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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些被掐红了,稍稍放了心。
随即恨铁不成钢地说:“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这世上没教养人多了去了,许是上辈子没做什么好事,这辈子没投好人家,又摊上了没教养主子,欠教育。别人不懂,你就要教教嘛!”
又看向玉儿身后两个瑟瑟发抖小丫头:“你们两个也是,不长眼奴才都欺负到你们玉儿姐姐头上了,还只会看着,平日里玉儿姐姐白白那么照顾你们了。”
两个丫头吓得直点头,“奴婢错了,不该看着玉儿姐姐受欺。”
可其实两个丫头心里不但又惊又怕还有不解,这样事情不只是一次了,哪一次不是她们院子里使劲拦着吃了哑巴亏,这些县主小姐们照样能进去闹腾王妃一番,然后再大摇大摆地离开,王妃从来都是听之任之,这一次王妃竟然出来了?还如此恼怒?
两人心下正又惊又怕,就见王妃手一指刚才那个婢女,厉声说“去,教教她什么是规矩!”
除了恋竹自己,所有人都是满脸惊讶,两个小丫头是愣着,王妃以前都是告诉她们能忍则忍,她们也说过县主未免太过欺人太甚,王妃却总是虚弱地笑笑说以和为贵,凡事能让则让,当忍则忍。
即便是玉儿知道近来小姐转变,却也不敢肯定这会儿小姐意思。
玉儿还犹疑,两个小丫头是不知道要怎么做
那厢郡主终于反应过来,娇斥一声:“谁敢!”
她话音刚落,“啪”地一声,那婢女脸上多了一座红红五指山
恋竹甩甩手,举到面前轻轻吹了吹,“我敢!”
完了还瞪了玉儿一眼,饱含委屈地说:“看吧,让你们教训不教训,你们小姐我控制不好力道啊,手都疼了。灵儿跑哪里去了,你真得学学灵儿泼辣,不能总是这么好性儿。”
旁边两个小丫头先是被那响亮一巴掌吓了一跳,继而看到宁安县主一连数变脸色,都忍笑忍得直抖,这宁安县主来王府耀武扬威不是一天两天了,她随从也是狗仗人势,府里下人没有不被指使、欺负过,没奈何王妃总是一味忍让,一干下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今天见王妃突然转了性子,出手教训恶奴,实大人心,心里直遗憾顾妈妈和灵儿姐姐等人因为去拿东西要回来自己弄小厨房,要不也不会错过这么精彩戏码了。
可见两个小丫头也是恋竹以为那种好苗子,好好培养,假以时日绝对是第二个第三个灵儿。
宁安县主一直看着眼前一幕,本正暗自吃惊这静王妃今日是什么附了身,竟做出如此反常举动,就见恋竹完全无视她存,当着她面就敢责打她贴身婢女,气得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伸手指着恋竹,“你,你,你敢打人?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恋竹“咦”了一声,转过头来,好似刚刚看到她一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重复了她问句:“我敢打人?呵呵。”
恋竹低头把玩着手指,头都没抬:“我为什么不敢?我倒是想问问你了,打狗还要看主人?所以你说她是狗了?真可惜,我刚刚还以为她是人呢。”
第十六章 有何不敢?()
明显加故意地曲解宁安县主意思,恋竹心里嘀咕,就光出口指责这么一句两句怎么够,好有什么话一起说出来。
还真就不信她会不怒,这种天之骄女,从来都是高高上地接受曲意奉承,哪里受得了她几句挑衅,火上浇油什么她会了。
宁安县主一张脸,由红变紫,由紫变青,精彩万分,然而纵是无比骄横,可毕竟是生显贵之家,气急之下也只是怒喝:“放肆,你好大胆子!”
