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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笙!你怎么了!”景少腾连忙扶住了她。
原本在和张小乖玩游戏的顾安安,视线一下转回到了自己的父母身上。
只看见顾南笙似乎是非常痛苦的靠在景少腾的身上抱着自己的头,眉头紧紧锁着,另外一只手抓着床单都已经开始泛红,她隔着床单把自己的手心给抠破了。
景少腾着急万分却没有任何好的办法,还是顾安安沉着冷静的按下了铃,很快杰克斯的助手和护士们鱼贯而入,询问了一下起因之后都是陷入了沉思,顾南笙还在痛苦的抱着头挣扎着,眼泪从她的眼眶里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景少,景夫人这样你不用担心,虽然她很痛苦,但是我想这应该是她被催眠的记忆苏醒了。”
杰克斯的助手非常冷静的回答道,“您的夫人很有可能想起到顾家之前的日子,从你们交谈的话来看,应该是她的记忆某部分牵扯到了一些非常深层的记忆。”
刚听到第一句的时候,景少腾还想发飙,但是听完了一整段话,他整个人直接沉默了下来。
顾南笙的记忆如果苏醒了,这就代表着他调查起她的身世会更快,她也会更快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可是如果是用她这么痛苦换来的幸福,他于心不忍。
“笙笙,不要再去想了,我会调查好,我会帮你找回那些记忆,你不要再去硬想了,听话,快醒过来我在你身边,快醒过来。”
景少腾一遍遍唤着她,一遍遍的温柔抚。摸着她的背脊,顾安安一脸焦急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却不敢上前一步深怕刺激到她。
第215章 以我之名()
景少腾的温柔喃语终于让顾南笙不再那么痛苦,她舒展了眉头安静了下来,眼睛却没有任何一丝要睁开的意思。
景少腾不断的在呼喊她,那一声声的音,连一旁杰克斯的助手都略感觉到心酸,他从未见过一个人可以对另外一个人这般的用情。
他的语调里每一句每一个字哪怕是一个停顿,都带着一种浓浓的关切很情愫,顾南笙安静后逐渐的想要挣扎着睁开眼睛。
景少腾轻声的哄:“乖,不着急你已经很棒了,老婆不着急,咋们休息一会儿。”
顾南笙只觉得自己陷入在了一片黑暗里,而这片黑暗有着光,而这一道光温柔让她充满了缱倦。
光不断的散发出指引着她的声音,让她一点点的从黑暗中脱离,去寻找完全光芒的地方,顾南笙感觉到自己一点点的接近那片光明,忽然她的脑海中又是猛烈的爆炸声。
你好啊,我叫云黎,听说你是我以后的妻子?
黎南笙我的名是你的姓,你长大以后注定是我的!
喂,看到这条项链了吗?上面刻着你的名字,不管以后你到哪里都要记住,你是云黎的黎南笙!
那是一个小男孩儿,他很温柔带着非常阳光的笑意,他冲着她没完没了的微笑像是一个天使,他的手掌很小很小,可是却充满了力量,他紧紧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走出了那最后的黑暗。
顾南笙睁开了眼睛,她望着天花板嘴唇轻启:“云黎。”
景少腾原本想关切的声音,一下子全部退了回去,这个人的名字他一点都不陌生。
加拿大的才子,在他14岁的时候就被麻省理工破格录取了,他是唯一一个答卷竟然完全满分的人,而且那时候的他年纪才不过只是小学生,曾经有段时间完全惊。艳了所有的学子,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就是一个神话。
这个人和顾南笙有什么关系吗?
就在他思虑的时候,顾南笙又一次缓缓的开口:“我好像,知道了我姓黎,因为云黎说,他的名是我的姓?”
顾南笙很不确定的回答道,其实她对那段记忆并不是非常的清晰。
不过她能够感觉得到那个叫作云黎的小男孩儿对自己充满了爱护,应该是自己的哥哥这样的人物——她并没有想起来云黎说要她做他的妻子,只是模糊的听到了他的声音。
景少腾紧抿着唇,他的对手居然会是云黎吗?
他的对手居然是云黎!
哪怕是这个城市的任何一个人,他都丝毫不害怕,可就像是他预料中的一样,顾南笙的家族似乎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背景,就连云黎都和她的家族有着关系。
他的胜算微乎其微,除了让她为了他生了一个孩子以外,没有任何别的优势,他下意识的握住了顾南笙的手,还好,还好她已经愿意原谅自己。
顾南笙茫然的转过头,她深深凝望着景少腾:“云黎是谁?为什么我会姓黎?”
“傻姑,你是想起童年的事情来了,杰克斯的助手说,你的记忆是被人催眠和封印的,会随着时间和刺激一点点的解开,所以你不要着急。”
顾南笙轻轻的点了点头,有些疲惫的又闭上了眼睛,她感觉自己的心脏非常非常的痛,好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加拿大的一座古堡里,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神似天仙的男人坐在主座上:“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们,我和林夕的婚事取消。”
原本坐在他身侧,一脸幸福的女人五雷轰顶,她不可思议的望着主座上的男人,可是她只看见了他对她的漠然,连丝毫的怜悯都不曾给予她。
“我没有和她发生过任何的事,所以请你们林家的人放心,当然,关于我的小梨花,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吧?”
