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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门来,恋竹眼角余光便朝着楼梯口望去,虽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很显然,那里有人窥伺着这边动静。
好吧,她没低估,但也没有高估这张管事心思,看得好,就等着借你之口,传我之意。
恋竹回身跟小林子说了两句,嘱咐他站门口守好,这才并不敲门,直接推门进入了刘掌柜呆里面那间房。
做出如此态势,是想故意造成她与刘掌柜早就约好了错觉。
“刘掌柜……”恋竹推开门时候,刘掌柜仍是坐那里,正盯着面前账簿皱着眉头。
瞧见突然进门人,眉头皱得紧,有些不悦地开口说道:“这位小姐是否走错门了?”听得叫得出他名字,以为是来过酒楼客人,虽觉得有些鲁莽,加之心情不好,仍是让自己量客气地开口。
恋竹并没有回答他话,回身虚掩了门,便是施施然走了进来。
瞧见桌上两杯茶动都没动,恋竹走过去,自觉地拿起一个茶杯,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将茶杯举到唇边,轻轻闻了闻:“好茶,可惜不是我爱喝。只是,刘掌柜和客人怎么也不喝呢?”
将茶杯又放到桌面,正对上刘掌柜费解眼神:“这位小姐……”
“刘掌柜客气了,我姓林。”恋竹刘掌柜对面位置坐了下来:“刘掌柜还没说,怎么方才与客人放着这么好茶水却不喝呢?据我所知,你们可是房间里谈了不短时间吧?是如我一般只爱喝自己喜好茶,还是谈论话题有什么不愉呢?”
伸手摸了摸倒完也是一口没喝茶杯,笑看着眼神有些不善地盯过来刘掌柜问道:“还是,张管事常常出入侯府,喝惯了好茶,觉得刘掌柜这里用来待客茶入不了眼呢?”
她自然知道近两次刘掌柜因为酒楼频频有人闹事,导致每日进账少了许多,加之岳为林名下酒楼许多都同一时候出现了问题,自然是矛盾多多。
方才虽然门一直都是关着,但是瞧见张管事出去时那般面色不虞样子,加之两人房中谈了半晌,竟是茶水都没有喝一口,显然是不怎么愉了,恋竹这才故意挑了这个做切入话题。
刘掌柜本来对这突然出现小姐觉得很是莫名其妙,接着就见这人完全不理自己问话,自进门起就自说自话,还一副很自样子自己动手倒茶,是心生不悦。
谁知还不待他继续发问,便是一连串问题冲着他说出来,这还不算,竟然还说得出方才是侯府张管事来过,当下惊得站了起来:“你,你到底是谁?”
“刘掌柜记性可真不好,我方才不是说过了,我姓林,你可以称呼我林小姐。”
“林小姐?”刘掌柜很显然很难将林小姐这一人物与记忆中什么人联系起来,仍是一副疑惑表情。
“或者,你也可以称呼我为静王妃,倒是我不是了,竟然忘记了,似乎自从成亲后,静王妃称呼便是代替了林小姐了。”恋竹摊摊手,朝着刘掌柜好心建议加解释后。
“你是静王妃?!”刘掌柜嚯地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恋竹,不知道脸上是什么表情。
恋竹忙伸手按住了茶杯,这才免于被他大力度碰到晃动桌子将茶水溅出来。
“刘掌柜怎么如此吃惊表情?若我猜想得不错,你该是对我不陌生才是。”将茶杯摆放好,放开手,这才继续说道:“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你与岳大公子或者他手下人一起时候,我和我名下店铺,该是你们很大一部分谈话内容吧。”说着抬起头来保持微笑看着刘掌柜。
刘掌柜可不比她现这般淡然,哪里还笑得出来?
