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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还是进去看看吧,里面可乱着呢。”东云规劝道。
才走到里面,便传来了铺天盖地的哭声,嘉成帝怒火滔天地做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头发凌乱,双眼通红,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副样子的高公公心里顿时没了主意。
能拿主意的人又在旁边哭泣,他这把老骨头到底是没用了。
“给朕去传李生,即刻去。”嘉成帝一把挥开众人,低垂眼眸看着地上的伦王,不由得一阵心痛。
“把伦王带回伦王府,朕一定会查明真相,让下手的人生不如死。”作为天子,这是他一生中最重的承诺。
自己心爱的儿子死在他的面前,他却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他只恨不得揪出幕后凶手,让他陪葬。
太子面色苍白地后退两步,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直到见到叶皇后时,他的心里才平静下来。
只要叶皇后不出意外就好,他生怕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会连累到叶皇后。
所有的事情他一力承担就好,只要叶皇后好好地活着。
突然,肩膀被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紧握着,他有些怅然失色地转身,却对上温王冰冷的目光。
“太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温王眼底的疑惑很重,目光紧锁着太子。
太子有些心虚地避开他探究的目光,转而看向了地上的伦王,声音有些颤抖。
“十七弟的事情一定是有人预谋的,否则,在这大殿上,根本不可能有人在他的酒水里下毒。”太子怒声道。
温王的眼睛骤然冷冽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子:“你是怎么知道十七弟中毒,是有人在酒水里下毒?”
不自觉说错了话,太子脸色更加难看,可是温王咄咄逼人,让他不得不回答:“方才和瑟公主都说是中毒了,不是在菜里,就是在酒水里,我只是做一个猜测,六弟没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吧?”
温王有些不信地紧盯着他,总觉得今日太子怪怪的。
可是还没有说话,太子一双凤眼便斜睨着他,眼神中带着奇怪的质疑和不屑。
“怎么没见和瑟公主?该不会是方才没有成功救出伦王,心里伤心,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了,六弟不去看看?”
提起和瑟,温王倒是有一会没有见到她了,方才伦王晕倒的那一刹那,她的身影立即冲了上去。
那种熟练和冷冽的表情,像极了萧长歌。
当年,她也是这样负手风云,救治好了太子和苍冥绝。
到底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他一定要好好地问问清楚,就算是相似,也不可能三番两次都让他有这种错觉。
他很清楚地知道,和瑟公主绝对不可能有那么熟练的姿势,去救治伦王。
“太子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温王不甘示弱,回击了他一下,转身在大殿中寻找萧长歌的身影。
太子目光阴冷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双手紧握成拳。
大殿上渐渐地回归平静,伦王的尸首已经被人抬了出去,宫女在地上清理血迹,旁边的太监收拾着才用到一半的晚宴。
没有人继续待在这里,一切都终归平静。
叶霄萝脚步匆匆地从门口一路小跑进来,脸色十分凝肃。
她要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温王,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要让和瑟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受到重重的惩罚。
“王爷……”叶霄萝突然扯住了温王的衣袖,正酝酿情绪开口,那边便已经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
“王爷,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伦王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萧长歌先叶霄萝一步,上前挽住了温王的手臂。
萧长歌的到来,瞬间将叶霄萝的存在感压低,她只能咬牙狠狠地盯着萧长歌,想要再说些什么,两人的身影已经走出了大殿。
“这件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竟然有人敢对堂堂皇子下毒,可见胆子很大。只是,十七弟平日为人善良,处世不世故,却也没有得罪人,不知道是谁要对他下手?”温王也觉得不可思议。
萧长歌挑眉提醒:“会不会是伦王做了什么事情,碍到别人了?”
“他能做什么事情碍到别人?”温王好笑地问道。
自己的这个弟弟,他清楚得很,年纪不大,天资聪颖,极不愿意涉及朝堂之争,也不会附庸其他皇子,为人仗义,正义感十足。
“可是,伦王是在皇宫里被人谋害的,而且还是明目张胆地下毒。敢问谁有这谋略和胆量?”
