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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自在只一勺一勺的喂着鹊无声。
鹊无声眼里只有阎自在。
吃完最后一口,鹊无声才道:“自在,你不吃么?”
阎自在笑道:“吃。”只借着这碗又舀了一碗粥,喝了。
鹊无声脸微微有些红,看着那些鬼派的人将东西收走了之后,才问道:“自在,要一直住在这里么?”
鹊无声已经听过阎自在说过阎王府和鬼派的联系。
虽然阎自在认为现在他们需要自己的身份,所以不会对他们怎么样,最少不会马上。
但是鹊无声不是这样想的,既然将他们困在这,怕是还有什么事,更何况,只要想谋反总会有办法的,不一样非打着阎自在的名声,再说也不见得就非得要用阎自在本人,随便找一个听话的就可以。
这鬼派古怪的很。
这下换鹊无声皱着眉头了,又换阎自在为鹊无声抚平皱着的眉头。
“不用担心,一切都会过去的,都会顺利的。”阎自在劝慰鹊无声。
鹊无声笑眯眯的点点头,他喜欢阎自在自信的这个样子,好像不管多大的事都不是难事。
鹊无声将手放在阎自在脸颊上:“自在,你有没有觉得我的体温好像变的有些低。”
阎自在捂住鹊无声的手,感觉手心的温度,确实有些低。
鹊无声身体不大好,爱生病,总是发烧,所以手也总是凉凉的,可是现在感觉都有些冰了。
记得之前鹊无声刚刚中毒的时候,那个时候全身发冷,甚至连睫毛上都有冰碴。
阎自在忙摸着鹊无声的额头,又摸了摸脖颈,还有手腕,确实全身的温度都很低
阎自在问道:“身上难受么?”
鹊无声摇摇头:“不难受,也不觉得有多冷,没有太多的感觉。”
鹊无声看起来也很清醒。
“莫非是因为极寒之冰?”阎自在盯着鹊无声腰间的罐子说。
鹊无声伸手想去捧起那个罐子,却被冰到了手:“好凉!”
阎自在眉头越来越紧,若是这个罐子被冰裂了就糟糕了。
阎自在已经在屋子搭了一个小火炉,将捡的那个小树枝放在了里面,要烧七天七夜。
阎自在就要在这里看着它。
七天,七天的时间内找到阎自若还有极峰之岩。
但是,极海之草是否能顶的住?
阎自在搂着鹊无声,想将鹊无声捂暖,可是没有什么用。
慢慢的鹊无声开始有些发抖。
阎自在摘下那个小罐子,却发现整个罐子已经被冻成冰块了。
而鹊无声离开了这个罐子,也慢慢的虚弱了,但是倒是温暖了起来。
鹊无声倒在阎自在怀里,感受这阎自在怀中的温暖,摘下那个罐子,他才感觉的外面的冷暖。
阎自在轻声安抚鹊无声:“阿鹊,没事。这东西倒是神奇。”顿了下,又道:“有极海之草的时候你很清醒,阿若说这个药引,看来肯定是管用。这个极寒之肯定是用来煎药,那必然是水的状态,但是它现在是冰。而极焰之炭自然是烧火用的”
这样说着,阎自在一手搂着鹊无声,一手将已经冻成冰坨的罐子放在炉子上。
用极焰之炭的火来烤极寒之冰也是对。
几乎一瞬间,这冰坨就化了。
但是,还是吓了阎自在一跳,急忙将若是将那个极海之草给烧死,或者说这个极寒之冰彻底化了就坏了。
只是这罐子又迅速冻成冰了。
鹊无声道:“缺少了极峰之焰,这火不稳定。”
阎自在点点头,又对鹊无声道:“你先好好休息,我自然有办法。”
阎自在将从山上捡来的其他石头拿来,放在小火炉的架子上面,再把罐子放在上面,倒是好了些,冰融化的慢一下,但是不到一刻钟这石头就会被烧成灰或者炸的粉碎。
阎自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这样下去,怎么行
鹊无声道:“自在,不如让我护着这个罐子,我就在小火炉一旁”
“不行,这样说来,倒是不如我拿着小罐子然后抱着你。”阎自在说到还是做到,而且这也是个好办法,他暖着鹊无声,这个小罐子也不去太烫也不会太冰。
阎自在还就真这么做了。
鹊无声很是心疼,阎自在却只是笑道:“我正好抱抱你。”
鹊无声只能叹口气,乖乖的躺在阎自在怀里,好像一只生病的小猫,看着很是可怜。
阎自在也没有说话,感受这难得来的平静。
只是平静很快就消失,外面嚷嚷起来,有人喊:“山上着火了。”
鹊无声听了,背脊挺直了些,又慢慢恢复平静:“这些人还是没有压制住心中的欲望。”
而阎自在想的是,极峰之岩看来真的不能从山上找到了,得去找鹊无声了。
阎自在问道:“山着火了,没事吧”
他问的是山不是人。
鹊无声道:“不会的,没有人能得到什么。烧死的只有那些贪得无厌的人。”
095血欢再次出现()
阎自在派人上山去找极峰之岩。
这些人自然都是鬼派的人;其中也有些金花婆婆的人。
