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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肌丸。”虞吾月直接说了个明白,“可以让你身具奇香,也可以让你,永远不孕。”
竟然是因为它!
阮清依满目呆滞,都不敢置信了,这明明是他为了。。。。。。亲手送上来的,怎么会是。。。。。。
看着阮清依如遭重创的模样,虞吾月笑得开心极了,“你以为本宫真的不知道,太子不是本宫的儿子吗?不过本宫自知伤了身子无法有孕,将计就计罢了。”
阮清依这才知道自己被最瞧不上的女人算计多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臣妾,真是看走眼了。”
“你要知道,玉牒上,太子记在本宫的名下,别说本宫活者,就算本宫死了,他也只能叫本宫为母亲。本宫知道你私底下已经透露给太子他的身世,那又如何?你猜他为了太子之位,是会选择本宫这个皇后嫡母,还是你这个庶妃生母?”
看着阮清依越来越惨白的脸色,虞吾月笑得嚣张肆意:“贵妃又如何,你到底,只是个妾!”
阮清依摇摇欲坠,不敢置信:“你。。。。。”
仿佛知道了阮清依的疑问,虞吾月好心为她解释:“好奇本宫为什么留着你?因为你的把柄就在本宫手上,本宫什么时候想要你死,就可以什么时候让你死。”
“你知道息肌丸为什么让女子无法怀孕吗?因为,它有毒。”
她的小命,原来一直握在这个自己一直以为冲动有余、智谋不足的女人手里,她什么都知道,而自己,却被她冲动嚣张的外表给迷惑了。
原来,自己才是那个被欺瞒利用多年的人。
阮清依咬了咬自己舌尖,流血的痛才让她强行保持了冷静。
“娘娘叫臣妾过来,不仅是为了威胁臣妾吧。”阮清依强撑着冷静,直接问道,“有什么要求,说明白。”
“让皇上休了本宫,本宫要回夏家。”虞吾月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条件,“你答应本宫,本宫就把解药给你。”
第6章 虚空制符()
两个女人对峙的同时,晏瀛在御书房召见了太子晏蘅舟。
“儿臣叩见父皇。”
晏蘅舟无比心虚,从得知父皇真的去大牢见了皇后,并且把皇后送回坤德宫时,他就在担心。
担心那一盒别有用心的御膳,担心那配合着御膳使用会置人于死地的药膏。
“你看看这是什么。”
晏瀛直接让人把食盒和药膏呈到晏蘅舟面前,盖子都是打开的,里面的食物和药膏一动未动,晏蘅舟立刻就白了脸色。。。。。。
“皇后打的好算盘,这个关节点,让娘娘劝皇上废后,这不是摆明了离间计?”
一回到娥皇宫里,阮月霏一边为阮清依换上行动方便的常服,一边分析着。
阮月霏向来是阮清依的智囊,聪明狡诈,而且长相普通,在美人众多的后宫只能堪称清秀,带在身边只会成为阮清依的助力而不会成为她的威胁,所以阮清依才愿意让这么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方堂妹跟着进宫在身边伺候自己,在她的帮助下阮清依可谓是手段百出,让晏瀛越来越离不开她。
“本宫知道,”阮清依冷声一哼,“本宫是不会中计的。”
“对了,别忘了那个太监,本宫花了大价钱把他弄到掌刑司,竟然只打死个丫鬟。。。。。。一个丫鬟算什么东西,本宫自己难道不能处理?”
“五公公吗?那娘娘的意思是?”阮月霏看着阮清依脸色机灵的问道。
“现在还不处理,留着过年吗?”阮清依冷哼一声,“若是夏燃夕追究,抓到他问出本宫来,本宫陪着那个蠢货一起送死?”
“是,奴婢明白。”阮月霏听命的点头。显然这种过河拆桥杀人灭口的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熟练的很。
“还有这个解药,拿到宫外找民间的高人看看,宫里的我不放心。”阮清依拿出虞吾月给的所谓息肌丸的解药递给阮月霏,“还有高轩那个混蛋,口口声声投诚于我,竟然是夏燃夕的人,还给我下毒,我要把他千刀万剐!”
