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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转过头去,正好看到六安几个折腾够了那人,将那人打得估计是全身都没有一块完好地方,这才开始一脚踹了过去,顿时一声惨叫传来。
这一下子六安特意没有堵住那刘公子嘴,便是要叫他自己记住这疼痛,叫他家人也都看得清楚。
下一次记住了,若是再想要做坏事,便是都想想今儿个下场。
恋竹自然是不会只为宁观润一人讨了公道而已就罢了,事实上,这些人如此行事,莫说其它恋竹所不知道时候,便是仅仅是这次,受害者也还有那些个无辜被欺负书生,只是那些人不像宁观润一样还有人给出头罢了。
而恋竹既然是知道了这等跋扈之人存,自然是就不会轻易放过了,这些人,若是不给他点厉害瞧瞧,若是不叫他们怕了,只怕下次还是会为非作歹。
是以恋竹打算便是今儿个就打怕了他,而且要留下话,若是下次再叫他知道这些人是怎么行事,便是一定要给了他们好看,说白了就是见一次打一次,而且一定是一次比一次为厉害。
“啊……这是做什么?你们这些强盗,你们放开我儿,都死那里干什么,还不给我打死这些个贱民。”本来打完了,恋竹想着再稍坐一会儿,叫那刘公子再疼上一会儿再去找大夫,然后就可以走了,却不想这时候却是冲出来一个女人,大呼小叫说道。
“刘老爷,好叫尊夫人闭嘴,她不会不知道我是何人吧?若是再多说一句,便是女人,我也照样收拾。”恋竹冷笑,这刘夫人一看就是个跋扈刻薄人,若不是这样子,也养不出那样儿子来,如今还来叫嚣。
可怜天下父母心这话,这两人虽也是身为父母,可根本就不配用,若不是有这样子爹娘,也养不出那样一个儿子,这一家三口也真是够了,还真是都凑到一起了。
第三百六十一章 府里的规矩()
还有脸这里哭,哭个什么劲,被他家儿子欺负了人可不知道要去哪里哭呢?
恋竹没什么表情地说道,根本就不爱搭理那张牙舞爪刘夫人。
“你说什么?你……”刘夫人光顾着看着儿子被打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一旁夫君敢怒不敢言样子,只顾着大呼小叫道。
恋竹本来已经是觉得差不多了准备要走了,听见她这个样子,却又转过头来去看着她道:“刘夫人是吧?刚才跟你说了让你别叫你没听见吗?”
刘夫人气得直哆嗦,还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顿时就要冲过来打恋竹。
“还不给我住手,你这个疯婆子。”刘老爷吓坏了,也不知道哪里来力气,一下子就冲了上来,抓着刘夫人就往后拉。
“老爷啊,你没看见吗?没看见人家打你儿子吗?你放开我,我要打死她。”刘夫人哭得撕心裂肺,挣扎着还要往前冲。“别胡闹了,这是静王妃。”刘老爷吓到了,生怕她真冲上去打了静王妃,忙大声说道。
他儿子可以打了静王府人,因为他本来以为静王妃是不会意,静王妃也可以过来打了他儿子,因为人家有权有势还占着理,可他夫人却是说什么都不可以打静王妃,这一巴掌若是落下去,他们家日后也就没有日后了。
刘夫人本来还嚷嚷着管她是谁,可待反应过来眼前这个面无表情看着她人竟然就是静王妃之后,顿时呆住了,怎么都想不通静王妃怎么会上门来打人。
这个想不通自然不是说她不知道自家儿子所作所为,事实上对于儿子每日里行径,她是心知肚明,可是因着自个儿家里头也算得是有些个银两。这近处没谁不知道他们刘家,儿子虽然是跋扈,可从来也都没有吃过亏。