只是,这些人到底不是阎自在的人,而且谁心中没有小九九,上了山,谁还找什么极峰之岩?自然将那些珍奇的东西带走。
之前鹊无声在山上讲的自然是被人听了去,又传了出去。
虽说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东西就是破树枝蓝石头,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些东西可有用啊,自己找人打兵器,或者是卖出去
当然大多数人眼中都希望打兵器的,毕竟血欢的断刀可是有名的武器。
血欢本身的功夫好,但是也没有好到天怒人怨,主要是他有一把良器啊。
所以,这些人便在山中大肆的砍树挖石头。
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着火了,那些人甭说带着东西出来,一个人都没有活下来,都烧死了。
阎自在听了也忍不住唏嘘,人不能太贪。
“还是感谢大山,最少,帮咱们除去了一大半的敌人。”鬼派,鹊无声从来没有当成过是朋友或者同盟,就算是知道阎王府和鬼派的关系也是如此。
阎自在看着窗外,山上的火还是没有停,想起山上的景色,便觉得可惜了。
这一烧,倒是还烧出了三个人,阎自若、血欢还有哑叔。
这三人应该就是躲在山下的附近,山着火后,浓浓的烟雾将三人给逼出来了。
阎自在几乎想跪下给大山磕个头,太好了。
这三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打到鬼派的驻扎地,看起来在找人。
阎自在并没有马上出去帮忙,阎自若被绑成粽子似的,被血欢扛着,哑叔就是因为阎自若束手手脚,被血欢牵着鼻子走。
所以说,血欢是主动过来的?
鹊无声一直抱着小罐子,他搂着鹊无声,背后是小火炉。
这极焰之炭确实是牛,总是有一定的距离还是烤的他后背的衣服发烫,但是阎自在却觉得体内的内力似乎越来越强了。
鹊无声也听到了断刀的嘶叫声:杀,杀,杀!
鹊无声终于明白自己当初修复断刀是多么的错误。
阎自在之所以没有马上出去,是因为放心不下鹊无声,本以为哑叔怎么也能制伏血欢,只是时间的问题,但是,现在看起来并不是这样的。
鹊无声道:“不用担心我,一两个时辰之内,我是没有什么事。把阎自若就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还有断刀。”阎自在咬牙道。
这个血欢怎么对阎自若的,他便十倍的换回来。
提到断刀,鹊无声皱了下眉头,然后又道:“这断刀并非无所不能,它也有破绽,否则当初也就不会断了。”
阎自在一直观察着血欢的招式,血欢在找人,看来是阿鹊上山的时候被血欢看见了
血欢的功夫确实是好,但是并不是没有破绽,只是,每次刀起刀落的时候,有很强的杀气,这大大弥补了血欢招数上的不足。
这刀也有破绽么?
毕竟刀是人在用,难倒反而利用人?
血欢这刀纵使是断刀,也很长,更像那种看到,只是,刀剑是平的。
阿鹊说这刀被极峰之岩修补过
阎自在看了一眼小火炉,还有鹊无声的手中的小罐子。
金木水火土,阿若让找的几样东西,都不单单代表一样,极峰之岩代表土,被打造成断刀,又属于金,极寒之冰自然是水,极海之草是木和水,极焰之炭是火也是木。
木克土,火克金。
用燃烧的极焰之炭正好!
阎自在眼神亮了下。
鹊无声自然是看出来,只笑道:“还好你当时多拿了几根树枝。”
阎自在点点头:“你要小心,我也会看着你的,免得鬼派的人再将你带走”
鹊无声看了眼依旧照着活的山:“不会的,他们自身难保。”说着带了些笑意。
他当时在山上说的那些是故意说给鬼派听的,就是希望这些贪婪的小鬼去山上找死,不过,他说的也并非是假话。
只是可惜山上的生灵了,倒是他利用了他们
阎自在看见鹊无声的笑意,顿了下,来不及多想,居然伸手便从火中取了一根木炭。
或许是因为阎自在之前一直抱着小罐子,有极寒之冰的温度,居然不觉得木炭烫手。
鹊无声道:“小心。”
这话音刚落,阎自在便飞出屋内,跳到屋顶上。
血欢与哑叔已经打了小半个时辰。
血欢看见阎自在,笑了下:“胆小鬼,你中越上来了,我还当你就这么看着你弟弟死呢。”
阎自若咳嗽了几下:“我好晕你们打架能不能把我放下”
可惜没有人理会他。
哑叔看见阎自在难得露出些笑意,一拱手:“少主。”
阎自若:“靠,哑叔,你居然会说话。”
阎自在皱皱眉头:“胡诌什么呢。”
血欢眼睛瞟了瞟阎自在,又朝他来时的方向望去,眼中带着探索。
阎自在挡住他的视线:“少废话,动手吧。”
血欢还没有说话,阎自若嚷嚷道:“哥,你不是先救我么?告诉他,只要放了我就可以放了他。”说完忍不住呕吐了两下,这么被人扛着实在是太难受了。
