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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太子要翻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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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焱看着他,一双黑眸微微暗沉了些许,前进一步,直接将司徒清越打横抱在了怀中。

    他慌乱地看了司徒焱一眼,口中想要说什么,却听得司徒焱小声“嘘”了一声。

    众人俱是睡了,司徒清越将口中的话咽了下去,只一双眼睛带着点儿怒色看着他。

    司徒焱怀抱着这人,只觉得手中的重量好似又轻了几分。

    他心中一紧,轻声道:“我带你回去歇息。”

一百章请丞相向鸟儿道歉!() 
外头风清月明,没有里边的闷热感,一片朗朗月华撒下,黄金色的沙漠亦变作了一片月白。

    司徒清越早已累的不行,被司徒焱怀抱着,没一会儿,他便直接在他怀中睡了过去。

    一双眼睛闭的紧紧的,颊边浮起一层淡红色,呼吸均匀,已然睡熟了。

    司徒焱便也没有骑马,他一路慢慢走着,听着他的呼吸,心中平静无比。

    此时,月华清淡,岁月静好。

    司徒清越一觉醒来,只觉得仿若卧在云彩里边,累极了的身体如今轻飘飘的。

    他微微抻了抻胳膊,睫羽微颤,眼睛里漏进了一丝光芒,刺眼夺目,他不由皱着眉头,遮挡到眼前。

    却不料,中途被人截胡了。

    司徒焱看着他微微发红的眼睛,唇边带着一抹笑意,用自己的手为他挡了那一缕刺目。

    他身上穿的整齐,发冠不乱,阳光洒在他的黑袍上,仿若夜色一般神秘,又仿若星光一般璀璨。

    好似近在眼前,又好似远在天边。

    司徒清越如魔怔一般伸了手,想要触碰他。

    他摸到了他的脸,带着略有些扎人的胡茬,还有勾起的唇。

    司徒清越亦是忍不住笑了,哑着嗓子道:“你好似老了一些。”

    司徒焱伸手揉了揉他凌乱的长发,口中道:“战场之中,人总是老的比较快的。”

    军中确实有这种说法,一个人杀了多少人,今生以及后世,均会背着这一份债,大约便是用寿数慢慢来抵罢。

    但他本意只是打趣,说着玩玩而已。

    却不料司徒清越却是脸色苍白起来,愣怔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他缓缓坐了起来。

    “不会多久的。”

    他如此说着,神色坚定却有些恍惚。

    司徒焱微微垂眸,心中亦道,不会多久。

    而后,司徒清越抬头看了看外边的阳光,又道:“我要去城外营帐了。”

    昨日还没将所有伤兵都处理好,今日必定又要忙活一番。

    如此一番言语,司徒焱看他郁郁,亦没有再多说什么。

    想要送司徒清越过去,他却直接拒绝了。

    “甄止戈便在旁边的院子里,昨日夜深,他不曾注意,今日大概就要全面戒备了。”

    司徒清越微微叹口气,手脚并用爬下床,缓缓穿着外袍,口中又道:“明日,最多后日,我便要回都城。”

    司徒焱抬头看他一眼,却不问为何,眸中尽是冰寒。

    “国师传信来,说父皇近日身体不适。那青松寺中虽有青无方丈为我挡着,但,此时再不出面,却也很难不让人怀疑猜测。”

    他解释了半晌,见司徒焱神色终于缓和了,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司徒焱看着他,缓缓道:“便明日罢,我送你回去。”

    此处也需要有一个契机,能让那老狐狸伸伸爪子了。

    司徒清越此时还不知晓,将军府内已然多了一个南国太子,听着司徒焱之言,他不由微微惊讶。

    不过心中到底还是带着一点儿私心,他并没有问什么,只缓缓说:“好。”

