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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会光顾这里。
也许是因为这里被太阳反光,亮晶晶的很吸引鸟儿的原因。
“停一停吧。”杰克斯忽然开口说道。
“正好,我也想喂鸽子。”顾南笙自然同意,她去不远处的小卖部买了一点玉米粒还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面包。
价格很公道和法国其他普通超市里的价格差不多,说是广场上其实嬉闹的声音也很少,更多的是安静看书的人,偶尔才会有几个孩子玩闹似得发出一声声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一瞬间,景少腾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局外人,她安静的喂着鸽子略带笑意,杰克斯视线飘渺的落在一个点上像是在深思,唯有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鸽子象征着和平和希望,但是却没人想过如果鸽子飞走了怎么办。”顾南笙忽然的开口,让两个男人的视线同时落在她的身上,这时的她恰好放飞了一只鸽子。
洁白的翅膀一个扑腾,也许再一次与这个鸽子相见的时候,已经是生死无话。
“但是爱好幻想的人还是会觉得它们象征和平,哪怕有一天这个和平就这样飞走了。”顾南笙扬起自己的下巴望向杰克斯。
究竟是在说他爱幻想,还是在说他幻想的毫无意义?杰克斯分不清楚顾南笙的意思,景少腾微微上前了一步揽住了她的肩膀:“哪怕和平飞走了,但是和平曾经留下过。”
第225章 她失去了什么()
一来二去,和平倒像是一个人而并不是一个形容词,顾南笙笑了转过头明媚皓齿,她露出的些许贝。齿洁白如雪,而她的肌肤和她的牙齿有着同样一种颜色的白,除了美,景少腾再也想不到别的字来形容。
景少腾还发现,什么一孕傻三年,他觉得一孕傻三年的那一个人一定是自己,否则怎么会傻到会去嘲讽顾南笙的智商不在线上,她明明就是在想办法帮助杰克斯解除心结,而对其他事物并不放在心上而已。
原本一直在沉默的杰克斯忽然笑了,不过他的视线依旧很是飘渺,没有落到任何的点上,也没有落到任何的人和物身上,起身连一句招呼都没有打直接离开,景少腾看着有些担心,但是也知道杰克斯的坎终究是要他自己跨过去。
“不打算过来扶我?腿麻了。”顾南笙很是无辜的看着景少腾,像是和他置气的那个人并不是她一样,景少腾连忙上前将顾南笙给扶了起来。
可是她一站起来,就将自己的手给收了回去,那对他示好的表情也是一闪即过,景少腾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失落还是别的什么,只知道他是真的有些后悔口不择言了。
“笙笙。”景少腾很是幽怨的叫了一声,貌似那声线和他高大的身躯有些不匹配,顾南笙实在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好了好了,我是故意跟你吵架的。”顾南笙主动去握了他的手,“不过也是真的生气,谁让你嫌我笨的?还表现的那么明显,我真的是后悔原谅你了。”
“那绝对就是一个意外,老婆就算你再怀几个孩子,你都不会一孕傻三年!”景少腾赶紧表达自己对组织上的忠心。
虽然这话里还是有顾南笙不爱听的词汇,不过也罢了,她挥了挥手:“行了,最高领导人原谅你了。”
景少腾这才松了一口气,紧握着顾南笙的双手两个人肆无忌惮的在广场上散步,这里的广场很大,四处还有小公园包裹着,有溪流和假山,还有做工精细的小桥。
“感觉这里的天空都是粉红色的。”顾南笙说着抬头看着蓝天白云,果然是她的错觉,天哪儿会是粉红色的?