阎自在道:“现在不行了,你不但要将阎自若留下,你的断刀也要留下。”
血欢听了这话,自是生气:“你还真当你是个人物,这话也说的出来,正巧,我也许久没有打开杀戒了。”说完倒也不管阎自若了,直接将人摔下去,那边哑叔慌忙去接。
血欢这才提着刀攻向阎自在。
阎自在挑了下眉,已经猜到血欢这样做,不过是将哑叔引开,只是血欢倒是有把握对付他
不过几息之间,阎自在已经发现血欢的功夫比以前更厉害了,或许也是没有顾虑,招招杀招,恨不得砍死他。
鹊无声在下面看着,虽然听不清他们说的话,但是断刀的声音没有断过。
阎自在手中的软剑比较沉默,看起来比较严肃的样子,这是遇上劲敌了。
阎自在已经明白,为何血欢会将阎自若扔下去了,阎自若在虽然他不好出击,但是血欢也不好出招,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血欢的功夫见长。
阎自在根本就不能分心看哑叔在哪里,想来也要护阎自若,最好是哑叔带着阿若到鹊无声那里。
阎自在想着,低头看了眼下面的院子,见哑叔果然抱着阿若去
还没看清楚,阎自在就被血欢的断刀划了一下,手臂有一道划痕,血迅速的流下来。
这刀实在是太锋利,刚才不过是划了一个小口子,谁知道这口子越来越大。
阎自在捂住伤口。
血欢可不管这些,见了血,似乎更高兴,招数越来越凌厉。
阎自在知道为什么众人说这刀是天下第一的兵器了,血欢招数里明明有破绽,但是就是因为这把刀
阎自在微微处于弱势,血欢越来越凌厉。
血欢终于冷笑道:“你若是认输跟我走,我便放过你。”
阎自在挑了一下眉:“那个人还不够你玩弄的?”那个人指的就是鹊有声。
血欢知道他说的是谁,冷哼一下:“你将他送到我手中,不觉得心中愧疚,他是一个无辜的人。”
阎自在听了却笑了:“你既然折磨他,你为何不愧疚?更何况他又如何无辜?如果他活下来,死的就是”
死的就是鹊无声了。
想起来,阎自在心中还是气,手中招数也快了几分。
现在鹊有声的下场就是当初鹊无声极有可能的下场,他怎么能不生气!
“你放心,鹊无声也是要死的。”血欢冰冷冷的说。
阎自在听了心中倒是有些奇怪,这次他见到血欢,总觉得这个人有些怪,变的和一起有些不同了。
但看身材只是比以前瘦了一点,面貌因为天太黑,有些看不清,但是接着月光看,也好像有些不同,血欢看起来有些年轻了?
阎自在想起鹊有声那精湛的易容术
如果单说相貌的话,鹊有声很难让人发现谁是真的鹊无声。
血欢都是叫阿鹊为小雀儿,这是玩弄调戏的意思,将鹊无声当成万物,几乎没有连名带姓的喊过,所以
阎自在后退一步:“你是谁?你是那个鹊无声?”
鹊有声将血欢杀了?这实在是匪夷所思,鹊有声这么厉害的话,当初根本就不会乖乖和血欢走。
血欢没有继续进攻,挑了下眉:“我是血欢也不是血欢。想来阎少主也不会记得我的。”
这话就是承认他不是血欢了。
阎自在一时想不出还有谁与血欢有关联。
血欢又道:“罢了,反正你们都要死。”说着再次出招。
阎自在脑中飞快的想,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血欢,但是又用着断刀,而功夫又与血欢的招数差不多那么问题就在这把刀上
看来这把刀确实有什么魔力。
阎自在冷笑了下,之前一直从刀伤找破绽,殊不知功夫可不是只看一样,也是,被血欢的名声给吓到了。
阎自在拿着软剑不再招招对刀,反而朝着血欢的腰间冲去,只是他面上对着的也是断刀
这断刀为了杀人,已经不顾自己的危险
阎自在知道,他赢了
096在你身边的是我()
断刀削去了他半截头发;如果;如果他在抬头一点;他的脑袋就被人给砍掉了。
而血欢则躺在地上;捂着腰间;流出了不少的血。
而在血中的断刀好像是什么虫子一样,再吸食那些鲜血。
血欢的脸色十分苍白,那一件本就不轻,他又从上面掉下来,就算不死,也会被断刀将血洗干净。
鹊无声走到血欢面前:“你不是血欢。”平静的指出来。
现在,看清楚面目,倒在血泊中的血欢,与之前见过的血欢差别还是很大,但是眉眼间的神色还是不一样的。
阎自在搂住鹊无声,询问道:“你是那个假冒的家伙?”
血欢躺在地上:“不是,我就是血欢,谁拿了断刀谁就是血欢。”
血欢躺在地上,有气无力:“还好,我马上就不是血欢了。”
阎自在想拿起断刀。
阎自若揉着胳膊走过来,一瘸一拐的,别看他是被人扛着,但是老受罪了。
阎自若说:“不要碰这把刀,这刀上有血蛊,若是被沾上了,就真的成为血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