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古色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6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二人说话扣着弦,打着哑谜,令司徒清越不由撇了撇嘴。

    花月夜不依,又道:“若奴家将引子也放在此处,王爷可能将心放在肚子里?”

    见司徒焱没有话语,她拍了拍手,只听外边起了动静,青竹居的门被生生撞开,一个高大的身形站在了众人面前。

    他虽面目僵硬,肤色青紫,但司徒清越却是一眼便认出来。

    “这不是甄止戈身边的侍卫?”

    他皱皱眉,又道:“他已然死了啊!”

    看着笑颜如花的花月夜,司徒清越背后不禁生了些许寒意。

    而看着这面前睁着眼却丝毫觉不出生气的男人,司徒焱亦是沉默了半晌而后才道:“他如今不是人,不过是个蛊罢了。”

    花月夜唇角勾起,双手轻轻一拍,口中道:“正是如此。且,他是母蛊,便将他留在此处,足以抵了你那报酬吧?”

    有母便有子,司徒焱不由问道:“你竟舍得用他?”

    “没什么舍不得,我起初以为做成了,之后才发现,也不过能抵个三两月的时用罢了,于我并没有太大用处。”

    花月夜说的淡淡,眼睛却看了看那“王武”,掩不住眼中的惋惜。

    司徒焱道:“你且休息一日,明日与你送过去。”

    花月夜弯了弯腰,唇边带着笑,伸手将手中的一小小竹笛递给了司徒清越,只道:“殿下收着罢,明日我便将用法交与你,不过,切记,你支使他的时候,定要穿红衣。”

    如今这“王武”眼睛越来越不好使了,不过若是将他最恨的人放到面前,估摸便是只用鼻子,也是能嗅的出来的。

    司徒清越低头看了一眼那竹笛,外头还带着点青,粗制滥造,明显是临时打造出来,他不由嘴角轻抽。

    “这东西便给司徒焱罢,我看着他心中不适。”

    他伸手递出去,花月夜却是给挡了回来,只道:“我这小玩意的传递,有个规矩,便是不给江湖人,还有习武之人。”

    说完,她便直起身子,向外边走去,那大块头亦是跟在她身后,脚步声愈发地远了。

    司徒清越将手中的竹笛放在桌上,总觉得这竹笛仿若长了刺一般,让他心神不宁。

    天亮时,他模模糊糊看向身旁,只觉身边空荡荡,司徒焱今日已然去上朝了。

    花月夜应是已然得了她口中所说的报酬,指着早走早脱身,今日早早便起身了,等在司徒清越房外。

    司徒清越拉开房门便见着那王武,不由打了个哈哈,又将门直接扣在花月夜面前了。

    花月夜挑了挑眉,便在门口等着,不出一刻,果然见这太子殿下又苦哈哈地低首出来了

    而此时的朝堂之上,却是因为抚顺将军甄止戈的归来,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其中一个御史年纪大了,梗着脖子死硬地强调,抚顺将军擅自调军回程,此为欺君罔上,当判死罪!

    便被众甄家御史党一人一口唾沫喷的不像样了。

    将争端放到眼前,司徒焱才觉出,这朝堂,当真要变成甄止戈的一言堂了。

    甄止戈只静静听着,朝中的鼎立的太子与摄政王亦均没有讲话,任今日的朝堂上波澜起伏,两方亦趁着这个机会认了认自个儿的人,顺便给对方的大臣记上一笔。

    直到这两个御史当真动了手,那年纪大的不敌,咕噜咕噜便滚到了一边,撞到了盘龙柱,看起来一脑袋血腥,惨重的很。

    那年轻气盛的便吓傻了,站在那处从雄鹰变作了小鸡子。

    司徒焱私下常同司徒清越唠叨,只说这御史皆没多少血性,叨唠叨唠对骂半日,倒不如战场上真刀真枪来的痛快。

    此时真见了血,他却还得强忍着不能笑,不由也是有些痛苦难当,便低声咳了咳,沉声道:“够了!你们俱是国之栋梁,在朝堂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他冷眼瞥了一眼那个小鸡子御史,看着他轰然跪下,便一派和蔼可亲模样问他:“可打的舒服了?”

