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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那个侍女低头不敢说话,最后才战战兢兢地回答:“回王妃,这些都是王爷让奴婢挂上去的,奴婢不敢擅自做主摘下来啊……”
娶了一个和瑟公主,就连府里的丫鬟都不听话了,叶霄萝气急败坏地抬手打了她一巴掌。
那个侍女深知叶霄萝的脾气,也不敢哭哭啼啼的,只是连忙跪地求饶。
“王妃,奴婢知错了,请王妃责罚。”侍女抽噎着声音不敢哭出声,心里只觉得的十分委屈。
叶霄萝猛地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胸口上下起伏着:“我还没死,我是温王府的王妃,那个女人算什么?赶紧给我把这些东西拆下来,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在温王府里,地位最高的人除了温王就是温王妃,但是按照温王妃的性子来看,若是不把这些东西都拆掉,必定自己是吃不了兜子走的。
但如果被温网知道,自己的下场也是一样的,侍女低着头分析利弊,到底应该怎么做?
“还不快去?本王妃的话你也敢不听了吗?”叶霄萝抬起腿就往她的身上踹去,那个侍女应声倒地,委屈的一言不敢发。
“是,奴婢这就去把它给拆下来。”那个侍女再次站了起来,低着头去拉扯那些绸带。
突然,一个沉稳凝重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那个脚步声十分熟悉,叶霄萝当下便抬起头,立即迎了上去。
“王爷,这个时候你怎么有时间过来?”原来是温王,也只有温王的出现能让叶霄萝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过是个仰仗着温王生活的女子而已,离开了叶家就什么都不是。
在温王的面前装的这么楚楚动人,温柔乖顺,实际上却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真不知道王爷为什么会娶这种女人?
那个侍女偷偷地侧目看了温王一眼,真替他觉得惋惜,不知道再娶的这个和瑟公主会不会像叶霄萝一样。
“你干什么?你可知道再过几日就是我和和瑟公主成亲的日子,为什么要把这些红绸带拆下来?”温王推开叶霄萝的身子,看向了那个侍女。
温王来得正好,那个侍女正好愁着该怎么把这件事情告诉温王,现在他问了,她正准备开口,却被叶霄萝抢答:“我看着方才的红绸带挂的位置不对,所以让她拿下来调整一下。”
叶霄萝说罢,看向了那个侍女,冷着脸道:“换上就行了,这里没你的事情,出去吧。”
那个侍女迫不及待地告退离开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最好不要让我发现你动什么歪心思,否则我定饶不了你。”温王转眼看向了叶霄萝,脸色冰冷无情。
叶霄萝的呼吸一滞,指甲紧紧地扣住自己的手心,笑得牵强。
“王爷说的这是哪里话?我岂敢在王爷的婚礼上动手?放心吧王爷。”叶霄萝讨好地笑道。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但是却不知她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只要有她在这府里,温王就永远都放不下心来。
“但愿如此。”温王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便低下头来。
叶霄萝指甲深深地扣进肉里,目光中透着微微的恨然,他竟是这么不信任自己。
“王爷,那你打算把和瑟公主的房间安排在哪个院子?”叶霄萝转身问道。
温王坐在椅子上揉捏着眉心,关于院子的事情他早就已经想好,利落地道:“绿沅居正适合。”
绿沅居?叶霄萝眼神默然一狠,绿沅居是温王府较大的一处别苑,坐落在府内东侧。
自从她嫁进温王府之后,绿沅居就一直空着,问及温王这件事情,他也是含糊带过,根本不正面回答。
而她现在住的也不过是府里的西苑而已,跟绿沅居的规模差不多大,她堂堂一个王妃居住的院子竟然和侧妃一样?
这传出去还像什么话?
“温王,她只是一个区区侧妃,安排绿沅居给她,似乎不合情理吧?”叶霄萝冷然一笑,反驳道。
谁知,温王却一点也不在意,大手一摊,无所谓地道:“府里就这么大,她不住总不能一直空着?更何况谁说侧妃就不能住在绿沅居了?”
