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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景然跟了一路,原本以为姓赵的回府之后会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毕竟她亲眼见他醉得不行。
可这姓赵的,又一次刷新了陶景然的认知。
回府之后连自己的院子都没进,直接去了一个小妾的屋里,春宵共暖。
他大爷的,这男人真的是色的没边界了,都醉成这样了,还往女人肚皮上爬。
陶景然可没有听墙角的癖好,真他大爷的辣眼睛。
身子一动,只余一道残影。
陶景然穿梭来穿梭去,寻找着她的下手目标。
既然干了,就干票大的。
这姓赵的,可千万别让她抓到把柄,不然非死即残。
陶景然在一番摸索后,终于找到了这姓赵的小金库,把一切值钱的珠宝字画,金银财宝都席卷一空。
又在姓赵的书房里的暗室中找到了一本手册。
这本手册里记录了姓赵的行贿受贿,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中饱私囊的证据。
看得陶景然暗暗惊奇,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陶景然从手册中的信息得知,君如御是因为阻碍了这姓赵的财路,又或者是查到他身上什么呢了。
所以,这姓赵的才会在喝醉酒的时候辱骂君如御。
果然是人渣与败类难除。
而有了这手册,陶景然决定,势必要把这条蛀虫狠狠地碾碎。
陶景然把手册和金银珠宝放在一起,带出了赵府。
一路飞檐走壁,陶景然找到了城中的贫民窟。
陶景然也不是挨家挨户地给,她走到谁家屋顶上就往谁家扔银子,也不管会不会吵醒人家。
直到她把从赵府带出来的钱财都散完,她才从贫民窟离开。
而这深夜里,真的有不少人被陶景然吵醒。
可是或许白日里太累,并没有人起床出来看看。
“老头子。”一个声音苍老的声音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响起,询问躺在她身边的人。
旁边躺着的人不安稳似的翻了个身,声音有些含含糊糊听不清楚。
“老婆子,赶紧睡吧,明天还有的忙,我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贼都不会光顾咱家。睡吧睡吧。”
疲惫的男音渐渐低下去,女人也也不再说话。
住在这里的人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白天劳累一天,自然希望晚上可以好好休息。
如果不是十万火急的事,自然是没人会在意的。
太阳发出金色的光,照进千家万户,仿佛带给了无限希望。
人们纷纷起床开门,为了生存不得不出门做工。
“啊呀,这里怎么有银子?”
一开门就捡到银子,而且还是在自家院子里,这感觉真是太让人惊奇了。
“哪里哪里?”不管什么时代似乎捡到钱都挺让人高兴的。
“这儿。”手里的银子就像会发光似的,吸引着人的目光。
而今日的贫民窟,似乎都在发生捡钱事件。
每个人心情都格外好。
陶景然在散过钱财后,思索着手册该如何处置。
最后她决定呈于御前,但她要好好找个人替她做这件事。
最后选了忠信侯袁远。
倒不是说袁远有多大公无私,而是因为三皇子和五皇子之间的派系关系,袁远自然和姓赵的这人不对付。
除掉他,自然是势在必行,不过袁远也不会自己亲自动手。
第116章 暗查()
陶景然做完所有事,在夜色的掩护下回到了丞相府。
眼里的精光,在夜色中熠熠生辉。
回到听雨轩,陶景然连灯都没点,轻车熟路地翻身上床睡觉。
她现在格外需要时间来安抚自己,这是她今天做这些事后的后果。
明明自己跟自己说,要远离君如御,在诸多不确定的因素下,她不可能任由事态的发展。
可是今天,仅仅只是听到了有人议论君如御,她就已经愤懑难平。
而且对这种情况她还做出了反击。
她现在需要再好好反思一下。到底是要顺其自然,还是继续远离。
陶景然一夜没睡,晨曦微露的时候才下决定。
既然远离君如御不能解除她的疑惑,也不能消除她对君如御的莫名其妙的感情。
那就顺着这莫名其妙的安排,总能找到她想要的答案。
陶景然起床,照例去户部。
下朝回来,君如御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里,君如御坐于案前,一挥手,暗卫立刻出现。
“说说昨晚都发生了什么,赵田的事是谁干的?”
赵田只是个副将,朝堂上没有他的位置,军中倒是有不少亲信。
邀月曾经听到过赵田说君如御坏话,本来她打算上前教训他一顿的,奈何被追忆拉住了。
这事君如御是知道的,也因此他对赵田有些印象。
所以今天朝堂上有人状告赵田恶行,而且手中证据确凿。
作为一个有野心的副将,把不利于自己的东西藏好是最基本的。赵田哪怕再没有头脑,也该明白这个道理。
君如御不信上奏的那人有这个本事,可以找到赵田藏的东西。
那么找到赵田的手册的,一定另有其人。
只是这个人是谁?
