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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没错,但是,姐妹,这操作不对啊,她们的计划本来是要孤立沈橙的哇!
而且,沈柔根本不去宴会哇,她今儿早上就病了啊!
沈婉提醒自己的小伙伴:“阿柔妹妹今日生病,不去呢。”
李瞳红着脸踢踢脚:“……啊,这样啊。”
她抬头认真道:“这样的话,那只好麻烦阿婉你到诗酒宴上再找一个搭伴了。”
沈婉:“………”什么,我没听清楚?
她不可思议的发问:“你再说一遍?”
李瞳到底觉得对不起昔日的姐妹,底气没那么足,依旧小声:“我说。。。。。我跟阿橙一块的话,阿婉你就没搭档了,还是快找一个比较好………秦家阿容姐姐不是跟你交好么?”
她真诚的又道:“还是联系下吧,免得到时候形单影只的,这也太寂寞了。”
沈婉:“。。。。。。。。”这是在讽刺她之前说沈橙的话,对吗?是吧?
心好痛!不能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晚安,没存稿了,准备熬夜干!
第9章 她要报仇()
沈橙其实没搞清状况,但是现下自己确实没有同伴,一个人去的话,指不定回来又要被沈母叨叨(她发现自家阿娘十分担心自己被孤立),于是对送上门来的李瞳毫不客气的收用了。
至于李瞳到底想什么,有什么阴谋诡计,沈橙表示,多年相处下来已经验证,李瞳没那个智商。
于是,李瞳在沈婉不可思议外加格外阴谋论(沈婉拒绝相信李瞳背叛了自己,她觉得手帕交定然是刚刚突然谋划了什么让沈橙丢脸的大事件)的目光下上了沈橙那辆招摇的橘金色小马车。
她有些忐忑。
毕竟这只是自己单方面和好。
秉着话要说明白的心理,她捏着袖子边不安道:“……那个,那天谢谢你。”
沈橙也觉得这丫头突然示好,大概是因为前几天的事,她摆摆手,表示不值一提:“没什么,换个人我也会去救的。”
大山主从来不见死不救。
李瞳感动的道:“我之前都错怪你了,你远比其他人都活的光明磊落。”
她想起了睁眼说瞎话的庶妹,从来不相信她的嫡姐,偏心的父亲,还有笑里藏刀的继母,家里一片乱糟糟,还是沈橙好。
沈橙:“。。。。。。”
至今未搞懂人类转换自如的爱恨情仇。
;一路上李瞳都很安静,好像不存在一样,沈橙也乐的清闲,不与她说话,只见这丫头在马车上苦思冥想一阵,突然抬起头来炯炯有神的看向自己,好似明白了什么道理。
;沈橙:“。。。。。。。” ;
马车很快行到了平安长公主府前,沈橙下了车,李瞳跟在她后面,不同于往日的直接跳下地,而是让人从长公主府前挪来了一块石桩子,缓缓的在从马车上提裙走下来。
她朝惊讶看向自己的沈橙羞涩道:“我们进去吧。”…………近日传言阿橙喜欢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果然是真的。
;看看,自己不过是稍微模仿下,就得到了关注。
沈橙:“。。。。。。。”毛病,今日能来长公主府的,不是熟人就是已经被熟人洗过脑的人,大家什么性子都一清二楚,难道这样装一下别人就对你改变印象,认为你是个淑女了?
她叹了一口气,跟李瞳沈婉一块进了府,跟着侍女七转八绕的去宴客的厅堂,在穿过一个个拱门后,终于到了今日的活动的主要场所:诗酒堂。
厅堂中已有很多人在了,沈橙扫了一遍,果然还是那些熟脸,即使有几个生脸,在看见她的时候,也稍稍别过脸去或者低头装死,不敢与她对视。
沈橙叹气一声,觉得自己对不起沈母的期望。
自小长到大,因着打架惹事,特别是揍了几次汝南王的宝贝孙子之后,京都众家长都有意无意的拘着自家闺女不跟自己玩……………要沈橙自己说,这也怪不得人家,本朝虽然开放,但是女娇娃还是读书识字为好,整日里像个男娃打闹,这不是违背了主流思想么?
