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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伸手把阿洛兰的手从明溪的衣摆上拉下,自己登上椅子,但是却被阿洛兰拽住,她在底下坏笑:“师父,我还没看过,你就让让徒媳嘛!”
几人翻来覆去,明溪头痛地看着两人,突然,一个高挑的身子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那人眉峰压低,狭长的眼眸里泛着冷光,负手而立,贵气而又冷漠。
空气中卷起一阵冷风,几人灰溜溜地准备逃跑,无奈,苍冥绝一声冷笑:“大家看的可还过瘾?”
无人搭话。
“来人,把这几位请到正堂去喝酒!”苍冥绝吩咐旁边的一个小厮。
秋莫白尴尬地笑:“孙女婿啊,这喜酒当然要喝,你这新郎官也免不了,走,跟外公一起喝酒去!”
苍冥绝心里惦记着萧长歌,自然不想跟着秋莫白走,但是还未动作,那边明溪已经开口。
“师父今日难得高兴,太子爷不介意陪喝几杯吧?”明溪挑眉看他,在想些什么被苍冥绝一眼看穿。
看来今日他们师徒二人是想要将自己灌醉,平日里没有机会,明溪想趁着此次机会好好报复自己。
苍冥绝嘴角弯起一抹笑容,毅然走进了正堂。
酒宴摆在正堂中,却没有宾客,除去一屋子的丫鬟伺候着,和外面的红绸缎布置的喜气洋洋,还真的找不出一丝成亲的韵味来。
“你们都下去,我和外孙女婿喝几杯,就不用伺候了。”秋莫白大手一挥,甚是豪迈。
但是太子府上的丫鬟全听苍冥绝的,看向了他,见他点头,才关上门退了出去。
秋莫白搂着苍冥绝坐了下来,满上两杯酒,先干为敬。
苍冥绝自然也不含糊,见他一口喝下,也随着他的节奏一口喝下。
“不瞒你说,虽然我和小花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是我是真的很喜欢她,也对她很愧疚,这么多年没有尽到做外公的责任,看着她在床上躺了那么多年,也没有想办法救她,后来才知道,她竟然是我的外孙女……”
秋莫白伸手抹泪,说到最后竟然有些哽咽。
当年,萧长歌穿越后的身体留在叠谷,被秋莫白所救,灵魂却到了萧长歌的身上,直到死亡的时候,才穿回原本的体内。
沉睡的那些年,秋莫白一直有在研究药物救她,但是却不是真的想救,更有种把她当做小白鼠来做实验的感觉。
所以,提起此事,就连他自己都避免不了愧疚。
“长歌她为什么会沉睡那么久?”苍冥绝疑惑不解,回来后容貌大变,却不曾告诉他真实原因。
秋莫白抬头看他,一杯接着一杯:“说到底,是个天外来物,突然就砸在了叠谷院子里,被我和明溪发现,才捡回一条命,但是却睡了很久,直到前段时间才醒来。”
旁边的阿洛兰一面往嘴里塞东西,一面听着两人的对话,突然道:“天外来物?好神奇的样子!”
这件事情是明溪和秋莫白都不愿意说的,但是不知道今日师父为何提起?
明溪夹一个水饺到阿洛兰碗里,深沉的眉眼看着她:“吃东西的时候别说话。”
阿洛兰闭嘴,认真地听他们说话,碗里有明溪亲手为她夹的水饺,真开心。
苍冥绝突然沉默,喝下一杯酒,艰难地滑进喉咙。
这么说来,现在的萧长歌是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到了苍叶国,却一直沉睡,而之前的萧长歌是她的灵魂?直到那场大火之后,才回到了原本的身体里,所以才会醒了过来?
苍冥绝有些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为什么叫做天外来物?”苍冥绝看了眼阿洛兰,她想说的正是他要问的。
秋莫白故作深沉地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酒,拧着眉头道:“就是没有任何预兆来到叠谷的,甚至是不声不响,从天上掉落的。”
最后一句话他压低了声音,贴近他的耳边说的。
苍冥绝眉眼更加深沉,只是一会的功夫,便皱着眉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哈哈,是不是被吓到了?”秋莫白因为喝了酒,面色微红地看着他,“不管从哪里来,我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我的外孙女,你也一样,只能认定她一个太子妃,知道吗?”
