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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的质疑,苍冥绝面不改色,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苍云寒带着东河王子前来指证太子妃,结果失败,叶霄萝企图挟持太子妃,也失败,两人的目的都是冲着太子妃而来,儿臣不得不妨。还请父皇恕罪。”
伦王死了,苍云寒死了,苍慕修自请辞去太子之位,叶皇后出宫清修,段贵妃被打入天牢,青云直上的只有苍冥绝一人。
想想看,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好像真的在逆转着什么,有什么已经在慢慢地产生变化。
嘉成帝突然想到了这一点,看向了底下的苍冥绝,太子之位,或许都是为了太子之位。
“你敢说,这么多的事情,就没有一点是你事先预谋的吗?”嘉成帝突然开口,一向自持稳重的他,此刻竟然有些微微的颤抖。
他被自己的这个认知吓了一跳,他不想承认这一切都是苍冥绝这么做的,可是只有他一个人精神奕奕地站在他的面前,他的其他兄弟都落魄不堪。
这个反差未免太大。
“父皇不相信儿臣,儿臣从未想过做这些事情,谋害手足,残杀兄弟不是儿臣的作风,自从儿臣坐进轮椅那一日开始,就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天。”苍冥绝冷冷开口。
提及轮椅,提及过去,嘉成帝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一些,总觉得这件事情是他对不起苍冥绝。
沉默良久,才道:“东河王子如何了?”
“儿臣已经修书一封,有关苍叶国和晟舟国两国的和平,已经让东河王子带回去了,想必过几日就会有消息了。”萧长歌回道。
第四百一十六章 夫妻恩爱()
虽然如此,但是嘉成帝的心里想的完全和苍冥绝不同。
东河王子来到苍叶国搅乱了苍冥绝的婚事,可以视为挑衅,而和瑟公主并没有嫁给皇家的任何一个人,完全可以忽视两国之间的和亲。
就算是把东河王子扣在苍叶国,想必晟舟国那边也只有妥协的份。
即使是两国之间开战,凭借他们苍叶大国的势力,区区一个晟舟国怎么会放在眼里。
不过苍冥绝这么做倒也没错,两国和平重要,这次让东河王子回去,也让晟舟国国主欠他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晟舟国向来诡计多端,狡猾善变,此次让他回去,他真的能够说服晟舟国国主和苍叶国永保和平吗?”嘉成帝开口询问道。
苍冥绝了解东河王子,在他临走之前已经做过保证,也威胁过他,他一定不会改变。
更何况,和苍叶国百年交好也没有什么不好,他们更应该欢喜才对。
“父皇,和苍叶国修好对于他们来说是莫大的恩赐,若是他们足够聪明,一定会答应的。”苍冥绝沉声开口。
嘉成帝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深邃的光芒让他不由得一震,随即点点头,算是赞同了苍冥绝的做法。
待苍冥绝离开之后,也没有丫鬟进来喊萧长歌起床,她躺了一会,结果又沉入梦乡。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人睡的晕乎乎的,也不知道多久没有睡过这么舒坦的懒觉了。
门外早就守着一片的丫鬟,面面相觑,这都快午时了,里面也没有动静,太子离开就吩咐过,让太子妃睡到自然醒,绝对不可以错过午膳和早膳。
可是这早膳已经过去,马上就要午膳了……
此时正好听见房间里面传来细微的动静,几个丫鬟如蒙大赦,连忙敲门进去。
端洗脸水的、拿衣裳的、绾发的、上胭脂的一一等在旁边,个个脸上带笑,怎么看怎么乖巧。
萧长歌伸了个懒腰的功夫就进来这么多人,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
“得得,你们把这些东西搁这吧,我想,先沐浴。”萧长歌微微一摆手,让她们退了下去。
“奴婢们立刻去抬水。”几个丫鬟了然,出去抬了热水进来。
哗啦啦一桶热水倒在木桶上,还洒上了玫瑰花瓣,泛着清香的水正等着萧长歌前去沐浴。
她摆摆手:“你们都下去吧,我自己沐浴就行了。”
领头的那个丫鬟有些为难:“娘娘,奴婢们要伺候您沐浴,您自己恐怕不方便。”
萧长歌没那么多规矩,看着依旧站在自己眼前这一大批人,感觉像是在裸奔似的,怎么洗怎么不舒坦。
“出去,我不想再说一遍。”萧长歌突然冷了脸色。
空气中有些静默,旁边的丫鬟不敢再逗留,连忙挨个地走了出去,只是觉得这个太子妃性情颇怪。
待她们下去之后,萧长歌才脱了外裳,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只是上面有些瑕疵,不是牙印就是红晕,从脖子底下蔓延到小腹,怎么看怎么像被虐待。
萧长歌看了一眼,脸色有些泛红,坐进水里,温暖缓解了她身上的疲惫。
那个禽兽,昨晚不知道逼着她求饶几次,直到后半夜,她已经是半昏迷状态,他竟然还能抱着自己说些体己话。
她也迷迷糊糊地应着,拼命点头,最后实在是累的没办法了,没有回应,他竟然就咬了上来,实在是太过分了!
