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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召唤你,不过是想要告诉你,”神缓缓声说道:“就像这一次一般,你今后的每一次穿越,都要是通过神殿来呼唤我,而你每一次可以呼唤我的时间,都要是在剧情开启之后。”
“而当你呼唤我,也就是你穿越之时。”
所以他接受了那些改变。
反复无常、喜怒不定、自恋自负,残忍而危险,但却又能够在想要的时候,让自己得到喜爱,这便是“m”。
而他却只能模仿他的伪装,并且还失败了。
或许并不是失败,艾弗回想起这一路上遇到的所有的其他人,并不是他哪里出了纰漏,而仅仅只是“亚瑟威尔斯”这个人的特殊。
他可以骗得过其他所有人,但是却在“威尔斯”的眼中只能无所遁形。
艾弗贾思珀想到这里,忍不住弯了弯唇角,他回过头看了一眼,这才转身迈步离去。
曼特斯特大学的礼堂外。
夏洛克正微微弯着腰,盯着一则新近贴出来的告示。
因为戒严,在最初的死亡事件爆出之后,这里的围观人群已经减少了许多,警察们拉出的隔离带仍未解除,所以这则通告,是夏洛克在另一方向不远处的告示板上发现的。
曼彻斯特大学的全部地图都已经储存近了他的脑子里,而这条道路正是从图书馆到达大礼堂的最近的距离,他第一次从案发现场出发的时候,因为要拐了个弯,去搜查那位玛丽女士的办公室,所以,这个告示他还是首次见到。
“你在看什么,夏洛克?”约翰华生从伦敦赶了过来,现在正站在他的身后,他看了一会那面板上的“通知”,又看了一眼夏洛克福尔摩斯,面上流露出一丝疑惑地问道。这位从阿富汗战场上退下来的勇敢军医,有着一副挺有亲和力的脸,他穿着一身灰色的格子衬衣,衬衣最上面的第一颗扣子被解开,外面则披着一件蓝色的外套,短的棕发,褐色的眼眸,给人一种挺好接触的温和感。
“面试结束了?”夏洛克头也不回地问道。
“嗯?哦。”因为经济的原因,迫切地想要得到一份工作的华生有些惊讶,但这惊讶也是稍纵即逝,自从在那次赶去现场的车上,夏洛克毫不停顿地将他从战场上离开后的现状描绘完成后,他就对这家伙的所谓的“基本演绎法”不曾过有丝毫的怀疑。
神奇的方法尽管他猜错了海瑞的性别。
但这更显真实。
“看样子那间诊所接受了你的求职。”夏洛克仍然没有回头。
华生忍不住低下了头,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与举止,甚至举起了衣袖嗅了嗅,想知道夏洛克是从哪里得出了这个结论。
“不用看了。”夏洛克终于转过了身来:“你在网上投递简历的时候,我正好路过瞧了一眼。”
“哦,好吧。”华生点了点头,但他很快又瞪大了眼:“可是你怎么知道”
“怎么知道你被通过了?”夏洛克居高临下地撇了他一眼,哼声笑道:“我不仅知道你得到了那份工作,而且还知道了给你面试的还是一位很合你择偶标准的美女因为这些都已经写在了你的脸上,只要有眼睛的就可以看得出来!”
华生捧住了脸,摸了摸,但几乎是下一刻,他便放下了双手,声音里满是无奈:“夏洛克”
夏洛克并没有再继续调侃他,他只是重新掏出了手机,拨打了曼彻斯特大学对于这次事件推出来的联络人。
在简单地问了个问题后,他极为干脆地挂断了他。
他在原地转了个身,面对着华生,面无表情道:“我犯了个错误。”
不等华生说些什么,他便伸出手,敲了敲那块被他看了很久的告示板,“这里写了,”他示意道:“因为准备要翻修大礼堂的地板,所以在这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这个现场其实是并不对外开放的!”
