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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们儿,你是不是想多啦,人家要是针对你,还帮你捡书?直接就该不耐烦地来一句‘你撞着我了,麻烦下次走路睁大眼睛!’”
叶寻想想也是,“可能是我想多了……”
话还没说完,一抬头又看到了那个青衫男子,正跟人说着话。
一把青纸伞遮顶,只能看到微微露出坚毅的下巴。
广场上拿伞当道具的人不在少数,可唯他让人过目不忘。
“楚楚,你看,就是他。”
于楚顺着叶寻手指的方向看去,那儿立着以为青年,芝兰玉树,气质出尘。
“哎哎,这个不错,气质好。”可惜不是她要找的类型。
叶寻正准备接话,突然觉得周围开始摇晃,场景一点点开始消散……
君如御越看陶景然,越是忍不住心里的躁动。
莹白的小脸在烛光的映照在愈显柔和,没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这是不一样的陶景然。
而这样的陶景然正睡在他腿上,勾着他的心神。
这样的机会不多见,那粉嫩的唇,在考验着他的定力。
他自我安慰道,陶景然睡着了,她不会知道。
他就尝一下,就一下而已。
他本想一触即离,结果他高估了自己。
第111章 偷吻()
他已不满足于浅尝辄止。
身体里好像藏着一头凶狠的野兽,好想把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最好,连渣也不剩。
不知陶景然是否感觉到了君如御心底满满的“恶意”,悠悠转醒。
吓得君如御一颗心砰砰直跳,七上八下地不着地。
“嗯?你眼瞪那么大干嘛?!大爷的,吓我一大跳!”
任谁一睁眼,看到旁边一双大眼盯着你看,谁都会头皮发麻的吧。
她是做梦吓醒的,怎么搞的他比较害怕似的。
搞什么鬼?
“你,你醒了。”
“是啊,做了一个梦,被吓醒了。”她现在想想方才的空间挤压感,还能冒出一身冷汗来。
梦,噩梦?
君如御一想到这,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有那么糟糕吗,能让她做噩梦。
君如御也不心虚了,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你怎么喝酒了?”
陶景然撇撇嘴,不想细说,“心情不好了呗,又不想一个人待着,想来想去就只有来找你了。”
她好像也只有他这个朋友。
可能觉得他比较可靠,晕晕乎乎地找他这儿来了。
“我让邀月给你打点水洗漱一下,心情不好就好好睡一觉。”
“那我睡哪儿?”
“地下。”
“哇,开什么玩笑?”
“你睡床。”
“我睡床你睡哪儿?”
“软榻。”
“哎呀,那多不好意思。”
“……”没瞧出你哪不好意思,“那要不然一起。”
“……我觉得我还是挺好意思的。”
谁要跟你一起!
陶景然深怕君如御会反悔似的,干净利落地掀被躺下。
留给君如御一个大写的背影。
君如御看着她发呆。
以前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他从不知自己的心思,还略觉得她聒噪。
如今周围的人一多,注视到她身上的目光,让他很不舒服。
他想了很久才明白自己的心思。
可这心思是不足以对外人道的,于世俗所不容。
陶景然翻过去身,看君如御在发呆。
他怎么还不睡?
“你怎么还不睡?”
君如御回神,看到陶景然睁着大大的眼正望着他。
“马上,你先睡吧。”
陶景然再一仔细看,发现症结所在。
“哦对了,你没被子。”
可能是酒还没有醒的缘故。
在烛火下异常的呆萌,想法也变得简单。
在君如御的注视下。
起身。
下床。
走到软榻前,抱起君如御就走。
全程毫无压力,轻轻松松。
君如御看完整个全过程目瞪口呆!!
“你,你干嘛?”
陶景然将君如御放到床上。
“睡觉啊。”他不是没有被子吗,会着凉的。
“……”刚刚不是还义正言辞地说自己好意思,不愿意跟他睡一张床上的吗?
怎么一转眼就变了……
再说了,没有被子不会跟邀月要吗?
他王府又不会缺被子。
陶景然钻进被窝,完全不给君如御说话的机会。
“快睡吧。”
他大爷的,还拍他背!
他又不是小孩子,这下还怎么睡?
君如御叹了一口气,她倒是喝了酒说睡就睡。
她的手还带着灼人的温度,放在他的后背。
君如御试图让自己适应她的存在,虽然这于他来说有点难。
索性,一伸手把陶景然捞进怀里。
闭上眼。
身侧是她浅浅的呼吸,与他的缠绕在一起。
第112章 为什么()
一夜无梦,昨夜好眠。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屋里。
陶景然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想伸出左手去揉眼睛,可是怎么动不了?
嗯?
