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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小弟之类,她大概会先一巴掌过去招呼头上,逼迫着先吃了药再说。
事实上她想太多了,林家小弟虽年纪小,但一向自诩男子汉大丈夫,吃药绝不会如她一般费事。
继而听到静王爷非但没有漠视或者如她一般威逼,反倒开始利诱,登时让她大为惊讶。
这是允了她可以出去了?前几日回王府马车上她软磨硬泡好长时间,都只得了王爷模棱两可回答,让她疑心这王爷说不得是百年难得一见童心大发,耍着她玩呢,是以就没再问下去了。
可现竟然主动提了出来,且若她没理解错,该就是她以为意思才是。
“果真?”恋竹一想通其中意思,瞬时脑子刷地转向静王爷,虽瞧着还有些病弱,可眼中晶晶亮光芒让人忽视不得,心里一喜,强撑着软绵无力身体,竟是要起身来。
怎能不高兴呢,她说来也这般过了几个月了,如今京里她名下众多铺子生意日渐好了,改建修整也都有条不紊进行,偶尔横生枝节也都掌握之中。
只等年后慢慢那些立规矩起了作用,再把关于收购老口碑铺子、合理规划名下田产等想法一一实施,这京中她名下产业可就是真步入正轨。只要良性循环下去,便是不需她多操心。
如此她急迫便是出行一事了。
虽说要春暖花开之时,如今只能准备些马车之类,可她一直忽视了出行理由一事。
至前几日她才想起来。只有从王爷这里下手,得了王爷话,她日后想走出去才是有了完全借口。
毕竟那不是随意去个别院或者林府。也不是一日两日。
出发不设目,上路不知归期,会遇到些什么,会经历些什么,都是全然未知。
若要堵住悠悠众口,好吧,这众与旁人无关。特指林家及宫中太后等人,若要拿出让她们信服理由,便如那日她马上上所想,有效便是静王爷这块挡箭牌了。
“果真什么?”静王爷一脸兴味地看着恋竹瞬时焕发出光彩笑脸。
他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了,明明方才是他自个儿已经将话说得很是清楚了。可一瞧见恋竹急迫样子就是忍不住想要逗弄她。
恋竹被问得很是无语,觉得这样问着静王爷自己好傻,有种被戏弄感觉。
她怎么没看到这王爷内心深处还藏着如此恶劣性情,以逗弄人为乐不成?
想起自个儿接连两次中招,不由方才振奋精神又是一颓,方才一下子涌起力气也没了。
“没什么,我什么都没问。”转身偷偷撇了撇嘴,
这静王爷偶尔童心大发,但是能不能换个对象。她看起来像是那般童心未泯吗?她这般成熟稳重应该与她谈论些国是才是,说不得她一语中,某些精辟见解会让他刮目相看呢,错失了可是他损失。
恋竹不想再问了,静王爷却是看着她样子心情愉悦,也不再吊她胃口了。看着她又要躺下去动作,赶紧说道:“你人都病中了,还惦着要出去呢,就这么想出去?”