最后一句话不是她说的,是她娘在某一日看着她身边全是男娃没有女娃的时候,顿悟的。
自那之后,她的好日子便过去了,门也不让出了,刀剑也不让碰了,整日里压着她绣花下厨,真正的没个人性。
但即使这样,也没女孩子跟她玩的好。沈母心急,觉得这样下去,女儿着实可怜透顶。
于是这次平安长公主的帖子一发过来,她娘兴冲冲的准备衣裳,她爹不知道为什么也极力赞成,她便不好推脱了。
宴会还没开始,便有侍女领着她们去内堂拜见长公主。刚行至回廊,就见对面走来一群华裳少女。
走在中央的是长公主的女儿秦容,被旁边的少女们众星拱月般围在一处,见着沈橙三人,笑着道:“你们可来了……………”,这话是对着沈婉跟李瞳说的。
然后斜眼一挑,怪里怪气道:“哟,这不是最近风头正盛的沈三妹妹么?”
沈橙:“。。。。。。。”
个小娘皮,总是皮痒,打又打不过,还总是要耍嘴炮。
她的瘫脸在此时就出现了缺陷…………她不能用同样的斜眼模样回击过去,只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用高冷的眼神加上轻蔑的语气,淡淡道:“走开,蝼蚁,”
这是沈父教她的必杀绝技。
秦容恼怒道:“你敢骂我?”
沈婉在旁边看好戏。
李瞳却觉得自己今天运气真好…………刚缓和了荷阿橙的关系,现下就有敌人赶过来送人头…………这不是正给自己表现机会么?
而且是秦容。
这丫头是她姐姐李眉的手帕交,明着跟她关系不错,但是暗地里总阴她,可恨的是姐姐不信,还觉得她撒谎。
她早就看秦容不顺眼了!
都走开,让我来!
她挺挺背,一脸兴奋,斗志昂扬。
李瞳上前一步,像老母鸡护鸡仔似的将沈橙护在身后,从上而下挑剔了看了眼秦容今日的穿着,嗤笑道:“。。。。。秦家阿姐,你皮肤黑,还是不要穿这样茶白色的衣裳了,即使脸上扑再多的粉,也遮不住你本来的肤色啊。”
秦容所料不及。
现场一片寂静。
秦蓉愣了许久,才懵逼的看向沈婉:“。。。。。。”这,这还是我方人员吗?
叛变了吗?
沈婉捂额,她现在有些不确定,李瞳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插在头发上那只钗子装着她两沉沉的友谊,她决定还是相信李瞳。
于是使眼色:淡定,这是阿瞳的战术。
不要怕,正面杠,阿瞳这应该是反讽。
毕竟沈橙的肤色也不白。
秦容:?!
沈三是不白,但她那是均匀的麦色,而不是像自己这般的黑黄啊。
她憋下心中一口气,虽然跟李瞳没有深交(她跟李瞳的滴亲姐姐李眉玩的不错,李瞳只是顺带的,且李瞳一直跟大家都看不惯的沈橙作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秦容因此一直都挺喜欢李瞳的。),但是现在是闹哪般?
要不是沈婉一直在那使眼色,秦容是不依的,她还是头一次被人当面讽刺,她咽下自己要骂出的脏话,扯着嘴唇哆嗦笑道:“是。。。。是吗?”
嘤,就算是这样反讽到了同样皮肤不白的沈橙,她还是觉得好受伤。
很神奇的,在场的人都没开口,而是神色各异,各自无声交流眼神。
“最近沈家三房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了吗”
“我也觉得是,你没看见李瞳那性子都迫不得已出来帮沈三说话了?以前都是直接怼的。”
“而且,你们看见沈婉刚刚跟秦容使得眼色没……………那是让她不要激动吧?”