她做娘自然也是担心儿子,是以给儿子安排了好多个家丁,生怕外头惹了事会吃了苦头,儿子也算是有眼色,加上手头大方,因而跟京城里头好些个公子哥过从甚密,便是稍微有些什么事,惹了不该惹人。找找人花些银子也是能够摆平。
可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惹上了静王妃,她妇道人家自然是听过这个夫人小姐中谈论过数次静王妃,知道这人是个极其不好惹。她这个儿子呀,怎么就惹上了这么一个人。
不用想都知道儿子定然是欺负了静王妃护着人,这静王妃什么貌美有生意头脑可是早就扬名外了,可是跟这些一起广为人知便是那极其护短个性了。
刘夫人此时觉得苦不堪言,又不甘心儿子被打。那一声声哀叫简直就是割她肉一样,可是她又是个见识过,知道这时候哪怕是要逞一时之气都没有用,面对人是静王妃,那是比着她们不知道要地位高上多少人。
听闻这静王妃与静王爷感情极好,且还深得太后及皇上喜爱。跟公主和小王爷感情甚笃,这都说明了什么,说明这人根本就不是她们能够惹得起。
“不叫了是吗?”恋竹冷脸看着刘夫人终于安静下来。也懒得再打理她,转身就走了。
临出门之际,又回头看着刘老爷道:“今儿个这事不算完,刘老爷该知道要怎么做,若是日后我再听闻另公子做了什么。刘老爷该知道下场是什么,若是你们生子不教。我不介意帮你们管教。”
留下那刘夫人刘老爷愣怔呆原地,恋竹吩咐六安再留下一刻钟之后再离开,自己才先行出去,这刘府什么地方,她是一时也不想多待了。
之所以叫六安再留下一会儿,是因为即便是到了如此时刻,她也不曾忘了还要那刘公子再多疼上一会儿才能叫大夫来医治,谁叫宁观润也是这般,若是酒楼离王府远,观润折腾时间长,所受苦多话,恋竹不介意拖上长时间。
至于说方才留下那句话,恋竹还真不是说说而已,不是为了吓唬人,她看那嚣张跋扈刘公子自然是极为不顺眼,便是那般打了人,竟然还一点儿悔意都没有,只管得意,根本就不管是非曲直。
既然这般,那她就帮着管管,教教他什么该做,什么事情又是不该做,左右他那爹娘也不过是摆设罢了,果然是有其父其母必有其子,这一家子性子还真是像,怪道出门便是如此跋扈。
只可惜今儿个是遇上了恋竹了,且恋竹算是心里记下这号人物了,敢将宁观润腿都给打断了,今儿个打断他两条腿算是轻了。
没错,恋竹看得清楚,就是打断了两条腿,事实上第一声哀嚎之后,恋竹便是知道六安打断了那刘公子一条腿,紧接着那刘夫人叫嚣时候,六安又看过来了一眼,恋竹自然是知道那眼神是什么意思,皱眉看了看眼前那根本就不知悔改爹娘,还有那刘公子,恋竹便是点了点头。
恋竹这便是同意再接着打断另外一条腿了,六安自然是毫不含糊,为自己兄弟报仇这样事,做起来别提多爽了。
于是就那刘夫人大呼小叫时候,她不知道正是由于她愚蠢,让她儿子另外一条腿也断了。
恋竹心里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反而点了头之后觉得很是应该,这家人上上下下有一个算一个,简直就是都太过不知好歹了,便是叫恋竹觉得,若是仅仅打断了宁观润一条腿,也只是打回来他一条腿就算了,只怕不会叫他们认识到事情严重性。
且恋竹还留了后面那一句话,这会儿他们许是害怕,可还不曾真正懂得是什么意思,待看到他们儿子两条腿全都断了之后,只怕才会真知道恋竹意思是什么。
这样一来,看他们日后还敢不敢纵容着儿子为非作歹,恋竹可是说到做到,日后也必然会叫人时不时就盯着那刘公子,若是还敢做出什么事来,必然也会去敲打敲打,免得再去欺负那些个寻常百姓。
百姓们不敢说话,她便帮忙做了就是了,这样子纨绔子弟,简直就是人人得而诛之。
便是带着玉儿灵儿出了门,大摇大摆出了刘付,先行上马车去等着。