    两人便一同赶去了城外营地之中。

    而此时,与正院相邻的东苑大门亦是缓缓打开。

    一人身材高大,身后跟着个随从,正悠悠踱步出门,虽一副休闲模样,但一双眼眸中透出的阴冷,却令人不寒而栗,正是当朝丞相兼抚顺将军,甄止戈。

    看着两人出门,他缓缓勾起唇,手臂微微一挥。

    两个北国兵士打扮的人便凑了过来,恭敬道:“大人。”

    “跟上司徒焱,看他去哪儿,有事便立刻差人回来禀报。”

    两人又是躬了身,丝毫没有异议,抬腿便匆匆跟了上去。

    他们并不怕在城中暴露行迹,如今大军方才归来,四处均是着了轻甲的北国士兵,便是有人心存疑惑,随便找个理由便能糊弄过去。

    而甄止戈没有回到院子之中,他转身却是向着正院走去。

    几个院子之中景色其实大相径庭,不过是格局有些区别,正院之中,相比两个偏院,要宽阔不少。

    甄止戈抬头看了一眼叽叽喳喳的鸟雀,不由微微蹙眉,他历来厌恶吵闹。

    身后那随从跟他的时间久了,亦是对他清楚的很。

    俯身在地下捡起了一块碎石,便直接击向其中一只彩色尾羽的鸟儿。

    他手中微微用力,那一颗石子便如同万钧雷霆一般,带着无与匹敌的怒气,直直便要撞上那鸟儿。

    可下一秒,这石头便直直的落在了地上。

    虽没有击中,那鸟儿受了惊吓,鸟羽都炸开,叽叽喳喳更加吵人,却不曾飞走。

    “何人在此藏头露尾?”

    甄止戈微微挑着眉,脸上不由带了几分讶异。

    司徒焱已经离开,在这将军府正院中,还有可以匹敌王武的高手

    着实令他有些吃惊。

    他身后的随从,王武,亦是提高了警惕看着四周,却没有察觉对方的丁点儿气息。

    若对方不是个死人,那就是比他的功夫要高了不止一两成。

    他不由更加警惕起来。

    片刻后,一个声音缓缓响了起来。

    “啊哈哈丞相大人不愧是丞相大人,贼喊捉贼都说的如此正气凛然呢!”

    院子中的两人不由微微一愣,如何形容这声音呢?

    仿若是枯骨中开出的彼岸花,带着血色的冶艳,若心智不那么坚定,怕就要迷失在这笑声,这嗔怒里边了。

    甄止戈眸光微微一冷,转身看向了正厅的门。

    王武立刻会意,手中一道气劲打出,那房门哐当一声开了,这样望过去,只看见黑洞洞的屋子,仿若食人的兽,正张着口等待他们二人。

    两人站在院子之中,分毫未动。

    只听得那娇媚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一个身影从黑暗之中缓缓走出,一副慵懒模样斜倚在了门口。

    “奴家记得,昨日这地儿还是镇北将军的地方,今儿怎么又换成了丞相大人?哼擅闯别人的宅院,竟还要诛杀别人的宠物,丞相大人不觉得过分了吗?”

    她一双杏眼盈盈看着他,明明是斥责,眼中却带着淡淡笑意,看起来仿若娇嗔一般,无端让人心痒。

    甄止戈亦是勾起了唇角,哪怕他眸中依旧带着一股要置人于死地的狠毒:“哦?你说,这是你的宠物?”

    他斜眼看了看那依旧叽叽喳喳的鸟雀,这玩意儿他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都是,如今剩下三两只,便被称作宠物,果真是物以稀为贵?

    不过,他却是一点不信。

    首先,这女子是何人?他来之后,明明已探查过了院子,没有这一号人物,且她竟如此正大光明歇在将军内室。

    那门边上依偎着的女子,自然便是花月夜,她缓缓打了个哈欠,懒懒道:“自然是我的,难不成还能是你的?”

    王武冷哼一声,只道:“便是我们大人的,你又能如何?大人想杀便杀,哪里轮得到你来废话?”

