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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看来,我是已经上了贼船下不来了,只希望,你能有点良心,可不要把我们拖下水就好。”
“哈哈!”秦烈爽快笑道:“没办法,既然让我知道二位的本事,总是想有事没事来请教请教,当然,你们没这个意思,我也不会勉强,像这几次一样,重大的事情,我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帮我出个主意就好了。”
“说起来,我倒也有件事想向你打听一下。”莫执忽然道:“你在京城也算消息灵通,只是不知道,在京城待了多少年了?”
秦烈眯眼想了下:“也得有五个年头了。”
莫执一顿,轻叹了口气,秦烈见状追问:“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就是,总是麻烦你们,我也得回报一下不是?”
莫执摇摇头:“我想打听的事已经过去七年了,是那年科举的事。”
安贤略一思衬明白了,他是想查他大哥的事,便开口道:“七年前那场科举,不知能帮我们查一个人吗?”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不速之客()
科举三年一考,今年秋天又到了考试的时候,三年前,是戴岭那一众考生,而六年前那次考试,就有莫执的大哥,莫朝。
之所以拜托秦烈从七年前开始打听,是因为莫朝并不是六年前科考那一年进的京,而是提前了一年就辞别家里,来了京城,说京城有更多的书,更好的老师,他要安心学习一年。
当时莫清源刚出生,莫执想着他大概是嫌孩子干扰到他,便给他筹了盘缠路费,送他离开了家门。
可第一年去的时候,还时不时会有人捎信回来,从第二年开始,他就再也联系不到人了,就算托人来打听,也没半点收获,他碍于家里穷困,又要照顾还年幼的莫清源,一直没办法来京城找人,一拖,就是七年。
秦烈对于他的事还是挺上心的,回去后就派人去查了,毕竟是七年前的事,又是没听说过的人,查起来有些费劲。
安贤觉得,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毕竟自己书里都没这个人:“若是秦烈没查出什么结果,或者”
“你当我那么脆弱吗?”莫执知道她担心什么:“就算担心,毕竟也过去七年了,什么都想过了,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毕竟很想知道个结果。”
安贤点点头:“那就好。”
随后几天两人各忙各的,莫执找了个店铺,两层,挺大的,毕竟家具可不比别的,太占地方了,太小的地方都放不了几件,当然,房租也比她的书屋贵多了。
“地方还不错。”安贤晚上关门的时候,照他说的地方来瞧,点着蜡烛,还在忙活呢!
“这东西可不少,你一个人得做到猴年马月才能开张了。”安贤往二楼边走边道:“该雇几个人了。”
莫执擦了擦汗,停了手里的活:“今天已经去卖木材那里打听过了,如果有合适的,他会推荐来的。”
“银子够吗?”
“够。”莫追扯唇:“你也是奇,每次都有贵人相助,钱倒大多不是挣来的,都是人家送的。”
安贤一耸肩:“不能这么说,首先是我先助了他们,不然他们会凭白给咱们钱啊!虽然说我利用了点先天优势吧!但毕竟是帮了他们的。”
“对,你说的都对。”莫执牵起她的手:“别瞧了,现在空荡荡的呢,走吧,接源儿去。”
结果这刚要出门呢,就见街对面过来三五个人,本来没什么不正常的,可莫执拧起眉,将安贤往里一靠:“待着别下来!”
安贤一惊,忙走到窗口往下看,那些人径直往他们这里来,到了门口的时候,从宽大的袖口中一抽,像是武器一样的东西,显然是来者不善。
什么人?这是要干什么?安贤额头冒汗,却并不敢下去,她现在出去,只能拖后腿而已!
很快下面就听到了动静,肯定是打起来了,安贤也不知道这些人身手如何,莫执能不能应付,正担心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莫执上来了,毫发无伤:“没事,下来吧!”
安贤忙道:“怎么回事?他们是谁?”
一楼已经没人了,各种木材工具也整整齐齐的,根本没什么打斗的痕迹,这可把安贤弄懵了:“人呢?”
“走了。”莫执摇头轻笑一声:“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结果是秦烈的人。”
“他的人?”安贤放下心来:“难道是查出什么来给你送信了?”
莫执摇了摇头:“不过是派人来做了一场戏。”
安贤更糊涂了,莫执边关店门边跟她解释,原来是秦烈发现他们最近被人盯上了,虽然不清楚身份,但他猜测,十有八九是二皇子的人。
“二皇子的?”安贤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二皇子知道什么了?”