男子的声音很是清冽,像是一汪清泉虽然能够滋养万物,但是冰冷到了极致,“既然曾经做了,就别以为我会查不到,从今天开始林家可以消失了。”
“您就为了一个已经不存在的女子,而对我们进行驱逐?”
林家人就连说话底气都不足,他们原本就和黎加没法比,更别说云家一直偏袒着黎家让他们的复仇计划一再搁浅。
好不容易将黎南笙那个小丫头送走,怎么会突然又被他给找到了!?
“你们以为,我为什么答应和林夕的婚事?我真的会傻到不知道是你们动的手脚?”
男子的胸前挂着一条项链,上面刻着“云黎”两个字。
云家的现任家主,同时也是一个神话——云家大少云黎。
他起身,一身白色的大衣衣尾长的直接拖在了地上,而他里面穿着的竟然是护甲,类似那些欧洲古代的骑士一样的护甲,铁皮发出厚重的声响,可是他的动作依旧轻盈而优雅,丝毫没有被护甲的厚重影响到分毫。
林家的人面面相觑,是他们错的太离谱,以为云黎竟然是一个可以把控的对象。
唯有林夕不可置信的看着云黎:“那你对我的好呢?也是假的吗?你还说过,你说过会和我有未来!”
云黎看着她,没有任何的表情,什么厌恶怜悯不悦一切都没有:“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来说,无论我说什么都不会有负担。”
言外之意就是他从未把她放在眼里过,所以说的一切虽是说给她听,实际上是在缅怀另一个人。
他视线淡淡的扫在林家的面上:“这些年你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录在案,希望你们好好考虑,究竟是被完全的屠杀还是卸甲归田。”
云黎说的话对于林家来说那就是绝对的圣旨,他们是可以反抗但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拿什么反抗?
蚂蚁始终是蚂蚁,而不是蛇,可就算是能够吞噬大象的蛇,也不能够保证对每一只大象都施展致命的武器,更何况他们是蚂蚁。
不管数量再多,只要轻轻一踩就会被踩死的蚂蚁。
云黎走出了古堡,对着身侧的士兵轻声说道:“不要让他们离开这里,如果有人硬闯,直接杀了就好。”
“是,王子。”
一排的士兵非常标准的做着军礼目送云黎离开,而他始终没有任何的表情,一张英俊的脸上除了淡漠看不出其他任何的情绪与动作。
他从射击复杂的护甲里掏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喂,我打算回到华夏了,帮我清理一下航线吧,一个小时之内我要让华夏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回来了。”
“可是王,您为什么会选择这么一天?”电话那边的人毕恭毕敬的回答。
“因为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云黎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的松动,似乎是怀念似乎是疲惫也似乎是期待。
那边的人应下一声:“需要我找人陪着您吗?毕竟华夏对于您来说人生地不熟。”
“麻烦你了,西蒙。”
云黎说着挂断了电话,翻身骑上一旁在吃草的白马,就如同童话里的白马王子一样,他帅气多金并且真的骑着一匹白马。
景少腾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怕什么来什么,顾南笙才不过刚想起一些关于之前的记忆,报纸和电视里竟然大肆的宣扬云黎回国,这让他不多想都不可能了,云黎为什么会趁着这个节骨眼回来?
电视和报纸上各种关于他的消息,顾南笙想不知道都不可能了,然而,她在看到的时候却没诶也过多的视线停留:“叫云黎的人很多吗?”
“也许吧。”
景少腾回答道,他这才想起来顾南笙很可能对于云黎的记忆完全停留在小时候,至于长大以后他是什么样子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顾南笙耸了耸肩膀,看着报纸上云黎的照片沉思了一会儿,拿起ipad开始看法治周刊。
景少腾静静的看着她,开始疑惑起来,那这个云黎究竟是不是他所熟知的云黎?
还是真的如同顾南笙所说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不过,他感觉到的那种危险的感觉始终没有退下去,一向不怎么喜欢看电视的他,盯着电视机目不转睛。
“根据报道说,云家的大少爷云黎之所以回国,是因为寻找他的初恋,这些年来与他穿过绯闻的人几乎是没有。
原本以为要与之联姻的林家林夕小姐,也在昨天夜晚自杀身亡,林家更是下落不明,而消失了许久的黎家却又一次出现在了公众视野,其中究竟有着鲜为人知的消息?大概只有本人才会知道了吧。”
电视新闻里的女主播用平稳的语调描述着这段文字,景少腾死死的盯着“黎家”二字,他的预感应该是正常的了。
张小乖有些困了一个人爬在沙发睡着,顾安安也随着景少腾一起看着电视机上的新闻,顾南笙之前说过的话也还在他的耳边。
一个云黎一个黎家,要是说顾南笙和云黎没什么童年过往,不仅是景少腾现在不相信,就连顾安安恐怕也不会相信。
然而当事人顾南笙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专心致志的在看她的法治周刊,一门心思全部投入到了学习里,自然没什么时间去管电视里是不是播放了什么。
景少腾拿起了自己的钱包和手机:“笙笙,我去一趟水果店你要吃点什么?”