他只是个普通富户,从前没有结识岳为林时候,他被排挤到无法京城立足,名下酒楼相继面临停业转让局面。
意外结识了岳为林之后,靠着他资金和势力庇护,才免于一败涂地命运。
可也正是因为与岳为林牵扯太多,才岳为林让他出面去给静王妃名下铺子找麻烦时候,即使心下觉得畏惧,仍是不敢不从。
如今正主居然找上门来,虽然不知道他们如此小心翼翼怎么会漏了行藏,可事实摆眼前,怎么能让他不怕?
他不是岳为林,身后没有侯府做靠山,如今他面对是京城中赫赫有名静王府静王妃?
“刘掌柜怎么不说话?是觉得我来得太过突然吗?”恋竹站起身来,齐齐对上刘掌柜视线:“其实不突然,我是正好张管事出去之后才进来呢,不信你回头去问问张管事,他可以作证,他进来和出去时候,应该都刚好看到我。”
刘掌柜很震惊,要是到这会儿还不明白这人来意,他这些年算是白活了,手有些哆嗦地想要抬起:“你,你这是陷害我?
恋竹摇了摇头,伸手端起已经凉了茶杯,并不介意地喝了口,这才淡淡地说:“刘掌柜你错了,我是帮你。你跟岳大公子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该知道岳大公子是个什么样人才是。”
“所以,你现唯一出路,即使我不说,你也该知道是什么才是,对不对?”
“当然了,我这个人不习惯逼迫人做事,做生意跟交朋友一样,讲求两厢情愿,刘掌柜若是不愿意与我一同做生意,我自然是不会勉强。”
恋竹笑了笑,向前探了探身子,凑近刘掌柜说道:“只是,刘掌柜,我这人一向没什么耐心,你好做个决定,或者明日正午之前会是个不错时间,若是想好了,静王府恭候。”
第一百三十二章 急着看马车()
“小姐,那刘掌柜真会来咱们王府吗?还有那岳为林,他真会因此就与刘掌柜心生罅隙吗?”
外陪着赵敏和赵澈整整逛了一日,这才一同回了王府,与早就回来王爷一同用了晚饭,这才好生着人送那二人回宫去。
到了晚间众人都散去,只留下主仆几人这里,玉儿也被小姐打发去休息了,灵儿这才一边服侍小姐洗漱,一边问道。
恋竹坐镜子前,任灵儿轻轻帮她梳着头发,一边笑着说道:“换做是我们,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了。”
“可是你以为他们之间会跟咱们一样吗?若是我们,必然知道这不过是有心离间,一笑置之。可是他们不一样,他们是为了利益走到一起。那岳为林又是疑心极重,唯利是图之人,连自己弟弟都不放眼里,一个仅是被他拿来做棋子人,我如今即使是做得很明显,哪怕他想到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只怕心里也是已经有了计较。
“这内部一产生矛盾,只要咱们随时煽点风,点点火,那这怀疑小火苗必然着成燎原之势,嘿嘿,到那时,他们还谈何合作?只有分道扬镳一途。”
“可是小姐,灵儿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如此费心为那刘掌柜与那岳公子制造事端呢”
“为什么?”恋竹对着镜子看了看,示意灵儿可以了,这才站起身来,转身看着她。
“若是要生意和其它方面打击他,我相信会有很多方法,也必然能将他打垮。可是,这还不够呢。岳为林这人,心胸太过狭窄,我若不让他知道,无论他背后做了什么,我都能够知道,都有办法让他做不成,即便是真如法炮制回报于他。他这种人,光打也是打不服。”
“所以我才会几种方法齐头并进,让他焦头烂额之际,再让他知道,我能做还不只那些。况且我想着,如岳为林这类人,生意上给了他挫败。都不如让他觉得被重重打了一巴掌要好。”
“对呀,这样可比咱们一直气得要命,却还没好法子让他受惩罚好多了,真是没见过这般小气男人,竟然如此斤斤计较。小姐,你是怎么想到?”
