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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像昊天就是一个哭诉求助的冤屈者一般,黑羽偷偷地翻了个白眼,明明阐截两教才是真正的苦主好不好?
“太注重术法,则必然在道性上薄弱,心性若是匹配不上道行,则稍用言语鼓动,便能够驱使其行动,”罗睺大笑道:“这截教,漏洞实在太多,正好适合我魔教悄悄发展”
“魔教?”黑羽疑惑问。
“对,魔教。”罗睺很确定地回答道。
“可是”黑羽有些不肯定地说:“当初阐教、截教还有人教、西方教立教的时候,都是昭告了天地,向天地禀告了教义之后,才得以成立”
“然后天降甘霖,地涌金花对不对?”罗睺冷笑道:“我想你莫不是忘了我们现在的处境!”
“难道说,这魔教”黑羽惊讶道。
“不错,”罗睺平淡道:“就是我刚刚创立的。”
“目前还只有你我二人。”罗睺又道。
“哈、哈”黑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为好。
“还有,你也不要忘记了,”罗睺凉凉道:“谁也不知道现在鸿钧和那天道之间的联系到了何种的地步,我真的要白痴到跳出来大喊魔教已立,你信不信他当头就可以一道紫霄神雷给你劈下来?”
黑羽突然感觉自己实在是委屈,他明明只是一介最为普通不过的小妖怪,偶尔抢抢其他妖怪的法宝,偷偷逼问一些神通功法,非常努力地让自己成为大妖怪,让自己能够更加顺畅地走在这条求道路上可怎么现在就成了天道的眼中钉?
可他不能诉苦。
也无处诉苦。
“说实在话,我觉得那通天小子也实在是太好糊弄了一些,”罗睺冷酷道:“如果是我,则必然不会让我魔教教中子弟过得这般舒适。我一定会让他们懂得生存的艰难,懂得大道上的争夺,最起码得有个脑子,不会只是稍加蛊惑,便能够轻易说动”
你可是魔道之祖,就算真成为了大罗金仙,也逃脱不了你的算计布局,你还期望那些截教的弟子们能够不入局?
之后又特意去搜罗了一些龙凤大战时期资料的黑羽心想。
不过他其实也有些赞同罗睺看法,因为一起经历了一切的他也觉得罗睺在挑动截教弟子的事情上并没有花费什么精力。
“不过,”罗睺有些犹豫道:“我似乎做得有些太过了。通天那小子说不定已经察觉了。”
“什么?”黑羽羽毛耸立起来。
罗睺沉吟道:“否则的话,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跑到西岐来?”
“不是因为想要打入阐教内部吗?”黑羽晃了晃身子。
“那也是原因之一,”罗睺平静道:“另外就是为了暂且逃离怀疑。黑羽你要记住,一石二鸟、走一步看三步,这只是成为布局者的最基本的素质。”
“那若是那位圣人已经发现了,那你之前所做的一切”黑羽问。
“犹如滚雪球一般,用截教外门的弟子做引线,然后将岛内的弟子一个个拉出来,拉入这场灾劫,而等到劫气到了最浓烈的时候,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就都要失去控制,”罗睺的声音里带上了兴奋:“圣人又如何,他们能逃得过这条线?”
“你信不信,说不得最后,我还能够将鸿钧也拉下来!”罗睺道:“来让我瞧一瞧,我那从前的阻道大敌,现如今是如何的风采?”
魔祖大人,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现在的落魄模样?黑羽欲言又止,最后,他只能干巴巴地附和道:“好想法,可若是线断了呢?”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通天他总不能将自己所有的弟子禁锢在洞府中,”罗睺意味深长道:“而和万仙来朝的截教不同,阐教可是有十二个弟子,既没有多到可以浪费,也没有少到向人教那般好管束”
“若是日后阐教和截教对立起来,那必然不是因为教义之争。”罗睺道:“因为这劫难,对于一方而言是关乎道途的生死之劫,而对于另一方,却似乎只是些许意气之争。二者从一开始,就待其态度天差地别。”
“你要记住,黑羽,”罗睺道:“圣人若是下定了决心,则必然不会为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即使他到了最后会得到一个并不满意的结果。”
所以就算是原版封神演义的最后,哪怕不复三清,元始天尊也不可能会为自己的作为而悔恨,因为就算再重来一次,他恐怕还是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会改变的,只是会将西方教伸得过长的爪子打断罢了。
朝歌酒楼中,通天教主目视着摘星楼的方向,静静说道:“而虽然天数在周,但要我去为殷商争上一争,那也并非不可。”
“可是,那殷商的纣王,却不该是此等的模样。”他道。
“我欣赏的是身不由己随波而下却又奋发向上的逆流人物,”通天教主沉声道:“若是这天数来得无理,而商王与天争命,有勇气站在仙人的对立方,又有使出自己全部的力量,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的魄力,符合了我截教之教义,那么,我与我的门人弟子全数站在了他的一方,就算失败了,那我也并不懊悔。”
“可是,”通天冷冷道:“他连一丁点的改变的心气都没有。你看看他的所作所为,不知敬畏,无端得罪女娲圣人,不明大势,妄自囚禁西岐之主,结仇后却又在谗言之下轻易放过,有暴君之行径而无霸主之气概,这样的人,又怎么能够明白我截教妙义?”