“这秦烈也不知道,不过他猜想,可能是因为我们去过他那里几次,他最近来来过我们店,所以才会派人查我们。”莫执接着道:“秦烈就派了几个人佯装来闹事,其实是做给他的人看的,免得我们被牵连。”
“他还挺有心。”安贤又一想:“不过确实是我们都太不小心了,太小看一些人的洞察力,以后还是尽量少接触的好。”
莫执嗯了一声:“刚才那几个人也说了,以后若是有事,会让人私下来找我们,而且最近这段时间,恐怕会发生不少乱子,他已经派了人暗中保护了。”
安贤轻叹口气:“这真是半点不由人,本来不想掺和,阴差阳错的,还是被卷了进来。”
“放心,只要我们以后谨慎些,想必也没人真的相信我们能影响到他。”在别人眼里,他们也不过是外乡初来乍到的小生意人罢了。
不管暗中斗的有多凶,一般老百姓是不怎么会受到影响的,毕竟暗处的事官府睁只眼闭只眼,因为他们各有后台,随他们斗,可一旦扰乱了百姓治安,就无法视而不见了。
所以到底情况怎么样,安贤他们也是不知道的,不过三天后,倒是有个人佯装买书,给安贤递了一封信,说是秦烈送来的。
安贤打开一看,是一份名单:“这什么?”
“是七年前,科考的学子名单。”
安贤低头看了看,好多页,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那人接着道:“不过都查遍了,没有一个叫莫朝的,大哥还派人去查了他以前的住所,原籍之类,但很奇怪,什么消息都没有。”
安贤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送走他才沉思起来,秦烈如果都查不到,名单里面也没有,那怕是,连京城都没到?
轻叹口气,莫执怕是要失望了,等晚上回家了才跟他说起这个事:“连科考都没参加,会不会是半路就出了什么意外?”
莫执拿着名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了很长时间,才放下,虽说早就想到这种可能,但毕竟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看来,也该死心了。
“你嫂子不是刚去世他就走了吗?”安贤安慰道:“说不定是去陪她去了。”
莫执转头看了她一眼,缓缓摇摇头:“不会的,什么都可能发生,唯独他自杀不可能。”
安贤转过头:“怎么?他们夫妻感情不好吗?”
“何止是不好。”莫执轻叹口气:“家里从小就穷,大嫂家里还算大户之家,人也漂亮,是因为大哥有学问长得俊,不顾家里反对嫁过来的,但大哥一心只想读书考功名,家里生计除了我担着,就是大嫂家里时不时接济一下,时间久了,大嫂也不好意思总这样靠别人,就让他找个伙计。”
“可我大哥不同意,说耽误他念书,而且说自己肯定会考中功名,到时候要什么没有,久而久之,两人矛盾越来越深,大嫂也身体越来越不好,病逝后,大哥反而觉得解脱,头也不回的走了。”
安贤皱眉:“有抱负自然是好,不过未免有些太没责任心了。”
莫执一摊手:“当时我也劝过他不少次,让他多顾着些家里,大嫂抛弃大小姐身份跟着他吃苦很难得,可他不珍惜,也不肯听。”
“这样啊!”安贤点头:“那他确实不可能因为大嫂的过世自杀了,那估计,就是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吧!只是这原阳县到京城这么远,途中这么多地方,想查也无从查起。”
“不查了!”莫执呼口气:“我能做的也都做了,生死有命,他若活着更好,若是真不在了,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就这样吧!”
安贤觉得也是,没有消息反而没那么难受,起码还可以幻想一下,他也许没死呢!
第一百一十五章 找麻烦()
安贤的书,在说书讲的第五天,就全卖完了,就这样还每天有来找的,安贤也没办法,她就算着急也没用,只能等着印刷厂送货。
有时候这名声就是传的这么快,尤其安贤这本书,本身就够特立独行,再加上作者是个女人,这个噱头也足够人们津津乐道。
当然,任何一本书,就算再好,也会有不喜欢的,接受不了的人,何况安贤的书,喜欢的人说大胆新奇有趣,不喜欢的人直接抨击就是不切实际,哗众取宠。
一时间,生如夏花在京城以极快的速度火了,莫执最近都没去家具店忙,因为每天来找安贤的人太多,也有根本就接受不了这种反传统的东西,直接来店里批评指责的人。
安贤是不怎么在意的,连四大名著都褒贬不一,她自认是不敢比的,对于一个作者来说,越多人知道自己的作品,就越开心,不喜欢的不看就好,硬是来找她理论的,她也不厌其烦的解释辩解一下。
“你气什么?”安贤好笑的看着莫执,刚送走了一个来冷嘲热讽的人,安贤还没怎么,莫执脸都黑了。
莫执拧眉:“还自诩为读书人,也不过如此。”
安贤无奈道:“读书人大多清高,觉得想法跟自己不一致的就是错的,为什么说读书人顽固呢,就是如此了。”
“安贤?安贤在吗?”
安贤听着有些熟悉,侧头一看:“哎?这不是薛公子吗?好久不见了。”
莫执略一想:“这就是戴大人的学生?”
安贤点点头,介绍道:“这位是我夫君,莫执。”
薛洋朝莫执点了点头:“本来早就说要再过来的,谁知道我爹看我抱着你书不放,一气之下把我关起来天天让我抄书!”
安贤一笑:“是吗?书抄完了?”
薛洋一坐,无奈道:“抄是抄完了,可我爹把两本书都拿走了,我今天特意来再买一套的。”
安贤摇摇头:“你瞧瞧还有吗?”
薛洋转头一看,果然架子上现在摆的是别的书,他记得上次来还摆的满满的呢:“卖的这么快?”就算知道这本书好,一定不会被埋没,但这也才过了几天啊!
