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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贤跟他说不通,不再多废话,深呼口气,大声道:“莫执你出来!”
齐行被她吓得一惊,过来就要捂她的嘴:“你疯了?!你还真喊?”
安贤被他抓着挣不开,抬起腿一脚踩在他脚背上,刚要转头跑,却不知什么时候背后伸出一双手,一把将她推了过来,齐行顺势张开手,把她楼了个满怀。
“爹,您看,他们在干什么?”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第六章 图轮系统()
安贤心下一遭,赶紧推开齐行,转头一看,果然莫执刚好走过来,冷眼看着她,那捣乱的熊孩子则靠在门边,一脸的无辜。
齐行忙整整衣衫,轻咳一声:“莫兄。”
“你们在做什么?”莫执语气不怎么和善。
“爹爹,他们刚才抱在一起。”莫清源火上浇油。
安贤还没说什么呢,齐行一抱拳:“是,是莫夫人扑上来的,小生可什么都没做。”
安贤楞了一下,看着齐行,她有把这个人写的这么恶心吗?不过想了一下,确实也差不多,毕竟这个齐行可是脚踏两只船的人渣,跟村长夫人也不清不楚的。
要知道村长老婆已经四十岁的人了,足足比他大十几岁,为了得到特殊照顾,他都能从了。
不过他显然心还是不在她身上的,所以才会将目光对准安贤这个水嫩嫩的小媳妇儿,只不过他没想到,都快得逞了,这身体换主儿了。
“齐行,你说话前可要想好了。”安贤眯眼看他。
“我一个读书人,从不说谎骗人!倒是你一个外来人,心不安分,这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齐行一脸无辜的表情,看在安贤眼里却格外让人厌恶。
前后左右可都是人家,还有没睡的,这就在门口的动静,顿时引出了不少人出来看热闹:“干什么呢这是?”
看见人多了,莫执沉声道:“一点私事,进来再说。”
可安贤这会儿被他气到了,哪儿管那么多,脱口而出道:“齐老师说笑了,我一个小小村妇,怎么敢跟村长夫人抢男人呢?”
话一出口,齐行脸色蓦地变了,莫执也诧异的看过来,几个围观的邻居不知道前因后果,但这一句话就足以让他们如惊雷般炸开。
但安贤此刻却没心思注意,因为她感觉脑袋一晕,似乎脑子里传来滴滴的声音,一个清澈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开:“图轮系统开启!”
图轮?安贤一手按着太阳穴,那不就是她写的,穿越进来的这本书吗?什么系统?什么东西这是?谁在说话?
“滴。”
紧接着脑袋里似警笛般的刺耳声音又响起,安贤下意识出声:“什么声音?”
“安贤?”莫执看她自己捂着脑袋,自言自语不知在干什么,过来拉了她一把:“你刚才说了什么?”
安贤猛地回过神,看向莫执:“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莫执摇摇头:“不是你在说话吗?”
到底是什么?她这是产生幻觉了?还没等安贤想明白,齐行不依不饶了:“安贤你太狠毒了!你不喜欢带着孩子的莫执,自己来勾搭我,我不答应你就造谣污蔑我!”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可不能随意乱说!”莫执也道。
安贤没心思纠结刚才的事,盯着齐行道:“真假你自己心里没数?我安贤要是有半句假话,随你们处置!”
莫执沉思的看着两个人,若说刚才有些怀疑两人有点什么,现在反倒觉得不像,因为现在的两人怎么看怎么好像仇人似得。
“长着嘴可不是让你随便说话的!”齐行气的呼吸急促:“我齐行绝对没做过!你要是再敢乱说,坏我和村长夫人的名声,小心我告你!”
“不拦着你告!可你敢吗?”
第七章 告发()
“你!”齐行食指点着她,看着周围人对他的异样眼神,心里百转千回后,一咬牙:“去就去,我相信村长能给我一个公道!”此时此刻,他也没有退路,虽然他不知道安贤是怎么知道的,可他不信她能有证据!
安贤也没想到他居然都没推脱,莫执拧着眉:“你能确定?真要去见村长?”
齐行都不怕了,她怕什么?此刻也容不得她反悔啊,安贤点点头:“去就去!”
村长家睡得有些晚,因为村长的儿子也在念书,已经双十,今年秋天就要参加科举,村长可对他寄予了厚望,每天用功到很晚。
这一路走来,加上半路凑热闹的,还真就不少人都跟了过来,村长听到有人叫,披着外套出来一看也愣了:“大晚上的不睡觉这是干什么呢?”
“村长,嫂子可在啊?”一个村民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这莫家小媳妇儿说,你家婆娘跟这白脸书生有一腿呢!”
村民说的话可粗俗,张继直接黑了脸,眼神看向安贤和齐行:“什么?”
“村长,这可不是小生的过,大家都知道这莫家媳妇是买来的,不满意莫家穷,还带着个孩子,一直心存不满,认识了小生后,就总是有意无意的勾搭,想让小生带她走,可我是读书人,哪能干这种事?所以一直拒绝,可今天她的事败露被莫执知道,居然反咬一口,而且污蔑谁不好,居然将脏水泼到了夫人身上!这小生绝对不能忍,所以特意来叫她来对峙!”
