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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只好禀报着早上宫外办的事情,可是说了好一会,却见刘彻想别的事情出了神。卫青抓紧时机说:“陛下,我看年太医似乎是有病在身,您有什么事情,还是先让她进来再问吧。”
刘彻的眉眼似乎是动了一下,但仍旧不说话,正在这时,常融急急的跑进来,“陛下,年太医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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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小贴士:痛经(女生专用,男士绕道而行,谢谢!)
凡在经期前后或在行经期间发生腹痛或其他不适,以致影响生活和工作者称为痛经。主要表现在行经前后或正值行经期间,小腹及腰骶部疼痛,甚至剧痛难忍,常伴有面色苍白、头面冷汗淋漓、手足厥冷、泛恶呕吐等证。
原发性痛经的病因目前尚未完全明了,一般认为与下列因素有关:
1.情志因素:精神紧张或情志不舒皆可使气机不利,血行不畅,经血滞于胞中而作痛。
2.环境因素:经期冒雨涉水、游泳、坐卧湿地或感寒饮冷,寒邪侵袭胞宫,经血凝滞不畅而作痛。
3.体质因素:平素气血不足,或大病久病后气血亏虚;或素体肝肾虚弱,又多产房劳,以致精亏血少,血海空虚,胞脉失养而作痛。
4.子宫发育不良:如子宫颈口或子宫颈管狭窄、子宫过度倾屈等皆可使血流不畅,造成经血潴流而引起痛经;或子宫肌肉与纤维组织比例失调,产生不协调收缩而引起痛经。
015 有人的地方从来都有流言
刘彻和卫青都是一惊,在卫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彻已经急步向外面走去,卫青只听他骂了句:“该死的,才一个时辰不到!”
当刘彻看见年湘的身体倒在打着白霜的青板上时,心头没来由的一紧,跑过去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回头走进宣室殿的偏殿。
“常融,宣太医!”
常融得了令,一刻不敢停的往太医院奔去。
刘彻感觉到年湘的衣服都被湿透了,脸上也都是汗水,不解的问:“怎么出这么多汗?”
卫青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看年湘惨白的面孔,都觉得大事不好。
宣室殿偏殿的侍女早就从刘彻手上接过年湘,扶她上了床,取来干净的衣服要换。刘彻和卫青自觉的回到正殿等着太医来。
当李政气喘吁吁的赶来时,年湘的衣服也换好了,当李政看清楚床上躺的人是年湘时,着实吓了一跳,但看见刘彻阴鸷的脸色,识趣的闭嘴不语。
李政只一把脉,就了然的点头,开了药方让宫女拿了下去。
“她这是什么病?”刘彻着急的问到。
李政踌躇的不回答,毕竟年湘既非刘彻的宫妃,又不是姊妹,女儿家的病症,他怎么好随便说。
刘彻见他这一犹豫,以为是什么大病,喝到:“你快如实说来!”
李政被这一吼吓到,只好合盘托出:“年太医体质孱弱,平素气血不足,所以每月经期来时必定会腹痛难当,如若保暖休息得当,喝两服药也就熬过去了,但是就脉象来看,她必定是受了凉,寒邪侵袭胞宫,经血凝滞不畅而作痛,一时体虚才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这是由于刘彻罚跪才造成的,只如实的说了出来,可这些话听在刘彻心里,却是止不住的懊恼!
刘彻让李政退了下去,吩咐侍女好好照顾年湘后,和卫青来到了正殿。刘彻坐下半天不说话,卫青也不敢轻易吵闹。
隔了好久,刘彻才自言自语的说:“朕这是怎么了,只是想见见她,却弄成这样。”
“陛下,陛下是喜欢年姑娘的吧?”卫青问到,连称呼都小心的换掉了。
被这么一问,刘彻却越发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过了会只说:“她不愿。”
听到“她不愿”三个字,卫青似乎松了口气,在这宫中有他的姐姐卫子夫,他不愿看到卫子夫失宠,更不愿看到这两个女人的争斗。
等到快晌午的时候,年湘渐渐转醒了。刘彻一听见侍女禀报,就赶紧过来了。
当年湘睁着一双平淡无波的眼睛看着刘彻时,刘彻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他以为她会生气,会在心里怪她,可是现在看来却丝毫不是。
在刘彻还没有说出一个字时,年湘已经跪在床上请罪,:“陛下,罪臣年湘玩忽职守,请求责罚。”
年湘心里惴惴不安,刘彻啊,我在这里请罪,你可千万不要真的给我定罪呀!