“对啊对啊,秦容后面就没说话了,还那么憋屈的不敢反驳…………沈家三房肯定要有大动作了。”
“就是啊……………我现在回想起来,刚刚李瞳说秦容皮肤黑那段话,是不是有什么玄机啊?”
“对啊,有可能是暗号……………之前就对好了的,不然不会是这么结局,以前哪次秦容沈婉李瞳跟沈三对上,不搞个你死我活的?”
“哎,现在想起来真害怕,咱们都是跟在沈婉和秦容后面的,之前都有意无意说过沈三的坏话,要是她们几个合起来…………怕是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这些底层的人。”
李瞳很骄傲。
她觉得自己功力不减当年,看看,镇住了多少人。
秦容那小黑皮上都浮现了不正常的恼怒红。
只是这丫怎么这么快就认输了?她还没展现自己的威风呢?
这样不堪一击,实在是无趣啊。
她的眼神开始在秦容和沈婉的一众跟班中搜索可以与自己匹敌的少女……………
众人纷纷低头,且极有默契的催促道:“诗酒宴快开始了,我们快点去长公主那里吧。”
沈橙:“。。。。。。。”
沈橙很满意,她赞许的看了李瞳一眼,迈开步伐走了,李瞳挺挺自己的小平胸,跟随而去。
秦容抖着手拉着沈婉往一边质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沈婉分析给她听:“阿瞳必然在做大事。”,她肯定道:“今日早晨,她打听了沈橙的住处,谁知狼狈而归,我仔细看过她的脸了,毫发无伤,但那神情绝对有事,我猜测,沈三肯定给了她不在脸上的伤害。”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所以,她要报仇!
第10章 诗酒宴()
沈婉为了取信秦容,还取下了李瞳送给她的钗子做论据支撑:“你看,这是她早上送给我的…………这么多年,她何曾送过我这些…………肯定有事,但是她不能明说。”
秦容半信半疑道:“但是,你跟阿瞳,也不是什么特别好的朋友啊……………你跟别人可比跟她好。”
沈婉白她一眼。娇声道:“但我是阿瞳唯一的朋友啊。”
反正她今天特别感动。
秦容还是不爽,但是事已至此,多纠结无用,只能暗暗寄希望于李瞳能让沈三输次大的,最好能在时尹面前。
她真是不明白了,沈三到底有什么好的,一个粗鲁的人,时家哥哥为她伤神,真是瞎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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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之间的感情变化莫测,前一秒还可能是你死我活的对头,但只要同仇敌忾的共同战斗一次,友谊的小木筏就能瞬间变成一艘巨大的船。
李瞳自认为已经跟沈橙是朋友了,且是唯一的朋友,她有些高兴,渐渐的话多了起来,从问起沈橙的日常起居到拐弯抹角的询问沈橙的一些喜好,话多的不得了。
沈橙则牢牢记下两人的谈话,以备沈母追问。
自己有没有朋友,已经是沈母心中一个疙瘩。
于是两人其乐融融。
但看在其他人眼里,就未必是这样了。
今日来参加诗酒宴的沈橙的一众小弟,觉得单纯的老大,要被骗了。
即使他们不学无术,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这个词的意思,他们还是知道的。
怕沈橙受骗,他们快速的围坐在她们身边。
先还好,两边只是互看不顺眼,小弟们觉得李瞳不安好心,李瞳认为他们看人带着挑剔,好像自己是个糟心的玩意,还时不时在阿橙面前说自己的不是,挑拨离间,实在是可恨。
后来说着说着,便有人夹带私货,酸里酸气的说起了齐汀这个小白脸来。
一个道:“阿橙,你也是,若你喜欢那样的,阿尹也不用天天去军营里操练了,若论起才华,我看齐汀那小子是比不过阿尹的。”………………这是站时尹的。
一个道:“这倒算了,阿橙啊,我记得你说过,你将来是要当将军的,难道将来打仗,还要照顾一个弱弱的书生么?我看阿文比齐家小子好多了,骑马打仗样样精通,前不久太子殿下还夸他不愧是将门之后呢。”…………这是站武杜文的。
然后一顿叽里呱啦的从内部分解成两队,为了自己拥护的对象各进对方谗言,还抖落出两家的“丑事。”
姗姗来迟的白安觉得心里极不痛快:“。。。。。。。”娘的,这帮孙子,求他的时候郡王郡王的叫着,不需要他时就一个都不给他说好话,怪不得当时他求亲时,阿橙妹妹想也不想拒绝了自己,现在看来,这些人没少在阿橙面前说自己的坏话!
