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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信佛,神明就是他们的信仰,她怎么可能去打扰君如御和老和尚之间的精神交流。
看着那双晶亮的眸子,君如御不忍心拒绝。
于是无奈地对她说:“吃吧。”
可是没一会君如御就后悔了。
混蛋!能不能不要制造噪音?
第13章 姻缘天定()
老和尚意味不明的对着陶景然说道:
“施主不光胃口好,心态也是极好的,既来之则安之是对的。”
“噗咳!”
陶景然听到老和尚的话,吓得她被嘴里来不及咽下的果肉给呛着了。
“陶景然,两年时间了,你还是这么的蠢!”
吃个水果也能呛到,他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君如御说归说,但他还是很体贴的帮陶景然轻轻拍着后背。
陶景然拍着自己的胸口的时候,还不忘反击。
“彼此彼此,半斤八两。”
君如御气得狠狠的拍了一下,然后疼得陶景然直瞪他。
然而两人都没有看到老和尚笑得意味深长。
等陶景然缓过劲之后才想起来要问老和尚。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和尚笑而不答。
陶景然怒了,这可是关乎她这一生的命运啊,老是这样说一半藏一半的最讨厌了。
似乎觉得陶景然生气或许会很严重,于是老和尚开口说道:“不是凡事都可以解释得了的,佛曰:有因才有果,暂且就用它来解释吧。凡事不可强求,顺其自然而为之,这是送给你们二人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阿弥陀佛,老衲也不甚明白。”
“又打哑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一点点而已。”
“比如?”
“二十一世纪,老衲很是好奇。”
“还有呢?”
“你命中还有一劫。”
“何劫?可有解?”
“不知,无解。”
君如御觉得心里涩涩的,听着陶景然和一然大师的对话,他有一刻的恍惚,认识陶景然两年。
而他却好像依旧不懂他,一如当年。
这种感觉在他身体里游走,抽空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
这种感觉让他茫然若失。
陶景然眯着眼看着笑眯眯看着自己的老和尚,语气漫不经心。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样,想威胁我?你就不怕我灭口吗?”
“阿弥陀佛,施主是个心慈面善之辈。”
“大师,那您可就看错了。”
午后香火突然鼎盛起来,这跟上午的天气有关,上午天气阴沉本以为会下雨。
但午时过后晴空万里,所以想上香的都选择了下午。
丞相夫人领着陶景然和陶欣然,添了香火钱,许了愿,抽了签。
因为一然大师有时间见丞相府的人,所以众人的签没有在大殿让人解,丞相夫人决定让一然大师给看看。
陶景然傻眼了,为嘛没人告诉她,刚刚那个老和尚就是鼎鼎有名的一然大师?
她可真蠢,在国民偶像面前丢足了脸。
可不能让她老娘知道了,不然她老娘绝对饶不了她。
而且一想到昨天君如御像看笑话一样看她,她就恨不能以头抢地!
似乎看出陶景然的窘态,一然大师笑眯眯地说道:“阿弥陀佛,各位施主请坐。”
无奈,陶景然也不想着逃跑了,只得坐下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大师,请您解解签,帮着看看姻缘。”
说着丞相夫人怀着忐忑的心情,把陶景然和陶欣然抽的签放到一然大师的面前。
一然大师看过之后看过两只签之后,说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批释:
缘分自有天注定,
有情自是终成双。
历来痴情红颜骨,
历经磨难终不散。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是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丞相夫人把陶景然和陶欣然都支使了出去,然后有些焦灼的问一然大师:
“大师,何解?”
大师笑了笑摇了摇头。
“前一个是令公子的,后一个是令千金的。天机不可泄露,老衲其余的无发告知施主。”
“大师,我佛慈悲,信徒心结难解,望大师解救一二。”
丞相夫人眼眶发红,实在是心病十几年,总觉得对不起大女儿。
第14章 有知己一二()
等到丞相夫人从一然大师那儿回来开始,陶景然就觉得她不对劲。
“娘,你怎么了?”陶景然拽住了丞相夫人的胳膊。
丞相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略微有些苍白。
对着陶景然勉强的笑笑,安慰她说道:“娘能有什么事,别想太多。”
眼神里却流露着复杂的神情。
陶景然心里一咯噔,老和尚不会把她穿越的事给她娘说了吧?