眯了眯眼,等适应了光线。
不得了,她旁边怎么有个人?
有个人!
他大爷的,她床上竟然有个男人!
简直不能忍……
正欲动手,奇怪,这人怎么有些眼熟。
好像在哪儿见过?
越看越眼熟,仔细一看长得挺不错的。
鼻梁高挺,睫毛密长,嘴唇粉润微薄,性感撩人。
咦,这不是君如御那厮吗?
可是他怎么会躺在她床上?
而且,这好像不是她房间……
她昨天到底干了什么?
不会是不要脸地非要蹭人家床吧。
“能不能闭上眼。”任谁在别人的注视下,也不能黯然入睡的吧。
君如御的声音带着起床后的沙哑,很勾人。
至少,陶景然就被蛊惑了。
不过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能不能闭上眼?
都睡醒了还闭什么眼,搞笑。
君如御伸手把陶景然拉进怀里,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前。
不要看他,他会控制不住。
一睁眼就看到她的感觉,真好。
陶景然挣扎,一言不合就开抱,这家伙什么时候养成的癖好。
她并不喜欢。
而且两个人抱一起很热的好吧。
“别动!”早上在男人怀里动来动去,这不是要他命吗!
“……”陶景然尴尬了,虽然她不是男人,但也知道顶着她的是什么东西。
他大爷的,这不是一般尴尬啊,吓得她都不敢乱动了。
君如御拍拍她的背道:“再睡会儿,别打扰我休息。”
“那个,其实我想起来了。”
“……”
“我内急!”
“……”
“……”论装睡,她服他。
然而,她没有办法,她还没胆子挑战男人的兽性。
这都是什么事啊,她欲哭无泪,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
不,她是个男人,可君如御抱着个男人算是怎么回事儿?
她就算不是腐女,也会想歪的。
陶景然一动也不敢动,鼻尖到处充斥着君如御的气息,清清淡淡的竹叶香。
像长了腿似的,争着往她的胸腔里钻,无孔不入。
而君如御呼出的温润气息,轻轻的打在她的发间。
他大爷的,有毒!不能想!
越想胸腔里的心跳越欢快,扰乱了她的思绪。
好像有什么脱离了她的掌控,这感觉让她慌乱。
“不要!”陶景然惊慌失措地推开君如御,跳下床就往外跑。
君如御被推得始料未及,待他坐起来,陶景然早已没了踪影。
陶景然一路上不停地向前跑,一溜烟似的跑回了丞相府。
待走到自己的地盘,陶景然瘫软到地上。
初升的太阳,带着耀眼的金光照在听雨轩。
陶景然狼狈不堪地爬起来,进屋以后一把关上了房间的门。
而她就瘫坐在地板上,没了再站起来的力气。
陶景然深吸一口气,她对君如御的感情,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下。
好像从一开始,她对君如御的好感就来的莫名其妙。
为什么独独待他不同?
为什么看他难受自己会心疼?
为什么会对他亲近,哪怕他对她不耐烦?
为什么……
这就像一个游戏出现的一个bug,她忘了思考那些“为什么”。
为什么呢?
第113章 因为……()
陶景然在心里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
她做了好久,也想了好久。
她想不通。
而她,从旭日东升坐到骄阳似火。
陶景然决定,既然想不明白,那就远离。
想好了对策,陶景然打开了久闭的房门。
青秀听到声音,很惊讶,“少爷,原来你在房间里啊。”
可她记得她进去看过,里面没人啊。
也不知少爷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事?”