齐行这番话,有前因有后果,有条有理的,还真就说的大家都将疑心转向了安贤这里,毕竟安贤今天还因为孩子的事被莫执打,可是有前科的人。
连张继都眼神不善的看向安贤:“你这么说话,可有证据?”
“出什么事了?”说着话,张氏也从家里出来了,后面跟着她儿子张良恒。
张氏的年纪虽不小了,但长得不难看,安贤也不心虚:“齐行是夫人推荐做的教书先生吧?但据我所知,他一个只读过几年书,没有功名的人,是不够格担当教书先生一任的吧?”
张氏快速的看了齐行一眼,而后盯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齐行虽说没功名,但教这些个小孩子还是可以的,再说他是我们村子里的人,请他总要比请其他人放心些。”
“村长应该比我清楚,他教书的费用比其他人高,待遇比以往的先生都好,这些都是谁的提议吧?”
“就算如此,就能证明他们之间有什么?”张继声音冷然:“这就是你用来告发他们的证据?”
“莫家的,你要是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们这旗山村可就容不得你这种挑拨是非,心思歹毒的女人了!”张氏眼神带着警告。
“当然不止。”安贤自己写的,她还能不知道吗:“这件事我本不想拿出来说,是齐行来纠缠我不成,反污蔑我的名声才不得已的,夫人,他可也不是对你就一心一意的,夫人每个月,月初月中月末都要抽出一天回娘家对吧?”话音一出,安贤就成功看到这对儿男女脸色顿变。
第八章 沉塘()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氏眼底的紧张一瞬间没掩饰住,快速看了一眼张继才厉声道:“这是我多少年的习惯,可不是你一个知道的!”
“是夫人的习惯没错,可最近这一年来,到底回家了几次,村长大概就不知道了。”
看安贤说的笃定,其他人也不确定了,眼神再几个人身上来回游移,齐行手握着拳:“安贤,你别胡搅蛮缠些别的,到底有没有证据?如果拿不出来,就最好承认你是血口喷人!”
“县城,东街一家福满茶楼的后面有家小院儿,应该是齐先生租的吧?不知道用来做什么呢?再者,可能去问夫人的娘家人问不出什么,但如果夫人一个月回去三次,左邻右舍总是看得见的吧?随意一问,我想村长会明白的。“
若是安贤说的都是真的,那确实应该很好查清了,尤其看着两人的脸色,众人的天平又倾斜,安贤心开始慢慢放下,离真相应该是不远了。
可就在这时候,莫执却忽然拉了她一把:“好了别说了!”
安贤莫名转头看他:“怎么了?你还是不信我?”
莫执低声说了句:“糊涂!”转而向村长道:“这件事应该就是个误会,村长不必放在心上,也请夫人不要追究了吧?”
张氏一反刚才的强势,沉默了一瞬:“我就当你是年轻不懂事,都是一个村子的,也不想搞的太僵,只要你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
安贤莫名其妙:“明明是你们诬陷我,为什么要我道歉?”
“好了!”张继忽然厉喝一声:“我心里有数了,我自己的婆娘自己清楚,她每次回去都是我儿子从娘家接她回来的,我们夫妻感情也没任何问题,莫氏,你不守妇道勾引男人,还血口喷人,污蔑到我家来了,要是不处置你,我这村长岂不是白当了!”
安贤怔怔的看着他,忽然反应过来了什么,难怪莫执会这么做,他也看出来了
这张继根本不是不明白,不是相信张氏,而是他压根儿就不打算去相信!所以为了他自己的家庭和颜面,他要昧着良心来牺牲自己?
安贤猛地回头看莫执,莫执轻叹口气:“村长”
“不必说了!”张继一挥手:“规矩大家都知道,不守妇道这一条,就足以定罪,去准备一下,将莫氏沉塘!”
安贤彻底傻眼了,她是写书的,她明白他们俩不清白,她能拿出证据,可她却气急攻心,糊里糊涂的忘记了张继这个人!这个绝对好面子,而且手腕严厉不留情面的男人!
“村长!”莫执将安贤拉到身后:“他们之间并没发生什么,沉塘过于严重!”
“这村里出现如此败坏民风的事,我就有权处置!谁说也没用!”张继转身进屋换衣服去了。
安贤看向莫执:“我要被淹死了吗?”尽管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可非但没有看透,反而更加珍惜现在的日子,更加惧怕了。
她的眼睛有些发红,仿佛受惊的小鹿,就那么直直撞进莫执的心脏,他没由来的一握拳,低声道:“我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就够了。”
“没用的。”安贤看着围着越来越多的村民,她难道真是逃不过此劫了?