其实,就连袁远都不知道是谁给了他手册。
他都没看见人,就见手册突然出现了枕边,吓得他又加严了府中的守卫。
在匆匆起床上朝的路上,他才临时想的人去上奏。
袁远也想过会是谁给他送的手册,不管是谁,能力都不容小觑。
幸好这人对他没有恶意,而且这人想对付的人跟他一样。
不过,袁远也提防起来了。
这人下一次要对付的人,万一是他呢?
早在出宫的时候,君如御就让暗卫去查了。
而暗卫禀告的结果,也让他大吃一惊。
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君如御是没有想到的,没想到陶景然仅仅只是听到赵田说他坏话,就为他出气。
心里不高兴是骗人的。
可是仅仅只是一个晚上,甚至是还没有到一个晚上,她就把这么重要的证据拿到手。
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份身手的?!
君如御凤眸微眯,眼里的微光散尽,又重新聚拢。
总觉得陶景然有很多秘密。
不过不急,时间长了,他想知道的总能查出来。
而有些人也该震慑震慑了,有些事他不去计较,并不代表他脾气好。
相反的,从小到大他的脾气就没有好过。
当年年少,发生过那件事之后,他也消沉了许久,没人敢再在他面前说那件事。
而他也把它放在了心底。
近些年来,他时常会想起当年的那件事,越想越觉得蹊跷。
所以他才想重新回来,探查此事。
之前他也有查过,但因为发生的时间太久远,很多东西都没办法查到。
于是,他回来了。
事情是在这里发生的,那么也该从这里查起。
第117章 陷阱()
是夜,陶景然的主宰。
一袭黑衣,布巾掩面,穿梭在无尽黑暗里。
陶景然身轻如燕,哪怕是飞檐走壁,也如履平地般。
星星点点的灯火若隐若现,夜深了,更夫敲着梆子打着更,提醒人们“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声一遍遍,黑暗中低声交谈的声音也渐渐歇下去。
陶景然奔跑,跳跃,一气呵成。
没有会注意她,谁会去注意一道快宿闪过的黑影。
治王府里,一片欢歌曼舞。
丝竹之音从前厅徐徐传出。
陶景然不去想那些景象,一切与她无关。
躲过守卫,避开前厅,陶景然几番寻找,找到了书房。
一般来讲,重要的东西不是放在书房,就是放在寝居。
而且还必有暗室或者暗格。
而暗室暗格这种东西,找起来必定得花一番心思。
前厅,皆是靡靡之音。
治王怀中,侧坐一面容妍丽的轻衣美人。
君倾故右手握一杯盏,左手摩擦美人的脸颊。
唇角含笑,神色邪魅。
他就喜欢这般听话儿的人儿,如若不安分,丢掉就好了。
世人皆知,治王君倾故喜好美人,沉迷于美色,用荒诞形容也不为过。
然而,这就是君倾故要的效果。
分散别人的注意力,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些,兵法里有。
君倾故二十有八,却无嫡妻也无侍妾。
有人猜测是他狂放不羁,不愿收心。
也有人说,他名声太坏,权贵之家,没人愿意把女儿嫁他,而他又不愿低娶。
谷疯之看到方才那一幕,嘴角扯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人是个无心的,针对所有人。
这人,似乎一心想要复仇,除了复仇,心里再别无他物。
真想看看跌入泥潭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听说君如御那边有动作,你那里可有查到什么?”君倾故晃晃杯中的液体,散发出浅浅的幽香。
“具体原因不明,或许是跟医治他的腿有关,有人曾见君如御身边的人人鬼医灵手在一起。”
“可知具体都是哪些药物?若是知晓我们便可以先他们一步找到,然后毁掉,或者利用它们引君如御上钩,再来个瓮中捉鳖。就算不能全部消灭,也让他元气大伤。”
“未曾知晓,不过知道他们在打听奇异草,说要高价购买。”
“像奇异草这种有价无市的东西,寻常人家怎么可能会有,所以说手里有奇异草的人一定非富即贵。若是别人真的有,估计会做个人情分文不取。”但有可能也有例外,像他,就不会拱手相让。
“据我所知,京都好像除了治王手中有一株,谷某未曾听闻谁手中还有。”
君倾故闻言神色一变再变,谷枫之能查到的事情,是不是说明君如御也知道了。
毕竟君如御那人实力也不容小觑,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
不过无碍,治王府的防卫也不是吃素的。
而且当年奇异草得之不易,为了防止有人窥探,他可是花重金布置了重重机关。
任你有通天的身手,也躲不过他布下的机关。
“谷阁主真是消息灵通,连本王手里有奇异草都知道。”
