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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呢,说是要过年给少泽,第一年,给孩子个念想。我呢,也没什么好的,想要什么只管的说,我能拿出来的,没有什么不愿意给他的,毕竟家里现在正经的也只他一个,不对他好,可要对谁好呢?”
云含笑听懂了,道:“嗯,我回头和他说去。”
态度到是温良如水的。
帝二夫人听了这一句,稍放了心了。
感觉上云含笑一心的想进帝家,纵不会象个孩子那样的撒泼无赖,说话不认话吧。
“照理说呢,你也给帝家养了两个孩子的,进这个门也不是不能进,你还是让你家少泽多听听大人的话,象才进帝家门那样,这样大家看着你教育的不错,也能为你说上两句话,要不然成年的折腾着,谁提到你……都……”帝二夫人不敢讲下去了。最近给少泽整的有心理阻碍了,一提到云含笑的事就担心的。
反正帝二夫人就是恩威并施的,好象给个果子在那诱着,帝二夫人那意思很明显的,你要是让你儿子不要再折腾我,我说不定会替你在老太爷面前求请,让你过门。
云含笑倒不要这人情,也不说开了,只是微笑:“孩子调皮,让您受累了。”漂亮的脸上丝毫没有帝二夫人想看到的惊喜,也没有以前常见着帝二夫人会显示的怯意。
毕竟,不想嫁给帝刹桀了,谁在乎你一家比苍蝇还多的亲戚!
云含笑最近感觉自己的心又回到自己的腔子里一样。好安定。
虽然想到帝刹桀,不心疼是不可能的。
但本来和帝刹桀相处的时候就时时的提醒自己,所以失去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恐怖。
“总之也就是这个意思,我带了样衣,你让人量了尺寸,挑了合适的给我做二件。订金要留多少?”帝二夫人临末了再给一笔生意给云含笑。
云含笑道:“您不自己挑吗?”
帝二夫人将云含笑上下看了下:“行,你眼光还成。就你挑吧,价格无所谓的,弄些好的就行。”
“一般都是付了衣料的钱,手工的等来拿了衣服给,我一时也算不出个正确数来,不过平时有熟客的也都是随便付个整数的。零头等正品了再算。二千块钱一件就好了。”
少年拿了钱出来,云含笑道:“我去请师付。反正人都来了,还是量了身子比较好。”
“不用了,”帝二夫人似乎很忙,转了身子就要走。
云含笑只得收了钱打了收条。
送了帝二夫人出去。
云含笑坐在那里静静的替帝二夫人挑衣服料子。
帝二夫人比较胖,但还有点腰身,胜在白,其实穿旗袍是很不错的选择。
云含笑仔细的花了工夫挑了二件,拿了帝二夫人的旧旗袍往身上一比划就知道不好了。
帝二夫人这衣服明显的小了,旗袍这东西最讲究就是一个贴身。特别是胸腰处,略大了一点就不好看了。
这会子再去叫帝二夫人已经来不及了。云含笑拿了衣服去找张老板。
“刚才有个熟人拿了定金和旧衣服来,想要做二身衣服。她大概四五十岁,保养得蛮好。微有点胖的,身量儿这衣服应该成的。就是我刚才突然的发现了,这衣服明显的显瘦了,不合适。”云含笑老实的都交待了。
“她拿了什么衣服就替她做多少尺寸的,这是规矩。要错也是错在她了。多留点接合缝等着放大就好。”张老板淡淡的一摆手。“去替她把主辅料子都选好。算了钱来我看看对不对!正好你也闲着,这边角料拿去,学着包个扣子。”
云含笑答应了,拿了活计出去,总觉得心里怪不对的。
天冷,天气短得很,下午五点不到,天就擦黑了。
云含笑工作了一天,拿了小包就回去。前面后面的远远的跟着二个人。
云含笑笑,帝刹桀一向对人大方,自己一个月工资指不定不够保护她的人一天的高。
上了楼,才暖和过手脚,就听到手机响了。
一接,果然是少泽:“妈妈!”
“嗯,少泽!”
“妈妈!”又一声缠绵的问,却没有说什么。好象小孩子有什么心事却又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的。
“怎么了,少泽。”云含笑问。
第189章 活得好好的()
“妈妈,听说今天二奶奶去找你了,是不是难为你了?!”少泽好纠结,如果是因为自己太顽皮让妈妈被人骂,那自己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没有难为我啊!”云含笑道:“只说最近少泽宝宝太历害了,历害到她吃不消了。”
“呵呵呵……”少泽不好意思的笑了:“只要她不再说妈妈的坏话,我也不会再去找她麻烦!”
云含笑嗯了一声:“那就好,总是找长辈麻烦也不是乖宝宝呢。”
少泽跟小宝儿混久了,小嘴儿抹了蜜一样的甜:“我只要做妈妈一个人的乖宝宝,其它的人,管他呢!”