西岐长公子伯邑考叶远默默地看他。
第119章 金乌太子(三十八)()
一小时后再来刷新试试“贝尔小镇;贝尔、贝儿、美女与野兽、bear(熊)”夏洛克飞速地联想道:“谁知道呢;也许是想要从第三者的视觉里找出她故事的不合理处;也许是构造之时过于代入了中的角色,没办法走出来;也许是想要戏耍我之后再嘲笑一番;反正我是没办法理解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的想法;无趣、无聊、毫无意义!”
他喝了一口咖啡;又重新躺倒在沙发上。他最近一直都是处于这样萎靡的状态;没有了案子,又被禁了烟,生活了无趣味。
“可是不对啊,”华生思索了一下;又将视线重新投回到电脑屏幕上:“她书里的主人公确实是一位名叫黛西的小女孩,但是被人熊抓走的只是她的哥哥;她还一直好好地待在镇子里啊”
夏洛克闭上的眼皮动了动。
而就在这时,华生突然发现;在薇拉丹尼斯离去的座椅上;侧躺着一本封皮相当熟悉的书籍;他回过头去;望了望自己电脑上的书面;又望了望那写着熟悉书名的书脊,他走了过去;将书拿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翻开看了起来。
飞机开始起飞,机舱之中,叶远旁边的“吉姆莫兰”很亲近地说道:“威尔斯先生可以直接称呼我的名字——吉姆。”
有些时候有一位很聒噪且不怀好意的邻座真的是一件很烦恼的事,叶远不得不放弃从自己的行礼中掏出准备好的书籍来阅读的打算,转而看向了乐此不疲、一直试图和他搭上话的“吉姆。”
小吉姆穿着的是一件浅蓝色的短款牛仔夹克,铜扣的纽扣,内里搭配的白色t恤,下身同样是一件颜色更浅一些的紧身牛仔裤,和一双窄长的手工鞋。他的头发很短,露出的额头很高,但这更显得他的眉眼深邃,再加上他的双眸是一种纯粹的黑,这让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一种双眼明亮的错觉,估计很容易能够博得一些年长女性的喜爱。
他看样子应该是预备旅行的摄影师,因为他不仅夸夸其谈地将自己这次旅行的所有全部兜了出来,而且还兴致勃勃地从身侧的旅行袋中,将自己的单反拿出来,叫了前座的人回头,给他和叶远来一个剪刀手的合照。
叶远摘下了自己的墨镜,很是宽容地应允了吉姆的小小请求。
“我会将照片洗出来,放大之后做成壁画,放到我的卧室里去。”吉姆一副超级粉丝的模样:“我认识的朋友里也有不少是你的选民,等他们知道我拿到了和你的合照,估计得羡慕死”
“那不知道威尔斯先生这一次的旅行是准备呆上几天呢?”他有些好奇地问道。
叶远沉吟了片刻,才缓缓回答道:“不知道。”
“诶?”吉姆瞪大了眼,一副难以理解的模样,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做出一副挺伤心的模样:“是我不对,不该问你的行程”
“没有行程。”叶远叹息道,他蓝色的双眼平静而彻然地看着吉姆。
“因为我也不知道我自己的目的地在哪里。”叶远笑了起来,似乎觉得这样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有一位很久未见的老朋友给我准备了一份未知的惊喜,我感觉到了他的呼唤,所以便起身而来。”
他打开手机,放大了地图:“有了一个方向,所以我便摩挲向前,至于终点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会说,没有行程。”
“很难理解么?”他转向吉姆,考虑了一会,才换了一种措辞道:“你就当我在进行一场没有目的地的随机旅行好了。”
吉姆眨了眨眼,很快便笑了起来,道:“也就是说,维尔斯先生是独自一人在流浪么?”
“那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再多加上一个人呢?”他指了指自己。
夏洛克稍稍小睡了一觉醒来后,华生正抱着那本“薇拉丹尼斯”的作品看得入神,等到夏洛克整个人都站到了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才稍稍分出了点心神来理会他。
“这是那本书?”夏洛克疑惑道:“那个骗子写的书?她故意落下的?”
“可能是吧。”华生沉默了一会,递给了夏洛克一枚五便士的硬币。
“这是什么意思?”饶是夏洛克的头脑像是不断旋转着的风暴,他也不能理解华生这样没头没脑的行为。
“在有一天,黛西的哥哥突然失踪不见了,她找寻了好久,直到小镇里的叔叔告诉他,迪克是被人熊带走了当然,这只是个谎言。”华生组织了一下自己的措辞道:“黛西发现了,镇里的长者们在预备祭祀邪神,所有不准备加入他们的民众们,都被他们一个又一个的用意外和失踪献祭掉了。”
“马上就要轮到她自己了,”华生道:“这小女孩非常害怕,她逃出了贝尔镇,在没有吃喝、跋涉了一天一夜之后,她昏倒在路边,被一个名叫‘夏利’的见习法师捡到。在付出了她所有的财产,一枚五便士的硬币后,法师‘夏利’终于同意和她一起回去解救她的村庄”
“这硬币,便是在这时候,在这书本里发现的。”华生示意道。
“荒谬,毫无逻辑!”夏洛克大喝道,但他很快地便反应了过来,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那枚五便士的硬币,有些不可思议的喊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这一次真正的委托人,并不是那个‘薇拉丹尼斯’,而是这本书里面的小女孩黛西?!”