华生张了张口。
没等他说话,夏洛克旁若无人地继续说道:“我在亚瑟威尔斯面前说,凶手对于玛丽布伦达,是一种厌恶到仇恨的地步,这一点没有错,”
第206章番外 (二十二)()
一小时后再来刷新试试他不动声色地坐起了身;摸索着下了床沿;很快;便有另外的一只手牵住了他的手掌,在之后;更衣、洗漱、梳发,都由着这位侍女一一牵引,似乎是为了弥补什么一般,他的这具身体目不能视,那么有人就为他另起了一双眼睛——而这位听得声音柔润的少女;便是他的眼睛。
叶远并没有试图去做出些什么改变;他不知道这孩子之前是个什么样的性格是的;他现今的年岁应当不大;那少女的手掌稍稍握起;便将他的右手完全包裹了进去,但总归来说;这对他而言也算得一件好事;毕竟幼龄的孩童性格仍未定性;而遭逢了大变的孩子就更加难以揣摩;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论他有怎样的表现,他人都会有不尽的理由来说服自己。
在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她开始牵引着孩童走出门扉;一直在等着她提醒的叶远;直到感受到初晨的凉意触及到了手臂上的肌肤时;他才恍然意识到,这间房子的主人显然是一位极谨慎也极细心的人物,从他对“自己”的照顾来看,几乎是感同身受一般顾及到了所有的方方面面,他不仅将所有家具的边角都裹上了柔软的棉料,甚至还特意将每一间屋子都会有的门槛给移除,为的就是怕他不慎之下跌倒,伤到了自己分毫。
叶远低头思索,一路任由着少女牵领着缓步而走,虽然失去了视觉,但叶远仍然极力感受着一些更多的其他的东西,空气里传来花的香气,是初秋的金菊,耳边有雀鸟的浅吟,四周有很大可能会有树木,方才从右边走过去了一位仆佣,他在经过自己的时候,十分恭敬地行了一礼他很有可能是在厨房里帮佣,因为有淡淡的糕点的甜香。
也不知道是否在选择世界的问题上,那位神明有着自己的考虑,最起码,叶远此时就已经意识到了,上一个世界的理性思维,对于这个世界里的他有着极为重要的帮助,不像从前的某些同人中一般,在穿越成为剧情中的盲人以后,主角还会有着种种不可思议的外挂,而不论是哪一种的外挂,如何超出了常理的手段,都是为了替代那目盲的双眼,虽然在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看来,他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盲人,但是在他自己看来,周围所有的一切,其实根本就是清晰到秋毫毕现,甚至比起有眼睛的人都要清楚的多。
可是这些他都没有。
他可以感受到渐起的阳光照射到皮肤上的微微暖意,他可以呼吸到凉意散去的气息,他可以触摸到身前少女手心里的温暖体温,他知道,太阳已经挣脱了束缚,早霞必然已经红彻了一方的天空,万物苏醒,天地明亮,花蕊也开始悄悄绽放,一切都生机勃勃、整序待发。
可惜这些他都看不见。
他确确实实是一个瞎子,彻彻底底的瞎子,百分之一百的瞎子,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世界在他的眼里是永恒的夜晚,没有外挂、也没有小地图,哪怕身前是一个用心险恶的陷阱,陷阱里是能够置人于死地的铁刺,他也依然瞧不见。
而对于失去了视觉的人来说,岂非是这种时时未知的危险,才更能够挟裹住他的脚步?叶远歪着头,想了想,又在少女的带领下往前行去。
但他并没能见到这个身体的亲人,而且也并不是今日,似乎是在之前便已多日不见,叶远乖乖地坐在椅凳上,听着小侍女在和一旁伺候的管家说话。
“庄主还没有回来?”侍女有些担忧地问。
“老爷这次远行是为了给少爷求药,恐怕还需得多呆几日。”管家有些苍老的声音传来:“你只顾照顾好少爷就是”
而他们也没有聊得更多,叶远垂下了眼帘,小侍女的脚步渐近,她开始拾起圆筷,给小少爷夹取食物闻着面前浓郁的香气,叶远顿了顿,还是张开了口,顺从地吃了下去。他知道,他们方才的话其实是说给他听的,仆从本来就应该少议论主家的事物,更何况是在主家的少爷的身边,可是他们也知道,还未长成的孩子本来就依恋着父母,而像是如他这般的失去了光明的孩子,就更是需要亲人的陪伴,他们之所以如此做,也是想要让他安下心。
庞大的庄园、优美的花卉、井然的布置、有序的氛围,而且还有这样细心且忠心的下仆,由此可见,他这一次的身份,也必然并非出自多么普通的人家。
比起历史,也许更近武侠,从早时的清醒到半个时辰后的现在,从家居的风格和结构到早时的食物,叶远能够模糊地判断,现今的时代大概应当是明代的左右,而就像是之前的神探夏洛克的世界,现在的这个世界,也很可能是属于某一个影视的世界。
在结束了短暂的早餐之后,剩下的时间也便是由他自己掌握,他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如何将之度过,但是于他叶远而言,掌握好身处之地的情况也该是一件虽不急迫但很必要的事,而这件事,并不会因为他不在计划中的失明而被搁置。
上一个世界的夏洛克的“记忆宫殿”的作法,对于他现在的情况,也还算得适宜。
于是他开始要求小侍女带着他在庄园里游走。
而伴随着更多信息的摄入,某一个猜测在他的内心深处隐隐成形,呼之欲出。
“因为在案件曝光后,威尔斯你曾经向我询问过他。”罗杰斯也微微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里带着的是小小的狡猾:“而在这两天里,你向我只问过他。”
“那如果我弄错了呢?”叶远继续问道。
“那我也没办法呀。”罗杰斯思索了一小会后,无奈摊手道:“毕竟威尔斯你似乎从来都没有错过啊!”
叶远摇了摇头道:“要善于思考,罗杰斯。”
要善于独立思考。叶远并没有将“独立”二字说出口来,因为他并不知晓,他会是在什么时候就要离开这个世界是在剧情结束之后,是在自己的生命完结之时,还是说,是一个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的评判标准,而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自己在这个世界所留下的所有,他希望能够带给那些身边人的,是成长、也是帮助。
虽然他并不会因此而停留下自己的步伐。
但他仍然希望他们,此世的父母、朋友,譬如罗杰斯,还有“银色弓箭”的诸人,能够感性而又不失理性地平缓度过。
就像是在夏洛克福尔摩斯“死去”后的约翰华生,能够拥有自己的生活。而他,则是那个永不归来的“夏洛克”。
就像,前世在他离去后的亲朋。
这大概,就是属于“叶远”仅有的温柔吧!