    那人冷汗涔涔,牙齿打颤,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司徒焱便又看了看身旁的李荃,只问:“先皇时,若出现此等丑事,该如何?”

    李荃八风不动,稳当得很:“回摄政王,先皇时并未出过此等丑事,不过先皇曾对史上相似之事评论过,只说,言行丑陋,不得为官。”

    司徒焱点点头,又看向了“太子殿下”。

    “太子以为该当如何?”

    那“太子”皱了皱眉,如今先皇新丧,他自然不能做出什么违逆之事,便道:“先皇如何说,本殿自当如何”

    甄止戈却是缓缓打断他:“殿下且慢。”

一百二十一摄政王说,龙椅太硬() 
这一声出,承明殿上便寂静了,众人皆是看向了当朝丞相甄止戈。

    甄止戈转而看向了殿内的二人,那老御史正工部尚书搀起来,眼看着虽是有些凄惨,却仍能稳当站立,没什么大问题。

    他眼眸中闪过一抹诡谲光芒,幽幽道:“明明是刘大人颠倒是非,怎的此时却要将陆大人罚下台去?”

    那姓刘的老御史已快到了告老还乡的年岁,如今听见这丞相发话,却是不由揉了揉耳朵,以为自己是年老耳鸣,听错了话。

    却听得甄止戈又道:“颠倒是非,不晓得是不是别国奸细,来人,将刘志押了,等候审问。”

    如此说着,一波轻甲兵将忽而窜到了朝堂之上,将那垂垂老矣的御史直接按在了地下。

    众人对他的指鹿为马不由叹为观止,如今这刘志年事已高,怎的可能是什么奸细?

    但是,基于这甄止戈的权势之下,亦没有人再言语了。

    而刘志不由瞪大双眼,他平生庸碌古板,在位三十余年,虽无大功,亦无过错,此番,甄止戈竟然要审问于他,当真是极辱,他不由梗了脖子,口中喊道:“你不过区区一个将军而已,且未立战功,太子与摄政王都在此处,你有何权利审老夫?”

    他满脸猩红,倒真有了几分万夫莫敌的气势。

    甄止戈哈哈一笑,却是看向了台阶上的二人,口中竟当真问起:“太子与摄政王觉得该如何?”

    甄正看了看司徒焱,这下便不言语了,怕自己又说错话。

    而司徒焱却是眉头一挑:“左右不过是个误会罢了,说起来,太子昨日刚去同本王商议,你回程之事”

    他笑了笑:“今日,却在殿中便见到了抚顺将军,本王亦甚是惊讶,那刘志一片忠心尔,无甚过错,便放了吧。”

    他挥了挥手,一队兵将不由相互看了看,没见甄止戈开口,便松了手,要退出去。

    甄止戈开口便呵斥:“你们胆子竟大了,主子未曾开口,外人说着,你们倒很是乖顺!”

    几人听他语气不善,在这朝堂之上便如同下饺子一般,噗通噗通俱是跪在了地上。

    司徒焱依旧挂着点笑意,眸中却若腊月寒冰。

    “北国本是一个大家,如此泾渭分明,丞相这是何意?!”

    顾念青抬腿站了出来,皱眉斥道:“这承明殿中本就不该让兵士进入,何况如今他们还铠甲加身,便不用摄政王将他们赶出,亦该去自己领罚,严明军纪!”

    甄止戈冷眼看他一眼,只道:“看来工部尚书对军纪明白地很”

    他缓缓走了过去,在顾念青的身旁顿住了脚步,却是突然发难,直接将身旁那兵士的长剑抽出,向顾念青的前胸刺去。

    这一切俱在电光火石间,那甄止戈出手快的很,众人只看着他袍袖翻飞,凛凛冷剑便扎了过去!