安贤点点头:“还得几天才能出书,所以你今天是拿不到了。”
薛洋还是奇怪:“我虽然是推荐给了几个朋友,不过也不至于一下买完,你这是怎么卖的?”
“说书啊!”安贤道:“让几位说书先生讲了几场,有喜欢的自然就来了。”
“妙啊!”薛洋一拍手:“原来还能这样啊,聪明聪明!”
“少爷!少爷!”几人正聊着,忽然门口的下人匆匆忙忙跑进来:“老爷,老爷的马车!”
薛洋脸色一变,赶紧起身:“告辞,我先走了!”
安贤和莫执对视一眼,看着他起身就往外跑,可刚到了门口,就被一人堵住,那男人四五十岁的年纪,模样就很有威严,细细一看和薛洋有三四分像,想必这就是薛侯爷了。
薛洋看见他跟耗子看见猫似得,一下站着笔直不动了:“爹,您怎么来了?”
薛侯爷瞪了他一眼,接着打量起书屋,最后目光落在莫执夫妻俩身上:“你们就是戴岭在那乡下认识的?”
一听这人就心高气傲,好在安贤知道他不是什么坏人,不卑不亢道:“对,戴大人在我们县里当县令。”
薛侯爷点了点头,就近坐了下来,薛洋乖乖的站在他身后:“那什么花的书是你写的?”
安贤嗯了一声,薛侯爷又道:“虽说你们认识戴岭,不过我还是希望,不要再给我儿子灌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要怂恿他看这些闲书。”
“爹!”薛洋觉得自己爹的话有点过分。
薛侯爷转头瞪了他一眼,薛洋又缩了回去,莫执就看不得别人给安贤摆脸色,冷淡道:“侯爷怕是有什么没搞清楚的,戴大人是薛少爷的老师,这书也是戴大人捎给他,让他看的,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总不能说侯爷不想薛少爷看,就管着不让内人写吧?”
薛侯爷一拧眉,似乎是没想到一个小小草民也敢这么跟他说话:“若不是他来了这里一趟,怎么会把之前扔一边的书又拿起来读,以至于现在都没心思好好看正经书!”
薛洋后来可没考上功名,但不得不说,戴岭确实是个人才,他比薛侯爷还懂薛洋,他没强迫他读些他看不进去的书,最后薛洋也挺出息的,虽说没成什么文学大家,但也混迹官场,靠着自己的机灵和好人缘,如鱼得水。
安贤笑一笑,不怎么生气:“薛少爷到底是什么品性,没人比薛侯爷更清楚了吧?因为一本书强行迁怒其他人,是不是过于霸道了?”
薛侯爷还真没想到,这两个普通人而已,竟然敢跟他如此无礼,他是从未见过,一拍桌子:“别以为你们和戴岭有点关系就这么不知死活!就算是戴岭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说话!”
“呀?这不是薛侯爷吗?您怎么屈尊来这地方了?”这书屋可热闹了,也不知吹了什么风,司陆也来了。
薛侯爷神色收了些,毕竟司陆是太子的左膀右臂,他和太子关系不错:“你怎么来了?莫不是你也认识这夫妻俩吧?”
司陆一耸肩:“不巧,还真认识。”
薛侯爷一扯唇:“没想到,一个开书店的,背后人还不少。”
司陆哈哈一笑:“侯爷说笑了,这一个开书店的,怎么就惹着您了呢?”
薛侯爷一指薛洋:“还不是这个逆子,本来就不好管,从来不肯静下心读书,结果这些日子,天天嘴里浑说着什么这个好,那个好,什么要是能出生在那个地方就好了,我一瞧,可不就是她的书惹出来的。”
司陆恍然:“敢情是因为那本书啊!薛少爷,安贤的书固然是好看,不过当个热闹看也就是了,可不能太沉迷呀,你看看把侯爷气的。”
薛洋无奈道:“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我还能怎么的啊,又不可能有这么好的地方。”
“就是嘛,侯爷消消气,你看这两人是我朋友,还是戴岭朋友呢,您不知道吧,戴岭在原阳县成亲了,那夫人跟安贤情同姐妹,您不给我面子,也得给他个面子不是?”
薛侯爷瞧了他一眼,其实本来也是没想把他们怎么着的,一来他也清楚,这事儿还是自己儿子的问题,不能全怪安贤,再者,他也确实会给戴岭面子,今天这趟来,看起来是找安贤的事,不过是做给薛洋看的,让他收敛些,别再总跑这种地方而已。
“走!跟我回去!看来你是书还没抄够,一放你出来就跑这里来了!”
薛洋抱歉的看了两人一眼,乖乖的跟着走了,把人送走,司陆才无奈摇头:“这薛侯爷,什么都好,就是对儿子太严厉,迁怒你们了,别介意。”
安贤给司陆倒了杯茶:“知道,他是爱之深责之切,不过也确实够不讲理的,不过,身居高位的人大多也都这样。”
莫执沉声道:“以后若他来了,你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