想,当然想,一千一万个想,她喜爱生活便是可以随意走走看看,领略不同风土人情、看山看水看遍这大好河山。
可惜虽听着不像是反对,她现还是摸不清静王爷如此问话意思,是以动作稍停了一下,便仍是伸手拉过被子,浑身软绵绵躺了回去,意兴阑珊地说:“嗯,可能憋得闷了,待春天了就想要出去走走,身子说不得也活泛些。”哼哼唧唧说着,声音也显得闷闷。
静王爷如何不知道她小心思,方才也不过是瞧得她一副急切样子说笑罢了,这会儿瞧她像是洞悉了他意图一般,便也就收起那心思,笑了说道:“嗯,确实如此,出去转转会让人心情放松,只要你些好起来,身子又允许,想去哪里都可以。”
恋竹一手抓着被子,人仍是窝床上,闻言转过头来,有些狐疑地瞧着静王爷。
原谅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总觉得一旦她表现得无比喜爱或者急切,就很容易激起这静王爷性情中恶劣一面,喜欢吊着她。
是以即便瞧得静王爷正儿八经点了头,恋竹心里喜悦表面却仍是量不流露出来,只瞧着不甚意样子说道:“王爷可要说话算话才是,恋竹可是记得王爷今日话了。”
若不是趁着卧病床,她或者与静王爷说话该是会多些考量,也许会多些分寸之类。
只是如今一场小病便让几人大动干戈样子,她若不把握好机会,才真是傻了。
“放心,定会记得。”静王爷也不说破她心思,只是微笑着应了,好像又是那个温润如玉之人一般。
瞧着她面上还是有些苍白,虽知道不是特别严重,可这些日子已经习惯瞧着她面色红润,忽然这样生病便记起从前她病弱样子,便是加了一句:“那这药是不是该用了?不然……”
后面话不用说,恋竹都能明白是何意思,无非是说身子不好如何出行,真是没有意。
“王爷用过早饭了吗?”恋竹没接他话,却是突然问道。
“还未用过,本想着与恋竹一起,却不想你竟生病了。”静王爷不解其意,仍是回道。
他确实是每日习惯过来恋竹院子用饭,听得恋竹病了尚未起床,便直接进来探病了,自然是还未用饭。
“这怎么可以,我这里都备了粥了。”粥是一早便端过来,用药之前定是要用些早饭才是,否则很是伤胃。。
“可王爷不能用这个,我待会就吃药,王爷可不能过了病气。玉儿,留灵儿这里就好,你去安排丫头们伺候王爷用饭吧。”说着转了头示意玉儿,赶着她些去着人备了王爷早饭。
玉儿这时也才惊觉,她与灵儿眼中只有小姐,虽说外面有千叶千朵和众多丫头伺候着,可这屋里一向只有她与灵儿伺候着,竟是只顾着劝小姐用药,忘了王爷尚未用过早饭。
虽知王爷该是同她们一样挂念着小姐身体,不会怪罪她们,可听得小姐提醒,仍是暗暗自责了一下。
马上将手中药交到灵儿手中,对着小姐与王爷福了福身,便急忙出去安排丫头们备早饭了。
静王爷瞧着这主仆配合如此默契,见恋竹虽未正面回答,倒也不再提及拒绝吃药,只是或许不想让他见了痛苦吃药样子,虽然他也实想瞧瞧咽不下药痛苦表情。
便也就顺了她意,嘱她定要好生用了粥后吃药,这才走了出去,仍是恋竹院子里用早饭。
恋竹脸上挂了笑意,静静瞧着静王爷走出来,一派温婉善良样子,直至看着他身影消失。
人一走,恋竹立刻撤了那副端庄病弱样子,啪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本来也只是小小有些不舒服而已,只是不喜吃药,加上两个丫头实对她身子没什么信心,一点异常便是大惊小怪,恨不得立马什么药都拿过来让她瞬间痊愈,这才有了早上主仆对峙一幕。
若非如此,也不会有静王爷进来探病,她看来这不值一提小病,她根本不至于窝卧室里,说不得这会儿正跟着静王爷一起外面用饭呢。
这会儿瞧得困扰几日问题突然就迎刃而解了,心里说不出轻松,好似隐隐头痛也好了大半一般。
果然说心情影响病情,她便是活生生例子。
这才急着想把静王爷打发出去,她怕静王爷面前控制不住流露出喜悦之情,万一果真那般,谁知道静王爷会不会又故意起了什么心思吊着她胃口呢。
自被玉儿灵儿挪自床边小桌上端过粥碗,灵儿惊讶目光中,自己拿了勺子好心情一口一口将一碗粥吃光。
又不待灵儿反应,便是放下粥碗又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等下要吃药,还是不喝茶了。
动作干净利落,让灵儿很是惊讶,这哪是一个病人样子?可小姐脸色瞧着有些苍白却是事实,是以仍是端着药等着。
恋竹却是不知她所想,完了瞧着仍端了盖得严严药碗不屈不挠站那里,仍是没放弃让她吃药灵儿,当下手一伸,颇豪迈地说:“拿来。”
灵儿不愧叫灵儿,反应就是灵敏,恋竹这厢话音方落,她那里药碗就端到近前来了,生怕小姐反悔一般。
人果然是不能冲动,盖子方一拿开,一股浓重药味袭来,恋竹脸便是皱了起来。
怎么就不懂些医术呢?怎么就没修习些强身健体心法呢?怎么就没结识个一代神医之类呢?