“是的少爷,是户部有人来询问您今天为何没去,老爷知道后很生气,派人来寻,青秀以为您不在。”
从昨天晚上她就没看到少爷,今日一早也去看过,房间里没人。
“嗯,我知晓了,去打盆水过来吧。”她到现在还没洗漱呢,挺不舒服的。
至于她爹的怒火,她待会儿去负荆请罪吧。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可以卸了她身上的职。
她现在只想专心去做自己的事,旁人的野心,旁人的心思,她已不想去管。
陶景然收拾好自己,换了一身月牙白的锦衣,平日的嬉笑全无,眉眼中暖意渐去。
混不吝的性子换上谦谦气质,好一个温润如玉少年郎。
就连青秀都看得呆了。
她从来没想过,她家少爷会变成“另一个人”。
她知道她是好看的,却不会让人惊艳得印象深刻。
青秀想,她家少爷如此装扮,走出去定会让不少世家千金倾心。
而陶景然穿成这样,则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少挨骂。
显然,陶景然穿成这样确实是有用的。
至少,陶丞相是被震住了。
他从来没见过他这个大儿子穿的这么“正经”过,行为举止也想像是变了一个人。
吓得他只象征性地骂了陶景然几句,骂得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其实他并不知道,陶景然最大的深意就是减少惩罚。
别看成为一副读书人的作派,他要是狠下心来,那绝对是要请家法的。
挨打谁愿意啊?所以陶景然才出此下策。
哪怕能少挨些骂也是好的。
此后很长时间,陶景然除了去户部,基本就是宅在家。
偶尔有时候也带陶亦然出门。
每一次杨崇都像一条小尾巴似的跟在两人后面。
这段时间两人都学到不少东西,整个人都沉淀了不少。
陶景然很欣慰,这也有他的功劳在里面。
陶景然自从那日匆匆从璟王府逃离,再也没去找过君如御。
倒也远远的见过他几面,却从不敢上前打个招呼。偶尔也能从别人谈话的口中了解到他的事情。
一切就像梦一样的,不真实而又恍惚。
可能真的都是自己臆想的……
陶景然照常来到了迎客居,这些时日她都会来喝酒。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想来喝酒还是在想其他的什么东西。
迎客居今日依旧人满为患。
在京都,迎客居绝对是京城里最好的。
能来迎客居绝大部分是非富即贵,有权有势的。
从另一个层面来讲,迎客居就是身份的代表。
迎客居背后的人,实力也不容小觑。
能在这满城权贵的京城,把迎客居开得如此有声有色,没有一定的权势怎么可能。
第114章 她的护短()
陶景然拿杯子的手猛然一顿,眸色一深,侧耳听着右后方的动静。
“你说这璟王也真是的,都残废了还回来干什么,好好待在他的北铭山不就行了,回来指手画脚真他娘的晦气。”
说话的是个武将,战场倒是上过几次,不大不小,却把自己太当一回事。
平时说话就狂傲的不行,但也知道稍微约束下自己。
今天或许喝的高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通通往外倒。
陶景然的手一紧,液体从杯子边缘溢出。
眼底的寒意慑人,毫无暖意可言。
而那边更嚣张的言论还在继续,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触碰到了某人的底线。
“谁说不是呢,不就仗着自己与圣上一母同胞,还有曾经那狗屁的‘少年战神’的称呼,除了这些他还有什么?”
这时,少年眸底寒意渐浓,已经快要到达某个临界点。
却又被她生生忍住,可手中裂纹渐大的酒杯泄露了她的情绪。
而此时,可能也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知道刚刚说错话了,第三个人劝慰。
“你们两个真是酒喝多了,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那皇亲国戚能是尔等随意议论的。”更何况是辱骂。
这二人平时口无遮拦惯了,在这等公共场合也敢议论璟王的是非,是嫌命不够长了吧!
这来来往往的都是京中权贵,若是这等言论被其听到,自然会告于御前。
丢官都是轻的,弄不好脑袋都会丢。
以前觉得这二人生性豪爽豁达,交个朋友还是可行的。
如今看来,保不齐哪天被连累的脑袋都不知道怎么丢的。
那武将一听这人说话,顿时恼火:“林兄是什么意思?嫌弃赵某是个粗人?也对,赵某本来就是个大老粗,比不得你们文人的含蓄,看不惯你走啊,磨磨唧唧累不累!”
另一个也抱怨君如御的人拉着这武将不让他说,可也没甚作用。
“好好好,林某懂了。”本来就已经对二人的粗鄙产生了不满,加上那武将又说了那么难听的话,气得这位姓林的,连连说了三个“好”。
吵得面红耳赤之后,转身拂袖而去。
气氛有片刻的冷凝,在辱骂君如御的二人间流转,二人也意识到了犯了错。
陶景然微微侧头,看向桌前坐着的两人,薄唇微勾,带着说不出的嘲讽。
上了她黑名单的人,她得告诉他,什么叫“脱层皮”。
陶景然一直在关注着那两人,他们谁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片刻后,二人结账离开。
陶景然紧随其后。
二人出了酒楼,上了各自的马车。
陶景然看了看马车上的标志。
然后选了其中一辆马车,跟在它后面。
陶景然跟上的是那个最开始侮辱君如御的那个人的马车。
那武将姓赵,是军营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一个副将。
长相倒是有些粗犷,双目炯炯有神,满脸的络腮胡一身豪气。
如果陶景然没听到他今日带着恶意的话语,恐怕也会对他产生好感。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从他嘴里吐出伤害她“心上人”的脏话来。
她很护短,这真的不能忍。
第115章 除害行动()
陶景然跟了一路,原本以为姓赵的回府之后会回自己的院子休息。
毕竟她亲眼见他醉得不行。
可这姓赵的,又一次刷新了陶景然的认知。
回府之后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