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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瞧着她这般活泼性子,该是也同她一样喜爱这样热闹用饭氛围才是,这才笑着提及。
若当真如此,她便也无须担忧会与静王爷两人默默相对而食了。
“皇嫂今儿个午饭准备是火锅呢?”
果不其然,她话音方落,长乐公主语气中满是欣喜之意,双眼晶亮地瞧着她。
待见得恋竹点头,便转了头去朝着赵澈说道:“果真没唬你吧?跟着七姑来了定是没错,今日可是有了口福了。”神情甚是得意。
恋竹便也跟着转头去看向赵澈,见得赵澈安安静静站那里,瞧见两人视线同落他身上,状似无辜地说道:“皇婶婶莫要怪我不请自来,是小七姑先不说要去哪里,一大早便拉着我,说是已经禀明了皇祖母,只叫我陪着出宫来。”
笑着接着说道:“小七姑一向点子多,从前可不知被她骗了多少次了,自然是怕了。今日我可是等得到了这里,才知小七姑是要来静王府看皇叔与皇婶婶呢。”说着笑得颇为无奈。
“我还能拖着你去做什么坏事不成?现你知我是带你出来好地方了吧?”长乐公主闻言嗔怪地瞪了自个儿侄儿一眼,这才转了头来。
“皇嫂,咱们中午哪里用饭?可就你这院子里吗?皇兄今儿个府里吗?我们便只对门房说了要见皇嫂,都没有提及他呢,若是府里,等会儿定要给他个惊喜。”
第一百章 都要跟着?()
一迭声问题接连而至,听得恋竹当真觉得这长乐公主是个与她差不多急性子。
方要回了她问题,便听得身后静王爷熟悉声音传来:“单单是你上门来也算不得惊喜了,澈儿过来才称得上是惊喜。”
几人一同回过头去,见得静王爷赵硕进得门来,由着丫头于门口解了外罩衣裳,理了理微乱衣袖走过来。
嘴角微弯,面上都是喜悦之意,一出口便是拿着自己皇妹打趣说道。
“皇兄果真府里呢?”长乐公主见了静王爷,欣喜笑着招呼道。
“我带澈儿来与你跟皇嫂寻一顿饭来吃,皇兄若说澈儿来了才是惊喜,自也得先谢谢我才是,可是我硬要拉着他来呢。”
长乐公主听了自家皇兄调侃也不以为意,想是兄妹俩相处自来是如此随意,这也让恋竹颇为意外。
这几日见得静王爷与太后、皇上、七公主及赵澈这等皇家人之间相处情形,实与她想象中颇有出入,这般亲近又自然样子,确是出乎她预料了。
只不知是全都如此,还是恰好她所见都是与静王爷赵硕至亲之人?
“见过皇叔。”赵澈听得他小七姑此言,也跟着笑了,这才近前一步来,忙朝着皇叔见礼到。
“澈儿不必气。”静王爷抬手示意澈儿不必多礼,这才看着几人说道:“怎么都这样站着,可是要待等会儿多吃些不成?”
