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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哲而,萧长歌并不想隐瞒什么,毕竟他是自己的属下,又是盟过血誓的,没有什么不可相信的。
“是,方才和冥王说了一会伦王的事情,对于这件事情,你有什么看法吗?”事情发生的时候,哲而也在旁边,一个人看不明白,多个人总能看的明白。
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哲而在晟舟国也是见惯了这种事情,凡是能让皇子争执起来的,无非是为了储君之位和各自的利益。
“这苍叶国的皇子倒是有趣的很,明明想要针对的人是冥王,最后却将矛头指向了太子。而嘉成帝似乎对这个温王颇为宠爱,知道他是为了探听冥王和公主的动静,却只是稍微惩罚了一点。”
哲而觉得嘉成帝到底太过偏私,偏私自己的小儿子倒也有道理,只不过这温王既不是太子,也不是最小的皇子,能力也不凸现,怎的就得了嘉成帝的宠爱。
“你的眼力不错,倒是看出来了一点端倪。”萧长歌满意地点点头。
“我也只是胡乱揣测一番而已,具体的还真不知道。”哲而实话实说,倒也没有什么顾忌。
出了长廊,便到了萧长歌院子,哲而的寝殿在比较偏远处,并不在一起,或许这样安排,就是为了隔开两人的接触。
“那你可看出来为何嘉成帝要偏私于温王?”萧长歌皱了皱眉,问道。
就连她自己都想不出来为何嘉成帝要偏私温王,如果是因为他娶了叶霄萝,那么大可不必,叶家在朝中已经没有了份量。
就连最后的一丝恩宠也荡然无存,叶家女儿也没有了成为皇后的权力。
哲而皱着剑眉思索了一会,倒还真不知道为什么。
他不知道也是在常理之中,嘉成帝毕竟是皇上,皇上的心思又岂是他们这些人能够轻易揣测出来的。
“哲而将军,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且静观其变吧,你先回去休息吧。”萧长歌对他淡淡一笑,也转身进了院子里。
次日,因为伦王身上带伤,嘉成帝提早就结束了这次冬日围猎,比预期计划还要早了三天。
这次来围猎场狩猎,可真是得不偿失。朝中的事情没来得及处理,又让伦王双腿受伤。
因为当年苍冥绝的事情,让嘉成帝心有余悸,如果萧长歌还在这个世界上,他倒是没有了担心的理由,但是时光飞逝,物是人非,变化太大了。
随行的太监宫女草草地收拾了这次的行囊,大部队地赶往皇宫。
马车在回去的雪路上颠簸着,萧长歌坐在马车里面,双手放在椅子上,感受着马车的颠簸感,不间断地传进她的手心。
估计这次回去,嘉成帝就要为她择亲了,到底是哪位皇子,她的心中没数。
不过,既然苍冥绝说过他会娶自己,他就一定能够做到,她也要相信他才是。
大半日的日光就在马车上面消耗而过,直到一个丫鬟挑开马车的帘栊,萧长歌才知道已经到达了皇宫。
“公主,东华园已经到了,请您下马车吧。”一个并不熟悉的婢女挑开了帘栊。
萧长歌睁开原本闭目养神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清秀精致的小脸,一副欢天喜地带着满面笑容的女子。
她看起来年纪不大,眼睛里总是含着笑容,萧长歌见了她比见了太子安排进来的那伙人好多了。
至少这个笑容满面的姑娘看起来顺眼多了。
“你是哪里来的宫女?怎的会来到东华园伺候我?”萧长歌就着她的手下了马车。
裹着淡粉袄子的宫女笑盈盈地道:“是……是安公公安排我过来的,我是这次新来的宫女。”
新来的宫女?萧长歌想了想最近宫中确实放了一批到了年纪的宫女出去,只是没想到速度这么快,又招了一批新的宫女进来。
“你叫什么你名字?”萧长歌觉得亲切,便问及了名字。
“奴婢叫做赛月。”
赛月?念起来倒也不怎么拗口,而且和她的形象尤其相像。
“赛月……你笑起来确实比月亮还要美,以后可要经常笑。”萧长歌一面低声说着,一面已经走向了正堂中。
没想到太子原本安排过来的宫女已经全都被清除出去了,只剩下一个个的新面孔。
“怎么全部都换了?你们都是这一批新入宫的宫女么?”萧长歌有些疲惫地倚着身子靠在坐垫上面闭目养神。
新来的一批宫女全都像是训练好了一般,就连说出口的话都是一样的。
“是的,奴婢都是过来伺候公主的。”
不知为何,太子的一批宫女会被换了,就算是换这么多的宫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权利更换这么多的宫女?