“你……罢了,罚也罚了,朕不怪你了。”
刘彻心里很失望,为什么年湘要对他这么恭敬?他希望年湘能向在宫外的时候一样,轻松的跟他讲话、说笑,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看着年湘低低的头,和瘦弱的身体,刘彻说:“你再休息一会吧。”
“微臣不敢,这是陛下的寝殿,微臣……”
“让你休息就休息,哪里来这么多话!”
刘彻气呼呼的扔下这句话就扬长而去,年湘看着周围的侍女,不知是留还是走。幸好下午有大臣觐见,刘彻转到议政厅去议事,年湘给侍女留了话,匆忙而走。
饶是年湘左避右避,第二日,未央宫中已经流言满天飞了。她好不容易用实力换来的太医职位,也被不堪的谣言说成是美色惑来的。而昨天下午在宣室殿偏殿的事情,也传出了很多版本,更有甚者,竟然说她已经被刘彻临幸过了!
年湘看着周围人闪烁不定的眼神,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心里恨恨的想到:刘彻,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自打从宣室殿里传出流言之后,年湘走到哪里都被人用有色眼镜看着,不过好歹年湘也不怕这些言论,以前在21世纪又不是没被人乱侃过,谁爱说谁说去!
其实流言还算是好的,让年湘比较头疼的是陈阿娇,她竟然闹到了太医院!
这天是正月十五,宫中要在后花园摆元宵灯宴,里里外外的人都在忙碌,连太医院也不例外。
众位太医都忙着在配制消食的汤药,以防哪位主子吃多撑到了。还要准备太皇太后的补药,以及卫子夫的安胎药,防止发生突发事件。甚至连寻常的清毒汤药也要准备,以备不时之需。就在整个太医院都弥漫着各色汤药味道的时候,陈阿娇带着一行人“潇洒”的站在了太医院门口。
李政见皇后娘娘亲至,忙不迭的跑出来迎接,而另一方,小卓子在李政眼色的指使下,偷偷从侧门跑了出去,一遛烟的钻进后院不见了。
“恭请皇后娘娘圣安!”
太医院跪了满满一屋子人,忙碌的人们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等着陈阿娇发话。整个屋子安静极了,只余下药炉上“咕噜咕噜”的煎药声。
“年湘呢?叫她出来!”
陈阿娇见跪拜的人当中没有年湘,径直问李政要起人来。
“回娘娘,年太医身体不适,在家中养病,今日并未来。”
陈阿娇皱着眉头在太医院里转了一圈,忽然闻到有药煎糊的味道,遮着鼻子转身走了。
送走了皇后娘娘,李政赶紧让人把煎糊的药再重新弄一份,吩咐完了,转进后院,来到了书库。
年湘萎靡的坐在地上,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李政,李政见她这样子也只有叹气,“你就再在书库呆几天,等过了这几天,皇后娘娘兴许就把这事忘了。”
其实年湘觉得李太医挺好玩的,看似古板的人,却会撒谎去骗皇后,然后把她藏在书库里。但是李太医心里的苦,年湘又怎么会知道,如果不是得了圣意,给李政两个脑袋,他也不敢对皇后撒谎!
李政前脚出了书库,后脚就有个小太监来,着急的说:“年太医,卫夫人觉得不舒服,请你务必过去一趟!”