好啊,原来是早有预谋,温王若不是早就有了要娶侧妃的心,也不会一直把绿沅居给空着。
原那处地方不是给和瑟公主,也是会给别人,她的心倒是平衡了一点。
只要不是为了和瑟特意去做一些事情,她便觉得还可以接受。
“待和瑟公主进府后,一定会感谢王爷的所作所为。”叶霄萝虽然心里有些纷纷不平,但是表面功夫做的比谁都好。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温王对她摆摆手,自己撑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霄萝看他的样子并不想和自己多说几句话,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的笑容,一转身,笑容便荡然无存,冷着一张脸走了出去。
外面的白雪倒是让她微微冷静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回头淡然看了一眼房门,指甲深深地掐进肉里。
“王妃,出事了。”她身边的一个丫鬟急切地跑到了她的身边,焦急地道。
叶霄萝听着她焦急的声音有些烦躁,转身没好气地道:“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东云皱着眉头哭丧着一张脸,实在迫于无奈,也不敢告诉温王,便来找叶霄萝求助。
“王妃,方才几个小厮前来禀告,说是王爷成亲那天要用的灯笼不知道为什么会多出了几个窟窿眼,像是被谁故意弄破的。”东云看了看叶霄萝的脸色,继续焦急地说了下去。
“这批灯笼都是专门让人连夜赶工赶出来的,因为王爷要的急,他们也就没有每个都检查,结果今日一看才发现出现了疏漏。如今要换一批的灯笼已经来不及了,这可如何是好啊王妃?”东云声音里几乎带着哭腔。
谁都知道温王非常重视亲事,凡事皆是亲力亲为,谁知道竟然在灯笼这件事情上出了疏漏。
她也没办法,只好前来求助叶霄萝,实在不行,只能如实告诉温王了。
“这事我又不懂,你们办事不力……”叶霄萝有些烦躁地挥了挥衣袖,拧着秀眉。
可是,话说到一半却猛地停了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容:“你方才说什么?灯笼上面有窟窿?”
东云以为叶霄萝要想什么办法补救,连忙点头:“正是如此,不知道王妃有什么办法可行?”
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萧长歌,却发现她的眼睛里却带着一丝自己看不懂的情绪。
“你们办的这件事情也太过糊涂了,这么重要的事情怎能不检查?”叶霄萝佯装生气地斥责,顿了顿,又道,“罢了罢了,也不是你们就能解决的,我来想办法吧,你们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知道吗?”
见叶霄萝愿意处理此事,东云的眼里高兴得直泛泪花,连连低头道谢。
府里的灯笼竟然坏的这么凑巧,又是在成亲的时候用的,这下可有好戏可以看了。
叶霄萝的嘴脸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和瑟公主,你既然执意要嫁给温王,那我也没有办法,这条路都是你自找的。
“哈秋!”萧长歌裹着厚棉被,十分不争气地打了一个喷嚏。
揉了揉有些发红的鼻子,眼睛里涩涩的,只想睡觉。
前几日受了风寒,自以为身体没什么事,也就没有开药,谁知过了两天,竟然越发地严重了。
再过几日就是和温王成亲的日子,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办,这副身子骨,还没有完成事情,就先倒下了。
“公主,您的嫁衣来了,方才内务府的张公公亲自送来的,您看看如何?”赛月捧着鲜红色的嫁衣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转身的功夫便连忙关上了房门。
见萧长歌难受地倚靠在床边,知道她不舒服,便连忙放下嫁衣过去伺候她。
“公主,再过几日就是大婚的日子,您的身体可要养好来。”赛月端了一杯热水到她的面前,让她喝下。
“不过是一点小风寒,不碍事的。”萧长歌就着她的手喝下了热水,干涩的喉咙好了不少。
赛月皱着眉头,心疼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要是王爷见到您这副样子,可要心疼死了。”
苍冥绝?他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进宫,就连温王都不能进宫,而这个东华园更是成为了宫中的禁地,没人敢出入。
“放心吧赛月,你去把那件嫁衣拿过来我看看。”萧长歌指着那件火红的嫁衣道。
除了多年前嫁给苍冥绝,她就没有穿过这么鲜艳的衣裳。
当年的事情,犹如昨天发生的一般,在她的脑海中迟迟挥之不去。
赛月闻言,连忙走过去把那件嫁衣递给她看。
高贵典雅的皇锦,精心刻画出来的样板,尤其是衣裳上面的绣工,更是好的难以让人挑出一点毛病,精致的纹路,大气磅礴的款式,不管萧长歌怎么看,都无法说出哪里不好。
“公主,这件嫁衣非常适合您,您的气质和它相配,要是别人穿,都穿不出来您的气质。”赛月叹道。
萧长歌看了她一眼,笑道:“我这还没穿你就夸我,要是穿了,岂不是把我夸上天了?”
这边说着,萧长歌的手却在嫁衣的里面反复地翻找着什么,纤细修长的手拢在衣裳里面,细细地查找着。
第三百二十七章 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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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这件衣裳有什么不对吗?”赛月看着萧长歌的动作,疑惑地问道。(。。)
这件衣裳表面上看来随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有心人只需要在里面动一点儿手脚,若是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
“衣裳原是没什么问题,就怕人心叵测,成亲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是小心为上。”萧长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话音刚落,脸色却突然变了,赛月见状也是惶恐不已,只见她的手将衣裳轻轻地一挥,一个翻面,已然看出端倪。
“王妃,这个腰绣是怎么回事?为何这里会有一段的线头?”赛月脸色难看地看着衣裳的腰间,能翻出来的东西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萧长歌脸色有些苍白,此时见到这件衣裳倒也更加地平静了。
该有的东西一分不少,都在她的预测当中,想来那些人未必也太看重她了,竟然用这种手段来对付她。
“赛月,你拉一拉。”萧长歌把衣裳递给赛月,示意她拉一拉线头,
赛月犹疑地看了她一眼,心里虽然疑惑,但还是按照萧长歌的吩咐伸手拉了线头。
岂料,那段短小的线头被她的手轻轻一碰,竟然自己走线,全部都蹦开来,如同蚕丝般顺滑,不过一会的功夫,已经开裂到底。
“这……”赛月重新把衣裳举了起来,方才还是一件好端端的嫁衣,如今已然变成了两半。
在嫁衣上做文章,无非是想让她在成亲的时候出丑,丢人现眼,让温王府和晟舟国的见面没地方放。
最终损害的,还是萧长歌的名声。
这个时代,大庭广众之下衣衫不整,视为娼妓,一个娼妓,又怎能风光嫁入温王府?