“呵……”云含笑甜甜的笑了,累了一天,少泽真是娱心乐意的好宝贝。
“妈妈你最近有没有学会什么新东西呢?”少泽宝宝最近很关心妈妈的。因为不服那一口气,很想让妈妈变得棒棒的,让帝刹桀心悦诚服。
“嗯今天我会盘扣子了,今天做得是最简单的包扣,替一位老太太做的,做了二十个,老板都夸我了。”云含笑象个小孩子一样和少泽笑语。
“妈妈真棒!”
“呵呵……少泽今天有做什么啊?”云含笑反问儿子。
“今天哦,和肖五叔叔学着拆电动玩具。小宝儿也在,我们玩得好开心呢,原来啊,好多玩具的原理都一样的,只要大小合适,这个的拆到那个上面用一点事也没有。唔……说我下学期就能学到这些物理化学知识了。”少泽在那边举了几个例子。
母子俩说了一会话,帝彩华来叫少泽去温字才停止。
帝刹桀在另一个房间里,默默的放下听筒。
其实他不是想监听儿子和云含笑的对话。只是最近只能通过这样的方法才能听到云含笑甜美的声音了。
帝刹桀拿起手边的酒,又喝了一杯。
最近晚上,他都会去应酬,正好多喝上几杯。喝醉了会比较好睡。
今天下班后觉得无所事事,很多东西也觉得没有必要非得亲自操之于手,反正他花了钱请了那么多人来就是要他们干活的。他只要关注下他们的进度就可以了。
虽然看起来他还是坐在电脑前看报表,但是,他的心都不知在哪里了!
那个女子,似个妖精就这样带走了他的微笑,他的平静,他的幸福……然后,一去不回,丝毫没有音讯。
真狠!
这个小女人是真的狠!
一晃十来天过去了,那么爱哭的小女人,离开了他,泪都没曾掉二滴,竟然活得好好的,人都未曾瘦上一点。好象有他没他,就一个样子。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对了这女子那么的好。
可她怎么就能狠得下心来,将两个人在一起的柔情和蜜意抛得九天那么的远。
迟钝也有个限度的,她这样子,完全完全的就是不在乎他。
女人真的是把婚姻看得那么要紧吗?
本来,他对于娶谁都是没所谓的,特别是他看惯的上流社会的夫妻,好象没有一对有什么所谓的爱情。在一起不过是同林鸟有个利益关系相互帮衬,私下里,比起情人,也不如的。
依他以前的脾气,说不定……
可是现在……突然觉得,他的床枕边的人是谁,与一个人的人生,大有要紧。
不是不能给云含笑一个婚姻一个保障,二个孩子身份都是私生子有什么好看的。
但云含笑真的留在帝家成了帝少夫人。
金钱,环境,利益,社交……这些东西最能改变一个人!
她一定也会和所有的帝家女人一样,慢慢的变成一个陌生的,陌生的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吧。
帝刹桀觉得很害怕。
他喜欢云含笑,喜欢到自己都不相信的地步。
其实他不想她改变,她只能变得更强更适应这个社会,却不可能变得更好更让他喜欢了。
他愿意她保留着现在的样子。
有点羞怯,有点迟钝,有点小家子气,又特别的可爱。
帝少夫人的位置会毁了她脸上那种微微含着笑的天真表情的。
不过他的心事任人来说都会觉得帝刹桀极度自私吧。
帝刹桀叹息一声,放下酒杯,缓步起卧室。
推开门,那抹桔色暖灯还在。
可灯下,那个小小的人影,却不会再回来的。
帝刹桀从来没有想过要去真正的爱上一个女人。
女人要不然就太软弱,容易受到控制,不可被信任,她们往往为了金钱身体都出卖何况其它。
要不然就太强悍,比男人更犀利,累了一天,没有一个温软的怀抱来解乏,有的只是一个女人皮的男人同床,帝刹桀感觉有点恶梦。
但云含笑似乎正好补足了帝刹桀的所有期待,他从来没有想过坚强和脆弱在一个女性身上会以这种可爱而完美的方式融合!
每一处都让他迷恋!
帝刹桀走到床上坐下。
床边的低矮黑色花器里有一朵鲜艳的粉红玫瑰正柔柔绽放,花叶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可是,那个女子,却不在了。
他的华丽的房子里没有她的小小的身影显得这么空洞……冷清……
她走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日子变得空寂起来。生活里似乎总少了什么。
屋子开始变得异常的安静,静得可怕。所以帝刹桀最近很少来这里,总是要逃到少泽的身边,感觉从他的身上多少能吸收到一些类似于云含笑的甜美安静。
他觉得心里空空的。心里仍是抱了一分奇怪的希望。也许推开门就能看到她吧,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暖灯下,浅笑盈盈,静静的瞅着他。
可是她,那个看似不起眼一手就能折断的小女人,确比他这个大男人还要狠心。
一别之后,竟再没有丝毫音讯,连一个电话一个短信,也没有。
他的心迅速地下沉。
靠在墙边,看着隔窗的夜色,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云含笑,黑色长发,粉色蜜唇,浅到似无的笑,抬头,用安静的,洞察一切的黑色星眸,凝视他……凝视着他……
深深久久的……凝视着他……
那曾是多么美好的感觉啊!