    如此距离,便是司徒焱都来不及施救。

    他曾想过甄止戈总有一日要对他发难,却没想到他竟如此心急,竟今日便匆匆动手了。

    众人俱是张大了口,便是那龙椅下方的太子亦匆匆站了起来,神色复杂,却没有出言制止。

    众朝臣心中想着,完了,今日怕是这摄政王一党的便都要葬送于此了。

    而那满脸血腥的御史刘志,却是突然扑了过去,以血肉之躯挡住了甄止戈的冷剑。

    他口中一口鲜血吐出来,染红了他斑驳的胡须,他抖着手指指向甄止戈,口中缓缓道:“乱臣贼子,当诛!”

    此举之下,又有更多的鲜血涌上来,他轰然向后倒去,被顾念青稳稳地接住了。

    顾念青眸色赤红,揽着那老御史,喉头哽咽不已:“你为何要替我挡剑?”

    他们二人在朝中,并无深交,且,在前段时间,摄政王交与他试探朝臣的任务之后,也未曾见刘志踏足过顾府。

    他虽平日平庸,于北国之道,却比众人都看得清晰。

    刘志含糊不清,却是缓缓一笑,只道:“方才你扶我一把,此时我还你一果。”

    他如此说着,一双手便无力垂了下来,顾念青再去探时,发现他已然没了气息。

    他心中悲恸,直直看向了甄止戈:“无故诛杀朝廷命官,不知丞相该当何罪?!”

    司徒焱此时亦在台阶上缓缓走了下来,口中淡淡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自然是死罪了。”

    他说完,看了一眼承明殿外:“来人,将甄止戈拿下!”

    事已至此,便不必再与他周旋了。

    几个御林军匆匆进了承明殿,将甄止戈团团围了起来。

    甄止戈并不慌乱,他微微挑眉,口中冷哼一声:“要拿下我?哈哈恐摄政王兵马单薄。”

    忽而他又拍掌三声,这掌声一落,只听外头喧哗顿起,兵马声隐隐,渐渐的兵士越来越多,竟层层将这承明殿包裹的严严实实。

    一众朝臣面露惊惧,不由向后退去,而此时却也有半数面色镇定,隐隐向甄止戈身后去了。

    “你果然是要谋反!”

    顾念青抬起头,眼刀带着锋芒,似要将那甄止戈生生剜了一般。

    甄止戈哈哈一笑,看向了龙椅旁的两人:“何为谋反,不过是拥立之主不同罢了,何况本将所拥立的太子殿下于天下是名正言顺的储君,而此时要谋反的人就只有一个。”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摄政王正不动声色地在龙椅一旁。

    “司徒焱?”

    “他要谋反?老夫看他却也是极为张狂”

    “不可能罢,他是先皇幼弟,同太子亦是亲厚”

    一时间众臣之间不由炸开了锅,熙熙攘攘间,这承明殿便似集市一般热闹。

    司徒焱看了一眼一旁的太子,眼神淡淡,却是嗤笑一声。

    甄正不由心底发毛,便偷摸地向一边退去,却见着司徒焱并未拦他,心中不由疑惑丛生。

    他当真对司徒清越已然宠到了这种地步,哪怕是司徒清越要借别人的刀,来斩杀他?

    甄正心中掠过这一个念头,不由为那尸骨无存的司徒清越心底感叹一声。

    平生得一人如此相待,亦是值了。

    司徒焱冷着一张俊脸,不管这底下的人如何说,如何想,他始终波澜不惊,顺着台阶便向上走去。

    众人不知他要做何,不由心中疑惑,议论声亦小了些许。

    而司徒焱走到最上方,他方转过身,面向众朝臣,口中道:“你们既已判定了本王要谋反,那本王不坐一次这椅子,倒是显得有些辜负众卿期望了。”

    在众人越睁越大的眼眸中,司徒焱一撩衣袍,便稳稳当当地坐在了龙椅之上。

    之后他道:“这龙椅也不怎的,倒是有些硬了。”

    他这话落到众人耳朵里,承明殿不由静默了半晌。

    而李荃在一旁亦是抽了抽嘴角,心中想着,果然与先皇乃是同胞,说出的话与先皇初次坐这龙椅时,别无二致。

    不过,那时先皇可不敢在众臣面前说这句话,这朝中的一众言官,揪着他一个错,便能几日不放。

    “来人,将这反臣贼子拿下!”