身后的两人闻言,一言不发地低着脑袋,不过都竖着耳朵在认真听他们的对话。
苍冥绝目光沉了沉,一口酒猛地下肚,一向自傲的他,难得低头认可秋莫白的话,谦虚答应:“知道了,外公,长歌是我喜欢的人,是我的太子妃,这一点不会变。”
不管她是哪里人,从哪里来,既然到了苍叶国,成了他苍冥绝的女人,就只能一辈子待在他的身边。
紧紧地攥着手,苍冥绝目光紧盯着一处,身后的秋莫白满意地点点头,伸过酒杯和他碰杯。
回房间的时候,带着一身酒气,走路有些微晃,苍冥绝推开门,只见萧长歌已经掀开了自己的盖头,百无聊赖地倚在窗边看月亮。
一身火红的衣裳搭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躯,乌黑柔顺的秀发披在肩膀上,小巧精致的侧脸被月光照耀着,远远看去有些如同一副画般,好像要随着月光远去。
萧长歌微微地动了动,身后一个充满酒气的身子便扑到她的身上,大手穿过她的腰身,把她抵在窗台边上。
“站在这里,不冷么?”苍冥绝声音有些沙哑,酒气从他的口中喷出,温热而又迷惑。
萧长歌伸手抓住他的手掌,把他的手掌握在自己手里,有些冰凉。
“不冷,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萧长歌回头,皱着眉头。
苍冥绝抵住她的额头,四目相对,在这个沉寂的夜晚中擦出火花,他的唇慢慢凑近她的。
突然,萧长歌伸手推开他:“臭死了,先去沐浴!”
可是,却被苍冥绝紧握住手,他视线迷离地看着她,坏笑:“才刚刚成亲就嫌弃我?叫我沐浴?偏不,我就喜欢这样亲你……”
说着,他的唇猛地凑上来,萧长歌承受着狂烈的吻,被他吻的差点呼吸不过来,勉强环住他的腰,力气却越来越小。
在她差点晕倒的时候,苍冥绝终于大发慈悲放开了她,作势就把她丢在床上。
萧长歌一向知道他的弱点,知道他爱听什么,突然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柔软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去洗洗好不好?浑身酒味我闻的难受,洗过再来好不好?”
望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苍冥绝似乎有些不舍,那双微红的眼睛锁住她的脸好一会,才松开。
“好。”竟然不自觉地便点头答应,然后乖巧地下床,去了浴池。
萧长歌看着他大步离开的样子,有些失笑。
还没一会,他便有些清醒地回来,身上披着一件薄薄的单衣,脸色渐渐地平静下来,没有方才饮酒后的热度。
显然是清醒了许多,进门后便径直走到了桌子旁。
他拿起一个酒杯,走到她的身边,递给她。
“夜色已深,长歌,喝完这杯就睡吧。”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嘴角泛着浅浅的笑意。
房间里的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几盏,微带朦胧的光线打在两人身上,柔和而又温暖。
萧长歌接过酒杯,绕过他的手,和他喝了合卺酒。
第四百一十五章 娇羞万状()
酒滑过喉咙,落进胃里,又暖又烧。
“味道如何?”苍冥绝拿过她的酒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搭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还行,就是有些呛。”萧长歌坐的笔挺,咳了两声之后,便安静下来。
“呛吗?我尝尝?”苍冥绝说罢,便捧住她的脸,去尝她嘴里的酒味,慢慢品尝她的味道。
萧长歌脸色绯红,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这个吻,月光朦朦胧胧地照耀进这个房间,映在两人的脸上。
就着月光,苍冥绝顺利地摸索到她的衣摆,伸手松开腰间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拉,整件衣裳都已经开了。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有些微冷,萧长歌贴着他的身子,急着去感受他的热气,不知为何,他的身子烫的像个火炉似的。
“小东西,这么迫不及待?”苍冥绝心满意足地承受着她的贴近,伸手揽住她的腰身,视线往下看去。
萧长歌被他说的哑口无言,正想回应他,他竟然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如火般的目光紧锁在她的脸上,看着她绯红不好意思的脸,心里满是得意,她终于是自己的了,这一刻,他才真真切切地觉得人生无憾了。
“长歌……”有些迫切的呼喊,他已经压上了她的身子。
大手灵巧地燃起阵阵火花,在这个深沉的夜晚里万分炙热,他要看着她的眼睛,将她的一举一动每个眼神都收进眼底,他要看着她亲眼承受自己的这个夜晚。
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曾经得到又失去,离开,又再见,失而复得的感情被老天爷捉弄快要崩溃。所幸现在已经得到,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她在他的身边。
曾经在梦中无数次呼唤过她的名字,忽远忽近的身影闯进他的梦中,每次都毫不犹豫地离开,他伸出手抓也抓不住。
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手里真实的感觉让他沉醉,她终于是自己的了。
毫不犹豫地占有她的身子,迷恋她的身子,这一刻的爆发,好像要把这么久以来不曾得到的,通通补回来。
萧长歌昂着头,咬上他的肩膀,承受着他暴风雨般的来临。
她这个身子还是第一次,就这样粗蛮地对待她,真是太过分了!
