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宁初一开始就答应过施落,不会爱上兰煜,那晚在医院看到施落身上插满各种仪器,她心疼内疚,因为施落的伤是兰煜造成的,候业要派人暗杀兰煜,她最初忍痛同意,可到了暗杀那一刻,她最终还是没能敌过她的内心,最终出手救了兰煜。
看到兰煜有危险,她不能坐视不理,当兰煜连命也不要的为她挡了一颗子弹还有一刀,将她冰冷的心给柔化了。
或许没有多英雄救美一事,面对暗杀兰煜的事,宁初还是会出手,如今只是刚好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开脱罢了。
两人若有所思喝着茶,整个房间内,安静到只有茶杯碰到茶砚发出来的声响。
良久,才听到施落幽幽开口:“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强迫过你,现在一切成功就在眼前,如果你此时选择放弃,我会对你很失望,所以你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情感。”
施落的话,让宁初更加无言以对,于宁初而言,施落有着特别的情感,他像一位父亲,为宁初撑起了一片天,在宁初最彷徨无助的时候,是施落让她找到了生存的勇气,在宁初最担惊受怕的日子里,是施落给了宁初稳稳的安定。
所以,宁初内心有一万个不舍,可还是点头答应:“我知道该怎么做!”
离开施落别墅后,宁初去到了那栋郊区房子,里面依旧是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宁初似乎对这些咳嗽声也没太大的感觉,或许这么多年来,她也习惯了,心也麻木了。
男人见宁初来了,依旧是冲她微笑,这么多年来,男人只要宁初来看他,他就会冲她笑。
宁初将一包食物扔进屋内,她则坐在屋外的台阶一个人喝着闷酒,男人走到窗边打量着宁初,用沙哑的声音问她:“你今天不开心吗?”
宁初语气甚是不好:“跟你有关系吗?”
男人点了点头,没有离开窗边的位置,只是安静看着她,宁初一瓶接着一瓶的喝着酒,那男人双眸里的光则越来越暗淡,看着宁初的忧愁,他最终还是忍不住劝她一句:“别喝了,对身体不好。”
那男人的话才说完,耳边就听到了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
宁初将手中酒杯用力摔在了地上,她愤怒的站起并猛的起身,将那扇久没开启过的大门,一脚踹开,她一把抓起那男人的衣领,怒吼道:“你有什么资格关心我?”
男人没有一丝反抗,任由着宁初对他一连串的责骂:“若不是你害死了我的父亲,我不会成为孤儿,若不是你的一已私欲,不会有今天的一切,所有一切都是你的错,你害我无家可归,你害我漂泊他乡,你害我丧失了最美好的童年,你让我走上一条血染的路,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宁初愤狠的瞪着那男人并厉声:“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你别以为,你在这里呆了十几年,就可以救赎你犯下的错,就算你死了,你也还不清。”
宁初气冲冲的骂了一通,随手将男人推倒在地,下一秒,宁初摔门离去,那男人瘫倒在地,捂着胸口,眼底是一阵的湿润,宁初所说的每一句,男人也反驳不了,在他的心底,他的确是个罪人。
等宁初离开后,这房子的不远处,有两道人影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那两人是洪云与郭铭,话说前些天,郭铭在赌场上竟然输了一个底朝天,不但将前些日子挣来的钱,一下还了回去,而且还欠下了一屁股债。
洪云对郭铭的行为虽然痛心疾首,但郭铭是她唯一的儿子,洪云不会弃他于不顾,为了帮郭铭偿还赌债,洪云不得不变卖郭运潮留给她的房产。
洪云在郭运潮留给她的房产中,无意发现了此处房子,可她脑海记得,郭运潮曾几何时在这种郊区地方买过房子,于是带着几分好奇,洪云带着郭铭来到了这里。
郊区的道路崎岖不平,她们两人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方向,洪云一把年纪经不起这般折腾,正当她们蹲在地上休息时,宁初的身影闯入他们眼帘。
此处地势偏僻,宁初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吸引了他们母子俩的好奇,于是,他们一路小心翼翼的跟随宁初,来到这栋房子。
她们两人一直躲在草丛远远的留意着宁初的一举一动,确定宁初已经离开后,他们俩才敢出来察看。
郭铭在那屋外游荡,而洪云则慢慢的靠近那栋房子,此时的大门是虚掩的,洪云壮着胆子推开那扇门,当看到那瘫倒在的男人后,她随即大喊了一声,并同样倒在地上。
在外面察看的郭铭闻声赶来,看到洪云颤抖趴在地上,焦急的问:“妈,你怎么了?”
郭铭一边扶着洪云,一边抬眸看向那男人,于是三人对上了线视,而且均淡出惊讶的神情。
“你是……”
郭铭并没往下说,一来是不确定,二来是觉得不可能。
那男人骨瘦如柴,惨不忍睹,但他眉宇间又与年轻时的郭运潮有几分的相似,可当时,郭运潮明明在医院过世,那眼前的这位又是谁?