“这里的一切都是粉红色的。”景少腾却像是感慨一般很承认她随意说出口的话,“这里的气氛也好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都很粉色。”
“看不出来难得你也有这么细腻的一面?”顾南笙打趣的撞了撞景少腾的胳膊。
他扯起嘴角轻声一笑,其实男人的情感很细腻,并不是像她想的那么粗糙,或者说他曾经很是粗糙,但是现在的话,已经因为她而变得细腻了。
浪漫的法国,也是会浪完的,才只不过是两天时间,就把该去的地方全部去了一遍,并没有像导演那样疯狂的赶路,也没有像一些来了就不肯走的人,在一个地点疯狂的停留。
总之,第三天的时候,三个人又重新起航去了德国,杰克斯的情绪也从一开始缅怀,到现在越来越焕发着光彩,他似乎是想通了什么。
顾南笙猜不到,不过能够确定一定是好的转变。
就在他们刚离开法国,前往德国的路上,云黎这边就已经收到了消息。
运筹帷幄的他微扬起嘴角,拿着一把扇子在自己的脸侧温柔的闪着,吹起了他鬓角边稍有些长的头发,若是他真的在当他就前往法国,从法国那边打报告再到落地,恐怕就已经过去了三天,而这第三天他们刚好去了别的国家。
与其去玩追逐的游戏,倒不如守株待兔,黎南笙的性格他比谁都清楚,擅长各种模拟的他,早就已经将黎南笙长大之后的情绪给各种模拟了出来。
“很期待,真正见到你的那一天。”云黎看着面前的报告,轻声细语。
他的一生到了如今,经历过太多美好的事情,可再美好的都抵不过她那年的一瞥一笑,小小的深深刻在他的脑海里,这是宿命逃不开。
抬头看问苍天,爱情这条路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为了你不死我也能活下去,只得用些手段,云黎如此景少腾亦是如此。
顾南笙似乎是有预感一样,在上飞机之前莫名朝了身后看了一眼,像是把什么宝贵的东西遗弃在了法国一样,她频繁的回头和思索,直到确定她什么都没丢才上了飞机。
可是当飞机飞到一半的时候,那种失去了什么东西的感觉更加的强烈,甚至除了这种感觉意外她竟然感受不到其他任何的感觉,无论是自己的喜悦还是其他什么。
只有一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你把一件东西丢了,顾南笙疲惫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又用食指在太阳穴揉了揉,还是不见成效。
“笙笙,你怎么了?”景少腾看到她如此疲惫,连忙坐到她的身旁为她捏了捏肩。
顾南笙摇了摇头那种感情说不清道不明,她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状态来形容自己,只能麻木的一直一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景少腾看在心里有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代替她帮她把身上的肌肉揉松。
“不用了,你去休息一会儿吧,这两天你也累了。”顾南笙因为精神上被那种声音一直折磨,连说话都是很温柔很轻声。
“你这样我怎么放心的下?”景少腾紧抿着唇直接将顾南笙抱了起来,带着她走向了房间里,安顿好了顾南笙以后,他才侧身撑着头望向她。
顾南笙看着身旁的景少腾,眼里迅速升腾起了雾气:“我感觉我有什么东西丢了,好难受。”
“傻瓜,东西不都是在身边了吗?你最重要的东西不就是我吗?我也在了,还有什么是可以丢的?”景少腾耐下性子温柔的拍打着她的肩膀,轻声细语的话让她的精神一点点的在回暖。
是啊,东西都被他打包的很好,而他就在自己的身边,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丢的?顾南笙吸了吸鼻子,靠景少腾靠的更近了,哪怕她在心底一直嫌弃着他,可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她也是知道的,只有靠近景少腾能够给予自己安全感。
顾南笙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也不再流眼泪也不再颤。抖,只是抬着头视线有些迷离的看着景少腾,心底的那种感觉还没有散去,但是她不想让他担心,所以选择隐藏。
可是,眼睛是最不会骗人的地方,哪怕她尽力隐藏着他看了一眼就看出来了:“笙笙,好好的休息,不要多想,你怀孕了心情起伏大,这是很正常的事,知道吗?”
顾南笙点了点头,抱着他的手臂开始尝试着睡觉,看着她的睡颜景少腾的心底却涌出了不好的预感,她突如其来的心慌会不会跟记忆有关系?
知道了自己缺失了一部分的记忆,所以觉得是自己把记忆给丢了?景少腾既希望她想起来,又希望她永远都不要想起来,他很自私却也很在乎顾南笙的想法,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
“睡觉吧,睡觉吧,我最亲爱的人”
顾南笙不知道景少腾唱的是什么,但是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唱这种催眠的曲调,的确是非常的好听,心思一点点的沉浸了下来,直到最后完全在他的歌声里放松自己。
看到顾南笙均匀的打起了呼噜之后,景少腾才停止自己的声音,为她拉好了被子以后,打了一个哈欠也跟着睡着了,她说的不错,他陪着她逛那么久其实早就又卷又累。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生的体质天生就跟男生不同?为什么即便是怀孕了的她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疲惫?果然逛街对于女人来说是充满魅力的存在。
就在景少腾心底的一片吐槽声中,两个人进入了梦乡。
这边的两个人逍遥快活,那边有一个人可没有那么好运了。
“鬼”,一个特殊的存在,他们是人却又不是人,他们虚无缥缈却又有实体,他们举棋不定阴魂不散,不过一出手就会知道有没有,特别是“列鬼”尤其是带着浓浓怨气的。
而有一种人,他们自称“鬼”,有人的体积与行动方式,却有着鬼的飘渺毫无踪迹,总的来说。
属于景少腾的鬼和景少贤遇到的那一天,也刚好是景少腾要飞往德国去的那一天,鬼刚安排好了所有的航线准备出门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就被景少贤给拦住了。