她娘刚刚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陶欣然听到这对“母子”的对话,也跑了过来,抱着母亲的胳膊。
问:“娘,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尽管笑着,可丞相夫人的精神看起来却不怎么好。
见此陶景然也不敢说什么,只得跟着丞相夫人走。
等到了马车上看着神色萎靡不振的丞相夫人,陶景然张了张口又把话给咽下去了。
陶欣然好像是完全没有看出丞相夫人不舒服似的。
一个人在那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却没注意丞相夫人压根就没有在听。
丞相夫人眼里水光微闪,就这么慈爱又心疼的看着陶景然。
陶景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察觉到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娘!娘……你有没有听我说话?”顺着丞相夫人的目光,发现好像从上车后她就盯着陶景然看,“你总是看着大哥干嘛。”
陶欣然的询问把丞相夫人惊醒了,也把陶景然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怎么了?你刚刚说什么?”看着小女儿一脸的娇气,她的心就一阵窒息。
同样是身上掉下的肉,同样是女儿,却是两种生活方式。
心里止不住的泛酸,她清楚的记得有小女儿的时候丈夫说的话。
他说,女孩子就该娇养,宠宠她是应该的。
可是她的阿然也是女孩子,却受了很多苦。
若是阿然当初也是当做女孩子养着,那一定是非常幸福,非常漂亮的,比小女儿还要漂亮。
越是拿陶景然跟陶欣然做比较,丞相夫人就越觉得愧疚陶景然。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然而两个孩子中丞相夫人还是更偏爱于陶景然。
陶欣然摇着丞相夫人的手臂撒娇道:“娘,我是问您一然大师有没有跟您说什么?”说着边去看她的神情。
“一然大师没跟我说什么啊?你不是在呢吗?”
“我是说,在我哥和我都出去后,他就没跟你说些别什么?”
听到这里,陶景然也想知道一然大师到底对她娘说了什么,直觉告诉她,丞相夫人不会说。
“别的什么?你是指什么?”小女儿今天好奇怪的样子……
“哎呀哎呀,就是那什么,那什么啊!”
看着小女儿脸上一脸娇羞,丞相夫人突然明白过来,原来女儿大了是想嫁人了,想着又看了看一旁一副事不关己的“儿子”。
“怎么了?你到底想问什么?”心情不好突然想逗逗小女儿。
“就是,一然大师有没有说,我会嫁个什么样的人,那个人喜不喜欢我?”
毕竟居于深闺,所有怀春少女面对爱情都会憧憬,都会羞涩。
“呵呵,原来我家丫头这是恨嫁了啊~”调笑的语气把陶欣然羞得不得了,似乎是嫌她还不够害羞,又继续说:“放心放心,你呀一定会觅得如意郎君。”
陶景然也暗暗含笑,这样的生活其实很好。
有知己一二,有衣有食,还有疼她爱她的父母,活泼可爱的妹妹,和调皮捣蛋的弟弟。
生活,很不错呢,不是吗?
第15章 何为缘分()
踏着夕阳的余晖,陶景然等人回到了丞相府的土地上。
丞相夫人让两人各回各的院子去了,洗洗漱漱后到前厅一起吃饭。
陶景然吃过晚饭便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了睡过去。
……
灯火星星,人声杳杳。
房间里仅有一盏昏暗的煤油灯,灯芯明明灭灭。
桌上的饭菜散发着缕缕清香。
三月的天气于京城而言还是挺冷的,尤其是晚上,所以饭菜都已经凉透了。
而临窗而坐的那人却没有丝毫要动的意思,僵挺的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没有感知感觉不到寒意。
灯火摇曳着影子,却摇不醒沉思的人。
房门外,追忆小声的和邀月交谈,追忆道:“爷还没吃饭吗?”
邀月往君如御的方向看了看,“爷从护国寺回来就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追忆没有接话,他虽不知道爷在想什么,但他知道一定跟一然那老和尚有关。
他不知道该怎么劝,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无从说起。
邀月还想说些什么,被追忆给打断了。
“你要是没事就下去歇息吧,今天我守夜,爷的事你也别说了,就这样吧。或许爷只是有些事想不通罢了。”
“你都不关心爷的吗?爷也就刚出事的那几年这个样子,现在这样一定是出了连他也棘手的问题了!不行,我帮帮他。”
说过之后还没等追忆说话,就急冲冲地冲了进去。
追忆张了张口,看着兴冲冲往里冲的邀月,又把到口的话给咽了下去。
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话都不等他说完就跑了。
再说了都不知道爷在想什么就跑过去了,也不怕被爷生气了收拾一顿。
然而屋内的景象与追忆所想的有些不同。
邀月小心翼翼地走到君如御的身后,斟酌了一下才开口对君如御说:
“爷,我把饭菜拿去热一下,您吃点东西好不好?”
许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而他真正想说话的人却没有来,让他对邀月格外的平和。
君如御一动不动,带着一丝好奇和茫然,问:“邀月,你相信缘分这东西吗?”