萧长歌百思不得其解,忽而抬眼看了看这些宫女,样子生的都很讨喜,很对自己的胃口。
“公主看起来很疲累,不如奴婢帮您点上安神香,让您好好睡上一觉。”赛月十分贴心地道。
萧长歌点点头,不久,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从旁边传来,不是果香胜似果香,闻起来淡香扑鼻,倒像是让人昏昏欲睡。
这一觉睡的很长,方才马车的颠簸之感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熟睡的过程中,已然没有了疲劳和不适。
外面的小雪依旧在飘着,不过却也渐渐地小了下来,里面炭火生的正浓,热气腾腾的感觉根本不像是冬日。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萧长歌伸了伸懒腰,结束这次难得的一次好觉。
“什么时候时辰了?”
“回公主,这会戌时刚过,正是晚膳的时间,公主是否要传膳?”赛月精神奕奕地答道。
已经过了戌时,萧长歌微微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她刚刚回来,还没有去看过明溪的伤势如何,本来想在晚膳之前再去的,如今这个时辰去,怕是要打扰到他和阿洛兰用膳了。
那就再等等吧。
“传吧。”萧长歌坐了起来。
赛月吩咐完外面的宫女去传膳,便进来为萧长歌打理身子,洗漱,梳妆,正好梳妆完的功夫,外面的晚膳已经传了进来。
菜色虽然很丰富,但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多了一样排骨和豌豆黄。
那一碟豌豆黄十分低调地放在角落里,虽然很不明显,但是落在萧长歌的眼里,就像是见到了十分惊人的东西一样。
“这,这晚膳是哪里传来的?这豌豆黄以前都没有,为何今晚会有?”萧长歌低垂着眼睫,一大片的影子打在她的脸上,映成一道暗淡的光芒。
第二百五十五章 伤势加重()
眼前的这几样菜色实在太过让人震惊,萧长歌喜欢豌豆黄的事情没有其他人知道,这是她在冥王府的习惯,知道的人也只有苍冥绝。
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和瑟公主,并不是萧长歌,如果不是有意,那就是无心。
或许,苍冥绝早就猜出了她的身份,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回公主,因为东华园有厨房,所以这些菜肴都是在东华园的小厨房煮出来的。公主,是这菜有什么问题吗?还是公主不喜欢?”赛月有些小心翼翼地回答着,还不忘偷看萧长歌的脸色。
看着赛月小心翼翼的回答,萧长歌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吓到她了,不过一个新来的宫女,又怎能知道自己喜吃豌豆黄,也许真的只是厨房的无心之举而已。
“不是,不是菜肴的问题,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萧长歌已经坐了下来,根本不在意赛月有些闪烁的目光和言词。
她夹起一块豌豆黄浅尝了一口,香糯软滑,又带着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的豌豆黄她吃了很久,不可能忘记这种味道。
除了冥王府的厨师,她不相信还有谁能做出这种味道的豌豆黄来。
“赛月,你把掌厨的厨师带来给我看看。”萧长歌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这个做出豌豆黄的厨师。
这样熟悉的味道,会不会是熟悉的人。
赛月脸上没有半分的惊讶,点点头的功夫,人已经走了出去。
最让她奇怪的不是萧长歌提起要见厨师,若是她不提出要见厨师,那才奇怪。
萧长歌再次尝了尝排骨的味道,果不其然,同样是熟悉的味道,一年多了,她一年多都没有尝过这样熟悉的味道了。
如果不是他让人做的,还会是谁?
等待的过程竟然有些忐忑,萧长歌有些害怕见到故人,却又有些期待。
如果厨师真是冥王府的厨师,那就证明了苍冥绝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度很快,门外响起了赛月的声音,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衣裳,略微有些肥胖的男子。男子戴着白色的帽子,挡住了他半张脸,萧长歌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抬起头来。”萧长歌淡淡道,声音里竟然有股熟悉的命令之感。
厨师应声抬起了头,映入萧长歌眼帘的却是一张再陌生不过的脸,和苍冥绝府的厨师差的太远了。
“你就是掌厨的厨师?”萧长歌皱着眉头,语气有些不悦。
“回公主,正是奴才。”厨师的声音有些不由得颤抖。
他不知道为何他小小一个厨师会惹到了和瑟公主,他从来都没有做过坏事。
“我问你,这些菜肴都是你做的?”萧长歌按耐住自己声音里面的不耐烦。
“是,是奴才做的。”厨师回答的很利索。
“看清楚了再回答。”萧长歌对于他战战兢兢敷衍的态度十分不满,语气有些冷淡。
没想到晟舟国的公主竟然有如此魄力,原本打算敷衍而过的厨师有些震惊,再也不敢随意回答。
只好站起来看着桌子上的菜肴再行回答。
目光一一地将桌子上面的菜肴扫过之后才发现了果然有两样菜不是自己做的,难道是……公主吃了那两道菜之后发现有毒?
厨师心里一紧,连忙跪到了地上,大喊冤枉:“公主,恕奴才眼拙,桌子上面的菜确实有两道不是奴才做的,况且奴才根本不擅长做那两道菜,奴才冤枉啊!”
果不其然,事情已经越来越明朗,萧长歌也没有了要继续问下去的兴致。
“哪两道菜不是你做的?”