说得众人一愣,这才发觉自长乐公主与赵澈进来,几人竟都是站着说话。
不由一齐笑了出去,自相让着去坐了。
这一耽搁,便也差不多到了用饭时候。一直随侍旁玉儿便亲自去传了过来摆饭。
好这类吃食虽说不常登得桌面,到底王府里各类家什备得甚是齐全。
一时玉儿叫着几个丫头小厮亲自将锅子等物置齐了,这才将弄好各色菜等摆了上来。
恋竹本意是阖府上下一齐热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以特意关照问了其余人等是否也都叫齐了。
见得各类碗筷茶水等都已备齐,便叫玉儿灵儿也都不必跟着伺候,自领了随着长乐公主及赵澈过来丫头小厮下去用饭。她们这里自便就好了。
静王爷几人闻言也都无意见,便关了门自用起饭来。
只恋竹到这会儿都没听得长乐公主提及突然来到目,便是那另一出戏也是只字不提。
想到这两人竟然私下里便装就来了,并且府门口也不言明自个儿身份,猜测她与太后说得理由,还不知回去要如何回复,说不得只是为着出宫游玩一番罢了。
※※※※※※
有长乐公主这般欢喜人。一顿饭自然吃得不算沉闷,虽不若寻常人家会边用饭边亲热地说些家长里短,却也算得欢欢喜喜。
众人慢慢用了饭后坐下来,丫头奉上温热茶水点心,实则点心不过是凑个趣罢了,这样用得饭后哪里还吃得下。
见着恋竹那由院子里特意搬进来木质桌椅,上面棋盘整日是放着,偶尔恋竹久了,或者盯着账簿累了,便会与玉儿灵儿两人过过招。
自然是恋竹技高一筹。不过许多日子下来。两个丫头棋艺也是大有长进。
静王爷与赵澈瞧得那棋盘尚未收起,一时兴起。便坐了过去对弈。
恋竹与长乐公主初时也自是旁看着,正巧这样四个宽木椅子,上面原就有着厚厚靠垫,恋竹为着对弈久了疲累,特意将后面靠椅都加了垫子,只为着靠着得舒适。
这会儿桌椅正是摆放窗下,屋子里炭盆摆得正足。
恋竹不喜熏香。便只有银霜炭不明显微微香气于暖意中袭来,午后日头正当空,映得那树上尚挂着白雪之上,透过窗子照进来是明亮,一时气氛好不融洽
怎奈长乐公主实做不到“观棋不语真君子”,且她棋艺也是当真不错,瞧得赵澈静王爷精湛棋艺下有些应接不暇,便总是忍不住出口指点赵澈。
一次两次尚可,待第三次说得赵澈这一步下得鲁莽没有顾得大局时,扰得一向脾气甚好小皇侄也忍不住回头怒目。
恋竹无奈,本来觉得看两人厮杀甚是精彩,有心学得一二,这会儿瞧见再任长乐说下去,赵澈被分了心不说,怕不是要上演全武行了?
只得放弃继续观看之意,将她拉到一旁,说是饭后不宜久坐,便是闲着随意瞧些什么也好。
实则她一向是比较懒怠,若不是为着将长乐公主劝开,便是留静王爷与赵澈身边观棋,或者自去捧了坐下来看得一会儿便去休息,才是她加合心意选择。
长乐公主自然是坐不住,没多会儿便是拉着她各个屋子转去。
若非因着昨儿个下雪,这时院子里虽说积雪已清,到底是有些路滑,依着她意思,说不得还要再去王爷房搜得些她自以为宝贝。
这院子里也没什么奇特之处,冬日里花瞧不得,连那特意架起秋千也因着冷风不能去坐了,没多时便又转了回来,到底这几处才是恋竹平日里常待地儿,东西摆置之类也瞧着舒心温暖。
长乐公主一时对那形态众多抱枕靠垫一类起了兴致,拿起一个心形抱枕左看右看,越瞧越是喜爱。
尤其上面还用粉色特意绣了两个交叠一起心,却是奇异地用一支箭穿了起来,让人瞧了便觉得奇,一时高兴地举着抱枕问道:“皇嫂,这是什么呢,瞧着怪有意思。”
恋竹闻言一阵心虚,那便是她某日闲着恶趣味想起之前一些一箭穿心图画,随意画了让玉儿照着绣了上去,如今她要如何解释,只得有些讪讪笑道:“不过是闲来无事想着玩,取是心心相印之意。”
话方说完,却见一向爽利长乐公主粉面微红,拿着那抱枕有丝犹豫,似果真很喜爱又不好拿着。
微一愣,马上反应过来,长乐公主虽较其他女子性子为爽朗,却终究是未出阁小女儿家,提到这抱枕上所绣图案意思,自然是会有丝羞怯。
想明白个中缘由,忙岔开了话题,微微一笑说道:“不只是这个呢,你瞧那旁边,我当日无聊,果真是画了许多,哪个又都不舍得放弃,自个儿也忙不过来,便喊了身边两个丫头跟着好一通忙活呢。”
长乐公主闻言,果然面色粉红渐渐消去,转了头去看旁边摆着许多抱枕,见着各种形状绣着稀奇图案抱枕,越发爱不释手,哪个都瞧不够。
恋竹见得乐了,不待她开口便大方告知,喜欢只管拿去便是,她这里留着花样,日后随时都可以再做了来。
一时喜得长乐公主又是一番好皇嫂地叫着,这才将几个喜爱抱枕挑到一旁放了,待离开之时要带回宫去。
这才自去看起别物件,恋竹也不跟着她,自旁边坐了下来。
转到桌那里,瞧见桌面上尚摆着恋竹之前正翻看账簿,不由转头又看了她几眼。
低头看了几眼账簿,看向恋竹问道:“皇兄平日是这里处理事情吗?竟是将房换到这里了不成?”
