会再害怕。”苍冥绝说着握紧了双手,看着那越燃越烈的火焰,狰狞的面具下,苍冥绝露出的眼眸映照着火焰的色彩,良久才消散掉。“五毒密传。”萧长歌对自己的发现很是惊奇。记忆中儿时,自己的母亲逼迫她硬记下了一本秘传,她亲眼看着那本被自己记下的秘传被母亲给烧了,并告诉她不可将秘传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模糊的记忆里还有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吵架的场景,然后不久后自己的母亲就病逝了。如今想起来,萧长歌才明白,自己所谓的父亲娶了她母亲不过就是为了一本书。不过幸好,这本书在萧长歌的脑子里存着。因为书中的东西非常的有趣,包罗各种毒术和医术,如果学会了,那么她萧长歌可谓是华佗在世了。
第九章 温王()
接下来的几日,萧长歌一直在钻研那本刻在自己的记忆中的秘传。并很快贯通领会,好在王府内有自备的药材,让萧长歌练毒也很是方便。至于苍冥绝,他从来不会来打扰她做事,也不过问她的事,这让萧长歌觉得自己有了很大的空间。待自己的毒术有了很大程度的提高时,萧长歌认为自己自保是没有问题了。然后便拿着自己画下的图纸和魅月一同出了王府。萧长歌知晓自己得罪的都是不一般的人物,苍冥绝也警告过她让她不要轻易出府。只是萧长歌此次出来有必须要做的事情。从城西的木匠店里出来,身旁的魅月终于忍不住问道:“王妃定做的这把椅子是要送给王爷的吗?”魅月向来少言寡语,只负责行动从来不多问,萧长歌有时会觉得很没趣。可今天魅月会这么问她,可见她是憋了许久了。萧长歌轻笑道:“就是我曾经说过的轮椅,专门为腿脚不方便的人设计的。先不要告诉苍冥绝,回头我给他一个惊喜。”魅月低着头,没有回话。萧长歌侧头看了她一眼,轻叹一声摆摆手道:“好吧,你想说就说,我不为难你就是。”魅月不禁暗叹,这个王妃,其实比谁都聪明,她心中一清二楚知晓她是苍冥绝的人,只听命于苍冥绝。萧长歌打算在街上好好逛逛,却不想遇见了自己的二姐,萧艳华。两人不期而遇,萧艳华有些惊讶,愣了半刻后随即笑道:“原来是三妹妹啊,这么巧。”说着亲昵的去拉萧长歌的手。萧长歌很不给面子的将手抽了出来,并且嫌恶地甩了甩袖子:“三妹妹也是你叫的吗,你如今应该改口见我一声冥王妃,然后周正的给我行礼,不是吗?”萧艳华脸色一变,很是不屑的啐了一口口水:“我呸,萧长歌,你还真当自己是王妃啊。世人谁不知冥王相貌丑陋,不受皇上待见,还是个残废王爷,嫁给一个废物,你还真当自己是……”啪的一声脆响,萧艳华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左脸就被萧长歌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萧长歌狠劲十足,打的萧艳华的唇角渗出了血丝。萧艳华捂着自己的脸瞪着双眼看着萧长歌,惊讶过后便是恼怒。“你竟然打我,你……”萧艳华指着萧长歌,却未想萧长歌换了左手又将她另半边脸打了一巴掌。打了两巴掌,萧长歌才稍稍解气,一手拽着萧艳华的衣领拉到面前来狠辣的声音道:“萧艳华,你给我记住了。冥王他是我的夫君,没有人能这么侮辱他。这两巴掌就给你一个教训,如果你再敢对我夫君出言不逊小心我剪了你的舌头。”萧长歌猛的一推,萧艳华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萧艳华站稳后,不顾自己双颊火辣的疼,恼恨的骂道:“萧长歌,你别得意。你以为你嫁给冥王就了不起,等我成了临王妃,你看我怎么教训你。”萧长歌本想离去,乍听她说临王妃三个字,萧长歌突然停住,侧头去看她:“你要嫁给临王?”萧艳华见萧长歌脸上惊讶,不禁得意的笑了笑。“怎么,你怕了吧?临王可是深受皇后和贵妃宠爱的,他比冥王可是金贵多了。萧长歌,你就等着吧,今日你欺负我,来日我定当加倍讨回来的。”萧艳华哼了一声,愤愤的离去。萧长歌站在原地,良久才悟过来,临王自宫这样的事肯定普通人是不会知道的,萧艳华竟然要嫁给临王那个太监?这真是太和她心意了,不知这是谁的主意啊?萧长歌大笑一声,她觉得这是她穿越来此最开心的一天了。