“爷,邀月信的,一直都信。”
她一直都信缘分,因为缘分老天让她遇到了好人,她才能活到现在。
“是吗?我也信呢。”
六年前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他遇到了陶景然,于是他被陶景然救了。
四年后再相遇,陶景然不认识他了,可也从那时候开始走进了他的生命里。
“爷,你是有不高兴的事吗?”
“没有。”想了一下又继续说,“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邀月随性惯了,只是有些惊讶却并不扭捏。“邀月暂时还没有喜欢的人,不过邀月很期待那个人的出现。”
“呵呵,去睡吧,我今天不饿不用再热了。”
看邀月有再说的趋势,君如御赶紧打手势让她别继续说了,她方才出去。
君如御也分不清自己对一然大师所说的是不是期待着。
他刚刚也有想过她可能的性格、脾气、身高、长相,却发现他想象的那个人,跟陶景然好像。
原来不知不觉中那厮竟影响他那么深……
第16章 一花一世界()
早起青秀服侍陶景然洗漱,在房门外喊了半天也不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青云听到动静也赶忙跑了过来,两人推开门跑到陶景然的床边。
陶景然的脸色绯红,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似乎感觉很冷,身体一抖一抖的。
青云觉得陶景然极像是染了风寒,于是就伸手去探陶景然的额头。
青秀有些不知所措,不安地问青云:“少爷怎么了?你快说话啊!急死人了都。”
青云毕竟是陶景然的小厮,跟在陶景然身边惯了,遇到情况也不见慌张。
“快去请大夫!少爷怕是感染了风寒。”青云扭头对神情不安的青秀说。
“哦,好、好的,我这就去。”青秀急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慌慌张张地出了门。
大夫来的时候惊动了丞相夫人,当时丞相夫人正在教陶欣然掌管中馈。
陶欣然已经到了可以说亲的年纪,早些年便有许多世家子弟上门提亲,陶欣然不想嫁,加上丞相比较疼孩子,她的年纪也比较小,也就遂了她的意。
而陶欣然年前也过了十五岁的生辰,所以丞相夫人有心给陶欣然说一门好亲事。
本来陶欣然和陶景然中间是差了两年,却因为一个是年头出生一个是年尾出生,变成了差不多差的有三岁。
过几天就到了陶景然十八岁生日了,丞相夫人的心事又重了一重。
丞相夫人一听下人说陶景然病了,丢下手中的账册,也没和陶欣然说一声就往陶景然的院子里跑。
陶欣然觉得心里酸酸的,但想到大哥对她还不错也跟了过去。
大夫正在给陶景然把脉,青云和青秀立在一旁。
丞相夫人跌跌撞撞地进来,跑到陶景然跟前,大夫收了手。
丞相夫人上前抓住陶景然的手,问:“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染了风寒无甚大碍,待老夫开一张药方,服几贴就无碍了。”
青云给了大夫诊金,跟着大夫拿药方抓药去了。
青秀想给陶景然擦擦脸,被丞相夫人制止了。
她要亲自照顾生病的陶景然,她是一个母亲。
看得跟来的陶欣然心里发酸,她娘真疼她大哥,她生病的时候都没见她娘这样温柔过。
陶欣然也不吭声,站在一边看丞相夫人照顾陶景然。
丞相夫人没看见陶欣然,她心里正难受着,觉得自己这个做娘的很不尽责。
其实也怨不得陶景然会生病,前天晚上,掉进了君如御的浴桶里。
后来在屋顶上吹了冷风,又和谷枫之喝了酒,早上刚回到家还没吃饭又去了护国寺……
陶景然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好像在空中飘一样。
又好像身边有个人正在温柔的摸着她的脸,轻轻地和她说话: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女人的声音很柔和,“你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喜不喜欢?”
陶景然觉得自己好像正在一团雾里,只能听见,却看不见。
挣扎着却始终挣脱不得,声音很近又好像很远。
第17章 一叶一追寻()
“妈妈,我为什么叫叶寻,是因为我太寻常不重要吗?”
小女孩眨着大眼睛天真的问着浇着花的女人。
小女孩六七岁的样子,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委屈。
明明她这么爱妈妈,为什么妈妈不想爱她。
女人失语地笑笑,放下手中的水壶,蹲下身来拍拍女孩的头。
用满是认真的语气说:“你不是不重要,相反的,你是很重要的,‘寻‘不是这样解释的,它不是‘寻常‘的‘寻‘。”
女人揉了揉女孩的头发,“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你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喜不喜欢?”
是这样吗?
可是她记得老师明明说过她的名字是‘寻常‘的‘寻‘啊?
女孩挠了挠头,不解地说:“可是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老师说过,不懂就要问的。
“它的本体意思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