温王的脚步瞬间怔住,慢慢地回过头看着萧长歌,心里震惊的不是她的这番话,而是,她竟然能够说出这番话。
一个女子的心思竟然猜测到如此地步,虽然他的心里也隐隐觉得这件事情和太子有关,可是也没敢真的这样猜测。
可是,她竟然没有思考地便说出了这番话,着实让他诧异。
温王的嘴边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眼睛里是萧长歌看不懂的光芒。
良久,他才开口说道:“看来和瑟公主,已经对苍叶国的后宫之争,有些了解。”
第三百五十八章 心生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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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长歌一怔,竟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以和瑟公主的身份嫁给温王,自然是不懂得苍叶国的朝堂之争,能在短短几个月就将苍叶国的形势分析得透彻,也不大可能。
唯一的解释就是……
萧长歌有些难受地叹了口气,望着天感慨:“我是父王最小的公主,却也是最不受宠的公主,见惯了这些阴谋诡计,也见多了害与被害,所以心里想的也多了。”
看着她伤感的模样,温王一时以为自己勾起了她的往事,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可是,还有这件事情他想问个清楚,如果不问,这个疑惑将会永远都萦绕在他的心头,不能释怀。
“你曾经有学过医术吗?我方才看你的样子,很是熟练。”温王说这话时,目不转睛地盯着萧长歌的眼睛。
他要掌握她的每一个眼神,记住她的每个动作,从她的眼睛里,就能看出她说的是真是假。
外面的风雪有些大,萧长歌不禁换抱着自己,缩在披风里面,挑眉看向了温王:“王爷,这里真冷,不如我们上马车再说。”
羊绒披风在身上,外面的风雪怎么吹都令她感觉不到一丝的冷意,只是萧长歌还没有想好应该如何回答他的这话。
提起从前的事情,到底会勾起她的一丝往事,她不想让温王察觉出来什么。
似乎从方才她为伦王诊治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在冥冥之中,暴露了什么。
叶霄萝一路上从大殿跟着两人的身影出来,目光里只装的下他们两人的身影,他们就连走路也要配合的那么默契。
单单是从背影看来,都是扑面而来的恩爱。
温王竟然不曾回头看她一眼,也不在乎她是不是有跟上来,就这样把她丢在身后。
或许她当初答应让和瑟嫁给温王,就是一个错误。
而在叶霄萝的身后,同样一个孤单落寞的身影倚在门框上,目光冰冷地盯着他们离开的方向。
分明就在她的身后凝视着,却不能上前紧拥着她,就连除夕夜,都不能和她待在一起。
这种蚀心的折磨和痛苦,想必没有多少人能够体会了。
宫门口一字排开的马车已经走了许多,原本浩浩荡荡的马车,此刻已经分散开来,不过仍旧有几辆停在宫门口,不曾出来。
两人上了马车,才一坐定,叶霄萝的手指却被他握住,冰凉的手指在他的手心里一点一点地变得温暖。
“王爷,你不是问我是否有学过医术吗?在晟舟国的时候,我曾经和一位老者学习过,不过也不经常用,所以有些生疏。”萧长歌不动声色地把手从他的手里缩回。
好不容易的亲近却被她的拒绝打断,温王的剑眉不由得皱了起来,这种空落落的感觉,似乎有过很多次。
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温王不由得质问:“你在躲我?”
萧长歌一怔,神情有半分尴尬,可是他的目光里却全是认真和疑惑。
一次两次,他还不会在意,可是次数多了,他自然也有感觉。
似乎每一次他想要对她进一步亲近的话,她就会不着痕迹地躲开。
他曾经以为她害羞,可是现在的种种迹象看来,她并不是害羞,而是有意躲避自己。
“不是,我没有在躲你。”萧长歌的手放在膝盖上,摇了摇头。
此刻马车已经奔腾起来,马车在厚重的雪地里艰难地行走着,有些微抖的街道让萧长歌的身子左右摇晃着。
她很庆幸这种摇晃颠簸的路程,否则在马车里面和温王大眼瞪小眼,时间真的过的很慢。
“我方才握住你的手,你抽回去了。”温王指着她的手道。
萧长歌看着自己的手,睁着眼说瞎话:“我的手太冷,害怕冰到你。”
温王再次举例:“昨天我抱你,你躲开了。”
“昨天我身体有些难受,害怕传染给你。”萧长歌望着他答道。
“那次我拉你的手……”
温王突然一瞬间就想起了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萧长歌拒绝他的亲昵,正想一口气全部说完,可是却被她制止住。
“王爷,既然我嫁给了你,我就不会再想其他的事情,你质问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萧长歌冷声问道。
见她的声音有些冷,温王突然想到了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猛地靠在马车上,微阖双眼休息。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事情有些太过巧合。罢了,算我多问,以后我相信你。”温王忽觉自己有些太过小家子气。
和叶霄萝在一起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霸道,习惯了先发制人,他不能把自己的习惯,带到别人的身上。
突然,他粗糙的大手此刻缠上一只纤细柔嫩的手掌,那只小手带着滚烫的热度,在他的掌心里摩挲着。
被这样的温柔入侵着,温王顿时睁开了双眼,一抬头,便对上了萧长歌有些羞涩的目光。
“我只是一时有些不适应,以后,我会学着去适应。”萧长歌对他微微一笑,勾人心魂。
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恶心自己的这番话,可是还是不得不说出口。
为了打消温王对她的怀疑,只好顺着他的意继续下去。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去猜测从前的她到底是怎样的。
温王的心为之一颤,冰冷的双眼渐渐变的柔情似水,看着萧长歌的目光慢慢地迷蒙起来,有些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萧长歌的呼吸一怔,看着他一寸一寸移到自己嘴唇前的吻,愁苦着脸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总之,她不可能让他吻到自己,正准备抬手将他推开,外面的马车骤然停了下来,随后,便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声。
“你们这些人怎么搞得?是不是想颠死我?一群没用的饭桶!是不是都留着劲去巴结那个新来的王妃啊?”叶霄萝气不打一处来,只好对着这些车夫出气。
看着那些人低着头不敢说话的样子,她的心就一阵舒坦,可惜自己眼前的人并不是和瑟。
温王的眉头一皱,方才有的感觉瞬间变成了烦躁,睁开眼睛终止了这次的吻。
可是,却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见到了萧长歌松了一口气。
外面再次传来叶霄萝的怒骂声:“没用的饭桶,下次要是再敢颠的这么用力,我绝对不轻饶,听见了没有?”