不远处的茶楼上,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栏杆前,眺望着萧长歌的方向,随后他素手微微一抬,身后的人就退了下去。“萧艳华,你既然想嫁给那个太监,当妹妹的必须要帮你一把才是啊。”萧长歌拍了拍手,看了看忍住没笑出来的魅月道:“干嘛忍着,想笑就笑呗。”魅月扶了扶鼻子,低着头。萧长歌耸耸肩道:“走吧。”说着和魅月打算回府,才走了几步,却被一个衣着华丽的男人拦住了去路。“冥王妃,我家主子想请王妃去楼上一聚。”离风低着头,周身带着危险的气息。魅月上前将萧长歌护在后面,离风抬头看了看魅月,唇角微微一扬,有些挑衅。
第十章 挑衅()
萧长歌感觉有一种一触即发的危险感,她看了看离风,此人相貌堂堂,脸色镇定,想来今日有十足的把握请她上楼去。“魅月,我们去看看,究竟是哪路神仙要见我。”说着,萧长歌径直往前走去。魅月有些担忧,虽然与这个男人没有交手但魅月也察觉出自己的功夫与他不相上下的。“王妃,请。”离风让出一条路来。萧长歌对魅月点点头让她安心,然后转身入了身旁的茶楼,在离风的带领下上了三楼的雅间。房门打开,萧长歌便看见背对着她坐着的白衣男人,从背影上看萧长歌觉得此人优雅从容。萧长歌走了过去,在那白衣男人的对面坐下,两人视线相交,萧长歌微微一愣,眼前的人与洞房那夜要轻薄她的苍云暮长的很是相似,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上去如春风一般,给人亲近温和的感觉。“温王殿下。”萧长歌笑了笑,温王与临王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长的像自是常理。苍云寒微微挑眉,伸手端起茶壶为萧长歌倒了一杯水,温朗的声音道:“我以为王妃你会将我认作被你断了命脉的临王呢。”“温王此话从何说起?当日殿上,临王也亲自承认是他自己为了练功自断命脉,此事与本宫有何干系啊?”萧长歌垂眸,端起苍云寒为她倒的茶,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赞道:“极品毛尖,果然好茶。”说着将茶杯放了下来道:“茶是好茶,只可惜有毒。原来这就是温王的待客之道?”萧长歌抬眸,唇角一抹轻蔑的笑。苍云寒脸色一变,双手一握,突然间推开挡在他们面前的矮桌,然后将萧长歌扯到自己的怀中,一手拔下她头上的发簪抵在她的喉咙处。一旁的魅月本欲出手相救却被离风阻挡慢了一步,见萧长歌被擒,魅月只能罢手,内心焦急。“世人传闻温王稳如如玉,翩翩君子,原来不然。”萧长歌从容不迫,还不忘讥讽着苍云寒。“萧长歌,这个东西你可认得?”苍云寒将一把匕首仍在一旁的桌上,冷声质问着她。萧长歌自然认得那把匕首,二姐萧艳华给她的。想起萧艳华,萧长歌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见过她,还说自己要做临王妃?莫非……从匕首下手,苍云寒果然也是个人物、老狐狸,怪不得苍冥绝曾说温王不会放过她的。“看着有些面熟,那不是临王自宫的匕首吗?”萧长歌佯装惊讶的样子。苍云寒突然将抵在她喉咙处的发簪移到了她的后颈,就在萧长歌制住苍云暮的那处麻穴上,苍云寒用力一插,阴测的声音笑问:“那这里,你是不是更加熟悉呢?”萧长歌顿时没了力气,瘫软倒在了苍云寒的怀中。“当然熟悉,当日我就是用这处死穴制住了你的弟弟,然后用那把匕首断了他的命脉。”萧长歌扬唇一笑,笑的妖魅。苍云寒扔了发簪突然将萧长歌拉近了几分,阴狠的声音道:“好狠毒的女人,你既然废了他,那么就让这个当哥哥的来替他完成未完成的事情。你说怎么样啊?”苍云寒说着温热的气息扫在萧长歌白净无暇的脸上。萧长歌一阵恶心,强忍着胃里翻腾的感觉骂道:“原来温王和临王一个德行,都是无耻的衣冠禽兽。”“本王就要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禽兽。”苍云寒说着就要对萧长歌无礼,一旁的魅月忍不住掌风使了出来。离风与其交手,萧长歌侧头看着打的难解难分的两人,突然喝住:“都给我住手。”苍云寒也道:“离风住手。”两人停了对招,可魅月没依旧不能近萧长歌的身,只能干着急。