“嘿嘿,此路不通,就不要一直走下去了,开路事还是让别人去做吧,我换条路也能到达终点。敌人内部分崩离析。我们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坐收渔人之利。”恋竹笑眯眯点了点灵儿额头。
灵儿揉了揉自己额头,有些疑惑地说:“小姐。明明是咱们打击对手,之前你也一直都是很生气,怎么现倒瞧着不像那么气愤了呢?”
“气呀,我对岳为林所作所为还是很生气,不然也不会这样费心思通过各种手段回报于他了。可是这不代表我就要整天都阴沉着脸,每日因为这事让自己过得不开心,你说对不对?”
“小姐说得也有道理。只是大部分人都不会这么想吧,一面对付着让自个儿生气人,一面还能保持开开心心,小姐,这也实是奇啊。”
“奇什么,有什么可奇,你只要记得,无论何时,都是自个儿过得开心第一,那些个让你不开心人和事,哪里就值得让你郁郁寡欢呢。当然啦,不是说你太过大度,什么好人坏人,统统不计较,那也太没有原则了。”
“灵儿好像是明白了,又好像有点儿不明白。”灵儿听了小姐一席话,脑子里思索着,脸上也是同样苦思表情。
“呵呵,用不着想那么多,又不是什么着急事儿。想不明白呀,就以后慢慢想,反正日子还长着呢。可是今儿个时间却是不早了,咱们要歇息了呢。”恋竹一边说着一边饮了口茶,便是朝着铺好床铺走去。
※※※※※※
这些日子京中天气一直不错,今日又是个朗朗晴天。
恋竹用过早饭兴致颇好,便是披了玉儿拿来衣服,独自来到院子里。
看着院中那几棵大树,如今虽是冬日里瞧着有些萧索景象,可想着春暖花开时候,将又是一派枝繁叶茂景象。
用手摸着好久没有坐过秋千,想起天还暖时候坐这里荡秋千景象,从来到这里,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如此。
一转眼,她来到这里已经是不少日子了。
当初觉得不适应不习惯,如今已然是习以为常了。
当初急着要完成几件事,如今也是都差不多走上正轨。
各铺子近些日子都差不多改建完工,赶年节之前整修完毕,喜气重开张是不成问题。
焕然一铺面,从一进门到铺子里装饰摆设,无不与从前相比,有了天壤之别。
小厮掌柜这些日子经过恋竹要求又亲自训练过接人待物,也是有了许多进步,自然,要想进一步有变化,还得年后多花些心思将做好方案一一实施才行。
岳为林那里,一切进展颇顺,瞧着不出预料之外,该要主动上门来找恋竹了,至于找她意欲为何,可就难猜测了。
几天前恋竹还了个人情,应该算是人情吧,当日明月郡主告知别院外窥伺是宁安县主人,恋竹便是投桃报李,让青岩派人查了查,便将差得结果全都找了人送去给明月郡主了,从此两人可就互不相欠,当然,接下来她跟宁安县主可是有热闹可瞧了。
还有慢慢觉得意让她当做自己亲人一样对待林府众人,如今也都安好。
大姐初竹已经顺利诞下儿子,那日随着母亲和妹妹一起去探望姐姐,瞧见齐府众人一派欢天喜地,齐夫人不但命人好好伺候大少奶奶,还帮着亲自去照看孙子。
齐瑾瑜对待妻子是敬爱有加,这些日子一有时间就陪妻子身边,只盼她产后定要养好身子,也让林母瞧眼里,乐心里。
林二老爷带着妻女留林府过年,林父还是很高兴,毕竟两个女儿嫁出去后,逢年过节还是很想念,也觉得冷清了不少。抛开二弟妹偶尔说话做事有些让人瞧不过眼以为,过年总是要热闹些好。
不过恋竹也不是太过担心,林嫣语对她有些惧怕,林嫣然无论与妹妹之间有了何种矛盾,为了她自个儿亲事,总是不敢稍加放松。
再说林家有大哥大嫂,她也不会很担心弟弟妹妹会受人欺负。
眼看就到年了,恋竹问过赵硕了,过年时候,她是要跟着进宫去。
这些日子她跟赵敏赵澈二人是亲近了,也跟赵敏说好,就将那“上错花轿嫁对郎”第二出戏,当做给皇太后年贺礼。