“随便啦,都可以,如果有草莓的话就吃草莓。”顾南笙这才放下ipad明媚皓齿的笑了一下。
第216章 冠我之姓()
景少腾轻轻点头,离开了房间,顾安安看着禁闭的病房门若有所思。
从病房里离开之后,景少腾直接掏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喂,‘鬼’你找人帮我盯住顾家的大宅。”
那边的人沉默了片刻回复道:“您想知道的,我已经可以给出答案,只是,这个答案您要听吗?”
景少腾的脚步停顿了下来,他站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里,只觉得自己无比的估计。
良久之后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轻声的回答:“这个答案,是我预料之中,还是预料之外?”
鬼也跟着沉默,直到景少腾走出医院,到了大街上,鬼才又一次响起了沙哑到破碎的声音:“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您要听吗?”
景少腾正在挑选着草莓,听到这句话他苦笑了一下:“听吧。”
那边的鬼清理了一下嗓子,并没有着急说,而是将自己要说的话输入进一个软件里,然后有系统女音说给景少腾听,他的嗓子受过刀子的伤,不能够说一长段的话,只能够委托这些软件。
景少腾一直在听着,直到某一刻他拿着草莓的手忽然无力,被他捧着的一盆草莓全部滚落在了地上。
他弯下腰将那些草莓捡了起来木讷的交给了店主,然后掏出了两百块钱,店主原本是想发作,但是看在他全部买了的份上什么也没说。
鬼那边的声音断断续续还在传过来,景少腾的精神却已经黯淡到了极致,他回病房的一路上都带着深深的苦笑,他的拎着草莓的那只手上不断的在花力,分明的骨节已经泛了白。
“您还在吗?”良久之后,鬼出声。
“嗯。”景少腾回应。
“我调查到的目前也就只有这么一些,您如果觉得不满意我可以继续调查,不过接下来的结果,您可能咳咳咳咳咳”鬼忽然猛烈咳嗽了起来。
“‘鬼’你不必着急,保重好自己的身体,派人看着顾家大宅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你的医师我已经从德国请了过来,放心,你不会死。”
景少腾听闻那几声咳嗽,心中很不是滋味,鬼却笑了:“能听到您这么说,没有把‘鬼’当成一个下人,对于‘鬼’,咳咳,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满足了。”
“你不要说话了,好好休息吧,等到医师到的那一天,我再去看你。”
说完,景少腾就挂断了电话。
鬼之所以会变成那样全部都是拜他所赐,如果不是当时的自己太过不小心鬼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而且自从那件事出了以后,鬼就变得不想与他接触,或者应该说,不想与任何人去接触,唯有他还能偶尔见上他一面。
鬼的动作很利落,不过十分钟就回了景少腾短信,告诉他一切安排妥当只要等消息,景少腾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走回了病房,他回去的时候顾安安和张小乖已经不在了。
“他们人呢?”
景少腾将草莓放到篮子里,准备拿去洗手间洗。
“小乖的父母把两人带走了,说是许久不见到安安想要请他吃一顿饭。”
顾南笙提到自家儿子,眉宇间总是少不了的骄傲和欣喜。
景少腾听得出她话语里的自傲,轻声应答之后端着洗干净也去了草蒂的草莓坐到了她的身边:“来尝尝看味道如何?刚才走在路上太着急了一点,摔了一跤味道可能有点差。”
“摔了一跤?你没事吧?”
原本顾南笙一脸幸福的打算将草莓放进嘴里,听到这话一惊,连忙把草莓放了回去,抓住了他的左手,撩开了他的衬衫袖子各种检查。
景少腾扯了扯嘴唇心底一片柔软,即便云黎再有权有势又怎么样,这份温暖只能属于他景少腾。
只是,拿摔跤这个借口得到她更多的关爱,景少腾的心底略有些过意不去:“我人没事,草莓就”
“人没事就好啊,草莓摔了就摔了,摔了变得更熟岂不是更好吃?”
顾南笙拿起一颗草莓放进了嘴里,喜滋滋的眯起了双眼。
看着她非常喜欢的样子,景少腾把话吞进了肚子里,也好,只要是她喜欢吃,无论草莓是不是摔了,他有没有摔跤这都不重要。
夜晚九点,顾家大宅。
顾家父母完全没想到云黎一下飞机竟然会来他们家,连忙茶水和点心好生伺候。
云黎也不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非常有涵养的微笑着,他的坐姿非常的标准,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身。
直到所有的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