“他太偏激了,想要让玛丽布伦达从曼彻斯特学院乃至于这座城市里消失,谋杀是一种代价最大、最得不偿失的选择。”罗杰斯思考道:“而且他动手也太快了。”
在他们预备的手段都还没有用上的时候,就已经干脆利落地杀了她。
“大概他有自己的理由吧。”叶远说道:“谁也不知道,一个人的过去,到底是隐藏了怎样的黑暗与痛苦。”
“但是,”他缓缓地分析道:“不应该是这个时候。”
“玛丽布伦达并不是第一天来到曼彻斯特,”叶远道:“而艾弗也并不是第一天见到她,甚至于,她和‘银色弓箭’的交互,也不是一个短的时日。”
“最重要的是,我记得,”叶远回忆道:“搜集布伦达的资料,这一项的任务,你是交给了艾弗,他知道我们想要她的黑资料,他也知道,我们就快要准备对她动手”
“他将自己从布伦达的过去中摘了出来。”叶远仿佛能够看到,在过去的时空里,艾弗贾思帕一点一滴地,操纵着键盘,将自己的名字,和有关自己的一切,从那繁复的资料中删除
“我一直认为,”叶远叹息道:“贾思珀也像是那些资料中的学生一般,曾经是玛丽布伦达得手的学生中的一位,但是现在看来,也许还会有更多的其他隐藏在过去”
“但就算如此,能够做出这样的案件,也绝非他一人之力。”叶远冷静道:“不论是他情绪的控制力,还是他的行动力,都不足够。虽然警方在某些方面,是比不上方才的咨询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但是,他们的搜索力和人力,可不是仅此一人的侦探能够做到的。”
“而一般的案件,有这两样就应该差不多了。”叶远道:“可是他们却不得不去求助夏洛克福尔摩斯”
“所以我才会在最开始发过短信询问你,”他看向罗杰斯:“因为我怀疑,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暗处,鼓动他、激怒他、指导他,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与证据的,不是艾弗贾思珀,而是他”
“一个躲在网络另一边屏幕后的未知者,有着丰富的侦查经验,痕迹、血液、指纹、毛发没有一丝,能够让警察来查证,无比娴熟、无比老练、也无比危险。”叶远想起了,在上一次的图书馆外的会面,艾弗贾思珀那一声又一声的手机短信铃声,他轻笑了起来:“还有无与伦比的自负。”
“我们需要去把他找出来么?”信奉一切危险都要扼杀在幼苗中的罗杰斯皱着眉问道。
“不。”叶远镇静地回答道:“我们的影响力才刚刚跨过曼彻斯特的大学,一直到了现在,我们最主要的任务,就只是发展自身而已。”
“玛丽布伦达,是因为她已经影响到了我们的进展。”叶远注视着罗杰斯的目光,平静而又深邃,他告诫道:“罗杰斯,要清楚自身的定位。”
说完这句话后,他总结般说道:“现在的我们,不要去管他。”
“还有,”他结束了这个话题,问道:“艾弗贾思珀之后,你有新的人选么,在计算机方面的人才?”
“有两位,”罗杰斯思索了下,回答道:“波琳埃文斯和罗里汤普森,两个都是入学没多久的新生。”
“考核他们的事,就交给你了。”叶远脱下了射箭的装束,走向了门口,摆了摆手道。
“好吧!”罗杰斯无奈道。
而另外一边,从活动室中跑出来的华生紧紧跟随着夏洛克。
“你说,那家伙真得会去么?”华生百思不得其解:“仅仅因为一个短信?还是说,是因为亚瑟威尔斯的短信?”
“是的,”夏洛克脚步不停:“因为他爱慕他。”
“哦!”华生懵逼脸,步伐都慢了好几步。
第207章番外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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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叶远饶有兴致地询问道:“侦破了‘粉色研究’案的夏洛克福尔摩斯?”
“哦”这高瘦的男人有些懊恼地撇过了头;低低声抱怨道:“pink、pink、pink!该死的博客,我早就告诉过约翰;让他给他的文章换一个标题!”
“华生医生的文字还是挺不错的。”叶远笑了起来;宽慰道:“我曾经也在博客上发表过一篇有关反曲弓与复合弓探讨的论文,但是很可惜;浏览者寥寥无几。”
“先看看这个。”但很显然,夏洛克并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讨论,他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手机;屏幕解锁后,将他方才照下的照片放到了叶远的面前;照片里,是一支箭头上沾染了鲜血的箭支。
“二十八英寸;银色的涂彩,碳素的箭头;这确实是我社团中成员才能使用的定制箭。”叶远只是看了一眼;便相当肯定地回答道。
“ok,这样下去就好说了。”夏洛克扬了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