她不介意叫人知道她为自己人讨公道打上门去,这事便是说道太后跟前,太后她老人家也只会说自个儿做得对,既然太后那里都不必要注意了,旁人恋竹自然是不会意了。
且这样一来,才会叫人知道,她静王府里头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正如恋竹向来所说,他们府里人从来都是不欺负人,即便是身京城里炙手可热静王府,可他们也从来不敢也不会出去仗势欺人,只因知道自个儿主子是个什么性子,且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恋竹手下人也大多都是跟她一样饿性子,否则也不会留下来做事了。
可不欺负人自然也不能叫人给欺负了,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他们府里人自认做事极为厚道,平日里做善事也是不少,该说是向来都是问心无愧,怎么这样子好人还会叫人欺负,简直就是没有王法了。
恋竹今儿个就是故意打上门来,并且毫不掩饰,虽然说还不至于一路上大张旗鼓叫人知道他们是特意上门来为宁观润讨个公道,可不曾藏着掖着,便是大大方方上门来,毫不介意叫人知道她就是来打回来,就是要双倍还回来,谁叫她理。
不能打了就白打了,打了人什么样再打回来什么样就算了,那宁观润岂不是白疼了一回,这可是凭什么呢,这样子事情恋竹自然是不干。
于是便是一定是要双倍还回来,并且不只是如此,还一定要当着刘府里头上下面给打回来才行。
虽恋竹不曾要他们到处去说,可是鼻子下头有嘴,今儿个他们此番行径,自己人虽然不会往外传,可刘府里下人着实不少,且许多就跟前,都亲眼目睹了恋竹叫人打断了那刘公子腿了。
虽可以想到那刘夫人刘老爷必定会封锁消息,希望家丑不可外扬,可这些人嘴哪里是那么容易牢靠。
而恋竹如此毫不避讳,她心里根本就不担心这事会有什么后果,因而做起事情来根本就无所顾忌是一方面,还有其他方面原因。
恋竹想得比较多,这样子事情绝对是不能再发生第二次,莫论是谁,她王府里头人哪个也不可以再受伤了。
如此做,一方面是叫京城里头人都睁大眼睛看看,他们静王府里头人不是那么好欺负
另一方面也是要告知自个儿府里头人,平日里已经是做得很好了,并且恋竹知道他们会依然那般做下去,向来都很是懂事,也知道府里头规矩是什么样子,可是这样子好不代表就要受了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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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事到如今()
若是有人欺负,只管都欺负回去,府里头有王妃给他们做主呢,今儿个这事便是叫他们都看到了,若是有人敢不长眼欺负到了王府人头上,尤其还是这种仗势欺人,那就千万别怪静王府会加比他们还要仗势欺人,毕竟若是真算起来,还不知道谁会比静王府有势力,莫说旁地方,便是京城里都是不多。
因而恋竹做起事情来简直就是毫无顾忌,确实也是如此,有何要顾忌,不过就是些个仗着有点银子为非作歹人罢了。
今儿个这事儿她是半点儿也不怕会传了出去,传出去了怕什么,便是如先头恋竹所想,这事说到哪里去她也是占着理,谁也挑不出错来。
便是打上门来也是师出有名,谁叫是对方挑衅先。
可若是有人说堂堂王妃怎么能够如此就不顾脸面打上门来?笑话,若是就那般忍气吞声任由恶人胡作非为才叫真不顾脸面了,王妃怎么了,首先也是要意自个儿身边之人不是?