萧长歌闭着眼睛洗了一会,把身上不干净的东西通通洗出去,玫瑰花瓣被她捏在手里,揉成碎片。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熟悉的男声:“她呢?”
有奴婢回答:“娘娘在里面沐浴。”
之后便没有声音,萧长歌细听了一会,也没有声音,便睁开了眼睛,却对上一张放大的笑脸。
“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她在水里噼里啪啦拍了两下,猛地向后靠去,离他远远的。
苍冥绝的脸上挂着坏笑,慢慢地贴近她,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猎物一般:“就在刚才,看你洗的这么认真,不忍心打扰你。”
萧长歌整个人埋进水里,松口气,命令他:“你出去,我穿衣裳。”
他脸上的坏笑不减:“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刻意拉长了声线,性感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故意去逗她。
萧长歌不管他是什么,脸上憋的红红的,就是觉得难为情。她这是怎么了,一个现代穿来的新时代女性,竟然比不上保守的古人?
“出去。”再次重申了一遍,苍冥绝才依依不舍地点头出去。
转身离开了里面,顺便把屏风上面挂着的衣裳带了出去。
见他离开,萧长歌起身,伸手却摸不到衣裳,穿了鞋,准备到衣柜那边去重新翻衣裳。
才走出屏风,那人正懒洋洋地倚在边上,手里握着她的衣裳,看着她身子时的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
“你怎么没出去?”萧长歌伸手换抱住自己,不知该往哪里躲。
偏偏那罪魁祸首还一副理所当然地看着她:“这也是我的房间,你要叫我出去哪里?长歌?”
一面说着,一面走向了她,这眼神活脱脱的像是见到了称心如意的猎物般兴奋,嘴角轻勾,大手一伸——
萧长歌推开他:“不要,我还痛着呢!”
结果,落在她身上的却是一件柔软温暖的衣裳,他细细地扣好每一个扣子,搓了搓她冰凉的手臂。
“想什么呢?站了半天不冷?”苍冥绝似乎觉得逗她也很好玩,顿了顿,“早膳用了吗?”
萧长歌下意识地摇头,但是很快便点头:“用过了。”
要是说没用过,岂不是又要连累外面那群小丫鬟?
怕他察觉,连忙道:“你进宫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皇上说了什么?”
苍冥绝神色微冷:“他似乎有些怀疑我,这些日子确实有些急功近利了,一下子扳倒了这么多人,昨天又擅自放东河王子离开,想来父皇也不能不猜忌。”
只是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他这个太子才封了没多久,嘉成帝定然也想安稳一阵子。
“没事的,只是怀疑而已,就算真的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来。”萧长歌知道他的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嘉成帝若是真的怀疑他什么,也没有证据。
他似乎根本不为这些事情担心,只是草草地说了几句带过,便开口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丫鬟伺候得好不好,衣裳布料可好穿之类的问题。
萧长歌一一认真答过,想着这几日没有见到赛月,便问了一下。
“赛月已经回去了,去她师父身边了。”苍冥绝问道。
她师父?萧长歌想了想,似乎从前他有说过,赛月的师父也是一位高人,只是性情散漫,喜欢云游四海。
“要不然,我把魅月安排在你身边照顾你?”苍冥绝想了想,道,“她从前就照顾你,想来你会更加适应。”
萧长歌却是摇了摇头:“算了吧,魅月对我似乎……”话至一半,没有继续说下去,说了又有什么用?
“我明白你的意思,魅月还在跟自己过不去,只是你就是从前的长歌,她们还不知道而已,不过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苍冥绝目光幽深,说给她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沉默了一会,他拉着她的手出去,春风清凉拂面,有些令人沉醉。
两人并肩走在树下,属于春天的枝蔓正在生长,嫩叶正在发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春天的气息。
苍冥绝握着她的手,忽而觉得这种日子有些太过平静安稳,安稳中又带着风浪卷起的幻觉。
不过,如果能一辈子这么走下去,付出再多,又有何妨?
晚间,他在书房处理公务,太子之位确实没那么好当,处理的事务比以前还更多,那些大臣有事没事就往他面前堆几本奏折,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揉了揉眉心,在奏折上面批阅着,高高的一叠慢慢地变少,他往外一看,天色已经沉了下来。
江朔守在他的身边,他随口问道:“她睡了吗?”
江朔突然抬头,愣神,问:“殿下,您说谁?”他也不知道,太子妃的事情他能知道吗?
苍冥绝抬头,问了也是白问,丢了笔,径自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里面亮着一盏朦胧的烛火,他轻轻推门,忽明忽暗的烛火好像在欢迎他的到来。
他日夜牵挂的身影正睡相不雅地趴在床上,被子只盖住了一个腰身,精致修长的小腿露出一截,粉白藕臂搭在床沿边上,睡的正香。
苍冥绝的心在这一刻平静下来,脱了衣裳,捡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把她的手臂搭在自己小腹上。
只听见她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地问道:“回来了?累不累?”