听得此言便知长乐公主定是对静王府还颇为熟悉,许是因为前些日子静王爷一直不京城,恋竹才一直未见到她呢。
恋竹瞧见她手里拿账簿,知她是误会了,便笑着说道:“王爷并没有换房,不过是用饭这院子里,这房是我用。”
“所以这些账簿是皇嫂你打理?”长乐公主闻得此言,颇有些惊讶地抬眼看向恋竹。
自个儿亲自打理生意一事,也没什么好隐瞒,既做得自然也不怕旁人知道,况且这又不是什么有违常理事,恋竹便也就大大方方承认了:“确是我看,”
“所以这也是皇嫂想得?”长乐举着手里账簿转过来,走到恋竹旁边位置坐了下来。
恋竹闻言伸手接过,这才瞧见,她拿是醉仙那一本,且翻到正是左侧画着重改建图纸,右侧清楚记着注释那一页。
便点了头回道:“是呢,是一处酒楼,前些日子瞧见经营不善,便想着整顿一下,明儿个去瞧瞧说不得就有些眉目了。”
“皇嫂明儿个要出府去巡这酒楼?”长乐公主闻言,眼中露出向往之意,急切问道。
恋竹忽然有种不算好预感,心说是不是方才她有些太多嘴了,只看着长乐满含期待眼睛,却也不好不答。
只得轻描淡写说道:“是有这个打算,酒楼这几日已是开始改建,我想着若是明儿个天好,便亲自去瞧一瞧。”
“明儿个定是个好天气。”恋竹话音方落,长乐公主就喜得站起身来,直从恋竹手里抢过那账簿,忙忙几步跑了过去好好放回桌上。
这才又跑过来,直直拉起犹自愣着恋竹手:“明儿个我也要跟着皇嫂去巡铺子,澈儿也一起去,皇嫂可千万不要拒绝才是,我还没见过这样巡铺子呢。”
说着也不待恋竹表示同意或者拒绝,便忙忙拉着恋竹朝旁边屋子走去:“我要去告诉了澈儿,些遣了人回去告诉母后才是,今儿个咱们就不回宫去了,省得来回奔波,便就王府里宿一夜,明儿个跟着皇嫂去巡铺子。”
语气中满是期待,兀自便欢喜做了决定。
第一百零一章 一家人心性?()
恋竹愣愣被她拉着,对这长乐公主说风就是雨性子当真接受不来。
半晌才反应过来,忙急急停了脚步,斟酌着问道:“这样可不好吧?你这样出得宫来虽是得了母后话,可尚未得到母后同意,便不回去了,回头可不叫母后恼了?”