她犹豫了一下,虽然担心出去被陈阿娇抓到,但是更怕卫子夫的胎儿真的有什么事,还是跟那个小太监去了清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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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小贴士:治疗痛经的一些药膳
姜艾薏苡仁粥:干姜、艾叶各10克,薏苡仁30克。将前两味水煎取汁,将薏苡仁煮粥至八成熟,入药汁同煮至熟。
山楂桂枝红糖汤:山楂肉15克,桂枝5克,红糖30~50克。将山楂肉、桂枝装入瓦煲内,加清水2碗,用文火煎剩1碗时,加入红糖,调匀,煮沸即可。
姜枣红糖水:干姜、大枣、红糖各30克。将前两味洗净,干姜切片,大枣去核,加红糖煎。喝汤,吃大枣。
姜枣花椒汤:生姜25克,大枣30克,花椒100克。将生姜去皮洗净切片,大枣洗净去核,与花椒一起装入瓦煲中,加水1碗半,用文火煎剩大半碗,去渣留汤。饮用,每日一剂。
016 四个女人一台戏
清凉宫里,卫子夫头上出着虚汗,喘着粗气,见到年湘来了,痛苦的笑了出来。
“好妹妹,你总算来了,快帮帮我。”
年湘看见卫子夫这样子,吓了一大跳,急忙过去给她诊脉,诊了半天却发现脉象除了有些急促意外,并无异常。年湘又小心的检查了胎位和其他各项,都很正常。
“卫夫人,你这是怎么弄的?”
卫子夫虚弱的说:“我在房中闷的慌,就让他们扶着我出去走走,回来的时候,在楼梯上滑了下,差点摔了跤。一开始觉得还没有大碍,但是坐了会就觉得心慌气喘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担心孩子……”
“你别担心,孩子一切都好。”
年湘让人端了安胎药给卫子夫喝,又给她扎了针。过了会,见卫子夫渐渐平息下来,年湘正要收拾东西离开,却被卫子夫拦了下来。
“你能不能不要走?”卫子夫乞求般的看着年湘,年湘不明所以,卫子夫接着说:“今天晚上的元宵灯宴,我非去不可,但是我这样子,我担心会出意外,你陪我去好吗?有你在身边,我放心很多,即使出点小茬子,也是无大碍的。”
年湘犹豫的思量再三,今晚陪她去参加元宵灯宴,必定会被陈阿娇盯上,万一发生冲突怎么办?再说,一个小小的御医,哪里能参加皇亲国戚的聚会,这只会让宫里的流言传的更厉害!
不行,千万不能去!
“卫夫人不必担心,有陛下在旁,再说前前后后这么多人照顾着,也安排了御医在下面候着,会出什么事?再说我一个外臣,怎么有资格去参加宫宴呢?”
卫子夫见劝说不行,只有让年湘走了。
但是年湘前脚回了太医院,后脚就接到了刘彻的圣旨,意思跟卫子夫的意思一样,让年湘陪卫子夫参加晚宴。
左右逃不过,那就没办法了。但是年湘却是想不通,刘彻干吗非要她去,这一去不就是成了陈阿娇的枪把子么?他先前不是还让躲着陈阿娇的吗?
难道是因为太疼爱卫子夫,不愿拒绝她的要求?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年湘还是陪着卫子夫出现在了温室殿,卫子夫歉意的对年湘笑了笑,慢慢走到席间。
由于卫子夫身子不方便,她几乎是最后一个到的,当她吃力的对席间的众人行礼时,刘彻挥挥衣袖,只说:“身子不方便就不要讲虚礼了,坐吧,年湘也坐。”
这一句话引的众人侧目,不过大家看的不是卫子夫,而是年湘!她一个小小太医,怎么能和满殿的皇亲国戚同坐!
此时的陈阿娇满眼火焰的看着年湘,连她一向最讨厌的卫子夫她也不顾了!陈阿娇没想到先前去太医院没有找到她,她现在自己出现了!她几乎现在就想冲上去给年湘一点教训,告诉她不准再接近刘彻,可是她的手却被馆陶长公主牢牢的抓住了。
满屋子的人,有年湘认识的,更多则是年湘不认识的,这一双双的眼睛都瞧着她,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刘彻似是满不在意一般,跟“瞎老太太”说着祖孙的悄悄话。卫子夫轻轻拉了下年湘,年湘只得顺着她的力坐下了。
温室殿中挂满了花灯,很美、很亮,可亮的年湘有些睁不开眼,她谨慎的坐着,这不是她能随便说话的地方。刘彻到底想干什么?