    起先不知道是谁,王武心中还带着些忐忑,此时一看是个女子,料想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心中气势不由又涨了几分。

    花月夜不由啧啧两声。

    满眼嘲讽看了他一眼,口中道:“那便如此吧,你叫它一声,它若答应了,我便不插手它的生死。”

    王武不由傻了眼,他先前还想宰了这只鸟,如今冒充它主人,怎么可能叫一声,便得到应答?

    甄止戈冷哼一声,口中道:“不若你叫它一声,它若应了,本大人便不取它性命了。”

    花月夜不由歪了歪头,一手缠绕着散落的发,撇撇嘴道:“如此可不行,你方才还想杀了它,这账便如此就揭过了?”

    “那你想如何?”

    甄止戈挑眉看她。

    “若它应了,丞相大人便向我的鸟儿道歉吧。”

一百零一为了畜生,确实不值() 
甄止戈哈哈一笑,面色却又是黑沉了三分,他紧紧盯着花月夜,好似要在她的神色之上看出什么端倪。

    结果,仍是徒劳。

    花月夜依旧笑盈盈,口中道:“看丞相如此,便是同意奴家的话了。”

    “来,小花儿,当朝丞相要向你低头认错呢!”

    她此话一出,两人不由俱是看向了梧桐树上五彩斑斓的鸟雀,心底到底是带着九分不屑。

    而下一秒,那鸟雀却如同一支箭矢,狠狠地向此处飞了过来。

    甄止戈冷哼一声,大手一伸,便直接将那鸟雀拦截住,那鸟雀在他手中挣扎着,尖利的喙啄着他的手。

    花月夜身子亦是动了,看似慢,实则极快,眨眼便到了甄止戈眼前。

    而甄止戈却是铁拳紧紧一握,待松开手,那鸟儿便似没了翅膀一般,软软跌在了地面上。

    “丞相大人当真是心狠呐”

    花月夜款款俯下身,看着地上的鸟雀,口中喃喃,仿佛悲伤至极。

    王武看着地面的死雀儿,又看了看那女子,眼中不由略过一道快意光芒。

    这世间,再高的功夫,也抵不过权势在手。

    甄止戈亦是冷笑一声,他看着花月夜,微微俯下身子,撩了花月夜的长发,口中只道:“那你便看看,镇北王会不会为了一只畜生,闹得两军不合?”

    花月夜依旧蹲在地上,一语不发,只看着那只鸟雀。

    昨日,被司徒焱无视的感觉又回来,甄止戈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去了。

    甫一出了院子,甄止戈一低头,却发现他的掌中出现了一条伤口,大约是被那鸟雀啄伤的。

    他皱了皱眉,心中也没在意,只吩咐王武去查那女子的身份。

    想起那女子的功夫,王武不由苦了一张脸,却依然应下了。

    两人一会儿便没了影子。

    正院之中,花月夜却还在那处,她并未起身,一双眼睛看着那鸟雀,唇角却缓缓勾了起来。

    “大仇得报,你当心愿已了。”

    而那鸟雀却是诡异的缓缓开始腐败,先是鲜亮斑斓的鸟羽,而后是皮肉,再来便是骨骼,纷纷渗入了地面之中,不见了踪影。

    最后,地面上只剩下了一根彩色的鸟羽,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花月夜将那鸟羽拿到手中,缓缓站起来,看了一眼耀目的日光,便向房内走去。

    她唇边依旧带着笑,口中喃喃。

    “为了畜生,闹得两军不合,确实不值”

    故,畜生还是死了的好。

    她看这厮不顺眼的很,说不定,用不了一月时光。

    只不知,那小子能不能遵守约定将暗部的令牌给她,说起来,她垂涎暗部的前主人已然很久了。

    北国国师大人澜夜,在皇宫之中不由打了个寒颤。

    司徒明便在他身边,不由一脸好奇,抬头看了看上方的大太阳,口中问他:“你冷?”