温王挑开了帘栊,跳下马车的那一瞬间便看见叶霄萝气势汹汹地指责着车夫。
“叶霄萝,本王都不觉得颠,你为何会觉得颠?是不是没事找事,故意的?”温王的神情有些难看,狠狠地瞪着叶霄萝。
听着温王维护车夫的声音,叶霄萝停止了对他们的毒骂,立即转身看着温王。
温王府早就到了,可是温王和和瑟坐的那辆马车却迟迟没有动静,她也不敢去叫,脑袋里却不断地想着二人在马车里面亲昵的场景。
一时气不过,只好骂几句旁边的车夫,谁知,温王竟然下了马车,前来制止。
“温王,你当然不觉得颠,马车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人坐着,重量够,况且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叶霄萝低声喃喃道。
此时萧长歌也下了马车,走到温王的身边,根本就不想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对温王说了一声,便回了绿沅居。
温王自然也不想和这个疯女人待在一起,眼见萧长歌从自己的身边走过,他就像是着急上火了一样,快速地走到了萧长歌的身后。
“温王,你给我回来,我有话对你说!”叶霄萝追了两步,可是终究没有他走的快。
她想说,今天晚上在皇宫里看到的事情,提醒温王不要再被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欺骗。
可是,她知道事情的真相,却没有开口的机会。
“王爷,王妃在叫您,是不是该过去看看?”萧长歌听着自己身后的那个脚步声,忽而扭头道。
“别理会那个疯女人,她常常这样。”温王脸色有些难看,伸手拥住了萧长歌。
她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方才的事情也不好推拒,只好浑身僵硬地任由着他搂着。
好不容易走到了绿沅居,萧长歌如释重负地进了房间,温王紧随其后。
“上次我离开之后,害你被叶霄萝冤枉,真是让你受委屈了。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补偿你。”温王看着她,认真道。
绿沅居已经被收拾起来,恢复了从前的模样,甚至比从前还要华丽,增加了许多的古董花瓶和字画。
萧长歌的眉眼转了转,伸手摸到了自己腰间,苍冥绝给她的蒙汗药虽然没有用完,可是所剩的剂量已经不多,不知道今夜能否让他安睡一个晚上。
突然,脑海一转,想到了叶霄萝。
萧长歌转身同样认真地看着他:“今夜是除夕夜,按理说王爷应该陪着王妃,而王爷却来到了侧王妃的房间里,实在不合规矩。”
温王的眉头一皱,声音冷了一分:“你想要让我去叶霄萝的房间?难道你不想我在这里陪你?”
“我当然想,只是不能坏了规矩,王妃此刻一定在房间里等着王爷。”萧长歌毫不犹豫地道。
可是,温王却身心舒畅地躺到了床上,一副在这里最舒坦的模样,不肯离开。
“我就是喜欢你这里,随她去吧,你也希望我留下来,正好合了你的意。”温王闭着眼睛神情舒坦道。
萧长歌神情一怔,看来,叶霄萝对于他来说已经没用了。
“王爷,不瞒您说,上次我进宫的时候,母后已经对我很不满了。虽然她大病初愈,可是对温王府的事情了如指掌,就连您在哪里过夜,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并且警告我,不要一直独占你,还请王爷到王妃的房间去,不然,我和母后的关系,始终不好。”
萧长歌垂头低声道,演绎得十分逼真。
第三百五十九章 树林中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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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温王竟然信了她这番话,他知道段贵妃的为人,也知道她疼爱叶霄萝,对和瑟说出这番话,也是情有可原的。
只是,对于这种事情,他向来是十分不屑的,认为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微微皱了皱眉,却道:“母后那边自然有我顶着,你且放心。”
萧长歌却摇了摇头,“你知道母妃的脾性,也知道这些日子王妃对我如何,若是因为这件事情让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