第九章 自救无门()
“没那么容易死。”莫执忽然低声喃了一句。
“要怎么办?”现在连满心慌乱的她都不知道还能有什么办法了,张继想让她死,张氏和齐行更是恨不得她永远闭嘴,这些村民们只会听村长的。
莫执环绕了周围一眼:“你说我自己能打得过他们吗?”
“别乱来!”安贤道,虽然莫执厉害,但也不可能抗衡这么多人,何况莫清源还在这里。
“当然不会,只会用蛮力的那是莽夫,你说的。”
“你真的会救我?”安贤不明白,他明明是讨厌这个原主的,现在居然愿意违背村长,不顾所有村民来只相信自己一个吗?
莫执拍拍她的背,拉着莫清源:“毕竟夫妻一场,我不想亲眼看着你死。”说罢转身就走,其他村民也只是认为,他要回避罢了。
安贤看着他的背影,宽厚却又有些缥缈,她不知该不该信他,尽管这是她塑造的人物,可经过张继这个人,她忽然开始对自己不确定起来。
莫执走了,她好像越发孤立无援起来,她该什么都不做等着莫执吗?她虽然很想相信他,可,毕竟这是自己的命!她不想出一点岔子的,哪怕有一丝机会,她都要自救!
没多一会儿,穿戴好的村长出来了,还有几个大汉,拿着绳子与渔网,看样子是准备动手了。
安贤觉得有些脚底发凉,不由自主的开口:“我想去方便一下。”
“要死的人了,何必还在意这些。”张继冷眼看她。
“我毕竟是个女人!”安贤忙道:“哪怕死,也想干干净净的,村长连这点都不能通融吗?”
张继一拧眉,冲着一个男人一挥手:“看着她。”
安贤被带着往茅房走去,她紧张的手心出汗,连腿都是发软的,漆黑的天色像是要把她吞噬一样,走一步都好像在走向死亡。
“啊!”忽然被一块儿石头绊倒,安贤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干什么?起来!”身后的男人呵斥道。
安贤摸了摸手,慢慢爬了起来,然后一个人进了茅房,她并不想方便,她只是不想坐以待毙,将手从外褂里拿出来,那是一块儿不大不小的石头,打不死人,但拍在脑袋上,应该还是可以打晕的!
她也许,就可以摸黑逃跑了,以后该怎么办她不知道,但眼前她不能死!
心里想好了,她将拿着石头的手背后,乌漆嘛黑的,那男人也看不到,见她出来,示意她快走。
走到他身后的时候,安贤不能再犹豫了,她抬起手,石头都举到了半空,正要打下去的时候,忽然刚才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滴!”
本来就神经紧绷的安贤,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一抖,石头砰的掉在了草里,动静引得前面的男人回头:“干什么呢?还不快走?”
最后的机会都没有了,安贤被一把抓住胳膊拉向前院,她脸色发白,却还是想不通,那个声音到底是什么?刚才发出响声的时候,是她说出齐行和张氏的事,然后她就要被沉塘了,这是巧合吗?
那刚才又来一次,是不是预示着,她如果做了,会有更坏的结果?她不知道,想不通,但现在,她的命,已经由不得她了。
第十章 我死了吗()
安贤被推攘着绑起来,她没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这个封建的地方,是不可能有人去听一个女人的诉求的,何况她不过是个无依无靠的外乡人。
“就说她不是什么好玩意儿,那都把孩子打成那样,莫执还能留下她,看吧?果然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众人的指点已经听不进安贤的心里去了,人心冷暖她经历过太多,她学会了不去在意那些不在乎自己的人。
现在最要紧的,是自己的命呀,她被推着往池塘走的时候,一路都在环顾,甚至心理暗暗发誓,若是莫执真的救了自己,那她一定竭尽全力去改变他的孩子,去改变他的命运。
而这位村长古代人最是看重名声,他可能事后会私下收拾张氏,打压齐行,可明面上,只会把所有脏水泼在她的身上,若是以后有机会,她必定让他从这个位置上滚下来。
说白了,这是她的书,她创造的人物,她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是有能力改变的。
十几个火把将黑昼照亮半边,可水塘却还是死气沉沉仿若黑洞,在吵杂的人群中,她沉默的等待着,到最后,她也没等到莫执。
被绑着,放进渔网,坠着石头,她就那么被无情的丢了下去,她本来是会游泳的,可如此被绑着,水性再好的人也是束手无策,冰冷的水灌进她的身体,刺骨,窒息,她只能尽力的憋着气,她不想死,好不容易重新活一次,她真的想好好活下去
没多久,她开始无力,呛了几口水,意识开始慢慢模糊,太难受了,她终于彻底放弃,还不如快点解脱,在最后一丝感觉消失的时候,她仿佛感觉到了有人紧紧抱住了她,有点暖意。
“爹?你为什么要救她?”莫清源看着马车上的女人,不满的嘟起嘴:“她都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了。”
“你还小,不懂这些。”莫执摸了摸他的头:“她既然知道齐行和张氏的事,就不可能再跟他有什么,而且,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不把人命当回事?这可不好。”
看着莫执皱眉,莫清源才低下头:“可爹救了她,到时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