    澜夜不由沉默半晌。

    “我有种很诡异的感觉,好像你要将我抛弃了的那种”

    他在司徒明面前,从来都不是一副冷漠出尘模样,这几年来撒娇耍赖亦是用的很顺溜了。

    这下,轮到北国皇帝浑身一抖。

    两人相视,却俱是没绷住,笑了起来。

    澜夜伸手便抚上了他的肩头,口中道:“皇后那里你不必忧心,直接拒了便好。”

    皇后近日不知抽了什么风,隔五日便一副委屈模样,让皇帝召司徒清越回皇宫。

    她只说,可怜天下父母心,那青松寺中酷暑难熬,让太子在这殿中待上一月。

    皇帝怎敢应她,以往青松寺之中还有个代替的,现在就只有个小太监守门了。

    不知为何,他始终对皇后存着戒心。

    司徒明缓缓叹了口气,口中只道:“总不能一直如此推拒下去,皇后平日明明对越儿如此上心的”

    两人在养心殿中依偎着,仿若真正的一对神仙眷侣,斑驳的光芒透过窗洒在他们身上,一片静谧美好。

    外头却又传来李荃的声音:“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皇帝不由苦了一张脸。

    国师亦是冷了冷眼眸,口中道:“等下你不必应答,我来说。”

    “宣。”

    皇后站在养心殿前方,虽是六月天,她却穿的极为郑重。

    她从来不似后宫的贵人娘娘一般,不论何时何地,她总是大方而端庄,这也是她为何会成为皇后。

    李荃引了皇后缓缓往养心殿走,殿内用了不少冰,如今正一片凉爽。

    “正好今日南边送了些荔枝来,梓童你有口福了。”

    皇帝坐在正座上,尽量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

    他说着,便有丫鬟将一盘剥好的荔枝,放在了皇后面前,一个个白生生,带着微微润泽,看起来像一簇簇小团子,着实漂亮的很。

    皇后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和一旁的国师,微微垂了眸,不让人看到她眼中的讽刺。

    “陛下,臣妾此次来,依旧是为了太子之事,不知陛下想的怎样了?”

    司徒明就知道,肯定是为了这个。

    其实说起来,如果越儿在青山寺,他根本就不用等着皇后开口,就把越儿召回来了!

    可此时,他在千里之外的边关之处,便是飞回来,还要飞个三五天!

    他微不可察的看了一眼澜夜。

    澜夜会意,口中道:“皇后娘娘,今日臣在此,就是为太子之事而来。”

    “哦?国师什么时候对太子如此上心?”

    皇后微微挑眉,看向了坐在皇帝下首,与她同等位置对面的国师。

    澜夜心想,论起对太子上心,打我想把他爹弄到手的时候,我就将他当亲生儿子了!

    他敢说,他费的心,绝对比这个皇后要多得多了。

    澜夜微微一笑,他平日中清淡如莲,如此笑起来,仿若白莲盛放,令皇后都不由微微恍惚。

    “娘娘此话差矣,澜夜身为北国国师,对北国之事,百姓之事,太子之事,当是同样上心的。”

    皇后默然不语。

    澜夜又道:“这几日,微臣夜观星象,发现太子之星辰与帝王之星相冲,故而这几日,皇上才会身子不适”

    他说着,冲着皇帝使了个眼神。

    司徒明连忙将手中的荔枝扔下,装作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澜夜努力绷着脸,才算是没笑出来。

    “若太子此时入宫,皇上恐有性命之忧。但皇上不想让娘娘忧心,故而一直未曾提起。”

    皇后不由看了一眼皇帝。

    只见他脸色潮红(憋笑憋得),身躯好似当真不似往日一般挺拔(装的),偶尔还得唤李荃拿布巾擦拭汗水,此处如此凉爽,看来当真虚弱。

    最后倒是真的,司徒明这几日确实有些中暑了,故而身体虽有些不适,亦没有如此夸张。

    她缓缓收回了目光,不由问道:“那依国师之见,越儿何时才能进宫呢?”

    殿中几人不由心中俱是觉得有几分诡异。

    皇帝身子虚弱,皇后竟一句不问,只想着让太子回来,这太子还是与皇帝相冲的罪魁祸首(至少现在是),未免有些滑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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