“苍冥绝的人果然还有两下子,如果不想这个女人受太多痛苦,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乖乖看着我完事,回去将经过仔仔细细的说给你家主子听。”苍云寒说着修长的手指抚弄着萧长歌的脸颊,然后低头凑了过去。就在苍云寒低头的功夫,怀中的萧长歌突然仰头主动将唇凑了上去。苍云寒一愣,浑身一颤,似是被电击了一般不可置信。就在苍云寒欲图深尝的时候,身子却突然变得瘫软无力。萧长歌挑眉,移开红唇,一双水灵明动的双眼看着他笑道:“王爷可曾听过一句话叫,美人乡就是英雄冢?”苍云寒额头冒出一些冷汗,就连说话的力气似是都没有了。萧长歌捡起地上的簪子朝着自己的虎口扎了一下,酥麻无力的感觉顿时褪去。离风察觉事情不妙正欲出手,却见萧长歌用那簪子抵着苍云寒的喉咙侧头对着他道:“如果想让你家主子活着,就别动。”
萧长歌感觉有一种一触即发的危险感,她看了看离风,此人相貌堂堂,脸色镇定,想来今日有十足的把握请她上楼去。“魅月,我们去看看,究竟是哪路神仙要见我。”说着,萧长歌径直往前走去。魅月有些担忧,虽然与这个男人没有交手但魅月也察觉出自己的功夫与他不相上下的。“王妃,请。”离风让出一条路来。萧长歌对魅月点点头让她安心,然后转身入了身旁的茶楼,在离风的带领下上了三楼的雅间。房门打开,萧长歌便看见背对着她坐着的白衣男人,从背影上看萧长歌觉得此人优雅从容。萧长歌走了过去,在那白衣男人的对面坐下,两人视线相交,萧长歌微微一愣,眼前的人与洞房那夜要轻薄她的苍云暮长的很是相似,只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上去如春风一般,给人亲近温和的感觉。“温王殿下。”萧长歌笑了笑,温王与临王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长的像自是常理。苍云寒微微挑眉,伸手端起茶壶为萧长歌倒了一杯水,温朗的声音道:“我以为王妃你会将我认作被你断了命脉的临王呢。”“温王此话从何说起?当日殿上,临王也亲自承认是他自己为了练功自断命脉,此事与本宫有何干系啊?”萧长歌垂眸,端起苍云寒为她倒的茶,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赞道:“极品毛尖,果然好茶。”说着将茶杯放了下来道:“茶是好茶,只可惜有毒。原来这就是温王的待客之道?”萧长歌抬眸,唇角一抹轻蔑的笑。苍云寒脸色一变,双手一握,突然间推开挡在他们面前的矮桌,然后将萧长歌扯到自己的怀中,一手拔下她头上的发簪抵在她的喉咙处。一旁的魅月本欲出手相救却被离风阻挡慢了一步,见萧长歌被擒,魅月只能罢手,内心焦急。“世人传闻温王稳如如玉,翩翩君子,原来不然。”萧长歌从容不迫,还不忘讥讽着苍云寒。“萧长歌,这个东西你可认得?”苍云寒将一把匕首仍在一旁的桌上,冷声质问着她。萧长歌自然认得那把匕首,二姐萧艳华给她的。想起萧艳华,萧长歌突然想起自己刚才见过她,还说自己要做临王妃?莫非……从匕首下手,苍云寒果然也是个人物、老狐狸,怪不得苍冥绝曾说温王不会放过她的。“看着有些面熟,那不是临王自宫的匕首吗?”萧长歌佯装惊讶的样子。苍云寒突然将抵在她喉咙处的发簪移到了她的后颈,就在萧长歌制住苍云暮的那处麻穴上,苍云寒用力一插,阴测的声音笑问:“那这里,你是不是更加熟悉呢?”萧长歌顿时没了力气,瘫软倒在了苍云寒的怀中。“当然熟悉,当日我就是用这处死穴制住了你的弟弟,然后用那把匕首断了他的命脉。”萧长歌扬唇一笑,笑的妖魅。苍云寒扔了发簪突然将萧长歌拉近了几分,阴狠的声音道:“好狠毒的女人,你既然废了他,那么就让这个当哥哥的来替他完成未完成的事情。你说怎么样啊?”苍云寒说着温热的气息扫在萧长歌白净无暇的脸上。萧长歌一阵恶心,强忍着胃里翻腾的感觉骂道:“原来温王和临王一个德行,都是无耻的衣冠禽兽。”“本王就要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禽兽。”苍云寒说着就要对萧长歌无礼,一旁的魅月忍不住掌风使了出来。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