“回公主,红烧排骨和豌豆黄不是奴才做的,奴才做的菜色都比较清淡,而且喜欢雕花摆盘。您看那道红烧排骨的颜色较深,豌豆黄也没有雕花摆盘,足以看出那两道菜并不是奴才所做的。”厨师将事情摆脱得一干二净,根本不像是能做出那两道菜的人。
如此一看,菜肴之间的区别也就出来了。
萧长歌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冷笑,好个苍冥绝,原来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操办的。
“你出去。”萧长歌微微阖了阖眼,一挥手,胆小的厨师立即如同过街老鼠似的退了出去。
旁边的赛月脸色有些不好,咬了咬唇,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被萧长歌拆穿了。
原本答应了苍冥绝要瞒住一段时间的,没想到,只是疏忽了没有让厨师配合,就落得这个地步。
她竟然没有想到萧长歌会要求亲自见厨师。
“赛月,你应该知道所有的事情,你来说说吧。”萧长歌目光忽而扫向了一边的赛月,微微妩媚的眼波流转,只是落在赛月的眼里,却有几分危机感。
“公主,奴婢确实不知道怎么回事。”赛月咬了咬唇,只能装傻了。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萧长歌却也没有觉得非常意外,各为其主而已,她也没有想要强迫赛月说些什么。
“罢了,既然你不想说,那就别说了,我还有事出去一会,你们都别跟着了。”萧长歌穿上短靴,径自出了门。
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地面上面的积雪并不是很深,只是显得有几分意境美。
脚步踩上去,便不动声色地破坏了雪地上面平整的积雪。
隔壁就是明溪住的院子,外面有两个太监看守着,见到萧长歌前来,只是行了一礼,很快带着萧长歌走了进去。
明溪和阿洛兰刚刚用过晚膳,见到萧长歌进来,颇有些惊讶。
“小花,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你回程的时间应该是在三天后才对。”阿洛兰有些兴奋地站了起来。
这些日子萧长歌不在,他们倒是有些疲累,整日提心吊胆,时时刻刻都要防着别人是不是有不轨之心。
“在围猎场发生了一些事情,伦王受伤了,所以嘉成帝提前三天回京。”萧长歌含糊地解释了一遍,她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明溪的伤口。
“伦王,伦王是谁?怎么会受伤?”阿洛兰疑惑不解地问道。
“伦王就是嘉成帝最小的儿子,事情太过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明溪,我这次去了七天,离你治伤的时间还有一些时间,明天我会让叶霄萝把天山雪莲带来。”萧长歌看着明溪有些削瘦的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才到京城短短的时间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将明溪置入危险之,到底是她无能,牵扯了这么多人进来。
“叶霄萝?温王妃?她怎肯给我们天山雪莲?”明溪不清楚叶霄萝的人,只是光是看外貌,就觉得她不是个好人。
若是明溪知道以往叶霄萝和萧长歌曾经发生过的争斗,就不会如此问了,而是会担心两人是不是做了什么交易。
萧长歌淡淡一笑:“愿赌服输,不过一场比试而已。”
想起围猎场上的赛马,萧长歌就心有余悸,毕竟最后的那道转弯之处不是轻而易举的,她能赢的叶霄萝,还是得靠她头上的那根簪子。
那只母马本来就没有多大的力气,更何况还是已经跑过一圈的母马,最后的那一瞬间几乎没有什么力气。
但是为了赢,萧长歌不得不拔下头上的簪子狠狠地往马屁股插去,若非如此,她又怎能轻而易举地赢得叶霄萝?
“你和她比试了?你们比的什么?你又是如何取胜的?”明溪颇有些紧张地问道。
能赢的叶霄萝,一定用了不小的力气,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阴谋诡计多的很。
“明溪,你别紧张,不过赛马比试而已,她输了便答应我一个要求,若是我输了,便答应她一个要求。你的事情迫在眉睫,一定要率先处理。”萧长歌安抚道。
她知道明溪害怕自己出事,他奉了秋莫白的命令来保护自己,自然希望自己平平安安,不受任何人的欺负。
相反,她也希望明溪也一样,能够平平安安,不为奸人所害。
“原来如此,小花,你以后定要照顾好自己,否则,我定寝食难安。”明溪说罢,轻咳了两声,眼睛却又闭了下来。
阿洛兰心疼地抚上了他的后背,将他打晕。
若非如此,这些日子以来的突然昏厥就够他受的了。
“怎么回事?为何还不见好?上次不是已经吩咐了宫女去拿药吗?明溪喝了药怎还会如此?”萧长歌看着晕倒的明溪,有些惊奇震惊。
谁知,阿洛兰却熟练地从旁侧抽出了一个毯子,盖在了明溪的身上,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明溪的头下。
阿洛兰摇了摇头:“上次的那两个宫女确实去拿药了,但是回来的时候却说太医院的人说没有皇上的口谕,不准拿药。所以她们便空手而归,明溪也一直没有吃药,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没有拿药回来?那两个宫女是太子手底下的人,太医院的太医肯定认识她们。况且,她们在宫的日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又怎会不知道宫的那套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