既然谷枫之都知道了,那他便也摊开讲。
第118章 受伤()
“不敢当。消息灵通说不上,只是碰巧知道罢了。”
君倾故不再接话,举起酒杯对谷枫之示意。
谷枫之随之拿起案几上的酒杯。
两人各怀心思,眼前的曼妙歌舞也不达眼底。
而这边,陶景然还在辛苦地找着暗室。
翻找无果后,一个抬眸,陶景然被书柜上的一个砚台吸引。
猛一看去,并不觉得有什么。
毕竟书房里,无非就是放些笔墨纸砚,书籍字画之类的,砚台看上去没毛病。
可若是仔细看的话,又觉得有些突兀。
陶景然隐隐觉得不对劲。
欲上前查看,可还没等她到砚台那儿,变故陡然发生。
身后突如其来的箭泛着冷光,似长了眼睛似的直直朝着陶景然而来。
陶景然面对危险,本能地向左侧一躲,然而此时左侧又飞来一支,堪堪从陶景然脸颊划过。
血顺着伤口,从陶景然的脸上滑落,滴入黑色的面巾之中。
箭羽越来越多,似是不要了陶景然的命不肯罢休是的。
陶景然多得有些吃力,只能仗着自己身手不停地旋转,跳跃。
躲完最后一支箭,陶景然狼狈地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这里有机关,看来八九不离十,奇异草就在这里。
这儿的动作不算小,都不见有守卫过来,看来是君倾故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书房。
陶景然重新站起来,小心地往砚台走去,生怕再碰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幸好,直到她碰到砚台也没有发什么。
陶景然拿不起砚台,就知道这一定是暗室开关了。
她试着将砚台往右侧转,动不了。
她深吸一口气,又将砚台往左旋转。
“咔嚓。”开了,不是暗室,是暗格。
真新奇,这暗格竟然是设计在地面上!
怪不得她搜寻了一圈,也没发现墙后面有暗室或者暗格之类的。
暗格在君倾故书案的下面。
陶景然蹲下,低头查看。
发现暗格里有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
她摸到木盒表面凹凸不平,猜测的木盒上面有图案。
但具体上面是什么,陶景然不清楚。
光线太暗,她也看不到上面有什么。
摸索了一番才把木盒打开。
盒子一打开,顿时从里面发出柔和的光来。
陶景然讶异,原来奇异草真的会发光。
那这一定就是奇异草了,毕竟会发光的草她还真没见过。
盖子合上,屋内霎时又陷入黑暗。
陶景然刚刚站起身,箭雨就从四面八方而来。
黑暗里,陶景然凭着本能闪躲。
这次的箭比上次更多,角度更刁钻,陶景然避得有些艰难。
刚躲过迎面而来的一支箭羽,还没等她站稳,后方又飞来一支,从她腰侧擦过。
若不是她躲得快,她现在都已经中箭了。
箭,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陶景然气的想骂人。
他大爷的,这机关到底是谁设计的?!
这非要她的老命不可!
“噗嗤。”箭入骨肉的声音。
陶景然带着木盒,凭着记忆往窗户边跑去。
在跑的过程中,为了避开射向胸口的一支,另外一支便避无可避。
没办法了,这么大动作君倾故肯定知道了。
她得赶快逃出去。
她已经听到有人过来了,而且还不少。
第119章 奇异草()
陶景然从治王府出来,一路狂奔。
确定后面没有跟着,拼着最后的力气赶回了丞相府。
“如何?什么东西丢了?”看着君倾故蹲在地上查看,谷枫之有些好奇。
到底丢了什么东西,这么大阵仗?
“奇异草。”
君倾故面无表情地丢下三个字,往打开的窗户边走去。
在窗户边有一摊鲜红的血。
在烛光的映照在折射出微微的芒。
君倾故蹲下身,右手伸出食指,轻轻从血迹边划过。
嘴角的笑意逐渐深邃,眼里的泛着嗜血的暗红。
奇异草哪是那么好拿的。
敢来治王府偷东西,就算不死,他也要他生不如死。
而且他还在奇异草上动了手脚。
既然有人动手了,他怎么便宜那人。
“放心,本王会让他生、不、如、死!本王可是在箭上送了回礼的。”
地上那摊血,好像在诉说来人有多狼狈。
谷枫之看到书房里的狼藉,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能让君倾故如此胸有成竹的,可见箭上的毒不一般。
如今看来,君倾故的城府不可谓不深,说不定他还在其他地方动了手脚。
另一边,听雨轩。
陶景然没有惊动青云和青秀,从窗户纵身一跃进了屋里。
面巾摘掉,露出一张汗涔涔的俊美脸庞。
贝齿紧咬粉唇,唇色淡得近乎透明。
额际的冷汗还在不停地往下。
整个人痛得直哆嗦。
身后的长箭没入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