可是,再回头一看他的脸,狰狞得有些痛快,又痛又快乐的表情难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他抱住萧长歌的脸一通乱吻。
“长歌,长歌,长歌……”他似沉醉似痛苦似快乐地叫她的名字,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下。
……
室内烛火燃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天空翻鱼肚白的时候,烛火才慢慢地暗淡下来。
可是,再一观那边,满室销魂。
太阳升起,透过纱窗洒进房间。
萧长歌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忽而摸到了一个健硕的身子,她猛地抽回手,慢慢地抬头,那人正一脸坏笑地盯着她。
被子滑落,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看起来有些诱惑。
“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吗?”苍冥绝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声线性感,丝毫没有睡意。
也不知道他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多久,像是盯着一件珍贵稀罕的宝贝,萧长歌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身子,避开他的目光。
“怎么?害羞了?”苍冥绝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带着微微的嗤笑,不过是一个笑容,就将萧长歌的身心全部俘获。
“谁像你,脸皮厚的跟什么似的。”萧长歌脸色绯红地吐槽完毕,缩进被窝里,不去看他坏笑的脸。
昨天晚上缠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筋疲力尽,出声恳求他才肯放过自己,她也忘记了最后是怎么了,竟然累的睡了过去。
但是,那只大手显然不允许她缩进被窝,再次伸手将她的身子拎了出来,霸道的声音在她耳边盘旋:“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人,这种事情都是要面对的,有什么可害羞的?”
萧长歌被他这么一拉,身上的被子全部滑落,露出她满是红痕的身子,白皙的肩头青一块紫一块,还带着一个几个牙齿印。
苍冥绝目光深沉地落在她的肩膀上,仿佛快喷出火来,他的这个目光,萧长歌昨晚见识得太多,显然知道他要做些什么,连忙拉下被子挡住身子。
“你看什么?都是你昨晚那么大的力气……”话至一半,萧长歌硬生生地停了下来,仿佛有种要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
她到底在说什么。
苍冥绝目光深沉地锁住她的眼睛,笑:“昨晚是谁这么热情的!”
萧长歌脸色又是一红,伸手去垂他的胸膛,一个粉拳落在他的身上,像是在替他挠痒痒似的。
“还不都是你……不许说了,赶紧起来。”看了看天色,都什么时辰了,竟然还不起来。
要是被秋莫白明溪他们知道了,一定知道他们昨晚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我的长歌啊,如果每天都能像昨晚那么可爱就好了,偏偏一睁开眼睛就像是会抓人的小猫。”苍冥绝无奈地叹息,微眯着双眼看她。
萧长歌不语,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昨晚的一切都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有些羞涩地侧了侧身子,浑身上下就像是散架似的,疼痛的让她忍不住想要骂人!
偏偏罪魁祸首还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脸上挂着深沉的笑意,似乎在说:是不是还没有满足?要不要再来一次?我昨晚表现得如何?
“还不起来?要不要上朝了?”萧长歌瞪他。
苍冥绝幽深地看着她:“有你在这里,一天不上朝又如何?长歌,你该知道我最想上的……是你。”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她浑身还痛着呢!
她连忙伸出手护住自己,阻止他的靠近:“不要过来!我还痛着呢!”
“哪里痛?要不要帮你揉揉?”苍冥绝两眼放光,伸出手就要搂住她的腰身。
萧长歌后退,他靠近,后退,他继续靠近,直到把她逼迫在角落里,再也无处可去的时候,苍冥绝终于停了下来。
四目相对,深沉深情。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声敲门声,江朔的声音:“太子,皇上召您进宫。”
一声召见,打断了两人的甜蜜,苍冥绝有些不满地收回手,脸色即刻冷漠下来,冷冷地应了声知道了。
昨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嘉成帝定然会疑惑,肯定有好多的事情要问。
苍冥绝伸手捏捏她的脸:“不逗你了,晚上回来看你。”
说罢,起身穿衣,没有任何丫鬟进来伺候,他自己也利落地穿上,回头对萧长歌道:“多睡会,早膳午膳多吃点,瘦的都没几两肉,还没一会就告饶……”
说到最后,苍冥绝竟然顿住,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见萧长歌一双秀眉紧皱,妩媚的眼睛里参杂着不知名的情绪。
突然,伸手拿枕头丢他:“让你别说了!”
苍冥绝正开门,没有防备,被她砸到了后脑勺,枕头应声落地。
他回头,罪魁祸首已经钻进被子里。
他低头捡起那个枕头,拍了个干净,放在她的身边,伸手隔着被子抚摸她的身子,柔声哄道:“乖乖的,等我。”
进宫时,嘉成帝已经散朝,他便进了御书房,安公公守在门口,并没有伺候在嘉成帝的身边。
苍冥绝整理了装束,进门。
御书房里的一切都格外冰凉,苍冥绝请了安,便站了起来。
“昨天的事情处理的如何?”嘉成帝微阖双眼,闭目养神。
“就在儿臣准备处置苍云寒的时候,叶霄萝用毒烟致使大家中毒,又挟持了太子妃,儿臣生怕太子妃受伤,一时情急便一箭射了叶霄萝,她不治身亡。”苍冥绝面无表情,像是阐述一件不关自己的事情。
“而苍云寒的体内原本就中了绝情草的毒,再加上被毒烟一熏,大夫来的及时,却也回天乏术。”
总之,两人都已经死了,至于具体怎么死的,就另当别论了。
嘉成帝忽而睁开了眼睛,微眯的眼睛突然看向了苍冥绝,冷笑:“都这么死了?还是你早有预谋?”
听着他的质疑,苍冥绝面不改色,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