他给的诚意很十足,没有带任何一个人,直接一个人单枪匹马的就拦住了鬼,而鬼抬头看了一眼是他一点都没以外,鬼带着口罩和兜帽,直接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他的手指变换的很快,似乎是在用手语与对方交流,好在景少贤看得懂,他轻声一笑:“我来找你当然不是为了询问他的下落。”
鬼沉默了一会儿重新举起了手,又是飞快的几个手势过来,景少贤摇头:“也不是为了云黎。”
这一次鬼没有任何的犹豫,手速快了一倍还多,而且说的话也比前两次多了不少,可是景少贤依旧是在摇头:“我也不想知道西宁的想法,我来找你只是为了一件事,顾南笙和顾西宁还有王刀萧白,他们究竟有没有血缘关系。”
第226章 黑暗中更有安全感()
鬼听到这个话,非常警惕的看了景少贤一眼,他那一双混沌的眼睛里似乎写满了对他的不信任,景少贤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背负着手站的笔直的望着他,似乎是要把他的伪装都看透一样。
又是数秒之后,鬼抬起手似乎是又问了景少贤一个问题,这一次他没有着急的回答,反而是沉默了数秒然后点头:“没错。”
鬼做了一个示意景少贤先进去,而他自己要去超市,景少贤欣然同意直接走进了鬼的屋子里,一走进去之后他可真是吓了一大跳。
纯黑的世界,只有两台电脑的屏幕散发着荧荧的亮光,难怪他的眼睛里那么多的血丝看起来那么的浑沌,恐怕就是因为长期在黑暗之中看电脑的缘故吧。
景少贤走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开灯的地方,倒是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水族箱,里面养着三条蛇,还有一条蛇已经只剩下了骨架,看起来应该是这被三只蛇给吞灭了才是。
鬼果然是鬼,就连行事作风都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十分钟还没到鬼就已经回来了,他一进屋首先在一个非常诡异的角落里按了一下,然后台机上的一盏类似台灯的东西就发亮了,淡黄。色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景少贤的面孔。
而鬼自己则是直接闭上了眼睛,轻车熟路完美的就找到了景少贤对面的位置坐下。
他做了一个手势,在询问景少贤在这样的光线之下是不是能够看得清楚他的手势,景少贤沉默的点头,鬼这才舒了一口气,用手势告诉景少贤他并不是很喜欢光。
“我也差不多,大概是因为黑暗里更能够感觉到安全感吧。”景少贤这么说着轻声一笑,他一直是一个有些自闭症的患者。
鬼沉默了,良久之后他重新闭上眼起身走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了里面的几分资料来,全程都是禁闭着双眼连一点缝隙都没有睁开,景少贤不禁佩服起来这个鬼,他对自己家里的熟悉度估计已经能够到了连摸都不用摸闻都不用闻,更加不用看的那种地步。
这是需要长年累月下来对自己的训练才能够达到,而首先的第一步你得有这样一直生活在黑暗里的觉悟。
鬼拿出了资料之后,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放在了景少贤的面前,而这个时候他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景少贤半信半疑的将那文件打开。
越看,他的瞳孔瞪的越是大:“这份文件景少腾也看过?”
鬼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不过他很快速的用手语告诉了景少贤:他看过。
“你能够跟我说说他看完以后是什么反应?”景少贤死死盯着鬼,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只是很可惜的是他闭上了眼睛面部也用口罩遮掩住。
完全看不出任何的线索来,鬼再一次抬起手:不能。
“我知道了,谢谢。”景少贤说着将自己的皮夹子拿了出来,“我知道你的规矩,这是我名片直接放在这里,等需要钱的时候告诉我,记得标注上少坤这两个字。”
少坤这个名字,是顾西宁在某一天给他们两个孩子心血来潮取的名字,现在连怀都还没怀上,她居然就连名字都想好了,也是让他大吃一斤,当然,心情是更加美好了。
鬼没有去送景少贤,直到他离开以后,他才将桌子上的那张名片拿了起来,用拇指在上面轻扫过之后,将它放进了一大堆名片里的其中一个角落。
而他自己重新坐回了电脑桌前,这个时候透过荧荧的亮光,能够清晰的看到鬼的严重布满了鲜红的血丝,像是要将整个眼球里的白都给挤掉只留下红一般。
直到他关闭了茶几上的台灯,眼睛的颜色才慢慢的恢复,他是鬼亦是幽灵。
要用自己的方式,才能够勉强的在这个世界上存活。
景少贤离开了鬼的地方之后,琢磨了半天还是打算给景少腾打一个电话,可是那边只传来关机的回应,他猜测景少腾恐怕是在飞机上,于是就没有再打过去,而是直接驱车回家。
他看的那份报告上,至今为止有很多还是不能够解释的事情,但是唯一能解释清楚的,就是萧白对顾南笙的那种反应,还有顾西宁当时为何要去美国成为nano以及为什么要破坏顾南笙和萧白的感情。
然而,知道的越多心情就越是杂乱,景少贤第n次烦躁按下喇叭之后,直接找了一个地方停车,然后独自一人踱步在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视线都停留在他身上。
无奈,他长得太过潇洒,直到路过一家服装店,他才停下了脚步,看着模特身上的那件海蓝色的裙子真是漂亮至极,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就走了进去。
“这条裙子多少钱?”
有一个女声的声音和他同时响起,景少贤不悦的定睛一看,呵,这个世界可真是小。
“西宁,你一个人怎么又偷偷跑出来了?”
他的声音充满了宠溺与无奈。
而站在他面前的小女人摊了摊手:“南笙上飞机没人陪我聊天,我需要出来一个人走走,省的到时候我孤家寡人的在家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