    甄止戈看着他,不由笑的欢畅,他没想到这司徒焱竟如此配合他,努力做一个谋朝篡位的奸王。

    司徒焱微微垂眸,一手抚摸着龙椅扶手上凸出的龙头,仿若在抚摸情人一般,轻柔体贴的很。

    他的声音亦是有些缥缈:“唔,反臣贼子清越,你来说说,这叫法是否更贴切甄大人些?”

    说着,他一双黑眸看向了这朝堂内的太子。

    甄正恍然不觉司徒焱在唤他,毕竟自他有了这重身份,众人还是唤他“太子殿下”更为频繁一些。

    而司徒焱这几日,亦从未如此唤过他。

    他还愣怔着,便听司徒焱又道:“唔,本王又错了,本王不该问你。”

    前言不搭后语,令众人听得迷茫的很,甄正亦不由问他:“为何?”

    “只因你并非司徒清越啊,本王如今大约糊涂了,总会问错人。”

    他轻描淡写将这句话带过,直接分明的宽大手掌还盖在龙头上,仿佛不想让他看见什么。

    相对于他的平静,众朝臣却是迷茫的很,今日这朝堂之中仿若众人说好了,一同来唱一出戏般。

    先是丞相归来,御史死谏,后那丞相却说当朝摄政王才是反臣,摄政王还当真大逆不道,坐上了龙椅。

    但此时,却又说太子不是司徒清越?

    太子的名讳,众人心中都知晓,不过,不常提及,如今被司徒焱如此一说,也倒是能清楚的想起来。

    但观太子方才的模样,却好似摄政王唤的,当真不是他一般。

    感觉到众朝臣的目光都汇聚到自己身上,甄正不由有些慌乱,忍不住便往甄止戈那处靠了过去。

    危机时,人总是直觉要多一点。

    “摄政王说的什么,本殿听不懂。”

    他看了看甄止戈的神色,强打起精神道:“摄政王坐上了龙椅,本就是不臣之心昭然,此时还不如坦荡荡些,莫要往旁人身上泼这些莫须有的脏水,说不得本殿念着昔日情分,还能给你个痛快。”

一百二十二桃花酿,养身还是催命?() 
万人仰视的龙椅之上,司徒焱并未答话。

    甄正反倒是越说越顺畅些,口中不停歇地叨念着摄政王的以下犯上,最后一口给司徒焱定了死罪。

    甄止戈亦无视站在那龙椅周的御林军,将自己的亲卫召了进来!

    只闻兵甲声匆匆,没一会儿,这承明殿中便站满了朱雀军中的精兵,手中寒光乍现,竟是在承明殿拔了兵器。

    此时有刘志的前车之鉴在此,众臣便是平日看不惯那甄止戈,亦不敢再多言了。

    于此时,这朝堂之中,便就是甄家的天下了。

    “去,将摄政王拿下,于今日午时斩首示众!”

    甄正挺了挺胸膛,眼中终是带上了几分得意,口中亦带了些恶意。

    他心中激动地很,靠近了甄止戈,在宽大的袍袖下,紧紧攥住了他的手掌。

    甄止戈唇边带着笑,心中亦是说不出的肆意。

    这唾手可得的天下,便就在他们二人眼前了。

    “谁予你们的胆子,敢在承明殿中赐死本殿的皇叔?”

    一个清灵的少年声调落入众人耳中,众朝臣不由均是愣怔,看向了承明殿外。

    只见那层层的包围圈散开了一条路,一个红衣黑发的少年,在人海中,缓缓行来。

    他头戴金冠,金冠乃是龙纹模样,肤无暇,且生的一双桃花目,那眼眸流光溢彩,仿若在俯视众人一般,始终带着一股尊贵气度和淡淡疏离。

    但令朝臣震惊的,不是他的好相貌,而是他与太子别无二致的脸。

    且再想想他方才的话,皇叔?谁会叫司徒焱皇叔?

    先皇子息单薄,只有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