上述哪怕有一样,治好伤风之类无足轻重小病,也不至于非得要喝苦苦药了吧。群书院 qnlwxs520 ……》
第一百二十章 镇店之宝()
本就是偶染风寒,加之恋竹身体很是不错,又意外得了静王爷允诺,解决了困扰几日借口问题,是以玉儿灵儿几人精心照料下,身体便是以极速度恢复了起来。
这期间恋竹还有了另一个收获,便是稍稍有些摸清了静王爷脾气。
怎么讲,称不上是了解了很多,但至少恋竹如今知道,她其实没有必要如从前那样小心翼翼与赵硕相处,是以也就不会如往常那般会凡事多加顾忌,与静王爷一起无论是用饭还是闲聊,均比之先前要随意许多。
自然不是全无顾忌,恋竹懂得什么叫底线,或者什么叫分寸。
若说从前她是有意与静王爷保持相敬如宾,那么这几日下来,她觉得换一种方式,两人能如朋友一般相处,或者对彼此都会好。
虽然如今是夫妻关系之时谈及朋友般情谊,听来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是如此,她不想去深究为何两人会是如今这样明明相处和谐却是有名无实夫妻现状,只要知道这是她能接受,也正是求之不得就可以了。
至于个中缘由,若真是开动她花样百出脑袋去想,或者依着她猜测,会是静王爷其实心有所属?只是那女子出身低微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让他没法将之光明正大娶进门,于是静王爷无奈之下只得娶了恩师常年卧病床性情淡漠二女儿,如此一来便是一举两得,既能堵住悠悠众口。又能对心爱之人守身如玉,无论对哪一方都是有个交代。
好吧,恋竹承认她故事看得太多了,像如今两人这样情况。她大概可以推测出数十个版本来合理解释,并且让人听了都觉得心悦诚服。
只可惜,恋竹一向承认自己懒惰。除了她比较上心愿意主动去关心,其它都是过得去便可以了,就比如如今她与赵硕之间关系,到目前为止,还是让她颇为满意,是以她也懒得去想根源。
加之见识了赵硕及其手下人无所不能探听能力,恋竹如今是没了顾忌。
从前有种说法叫“破罐子破摔”。恋竹自然不认为自己该要划归此列,却是认为与此同理,便是既然都知道了,她索性就爱做什么做什么,省得还束缚了手脚了。
是以自林家回来之后。除了养好身体,恋竹便是精力放了店铺之上。
她回头也是仔细想了那日说起与岳为林过节之时赵硕态度,越想越觉得,赵硕这样身份敏感人,一言一行都有无数人盯着,毕竟与皇帝那般亲近之人,谁知道他行事是不是代表着皇帝旨意呢。
是以恋竹看来,他若不反对就是默认,总不会如她一般。什么都要摆明面上说得清清楚楚。
可当日他确实态度鲜明,尤其他当日毫不隐晦提及背后恋竹所不知道关系。
这让后来惊觉自个儿竟然不知岳家与宫中庆贵妃关系恋竹还暗自惊了一把,以为自己差点莽撞行事。
可现想来,赵硕这样态度,她这算是有了一个硬气后台,无论这事闹到什么程度。顶多算是岳家欺人前,她静王妃一个小女子不甘受欺反击后?