“你才好大胆子!”恋竹一瞬停顿都没有,立刻比她大声吼了回去,抬起头来上前一步,几乎就要贴上她脸,逼视着宁安县主。
“宁安县主?若不是刚才那没规矩奴才大声嚷嚷,我还真是不敢相信纵着奴才来王府撒野会是堂堂宁安县主。”仗着比人家高那么一点儿,恋竹面带讥讽地上下打量宁安县主,生怕不能百分百地表达自己鄙视。
“既然说我好大胆子,我倒是要问问了,我怎么不知道这静王府什么时候改姓白了?没记错话,我才是静王府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门王妃。”
盯着宁安眼睛一字一句地质问:“我自己府里教训不知道哪里来不长眼恶奴,谁敢说个不字?”
宁安郡主眼神里一片慌乱,似乎这会儿才想起来眼前站着这人才是静王府正经主子,即使再软弱再不受待见也是。
别说这会儿跟变了个人一样,完全不似之前那样怯懦可欺,想说些什么,可终究心里有了顾忌,一时竟张不开口。
恋竹冷笑了一声,瞥了宁安县主一眼,退后一步:“今日看白王爷面子上,本王妃就不追究到底,只是小施薄惩。日后若再有人不长眼,胆敢本王妃眼皮子底下坏了王府规矩,别怪本王妃不留情面,丑话说前面,到时找谁哭都没用!”
刀子般凛冽眼神宁安县主脸上停留了一下,看得宁安县主不由一个激灵,恋竹唤玉儿:“宁安县主一路奔波来王府,又站着聊着这大半天,相必已是累了,本王妃今天就不留客了,改日县主管教好了奴才再来王府叙话吧,玉儿,送客!”
很果断地吩咐完,也不管身后人红绿交加变幻莫测脸色,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想了想,回头嘱咐道:“玉儿,送了客就点回来,刚才说了这么半天话,又渴又饿,等下沏壶好茶来,再弄些可口点心。”
想了想又接了一句:“别忘了打盆热水来,也不知道碰了不干净东西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说完煞有介事地翻来覆去看自己手掌,好像真沾了什么不干净东西一样。
留下身后宁安县主气得咬牙切齿,却实是不知道今天究竟怎么回事,心里纵使气得发疯,也不敢贸然发作。
对上玉儿和两个小丫鬟一脸平静躬身送客架势,一时间也没了法子,只得伸手大力推开玉儿,气得重重踏着步子拂袖而去。
恋竹听到身后动静,没回头继续悠悠地走回房里,却不由得撇撇嘴。
还以为是个多厉害人物,原来就是一纸老虎,三两句话就能噎得她没话说,就这样也能偌大王府称王称霸这么久,王府里人都死绝了吗?
果然做人就不能太善良了,她一善良就是成全了别人虐待倾向,任是个阿猫阿狗也想过来踩你几脚。
这还只是个开始,日后这样少不了三天两头来找晦气,恋竹也不以为一次就能叫那个宁安县主长了教训,决定不管以后来多少,毫不犹豫地全部都扼杀萌芽状态,免得整天没完没了前赴后继冒出来,烦也被烦死了。
想到以前那个病歪歪王妃就是被这么些个货色欺负得惨兮兮,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以前情况到此打住,有她林恋竹,谁再欺负她罩人一下试试,敢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是活腻歪了,敢欺负她恋竹人还没投胎呢。
让宁安县主吃了瘪,恋竹心情大好,悠哉悠哉地斜靠榻上翻看让灵儿给她搜罗来一堆野史、杂记。
没多会儿,玉儿推开门进来,手上托盘里一壶传来阵阵香气热茶并两碟精致点心
“好香,六安瓜片。”恋竹立马把书扔到一边,接过玉儿斟过来一杯茶,满足地轻啜一口。
顺手拈起一块点心放进口里,茶清润很好地中和了点心甜腻,即使是恋竹这样不爱吃甜人也不得不说,真是绝配。
古代东西好就好这里,绝对纯手工纯天然无污染。
抬头正想叫玉儿一起吃,就见玉儿站那儿一脸欲言又止。
哎,就知道这丫头想得多,此刻不知道心思千回百转思量了多少种她觉得可能后果来自己吓唬自己呢。
无奈地又叹了口气,将点心一口塞进嘴里,又用一口茶送了下去,然后放下茶杯,拉过站旁边惴惴不安玉儿。
“你有什么话就说?”