虞吾月回到坤德宫没多久,就听到太子被罚回东宫关禁闭的消息,她撇嘴一笑,知道这是晏瀛故意漏给她的消息,表示他的态度。
关禁闭,吃好喝好,没准还养的白白胖胖的出来,虞吾月没意思的问都懒得多问。
果真是心肝宝贝生的心肝宝贝,在晏瀛心里分量估计比夏燃夕这个结发妻子还重,要想扳倒这一系列的仇人,还真有些困难。
她在心里理清顺序。
诬陷夏家的,是阮清依,晏蘅舟,还有阮家派系的,晏瀛估计只是顺水推舟。
现在报仇,她也要挨个解决。
“小美女,想不想替皇后报仇?”
晚上睡前虞吾月最后换一次药就打算趁夜出去行动,后背上自己自然是碰不到的,只有让贴身丫鬟玉笛过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冷不丁就爆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你果然不是娘娘。”玉笛冷静地看着虞吾月,手里还在尽职尽责的给她换药,动作轻柔连贯,显然一点也没受影响,心理素质很是强大。
“皇后娘娘呢?”
“死了。”虞吾月感受着夏燃夕贴身丫鬟的体贴换药,舒服的换了个姿势,“你不怀疑?”
“绿琴身子骨比娘娘还好都死了,皇后娘娘若是能撑下去反而奇怪了。”说着涂完最后一块伤口,玉笛收工,“可以了,干一会就可以穿衣服。”
“嗯,你家皇后变成鬼后跟我做了个交易,她的陪葬品归我,我帮她报仇。”上好药,晾一会,很快药膏干透了,虞吾月反手摸一把伤痛处,滑滑的像果冻胶,干好了就开始穿好衣裳。
玉笛收好药膏等物,冷静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不是人。”虞吾月穿好衣服,伸伸胳膊腿,嘶,还是很痛,看来目前不适合剧烈运动啊,得找点材料帮助一下才行。
感受到旁边玉笛的怪异沉静,她转头笑道:“嘿嘿,别怕嘛,我替你家皇后办完事就走。”
不是人,是鬼上身?还是皇后娘娘请来帮忙复仇的鬼?
玉笛花了好一会才从见鬼的诡异心情中平复下来,既然是复仇,她想想皇后娘娘的脾性,也确实是她的风格,便点头道:“你要我怎么配合你?”
虞吾月摆摆手,就直接朝宫外走:“好了,我要出去一趟,去给你家娘娘报仇去了,你留在坤德宫帮我打个掩护,别被人发现了。”
“你也是,娥皇宫里的女人手段阴狠,自己当心。”玉笛面色冷峻,声音不乏关怀。
冷面热心肠,真是个有趣的人。
虞吾月心里笑笑,没入黑暗中,手在空中挥舞比划,淡淡的灵气只有她才能看到,这是虚空制符。
一般术士需要朱砂黄纸,她好歹也是有望继承整个宗门的人,自然身手不同凡响,就算死过一遭,本事刻在灵魂里,一刻都不敢忘记。
她画的是隐身符,符箓扭扭曲曲外人即使看到也只觉得像是鬼画符看不懂。她一口气连贯的画下来,最后一笔勾完,整个符箓绽放出别样光彩,将她整个人笼罩进去,然后整个人就消失在外人的视线中。
然后,虞吾月朝着后宫中灯火最为耀眼的地方行进。
奢华的娥皇宫,夜里也是灯光通明,仿佛为了彰显它在皇帝陛下心目中最为特殊的地位,夏燃夕在自己的坤德宫每一晚从窗子里看到那边的璀璨耀眼,听到那边的欢声笑语,就知道,自己的丈夫晏瀛再次留宿在那里。
娥皇宫,晏瀛专程为阮清依修筑这座宫殿就已经明确表示了他的心意,娥皇女英,姐妹共侍一夫,地位平等都是妻,他无法给阮清依“妻子”的名分,便用了这样有特殊含义的宫殿来安抚。
而修筑宫殿的时候,正是夏燃夕为晏瀛引出蛊虫陷入昏迷整整一年的时候。
自古深情留不住,总是套路得人心。
夏燃夕付出生命去爱自己青梅竹马的丈夫,几十年的时光敌不过野心家短短一年的挖墙脚。
第7章 裤子掉了()
去娥皇宫之前,虞吾月还需要准备点东西,她随手起了个卦,就朝卦象显示的地方走了过去。
羌兰宫门口,三公主晏芷若拉着国师千鹤宁百般挽留。
“国师,不要这么急着走嘛,天色还早”
千鹤宁无比头疼,他就知道,每次进宫都很烦!