他回头看着后面的武杜文和时尹,黑脸道:“说,你们是不是经常在阿橙面前说我的不是!”
时尹和武杜文并不理白安这个逗比,他们都看向坐在中央的沈橙。
她总是这样淡定从容(沈橙:我一个脸瘫你还需要我有什么惊慌失措的表情),这样引人注目,这样光彩照人。
他们走上前,坐在沈橙四周。
诗酒宴上一切随意,男女混坐,是本朝一大特色,但是案桌之间的距离却不窄,正好守住了一些“男女有别”的规矩。
沈橙抬头,见人到齐了,道:“都来啦。”
她倒是没当这是诗酒宴了,而是当成一次内部久别重逢的小聚会……………君不见沈母活活把她关在屋子里绣花,都折磨成了什么样。
武杜文是直接的:“怎么没见你带着齐汀那小子来…………”
时尹走委婉路线:“想来齐兄有事来不了。”
白安则负责予以最后一击:“他想来也来不了啊,平安长公主府里的请帖,也不是谁都能有的。”
相处多年,沈橙倒也明白他们三的欲言又止和心情,但是自己的人自己护,只好淡淡道:“阿汀去修缮房子去了…………等一切定下来,我们请大家都去温温宅。”
白安刺溜一声就站起来了,眼神质问道:“这还没成婚呢,你们就看上房子了?”
武杜文和时尹是个聪明人,稍微细细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武杜文闷喝下一口酒,“阿橙,你真的决定了么?”
沈橙对武杜文很决然,“嗯。”
不怪她如此心狠,白安那逗比就不说了,他自有一套说服自己忘掉一切的说辞,时尹也是,虽然争强好胜,但是喜欢别人追着他,看着好像喜欢你,但是什么也不主动,就那么淡淡的看着你,你若主动了,他当然欣喜,但你若不主动,他也能将最后的结果归咎于你的放弃。
但是他能接受。
唯有武杜文比较难搞,他是个死性子,且喜欢什么都不说闷在心里,不会轻易放弃。
沈橙其实挺懵逼,明明说好了当兄弟,谁知道一个一个的都说喜欢上了自己。
她不想给武杜文一丝希望,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谁也别溜着谁。
哎。上辈子几百岁也没个精怪看上自己,这辈子桃花运却旺盛的很。
嗯……还有自己家的童养夫。
半日不见,如隔三秋,她还真是有些想他了。
武杜文默默喝酒,一杯接一杯,也不说话,沈橙决定不理他。
时尹还是一副玉面公子模样,墨竹扇子扇了扇,“阿橙,还是让我们都见见齐兄吧,哪天我攒局,大家再聚一聚——我们好歹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做不成夫妻,还是能做朋友的。”
白安看不惯时尹的装模作样,他两从小就不太对付,刺道:“……别人是小白脸,你也是小白脸,怎么阿橙就不喜欢你,你心里没点数吗?心里那点儿小算盘,指望谁不知道似的。”
时尹:“………”有时候猪队友能脱死一个队伍。
沈橙摇头,表示噤声,平安长公主来了。
随行的是秦容。
沈橙看去,发觉她已经换了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