洪云把视线投在那男人的脖子,她再一次倒地。
那男人的脖子上有一颗很明显的痣,而洪云的脖子也同样有着一颗很明显的痣,当年,郭运潮还笑称这是她们的夫妻痣。
只是到后来,郭运潮脖子上的痣突然消失,洪云曾经问过他,脖子上的痣怎么没有了,当时郭运潮跟她说,他请了一位风水大师看过,大师说那痣不利于他健康,所以除掉了。
那时,因为吕传君的关系,她与郭运潮经常吵架,郭运潮说什么,她也没有深究。
洪云如今彻底凌乱了,一连串的疑问在她脑海蹦出:“眼前的人难道真的是她的丈夫吗……那医院死去的人又是谁……为何两个人会长得如此的相像?”
现场一下陷入僵局,那男人一直捂着胸口,样子很痛苦的样子,随后他拼命的咳嗽,咳着咳着便昏倒在地。
洪云母子见状,慌张将把男人送到医院抢救。
男人被送进医院后,洪云为保安全,让郭铭与那男人作了一次亲子鉴定,洪云在医院里头有熟人,很快便为他们安排绿色通道。
自从郭铭被赶出郭德集团后,他们母子俩的日子可是苦不堪言,若病房的那人真是郭运潮,那他们便可重新夺回公司,一切富贵的日子,又可以回到他们身上。
洪云母子耐心的在医院等候结果,一日一夜未合上双眼,把所有希望都投在那份亲子鉴定上。
耐心的等待,终于等来结果,一位中年医生走来,小声提醒:“洪女士,报告出来了?”
洪云与郭铭激动的问,“结果怎么样?”
医生点了点头,“两人的确是父子。”
一语落,洪云与郭铭张大嘴巴看着彼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找到了郭运潮而高兴,而其实他们俩是在惦记着郭家的财富。
洪云不敢相信,这十多年来,她都没有发现那医院死去的人,并不是真正的郭运潮,这个结果,于他们两人而言,又惊又喜。
新的一天,宁初驾车回到海边别墅,向院子看去,兰煜并不在家,宁初呼了一口气,才踏进客厅。
多天未回,里面的一切未变,只是客厅埋满了烟蒂,足以看出兰煜这几天的心情如何。
宁初直径回到卧室,整理着她的行李,翻箱倒柜,唯独不见她的结婚证。
门前有一道身影,宁初抬眸,对上兰煜的视线,红色的结婚证,正握在他手中,兰煜声音冷冷:“你是在找这个吗?”
对上兰煜情绪暗涌的双眸,宁初从里面看到了兰煜对她的失望。
兰煜怎能不对她失望,从他知道宁初是若里后,他一次又一次的包容,而宁初却毫无悔改。
兰煜把结婚证藏于身后,宁初挺直脊梁,摊大手掌明要:“把结婚证给我。”
“你非要这样吗?”
兰煜的话很苍白,可语言里还是听出了,他对宁初有挽留的意思。
可挽留又怎样,宁初深知两人根本没法走到一起,已经铸成了错,那就不能一错再错。
“明天十点……”
第173章 173 结局篇 十(包容)()
“我没空。”
兰煜中断宁初的话,或许他已经猜到宁初想说什么。
“后天?”
语落,两本红色的结婚证,被兰煜愤怒的从二楼扔至一楼的地面,兰煜温怒提醒,“有些事情,想清楚再开口?”
宁初就是心底太清楚,才要急着离婚,兰煜可以容忍她是施落派来的人,那是因为他还知道所有的真相,若他知道,所有一切都是一场蓄谋而久的阴谋,他一定会将她恨至谷底,所以,这一场婚,早离晚离都一样,都不会改变结果。
宁初倔强扬起头来,“明天十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兰煜的俊脸顿时绷紧起来,直到楼下的大钟,敲响三声过后,兰煜这才开口说话:“你知道我心里在想着什么吗?”
知道又能怎样,该来的事,终究要面对的,宁初断送了兰煜所有的好意,她的回答,笃定而且凛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兰煜强迫宁初对上他那道温热的眸,他要给宁初撒下一道柔情大网,他说:“我在想怎样才能让你迷途知返?”
兰煜的话,太过柔情,太过忍让,如此叱咤风云的一个男人,竟对她说了如此包容的一句话。
宁初受不起,也要不起,她宁愿兰煜甩她一掌,劈头盖脸的朝她说:“宁初,我恨你。”
如今,兰煜的包容,反而让宁初更加无地自容,这样的兰煜,宁初终是不能再聊下去了,宁初怕情绪会失控,她不能再沉沦。
宁初漠然离开,只是走了一步,兰煜从她身后说:“这是我给你的最后机会?”