“我想大概是的,”华生抬头看向他:“夏利。”
和仍在学校的时候相比,叶远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改变,除开一些服饰选择上面的转换,他更多的,是一些气势上的逐渐显露,并非是随着时间和地位的变化而养出的势,而更像是随着身份的变动,犹如凡石褪去了泥沙,显露出了深藏在最深处的光辉之钻。
是在没有见到真人之前,就绝对不会感觉到的风采。
对于自己所拥有的吸引力,叶远曾经有所怀疑。虽然并不长久,但是,当自己的灵魂仍然还在神只仍未孕育完毕的身体里的时候,就无可避免的,应该有那么一小部分,开始被渲染、被同化,沾染了神性,拥有了更高层次的神秘度。
但叶远并不为此介怀,就像是倏忽急逝的想法一般,没有谁能够保证自己的念头始终如初,成长便是每一分每一秒的,在从前的自己为基础上的蜕变,但不论是什么时刻的自己,都从不自我怀疑。
他始终相信,总有一天,自己会突破所有的桎梏,哪怕是神灵的“枷锁”。
所以他现在所走出的每一步,都毫不迟疑,从容镇定而优雅。
这,大概就是署名为“叶远”之人身上,璀璨到令人目眩的光耀之处吧。
但我们都知道,他显然忽视了,他自己在这数十年来,从始至终毫无转换余地,犹如最艰难的苦行者一般,摈弃了所有欲望与繁华,看不见丝毫希望却依旧巍巍前行的执着。他的执意,是一种以身作则、从不迟缓的镇定坦然,而这也造就了能够令得莫里亚蒂也为之震惊的“完美”。
总有人,看到的是他的本质,并为此目眩神迷。
成为议员,这只是叶远最初的一小步,麦考夫福尔摩斯在第一次见到叶远的时候,正是在第欧根尼俱乐部中唯一一个可以讲话的特殊的房间,他手中正端着助手为他泡好的黑咖啡,热气已经从瓷杯中散去,麦考夫仰躺在靠背椅上,思索着即将到来的谈话。
第欧根尼俱乐部坐落在白金汉宫外的林荫路十号的位置,叶远来到这里的时候,早就已经有了专人在门外等候,安西娅一身职业的装束,也没有再低头玩着手机,在看见叶远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她的双眼就为之一亮,但这位女士的职业素养显然很高,她按耐住了自己的情绪,并没有说出超过她任务之外的话语。
在极为简洁地介绍完第欧根尼里的特殊的规则后,安西娅便按照麦考夫之前的吩咐,带领着客人去见他。
这间俱乐部和他的主人一样,简单高雅的布置、沉静雍容的氛围,叶远的目光在急速环顾一圈后便极为礼貌地收回,因为他知道,有些时候,在享受安静的人看来,就连目光也是一种喧嚣。
叶远走进来的时候,这位被夏洛克称为“大英政府”的男人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姿态,当初的华生医生,他是为了自己的弟弟而考验的室友,而且虽然资料并不多,他也已经大致摸清楚了那位约翰华生的性情,所以他可以用自己的方法去震慑、去观察他,并且保证自己,不会在那位军医那里收获到一个不可逆转的“负分”。
有些时候,坐久了办公室,麦考夫也会静极思动地出去逛一逛,顺便看看别人因为自己而蠢掉的脸。
第120章 金乌太子(三十九)(捉虫)()
虽然西伯侯被叶远提前了好几年救出;但就如同他一直笃信着的天数一般,在远征崇侯虎之后,他的身体染上了疾病;用了医生开下的药方,也迟迟不得痊愈。
而此之时;已是叶远走后几年;姬发也已经从少年长成了英武的青年,他服侍在姬昌的身侧,哪怕西岐的事情再繁重,他也日日前去问安;终有一日;姬昌招来姬发;他注视着自己的第二个孩子轮廓分明的面庞,轻轻叹息道:“这偌大的西岐;今后就要交到你的手里了。”
姬发动了动嘴唇;他似乎想要问些什么;但最终他也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万分郑重地沉声应道:“是。”
姬昌沉默了一瞬;而后他也终于是开口谈到了那一个话题:“我知道;你一直就想要知道,你的哥哥伯邑考他去了哪里”
姬发神色不变,他语气平静道:“兄长做事;自有其考量。”
“我一直对外的说法;”姬昌喃喃自语道:“是说他一心求慕仙道;在朝歌城中得遇仙缘,自此踏上了长生脱俗的大道其实这样的说法也并非错误”
姬发微微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一直都对此有所怀疑,”姬昌道:“当然,这也受限于我的卜卦,我从来都知道他出生不凡,伴有异象,但却并不能知道他到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