是以赵敏整日都找了借口出宫来,打着监看给皇太后排戏作贺礼旗号,每日里跟着恋竹东奔西跑,如今对她做事情,比恋竹自个儿还要上心呢。
恋竹还那里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再荡秋千,院子里树下下棋,就听有声音传来:“皇嫂,皇嫂。”
恋竹丝毫不觉得惊奇,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定是赵敏那丫头过来了。
如今赵敏对静王府对她这小院子可算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院子里丫头也是从一开始对公主及身边宫女畏惧到这会儿亲热得很。
“敏敏来了?你这些日子起得可真早啊。”恋竹回过头来,笑着打趣道。
确实是早,这静王府虽然离皇宫确实不算太远,但是要这么一大早就过来,可不知道要起得多早呢,她宫中赵敏寝宫住过几日,知道这丫头经常赖着早上不去给皇太后请安,跟她爱睡懒觉是一样性子。
“皇嫂还笑我。”赵敏不依地嘟了嘟嘴,“还不是因为急着这些日子咱们马车要造好了,这才想着早些出来跟皇嫂一起去看。不然,母后那里早就念叨着说是让皇嫂进宫去住几日呢。皇嫂若是再笑我,我这就回宫跟母后说,皇嫂准备宫中陪着母后,一直到过年呢。”
“别,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恋竹吓了一跳,忙上前一步,拉住赵敏手,生怕她真会回去跟太后胡说。
不是她怕了进宫,怕了太后,额,不是,该说她确实是怕了进宫见太后。
倒不是太后对她不好,经过那寿诞之日她表现,加之后来数次进宫相处,太后对她可说是很不错。
可正是因为太好了,好到整日如林母一般,将她当做自己女儿一般亲近,直问她跟静王爷相处如何,怎么还没有动静?
恋竹自然不是傻子,心里很清楚她所问动静是什么意思,可能有什么动静,若是真有动静才奇怪了。
恋竹自个儿回想过,她跟赵硕如今,亲近就是当初拉过手,再来就是日日一起用饭,像正常夫妻一般。
可没听说过整日一起用饭就可以有孕,若真是如此,她也不用怕面对太后了,每次见到那关切又期待眼神,她都有心虚感觉。
第一百三十三章 本朝第一马车()
自然,她不会把这问题原因全部都归结于她自己,这里必然是有赵硕原因,且她看来,这原因要二一添作五,两人各担一半才公平。
是以没有赵硕相陪时候,她是极度不情愿独自一人进宫去面对太后希望与失望,自然要两个人一起面对才是。
“我吓你,皇嫂还当真了?”赵敏见到恋竹如此意模样,当下乐不可支地拍手笑道。
这个皇嫂,向来做都是一些寻常闺秀贵妇不会做事,总是让人觉得无比奇,偏偏她做来还很是习以为常样子,总是处变不惊。
如今总算让她找到会让皇嫂觉得“害怕”事了,可不就时不时拿出来说一说,爱瞧见皇嫂乍然变色模样了。
“你这丫头,再这样乱说,我就自己去看马车了。”恋竹嗔怪地看了赵敏一眼,虽知道这丫头古灵精怪,可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丫头虽贵为公主,谁知道说话做事也跟她一样不按常理出牌,她哪里知道会不会真就跑去跟太后乱说一气?
“皇嫂才不会呢,马车一点一点修改过程,我跟澈儿都跟着看过了,眼看今儿个就要完成了,皇嫂怎么会不让我们去看呢,皇嫂才不会真跟敏敏计较呢。”赵敏爱娇地拉拉恋竹胳膊,却很是笃定地说道。
恋竹也是当真拿她没有办法,这丫头性子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只得引着两人进屋子里饮了热茶,却茶还没喝完一杯,又被赵敏催着急急忙忙上车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