若不是事关皇子,皇上亲自召见,他绝对不来!绝对!
“公主殿下,微臣还有要事在身。”
“国师,人家弟弟是好了,可是人家还头疼,是不是这宫殿还有哪里妨碍人家?”晏芷若说着说着就直接挽住千鹤宁的胳膊,娇躯都攀附上去,捏着嗓子撒娇。
千鹤宁头疼,无神的双眼瞪向徒弟的方向:看什么看,还不快过来给为师解围!
“师父,今日是祖师爷忌日,您不是还要去给祖师爷上香吗?”白鹍看够了笑话连忙上来帮师父。
晏芷若求助的眼神看向母妃兰妃,兰妃心里一叹明白女儿的意思只能配合道:
“国师就帮忙看看吧,芷若先天不足,未足月而生,自幼体弱多病,她不舒服本宫心里担忧的紧。”
千鹤宁深呼吸,再呼吸,强压下心里恨不得真的放鬼吃人的冲动,从袖中掏出一个三角型的黄色锦囊递给晏芷若:“这是个平安符,公主佩戴着可以”
“国师送的,人家一定会好好珍藏。”晏芷若喜不自胜地收好,贴在心口含情脉脉看着千鹤宁表白,“贴身珍藏。”
千鹤宁面皮一抽,差点就把自己的平安符抢回来。
好不容易摆脱了三公主,千鹤宁转身正要带徒弟开溜,得到风声的五公主人还未到声音先行:
“哎呀国师,您可算忙完了,人家这里还有事找您啦”
千鹤宁:”。。。。。。”
三公主一看到情敌就跟炸了毛的猫,急了:“五妹妹着急什么,国师还要帮我瞧瞧身子,可不能现在都去你那。”
说着,刚刚放开的手又缠了上去,紧紧地拉住千鹤宁不放。
“哟,三姐姐病了啊,病了就该找太医,国师大人日理万机,忙的都是要紧事。”四公主说着也拉住了千鹤宁的另一条手臂,甜蜜蜜偎依过去撒娇,“国师,您说是吧?”
千鹤宁:“。。。。。。”我的确很忙,所以请两位都放开我,让我走!
“国师,五妹她欺负我。。。。。。”
“国师,三姐姐这里太吵了,要不去我那边喝杯茶清静清静?”
“五妹你不要太过分!到我的地盘上抢人!”
“三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国师又不是你的,凭什么说我抢人?国师自己有脚,想去哪去哪。”
“国师是我的!”
“哼,这话可由不得你,你说是就是?我还说国师是我的呢!”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搂住千鹤宁的胳膊,就这么以他为中心吵了起来,一边吵还一边使劲把千鹤宁往自己怀里扯,可怜千鹤宁虽然俊美无俦堪称云昭国第一美男,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盲人,重心不稳的几次都差点栽倒,头大的感觉像有几千万只蜜蜂围着自己脑袋嗡嗡嗡转悠。
还有有剧毒的蜜蜂!
虞吾月看的烦不胜烦,她不过是想来羌兰宫跟那个属虎的小皇子借个东西,就撞到这一幕,吵得头疼不说,还是个同行,当着同行的面,也不好轻易动手。
国师,一听就是法力深厚,万一被逮着就不好,出身未捷身先死的节奏。
得先想个法子把这国师赶走。
看着被扯来扯去的千鹤宁,虞吾月远远地飘着,寻找他的弱点,很快就发现了他失明的事实。
棒棒哒。
寻了个机会,虞吾月一道风刃劈过去,千鹤宁敏锐的感觉到有一股阴魂的气息飘进,想闪躲,可却被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死死地搂住,闪躲不及就感觉的腰间一松,然后布料一滑,双腿突然凉飕飕的。。。。。。
白鹍惊呼出声:
“啊!师父!你的裤子掉了!”