“小姐……”,玉儿依然是一脸欲言又止。
“玉儿,你记得,我是你小姐,但同时也跟灵儿一样,是与你一起长大人,是你亲近人,你跟灵儿和我之间,没有什么不能说,你有什么想法统统要说,有什么疑问统统要问,所有问题我们都可以一起解决,知道吗?”说完用鼓励眼神看着玉儿,看她眼神这么诚恳,还有什么不能说。
玉儿看了看小姐拉着自己手,对上恋竹满是真诚眼睛,终于很是担心地说;“小姐,咱们今天这样做,玉儿担心宁安县主会报复,县主脾气向来是不肯吃亏,许只是一时被唬住,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玉儿……小姐,都是玉儿不好,是玉儿连累了小姐。”说着泫然欲泣,声音都有些抖了。
恋竹忍不住叹息,这王府里人是让人给欺负成什么样了啊?这么点小事也担心成这样?没办法,还是得宽慰一下,要不这孩子不知道要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第十七章 杀一儆百()
“你有什么错?本来咱们这里就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当王府是什么地方了,要说错也是她们错,这么嚣张地到人家门口来挑衅,咱们今天已经是很给留面子了,哪里又错了呢。”看玉儿抬头眼睛红红地盯着她,恋竹继续说。
“若说宁安县主不会善罢甘休,那不需要担心了。本来我也没想着能一次性解决这些问题,她想做什么管来好了,况且咱们也不会只是坐以待毙不是?做这事说到底就是我府里教育了一个张扬跋扈不知规矩恶奴罢了,谁能说出不是来?如果你是担心因此而得罪了宁安县主,那是不必了,人家本来就把我们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你就是顺着她都能挑出不是来,既然这样干吗还要受这个气,再说我今天也不只是为了给你出气,我也是要杀一儆百,借着教训了郡主贴身婢女,让她们知道知道这王府里谁才是主人,别忘了自己身份。”
玉儿听了恋竹一席话,才稍稍宽了心,可又想着,或许小姐忘了前事,不记得这宁安县主来头,纵然小姐是静王妃,可白王府人总也是要顾忌一些。
玉儿一张脸白纸一样很忠实地把她忧心写了出来,恋竹偷偷叹气,她这王妃当,还得想办法地安慰身边人,忠心是够忠心了,可一个个都这么软弱怎么行,带出去不能给她涨士气不说,还得时刻担心会被欺负,以后必须得好好调教调教,说出去也是她恋竹人,往那儿一站不说霸气外漏,起码也要没人敢轻视。
想了想还是耐心地解释:“我不会那么鲁莽,什么都不打探就出手,之前让灵儿细细打探过过宁安县主情况,她爹白王爷是个外姓外爷,当年只是先皇记挂着他战功才给了封位,现年事已高,且跟皇并不亲近,不然怎么没有封地,只是个空头王爷呢?”
“白王爷膝下只有三子一女,嫡长子是个不怎么长进,三子体弱多病,四子倒是出息,却因是庶出,王府不受重视,加上年纪尚小,姨娘又是王妃陪房丫头抬,是说不上话。这宁安县主因是嫡出长女,又是唯一女儿,不免娇惯了,幼时倒也聪慧,被皇上封了宁安县主。这些年却是越发骄纵,京城贵胄圈子里是出了名跋扈,不知多少人等着看她笑话呢,我今天这样做,只能说是大人心你懂不?而且,我拿她开刀是再好不过了,一来人家都欺负到门上了,我们如果什么都不做,以后只会越来越艰难,是个人都敢来欺负一下,我们断没有白白受气道理不是?那就必须拿出该有范儿,这些乱七八糟人再不整治一下,我们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啊?二来是让人知道知道,即使是这样跋扈这样身份,我一样能收拾,所以那些阿猫阿狗想要来拿捏我们人,好先掂掂自己几斤几两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敢来叫板。”
一席话说得玉儿一愣一愣,或许一时间恋竹给她信息量太大,还不能完全消化,也不解王妃何时变得如此强悍,但这不妨碍她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王妃真跟以前不一样了,不仅仅是这府里事情要开始接手过来,就是外面欺负上门,也一样会端起身份来。
她们不需要像以前一样日防夜防地担心王妃受委屈被欺负,连带自身都不用事事委曲求全,因为王妃会为她们出头。
明明是很高兴事,是期盼了多久才盼来转变,可玉儿就是忍不住一边点头一边又红了眼眶。
“哎呦喂,这说得好好地怎么又哭了,一个两个真都是水做不成?”