若是连着身边人都护不住,那也真是枉为王妃了,顶着这么一个身份又有什么用,不过就是碌碌无为罢了。
倒不如如现这般,活得极为恣意,只有不做违背自个儿良心之事,相信所有人也都不会觉得她做错了,虽有些时候有些个想法及有些个作为会稍稍有些异于常人。
可说到底恋竹还是有个原则,便是从不做违背良心之事莫论是做生意还是交友亦或是其它。
因为恋竹看来,人活一世,这为重要便是对得起自个儿心莫论是说关于什么,都是如此。因着要对得起自个儿心,恋竹便是会遵循本心做些个¨自个儿—喜欢事情,因为她看来,这样子做自个儿真正愿意去做事情也是要算不违背自个儿良心范围之内,虽说她将这说法说给旁人听大家便都是深深觉得怪异。
看到底恋竹还是如此做了,余下括赚银子,包括帮助她想要帮助人,甚至是包括像如今这样,遇见看不惯事情,就定然是要管上一管。
好恋竹身份不比常人,许多时候人们都是不跟她对上,而且她做事说来也都是好事,本来就该是要为人称道加上恋竹做事一向爽,便是都很是痛便是决定了很多事,是以也都是深受好评
因而恋竹依旧这些日子下来,还是遵从自个儿本心来做事,但求做事问心无愧而已,而她也是确实做到了。
且这事其实真并不曾叫恋竹觉得有些个头疼之类,只因着这事其实也真是没有什么大不了,恋竹既然是能够做得出来,显然就是前前后后都想清楚,她虽然做事很是痛可是痛并不代表着莽撞,不过是不爱那般拖拖拉拉而已,可是其实该有些什么要考虑到她是一向都不曾会落下。
是以关于这件事,恋竹其实是成竹胸,实则恋竹也是跟刘老爷有生意上来往饿,要不然一开始时候刘老爷也不会舀了生意来威胁恋竹了,只可惜恋竹是根本就不吃那一套,也就那刘老爷一下子就无计可施了。
事实上恋竹是极为爱银子,便是有赚银子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了,也因而虽然是接触过知道刘老爷是个唯利是图人可是本来这做生意便是敞开门恋竹便是也不曾有太多顾忌。
反正说来恋竹如今生意已经是步入了正轨了,便是京城提起静王妃,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且比着寻常百姓大多是听闻静王妃如何除暴安良相比,与恋竹生意上有来往则大多是彼此知晓,因而也必然都是知道恋竹是什么性子。
可是今儿个刘老爷之所以会出言威胁,并且是舀恋竹现根本就不怎么意生意来作威胁,完全可以想见起后果是什么,自然是被恋竹很是彻底地无视了,这人也果真是不曾长了脑子,竟然是根本就不曾去好好想想,便是如此就舀了这个给说了出来,可真是不知道要笑他天真还是愚蠢了。
恋竹确实是爱银子不假,到了手银子自然是就要舀好,可是这并不表示恋竹就要因着这件事就要无限制妥协了,尤其这跟刘老爷合作那些个不过就是很是寻常,根本就不曾真正入了恋竹眼,不过就是一些个极为寻常合作罢了,若是没有他,恋竹照样能找来好合作之人,即便是刘老爷不提,恋竹也是断●不会继续跟他合作,可笑刘老爷竟然还将这个当做了,还用来威胁恋竹,真真是不知道自个儿做些个什么了。
恋竹其实是不怎么喜欢刘老爷,当初也算得是打过交道,她知晓刘老爷之人为人是计较,明明身为男子,可是做事却是一直很是斤斤计较,一点点也要争执个没完,这已经不仅仅是做生意之人精明了,而是还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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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曾经一同用过一顿饭之时,虽说也不过就是巧遇罢了,否则恋竹也是绝对不会与他一同用饭,且那时候还是女扮男装,否则堂堂静王妃怎么会跟他一个小生意人来一同用饭。
所以才说刘老爷这人根本就是看不清楚形势,一点儿都不知道将自个儿位置给摆正了,还真就将自个儿当成了什么了不得大人物了,以为就凭着那一点子他眼里很是了不得生意就可以跟恋竹来讲条件了,其实根本就不知道恋竹根本就没有将那个放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