酒席一开始很安静,大家平静的说着话,歌颂着太平盛世,国泰民安,到后来说到无聊,太皇太后和王太后就推托觉得身子累了,就被人扶到殿后歇息去,长公主刘嫖也跟着太皇太后说话去了。
就在年湘以为会平安度过今晚的时候,一道十分“放肆”的笑声惊醒了她,也惊醒了满席间的人。
“陵妹妹,何事笑的这么开心?”
刘彻向年湘斜对面的一个女子看去,举着酒杯饶有情趣的问到。
年湘随着笑声也看到了那个女子,正是年前和刘彻一起在悦来酒楼前看见的刘陵!
刘陵媚笑颜开的说:“我是在为陛下高兴呢,看着满殿的粉黛,陛下真是有福。卫姐姐又快生小皇子了,看着叫人怎么不高兴呢?”
“咚”的一声,是陈阿娇磕酒杯的声音,脸上颜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了。
刘彻似乎是没看见陈阿娇的举动一样,笑着说:“我这后宫里的人,怎么比得上陵妹妹你,想来你在京城中,是有名的绝色美人,不知道多少公侯希望能够死在你的石榴裙下。”
“陛下真是说笑了,说到容貌,妹妹我真不敢去她相比,”刘陵指的人正是年湘,“呃,听陛下刚刚叫,好像是叫年湘吧?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呢?哎呀,是妹妹糊涂了,还用问怎么叫吗,过几日,只怕是要喊年夫人了。”说完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刘彻嘴角挂着笑,正看着年湘。
“刘彻……你,来人呐,把那贱人拉下去!”陈阿娇心急火燎的发了火,喊着士兵,年湘本以为她是在对刘陵发火,可抬头看去,陈阿娇的手,指的正是自己!
年湘知道自己成了刘彻演戏的工具,只是坐在那里等着,刘彻和刘陵自然会把这出戏演完。
果然,刘彻微怒的说:“阿娇,陵妹妹认错人了也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你还懂不懂规矩了?”
陈阿娇愤恨的瞪了一眼年湘,认定了刘彻这么做实际是为了保护年湘。
刘陵在这个时候却还不肯停,追问着:“呀,是妹妹说错了吗?我看这位姑娘生的好漂亮,又听宫里人说了些或有或无的话……难道不是吗?哎呀,都怪我乱说话,阿娇姐不要生气,我自罚一杯还不成么!”
说着,刘陵的一杯酒就已经下了肚。
她又说:“不过妹妹有句绝对没说错,你看卫姐姐这肚子大的,生孩子的事情总是错不了吧?”
今天刘陵这话句句刺在阿娇的心坎上,纵然陈阿娇忍得了一时,她那急躁的性格,到现在也忍不了了。只见她拿起一个杯子“唰”的就朝刘陵的方向扔去,正正的砸在刘陵前面,刘陵吓的尖叫一声,就往刘彻那里跑。
刘陵边跑还边说:“阿娇姐,我错了,我又说错什么话了吗?”
想必陈阿娇也是知道刘彻和刘陵之间的一些事情的,现在看见刘陵躲在刘彻背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叉腰喝到:“你这贱妇,好端端的淮南不住,偏偏跑到我这未央宫来折腾,你还真当我好欺负么!”
刘彻看他们这闹的有些过分了,又见刘陵满眼泪汪汪的样子,用力拍了桌子,“阿娇,你到底想闹到什么地步?”
“我闹?到底是谁在欺负人?刘彻你让开,今天我定要撕了这小荡妇的嘴!”
阿娇说着就要上去揪打刘陵,刘陵只顾着往刘彻背后躲。卫子夫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奋不顾身”的跑上去劝架!
年湘见卫子夫挺着大肚子往那危险的地方跑,再也坐不住了,这搞不好是一尸两命啊!
于是,在宾朋满座的温室殿中,上演了一出无比精彩的四个女人抢一男的旷世大戏!
017 看着套子往里钻
“卫青,把你姐姐带下去!”
刘彻见卫子夫搀和进来了,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