恋竹瞬间就从一个义正言辞苦口婆心好主子变得可怜兮兮,眼泪啊眼泪,她自己天塌下来都不哭,所以一见别人哭就怕。
恋竹正劝着,安静院子里又有了些人声,想是刚才院子里没见顾妈妈等人回来了。
果然,没多会儿灵儿挑帘进来了,乐呵呵地对着恋竹说:“小姐,咱们拿回来好些东西,小厨房很就可以弄起来了,回头小姐想吃什么都现做,咱们手艺好着呢,保管不比大厨房差。”
说着话一偏头,正对上玉儿红通通眼睛,吓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姐姐,你惹小姐生气了?”
恋竹好笑:“玉儿怎么会惹我生气?咱们玉儿是懂事。”
玉儿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取出帕子擦了擦眼睛:“是我不是,刚才宁安县主来了,我一时担心。”
本以为以灵儿性子,听到宁安县主来了姐姐受了欺侮会暴跳如雷,结果却见她只是拿过帕子替姐姐擦了擦,轻声哄着:“好了好了,别哭了啊,莫让小姐担心。”
恋竹一下子就有些心酸了,依灵儿脾气,哪里会这样忍气吞声。
之前没有去找那赵小姐理论,如今见姐姐受了欺负也是没有发作,原因为何一想便知。
还不都是因为原主毫无原则地忍气吞声,害得跟着她一群人都平白无故受欺负,难为她小小年纪,此刻竟像个大人一样安慰玉儿,只为了别让小姐担心,这样聪慧孩子她要是不护着自己心里都过意不去。
看着玉儿眼睛红红,却听了灵儿话还强忍着不掉泪样子,恋竹一手拉过一个,将两个丫头都拉着坐了榻上。
“玉儿灵儿,好丫头,咱们不难过了啊,我知道以前让你们受委屈了,你们小姐过去有点傻。”恋竹心里偷偷补充,傻是原主,可不是她。
“不懂得要保护你们,但是放心,以后这样事再也不会出现了,有你们小姐,跟着小姐,保管以后你们都吃香喝辣,横着走都没问题,看谁还敢欺负你们。”
本来小姐过来安慰她们,两人就有些受宠若惊,正要推拒不敢让坐榻上,却听到她家小姐说了一堆什么什么还说横着走,玉儿忍不住破涕为笑,抗议到:“小姐才不傻,小姐好了。”
第十八章 一起解决()
“好好好,小姐不傻,不哭了,这多好,以后让欺负咱们人哭,咱们得笑,得让自己开心。那些乱七八糟人,记得,以后不必忍让,谁敢来亮爪子,就给我打回去。像今天这样,打一个不吃亏,打两个还赚了。”
“恩,灵儿听小姐,以后谁再敢对小姐不敬,再敢欺负咱们,灵儿就狠狠揍她。”灵儿说了挥了挥小拳头。
“对,就是这样,对付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用不着跟她废话那么多,让她服了就行,管你是言语攻击还是直接动手,只要能达到目,自己看着办,有小姐我给你们撑腰呢。”
玉儿嗔怪地看了灵儿一眼:“还是那么冲动,不能给小姐惹麻烦,不过,必要时候,要是有人直接对小姐不敬,也不能忍着。”
“灵儿知道,会听小姐,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