呵呵,想到这里恋竹便是有些跃跃欲试,有一种成竹胸、背后有人撑腰感觉。
按着她爱银子通俗来讲,就是财大气粗感觉。
是,既然双方背后都有势力,自然也就都无所顾忌。
岳为林不是权势滔天吗?不是以为即便有一日东窗事发也以为恋竹会顾忌背后关系而有恃无恐吗?如今恋竹也同他一般无所顾忌。
是以这背后错综复杂势力之争到头来便是以台前这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商业之争形式表现出来了。
好恋竹向来做事不按常理出牌,自己全不会想到什么大气,什么意气之争,什么涵养,什么气度。
她只时刻记得什么叫“恩还两,倍怨还十倍。”
这些日子她情绪也感染了身边人,尤其想通之前她早就打定注意让人大肆搜集岳为林生意中让人不齿之处,是以几人效率也是很高,分派了人手,亲自带队,这厢恋竹身子方调理得无碍,那里整理得清清楚楚关于岳为林很是全面资料便是摆上了恋竹案头。
果然不出所料,如岳为林这般爱投机取巧人,手下生意各种弊病很是多,做生意总是想着歪门邪道,可以让恋竹等人抓到把柄就多了。
店大欺客、以次充好等等可以想见问题都一一列,这些都不足以引起恋竹兴趣,早就想到会有这些问题也都一一想好了对策,只待证据确凿便一一实行。
让她注目是德福楼易主厨一事,这可算是意外收获了。
德福楼从前生意好她自是知道,可到底门面不是特别大,加之后来见识了齐瑾毓第一楼,是以是没将德福楼看眼里。
可这上面所记却是让她有了兴致。
原来德福楼老师傅向师傅,竟是当年宫中御厨,当年一手厨艺京中也是无人匹敌。
可惜正值壮年突染怪病,自然不能再留宫中,便是少数得以出宫来御厨之一。
而他入宫时间也是不长,虽是人人羡慕御厨,却实没有攒下几个银两,尤其出宫后瞧病及安家,几乎将银子挥霍一空不说,病情却是一日重似一日。
好后来机缘巧合,京中许多医馆都束手无策怪病,却是偶然被一游方道士所救,不过几把草药下去,竟是让人起死回生。
自此也不能再回宫中,为了养家糊口,向师傅便是受邀去了德福楼,一干便是近十年。
德福楼从前是岳侯爷掌管,岳侯爷虽对生意一事不甚上心,却肯放手让有才能之人去做,加之王掌柜也是爱才惜才之人,虽德福楼没有扩大规模之意,到底凭着向师傅一手过硬厨艺,任谁提起德福楼都是冲着这好菜来。
向师傅名头便是比着第一楼大厨也是有分量,只是顾念当年岳侯爷落魄之时将他雇下,便是一直呆了德福楼,从未萌生去意。
怎奈近两年到了岳为林接手,这德福楼从里到外便都是大变了样儿。
先不说那重立下各种苛刻规矩惹得店里一种人等怨声载道,也因此走了一些一直德福楼老伙计。
便只是对于向师傅来说,只各种食材以次充好一事,便是让他万万接受不得。
按理这样事该是见怪不怪,各种店家对这种事都是心照不宣,算是行业里默认规矩了。
可向师傅不是别人,是曾经进过宫里伺候过皇上御厨,虽然如今已是出了皇宫,可骨子里一份傲气还,这样心中自有坚持人,哪里能接受他看做几乎算是神圣厨艺之上动手脚。
一开始也只是劝告,劝告无效只能是忍耐,直到岳为林越来越唯利是图,完全听不得旁人劝告,向师傅实过不去自个儿心里这一关,这才有了突然称病,只说是近身体抱恙,便是请辞回家了。
好好正值壮年之人,怎么又是突然生病?难不成他就那么倒霉再一次怪病缠身?还是说这其中另有隐情,其实如当日醉仙居掌柜一般,有人来挖他不成?
自然,这些都是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