千鹤宁:“。。。。。。”
该死的,哪个鬼魂脑子有病,耍什么流氓!
一定是个女鬼,女流氓!
这下,两位公主终于松手了,娇羞无限的一个转身背对他一个双手捂脸。
千鹤宁连忙道歉:“微臣失礼了。”
“没事,国师要不要进来更衣沐浴一番?”
“三姐不要脸,女子的闺房岂是可以随便邀请男子入内,三姐怕不是想故意毁了国师的清白逼国师负责吧?国师别怕,去我哥那,他的身高跟你差不多,你可以穿他的裤子。”
“哼,五妹怕不是打着亲哥的幌子勾引国师吧?”
“你以为我是三姐你?一把年纪恨嫁了?”
眼看着两位公主又开始吵起来,千鹤宁尴尬的提着裤子,手忙脚乱的寻找腰带系好,然后就发现自己的腰带被劈成两半了,幸好白鹍聪明的立刻跟兰妃借了一根白绸子勉强充当腰带,不然他只能提着裤子回家了。
“不敢,微臣回去更衣。告辞!”
说完,千鹤宁羞红着脸急匆匆转身就走。
两位公主在后面紧追不舍:
“国师!”
“国师不要走嘛,今晚我们对酒当歌可好?”
“五妹还请自重,小小年纪别学的满身风月气息。”
“没办法,五妹不想跟三姐一样到了年纪嫁不出去。”不等三公主回答,泼辣的五公主直接追上千鹤宁,“国师,下次进宫直接去我那玩啊”
听到这句话,吓得千鹤宁扶着小徒弟跑的更快了。
“啧啧,真是受欢迎的美男子。”全程目睹这一女追男的火热现场的虞吾月摸摸下巴,感慨无限,“果真是个看脸的世界啊。”
回想一下千鹤宁那张禁欲的帅脸,天庭饱满,印堂方正,剑眉淡淡,眼角微微下垂看着有些忧郁,眼里黑白分明如白水银里养着的黑珍珠,偏偏无神的让人遗憾;鼻梁挺拔端正,相学里有“鼻正即心正”的说法,说明国师的确为人端方,正直虔诚;红润的薄唇紧抿,下巴宽厚方正,一看就是非同寻常之人。
尤其是那满头天生的银发,常年一身雪白衣领高过喉结的打扮,浑身散发的都是一种“快来扑到我”的禁欲诱惑,难怪两位公主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纯天然的美男子果然要比后天加工的更有气质啊,可惜了,她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
虞吾月遗憾地回味着国师美男的帅脸,趁着兰妃给两位公主劝架,幽幽地飘进宫找东西,再幽幽地飘出来,这期间,三公主和五公主还叉着腰吵得是口水四溅。
虞吾月真想告诉她们,别吵了,那国师不是你们的菜,他眉淡唇薄,本就是薄情之人,眼角下垂,气质严谨中带着忧郁,一不小心就是出家的节奏,没准遇到情劫想不开就彻底看破红尘了,你俩啊,都没戏!
第8章 女人是老虎()
好不容易出了皇宫,千鹤宁直到坐上回家的马车才松了一口气。
白鹍扯起缰绳,甩起马鞭,不忘嘲笑师父:
“师父,您可真受欢迎。”
千鹤宁幽幽吐出一句:“女人是老虎。”
“嘿嘿!”白鹍不怀好意地笑了,“师父您今天突然脱裤子是不是故意的?想吓唬那位公主结果吓得人家更喜欢你了?”
千鹤宁立刻怒了:“闭嘴!”
当众掉裤子,这绝对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污点!丢人丢到家了!
该死的女鬼,可别被他逮到,不然有她好受的!
此时被人惦记的虞吾月已经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