哪知长乐公主不意地摆摆手:“皇嫂莫要担忧这个,我自来出入宫很是随意,母后也知我性子,从前我也王府里住过几日,且今儿个我还是拉着澈儿一起出来,保管母后会放心。”说着便喜滋滋拉着恋竹手直朝着尚对弈两人而去。
恋竹闻言悄无声息叹了口气,看来这借口是说服不了她了,当真是无奈了,若是这世上有后悔药,她便是真悔自个儿方才那么多话。
论起来她倒也不是不喜长乐公主跟着,只是这毕竟身份不同,不若她自个出去,一切便是自随意便可。
跟着朝前走了几步,略一思索,便只能是盼着这一心血来潮提议会得了静王爷否定了。
谁料这静王爷不知是不是宠着自家皇妹成性,听闻长乐公主欢喜过来说要留宿王府,明儿个还要跟着一起出府,却也没有说着什么。
恋竹以为他是考虑到安危问题,却又顾及妹妹着实欢喜不好开口时,想少不得她要做一回坏人,替着静王爷开了这个口,也免了两人担忧。
却不等她开口,方才沉思静王爷便先说到:“既是要跟着你皇嫂明儿个出府,今日留下来也确是方便些,只是要些着人回去禀了母后才是。”
一开口便将恋竹做好打算生生噎住了,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瞧着静王爷,想这人到底是如何想。竟是劝也不劝,便由着长乐公主性子来,堂堂公主留宫外便当真是这般容易吗?
岂料让她吃惊是静王爷接下来话:“原该我陪着你们去,若只有你皇嫂,她这般沉稳,有府里侍卫跟着,我便也还可放心。只你是个好惹事,我却明日有事不能陪着,好有澈儿相跟着,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说着便转了头去叮嘱赵澈务必好生陪着这二人。
赵澈自然也是欢欢喜喜应了,一脸让皇叔放心模样。
自然也不能指望他会说些什么拒绝,且不说他是个小辈,长辈决定事哪里有他说话地儿。端看他能与长乐公主赵敏姑侄二人如此亲近,便知性子该是差不多。
徒留恋竹自个儿暗自吸气,原来到得后竟是只有她一个对此事有不同意见,自个儿那些担忧或者顾虑,竟全不几人考虑之中,这世道是怎么了?她只以为自己已经全然适应了。
原她也不意是否有赵硕或者赵澈跟着,若是顾忌这些,她也不会之前自个儿就跑出去数次了。
此刻一再想要拒绝长乐公主赵敏跟着,唯一担忧便是她身份,万金之躯皇家公主。哪是她这个半途来王妃可比。尤其还加了个太后金孙,亏得赵硕还把他当成个男儿般嘱了要好生照料她们。岂不知加了这个,便是让恋竹双重担忧了。
但事到如今,瞧那三人姿态,她自然也不好再说些拒绝话,果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好容易劝着一直精神甚好长乐公主歇了午觉,实是她自个已然习惯了,一日不歇便是整个下午都提不起精神来。
待到下午起了身来。用过茶尚刚刚缓过神来,长乐公主便记起了她今日过来目,直缠着问那另一出戏到底是怎样。
恋竹既然有心用这戏文勾着人念想,且之前已经说过尚未写出,这会儿自然也是不好透漏再多,只堪堪说了些必然是好故事,且是另一番光景,如此之类无甚具体内容东西。
好长乐公主也未怀疑,听得她这样说,反倒起了心思,兀自端了茶杯自去想象那好故事会是如何发展,倒也给了恋竹空隙,这才重坐了桌前,自去翻看起了账簿。
明个儿要出府可不单单是去醉仙居一处,尚有些正按着预期休整铺子,便都要亲自去看看进度,瞧着案上高高几摞账簿,还真不是个小数目
虽说有洛枫几人这些日子带了人用心看顾,她自然是放心。
便也只是这一遭想到都看着一遍,日后自然不会这般事必躬亲,否则便是她有着过人体力,也是受不住。
但她此去不为别,一来亲眼看了,对铺子情形加深认识,往后好打算也能一一用上,二来也是做出个姿态来,不仅是她手下得力亲信过去,便是她自己也亲临铺子,不论是掌柜还是其它,从此自会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一时安静看了半晌账簿,忽而记起晚上安顿这两人事,便问了长乐公主意思,想她对这府里甚是熟悉,自是有着自个儿可心院子,想着问了便叫顾妈妈先着人去收拾出来,也好晚上住人。
谁知长乐公主听了一笑,便又弃了手里杯子过来她身边,笑着拉着她手臂:“皇嫂今儿个我跟你住这院子好不?我瞧你那屋子里铺地上毯子可真是舒服,就想要去踩了试试呢。就叫皇兄自带着澈儿住到那无忧阁去,将皇嫂借我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