思念是毒品!帝刹桀闭上眼睛,觉得头好疼!
比普通酒醉要疼得多,好象是发烧了!
云含笑洗了澡,又看了两页书,决定去睡。
才上了床突然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云含笑接起来,轻轻地:“喂!”
电话那边是男人混浊的声音:“甜心……我不舒服……”
有点近乎无赖的霸道……但那声“甜心”带着说不出的绵软味道,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叹息。这家伙喝多了,云含笑鉴定完毕!
云含笑微微的笑了:“你现在在哪里?”
“我当然还在我们家……”男人带着醉意的话让云含笑又一次发笑了。
“嗯,我知道了,会打电话给医生去看看你的。”
帝刹桀不愿意了:“不要,我不要医生,我只要你!”
云含笑轻声道:“我不能帮助你,只有医生能的。”
“你想看到你孩子的父亲高烧至死吗?”帝刹桀愤愤不平的低吼,孩子气十足的。
“你不会死的,帝刹桀,这么晚了,重新穿衣服会很冷的,加上外面又下雪,如果我滑倒了可怎么办呢?是不是,你也不想我出事吧。”云含笑试着讲道理。
“我的病,全世界的医生也治不好的。”帝刹桀无赖的继续道。因为醉,因为发烧所关说话肆无忌惮的,平时不想说的,忍耐着的话都不由的说出唇边。
云含笑有些黯然。这会子就会甜言蜜语了,当人面你怎么不这样的!
你当我就是个情人的命是吧,就是你帝刹桀的召唤兽是吧。你要我去,我就去,然后挥挥衣袖!
很久的沉默,然后是男人委屈的声音:“你睡吧,我只想听听你的声音……”
云含笑深深叹息,帝刹桀算你狠。
能屈能伸大丈夫!
这世界上谁也不能比你更理解这句话了吧!
“你要是不严重,就吃点药,然后我读书给你听成不。”
“不行,我要听故事!”帝刹桀故意和少泽的声音重合成一道致使武器,让云含笑难以拒绝!
云含笑头疼,分手就分手还分得这么粘滞不清的。
她想狠狠的果断的挂了手里的电话,却又实在不够狠心的。
帝刹桀并没有做过多的要求,两个人再分开也还是两个孩子的父母,说以后老死不相往来也是不现实性的。
两个人距离和尺寸,云含笑真的很难掌握。
帝刹桀在那边翻东西喝水……
云含笑理了理心神,讲故事。
“从前有一个小姑娘,很穷很穷,住在一个小村落里。她的父亲出去打工了,只留下母亲一个人照顾她。家境很是艰苦,有一天,这个孩子生病了,啼哭不止……年青的母亲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折磨的生活,就将这孩子送去了孤儿院。和其它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位女孩子的家离孤儿院不是很远的,所以多多少少有父母的信息留传了下来。所以女孩子从小就比其它的孤儿自信一些,她常常对其它孩子说,我有妈妈的,我妈妈在外面打工,有钱了就接自己出去。过了二年,她的妈妈真的来看她了,她长得很美,声音软软,而且带了很多好吃的,整个孤儿院都忌妒这个幸运的孩子,所以很多孩子都会找到机会到接待室的边上偷听她们的谈话。”
第190章 如你所愿()
这种故事,通常都会以自己为主角吧,希望能婉转的将自己的意见表达给对方。
帝刹桀似乎酒都醒了一些,静静的听着。
“她的妈妈说找到她爸爸,不过她的爸爸喜欢了其它的女人。所以,她要等真正离了婚之后再带她走。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妈妈不见了。再过了一段时间,三个月吧,她的妈妈和爸爸一起来看她了,说要接她走!她看起来好幸福哦。因为住得很近,所以消息时有传来,说她爸爸又有了其它的女人,分分合合的有二三年吧。有一天突然的她的妈妈受不了了崩溃了,拿了摩托车的汽油趁那个男人酒醉将那个男人和自己一起点火烧了。火好大好大,那个女孩子当时还在屋子里面。被救出来之后,脸上身上都有毁容的痕迹。当时她还太小,所以,在医院又出来后,又来到孤儿院。分分合合,纠缠不清的感情最最伤害人。如果第一次干净的分手了,虽然痛,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如果时间长了,感情深了,怨怼深了,就是再软弱的女人都会做出很可怕的事情来的。”
帝刹桀听着心里象竖了一根刺,屏息了半天,才问:“是你吗?”
云含笑静了半天,才道:“不是,我没她幸运的,我一眼都没看过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听说包裹我的毛毯很是高级,所以早被看护们拿去了,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得到过,拿怕是一片纸!”
帝刹桀听着心里实在是堵:“这个世界是不是对你很残忍。”
“这个世界对谁都一样。我们从不是最幸福的,也不是最悲惨的。其实,那些生活中让我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