不得不说,想出这件事情的人,实在太有心了。
“公主,她们这是要毁坏您的名声,让您在成亲那天出丑啊,如此羞辱,才更加可恨!”赛月只觉得心里寒毛竖起,前方的路一片艰难。
“只要我一日不是温王妃,就要日日防不胜防,之后等着我们的事情还有更多,这一点不过是凤毛麟角而已。”萧长歌心知肚明他们的手段。
为了阻止她嫁给温王,为了让她不配嫁给温王,将来还会有更加令人发指的手段。
“那公主岂不是很危险?这件事情还是告诉冥王比较好,毕竟有他在您的身后保护着,也会更加安心啊!”赛月心里阵阵寒冷,殊不知宫中斗争如此可怖。
“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目的,会在这个时候动手,就可以做出防备,告诉他也是徒然。”萧长歌实则只是不想让他担心而已。
若是因为此事让他担心自己,甚至阻止自己,那岂不糟糕?
“谁说是徒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冰冷低沉的男声。
萧长歌忽而抬头,就连他在门外站了多久自己都不知道,一抬头的功夫,他已经走了进来。
高挑修长的身影阻挡外面淡淡的阳光,笔挺地走到了萧长歌的面前,眉峰紧紧地收拢着,脸色不是太好。
一到萧长歌的面前,就是抬手试探她的额头,见她温度正常,脸色却是苍白一片,难免有些生气。
“喝药了吗?”他的声音低沉的听不出一丝感情。
萧长歌心里暖暖的,回握住他的手,竟然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已经喝了药,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知道……”
“闭嘴,别再说你自己是大夫了,哪里有大夫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会已经是年下,宫里的炭火也足,到底是怎么得了风寒的?”苍冥绝说这话时有几分质问的语气,最后竟然把目光扫到了赛月的脸上。
赛月呼吸一滞:“这几日公主一直在担忧着成亲一事,夜不安眠,可能是因此得了风寒也未可知。”
他的脾气向来这么急躁,性情又比别人少了一分几根筋,只要是他在乎的人受了委屈,就如同是他自己受了委屈一般。
“赛月,你先出去吧,我和冥王说会话。”萧长歌率先支开赛月。
赛月见状,巴不立即离开,此时得了萧长歌的话,连忙迫不及待地转身掩门退下。
“但凡是人都会生病,你也不用大惊小怪。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的那些守卫难道没有阻止你?”萧长歌转移了话题。
苍冥绝伸手敲了敲萧长歌的脑袋,无奈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怎么会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来?岂不是给你麻烦?”
萧长歌却“咦”了一声:“你不从正门进来,难道是爬树进来的?”
苍冥绝敛着眉峰轻轻地弹了弹她的额头,低声道:“想什么呢你?我是从侧院使用轻功进来的。”
原来还有轻功这么方便的功夫,萧长歌倒是忘了。
看着他微蹙的剑眉,萧长歌正想抬手将他的眉头抚平,谁知,他却拿起了床上的嫁衣。
看着上面的痕迹,竟有些不屑地笑了起来:“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使这么卑劣的手段?”
“嫁衣上面的痕迹处理的很好,应该是出自宫中顶尖裁缝之手,在这宫中能够唆使裁缝做事的人很有多,如果是单纯想要看我在成亲之日出丑的人,应该只有那人了。”萧长歌冷静地分析。
苍冥绝目光低沉地望着那件衣裳,大拇指在上面轻轻地摩挲着,声音似有若无:“既然已经做出来了,那就别怪我无情,这件事情,我会让她付出代价。”
说罢,就要起身离开,对付那种人,办法多的是。
可是,在起身的一瞬间,却被萧长歌拉住手腕。
“别去,衣裳补补就能穿了,只有这样才能知道他们后面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否则,我们只会一直处于被动地位,任由他们摆布。”萧长歌劝阻道,
她早就知道嫁进温王府必会受尽阻挠,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苍冥绝没有动作,嘴唇微抿,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我不能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他来回踱步了几圈,冷然道。
“我身边有赛月,怎么会置身于危险之中?”萧长歌反问道。
“总之,我会在你身边多加人手,你不能出事。”苍冥绝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