他的心骤然一紧,泛着甜蜜,咬她耳朵:“这么晚了还不睡?是不是我不在,睡不着觉?”
他很想听她说是,等了一会,那边却没有声音,她再次沉睡过去,手还搭在他的小腹上。
“和我说话就这么累?”苍冥绝不满地咬住她的唇,自顾自地撬开她的唇,描绘着她的唇形。
柔软的感觉让他沉醉,不自觉地想要更加深入,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弹。
“恩……”她嘤咛一声,只觉得呼吸不过来,缺氧得快要窒息。
终于醒过来,皱着眉捶他:“还让不让人睡了?”
苍冥绝在黑夜里寻找她亮晶晶的眼睛,无辜地道:“没有不让你睡,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互不干扰。”
说着,再次吻上她的唇,萧长歌挡住,打蛇打七寸,放柔声音:“冥绝,我很困,明天再做好不好?”
以往,他都会好心地放过自己,以为这次也一样,谁知,他点头,却依旧剥光她的衣裳。
萧长歌才骤然清醒过来,通身疼痛,咬他低吼:“苍冥绝,你个浑蛋!”
第四百一十七章 找找乐子()
过了几天,秋莫白便领着自己的徒弟徒媳前来告辞,在太子府也住了这么多日子,再住下去恐遭闲话。
再说,叠谷里还放置一些药材,需要人看顾,都是些精贵的药材,若是坏了,未免叫人心疼。
习惯了山中的安静和悠闲,在太子府住着,人前人后都伺候着,实在不太适应,他天生受不得束缚,要回叠谷才浑身自在。
听着秋莫白罗列出来的道理,萧长歌想再多挽留也没有办法。
“外公,若是有时间了,我和他就到叠谷里探望你们。”萧长歌摸不准什么时候有时间,只是先这样说了。
秋莫白应了声,她又看向了阿洛兰:“你也去吗?”
阿洛兰点点头,依偎着明溪:“明溪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明溪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一脸宠溺。
早就知道阿洛兰会这么说,她知道阿洛兰喜欢明溪,愿意跟着他,也好,有一个人能够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明溪,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花,人心险恶,你一定要好好分辩,不要吃了亏。外公不能在你身边保护你,你自己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秋莫白拉着萧长歌的手,和她拉家常。
看着秋莫白用心叮嘱的样子,她心里泛泪,脸上依旧笑魇如花,只觉得还没相处一会,就要分开,还不如不在一起。
“我知道。”萧长歌用力点头。
秋莫白又说了一些话,萧长歌都一一应下,临走前,给了他盘缠,秋莫白脸色有些难看地拒绝了。
在叠谷那个偏僻的地方哪里需要用得上银子,拿银子不过是换掉粮食和衣料而已,况且叠谷中采摘的药材都已经够他用了。
萧长歌知道他的脾性,也没有强行给他,只是让人雇了一辆马车,让魅月送他们进谷。
送他们出城,在郊外的时候秋莫白让她回去,眼见那顶深蓝色的马车越行越远,萧长歌的心里有些恍然。
她穿越到这里也有好几年了,似乎渐渐地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有了爱人、亲人、朋友,值得信任的人和能够保护她的人,过着平静而安稳的日子。
似乎,这样也不错……
只是,不知道现代她身边的朋友怎么样了,她离开之后,会不会有人想起她,她是不是成为了茶余饭后的闲谈。
一时之间有些恍惚,时间很快,却也很慢。
晚上苍冥绝依旧很晚回来,她告诉了他秋莫白回谷的事情,他捧着她的脸,认真地道:“在府里待着是不是很无聊?改日等朝廷上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带你到南江散心。”
他哪里有时间,萧长歌没有说话,他是太子,怎么能够轻易出京。
苍冥绝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揉揉她的发顶:“你在想什么我都知道,父皇最近在指派南江的官员,正好要经过我的手,到时可以借着公事到南江游山玩水。”
萧长歌回头,摸上他的脸颊,微陷的脸颊刻画出菱角,脸上微微生出了胡渣,看上去有些憔悴。
“你瘦了,最近遇到事情很难处理吗?”她的语气里有些心疼。
苍冥绝抓住她的手,不想让她知道朝堂上太多事情,苍慕修一党的老臣还在,他要剪除他们的羽翼,还需要一段时日。
虽然笼络了一些到自己手下,但是还有一些冥顽不化的老臣不识抬举,在朝堂上屡次和他作对,让嘉成帝加重对他的疑心。
不过他从来没有把那些人放在心上,等他登基之后,会一个个地把他们铲除。
“没什么,最近把太多心思花在朝堂之上,没有时间陪你,日思夜想,思念成疾了。”苍冥绝笑道。
“油嘴滑舌!”萧长歌捶他的胸膛,推他去沐浴。
“我已经让人放了热水,去沐浴吧。”萧长歌道。
苍冥绝撩撩她的头发,故意凑到她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晚上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