上一秒,兰煜的话还带着柔情,如今已转为了疏远,宁初回头,他的眼神认真严肃,没有半点玩笑的成分。
这是兰煜给宁初发出的最后通牒,宁初已无路可退,理智的信号灌输在她每一处的神经,宁初毅然下楼,让行动代替了她的回答。
兰煜一手将她扯了回来并抵在墙上,身体与坚硬的墙体发出剧烈的碰撞,四目相对,空气里似有火花,宁初低沉的眸缓缓眯起,既然如此,那就互相伤害吧。
宁初一记拳头举起,挥向兰煜,她的拳头前所未有的快、准、狠,让兰煜产生了一秒的错愕,原来宁初一直以来都在隐藏着她的实力,如今这扎实的拳头功夫,这才是宁初的真在实力。
两人对峙,兰煜的眸慢收紧,接着是一片的血气翻腾,宁初的深藏不露,还真是超出了兰煜的预期。
本是处于主动攻击的宁初,不知何时,已被兰煜夺去了主动权,兰煜猛地出手,宁初向后弯腰躲闪,并一手扯住了兰煜的领带,兰煜身体随着拉力向前,宁初矫健的从兰煜身后翻了过去,并用领带扣住了他的脖子,只要她一用力,便可以将兰煜勒死。
表面上宁初处在上风,可事实上,在宁初落地的一刹那,兰煜已用手枪抵住了她的心脏,两人不约而同的松开了对方,这第一回合,表面上打成平手,但实际上,只要兰煜一开枪,宁初必死无疑。
兰煜随手将手枪扔在地上,扯掉领带,他将衬衣最上端的两个扣子随性解开,袖口微微卷起,露出半节结实有力的手臂,这架式显然是要跟宁初来一翻赤手空拳的比斗。
宁初也没想过退让,空气里,两人拳头对砸的声音让人战栗,在赤手空拳下,兰煜更胜一筹,但能与兰煜这般周|旋,可见宁初的实力不容小觑。
僵持下,客厅里传来一阵刺耳的喊声:“宁初,你个溅人给我滚出来。”
宁初与兰煜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松开手。
两人前后脚下楼,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人是洪云母子,接是便是十几个威严的警察。
十几号警察将大门团团堵住,这架式,一看便知有大事发生。
洪云一见宁初,发了疯的想上前掌掴,可这里好歹是兰煜的地盘,她身后有位警察出声提醒:“这位女士,请注意你的言行。”
一警察上前询问:“请问哪位是宁初女士?”
宁初没表情微微点头,那警察接着道。
“宁初女士,现在怀疑你非法禁锢郭运潮先生,现在请你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兰煜当下立刻看向宁初,郭运潮不是已经过世了吗,他的眸子微微收紧,这个笨女人,到底瞒着他,做了多少他还不知道的事。”
审讯室内,宁初安静的坐在里面,警察除了得知她的姓名,年龄,工作外,其余的问题,宁初的回答都是:“我要求见我的辨护律师。”
警察虽感无奈,但也只能等她的辨护律师来了再审问,片刻,大名鼎鼎的江毕清抵达警局,众警察心照不宣,能请得动江毕清作为辨护律师的,想必宁初也是个厉害角色。
宁初的情况比较特殊,因为郭运潮的身份还需要考证,尽管江毕清有一条三寸不烂之舌,还是未能将宁初保释出来。
江毕清来到审讯室,宁初与他交谈的第一句话不是案情,而是一句叮咛:“江律师,麻烦你通知我哥,让他去酒店照顾一下郭林。”
因为宁赤蓝还不知道郭林的存在,所以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就跟他说,郭林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
江毕清与宁初简单交谈了几句后,便匆匆离开警局。
宁初被带到牢房,牢房内部很空旷,四面墙都是软包,估计是预防囚禁的人自残,牢房里面有一张床,宁初躺在上面,一夜未眠。
八点的警局,一如往常般繁忙,警察局的局长今天来得特别早,他的电话从昨晚开始,从未断过,兰煜,宁赤蓝,施落一个接一个的打来要人,每一个都是他不能得罪的主。
局部很想挂断他们的电话,可他又不敢这么做,于是,他也好奇,他的警局到底关了何方神圣,能让a市的几个大人物纷纷打电话来要人。
局长前脚一进警局,后脚就陆续来了三波人,早来到警局的人是宁赤蓝,他随行的人有郭林与江毕清,接着便是候业推着施落进来,身后还有腾玥,最后来的人是兰煜,可他却是第一个打电话来叫他放人的。
兰煜环视众人,宁赤蓝会来,兰煜并不感到意外,可施落会来警局亲自提人,那就说明宁初与施落的关系,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复杂,想起那张照片,施落慈详的目光,兰煜很好奇,宁初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三波人对视了一眼,候业首先发话:“王局长,我是来保释宁初小姐的。”
王局长咽咽唾液,他思量着到底要不要接话,他要是接了话,那就默认宁初由施落那边保释,可是旁边还站着两位惹不起的主,这让他很为难。
思量片刻,局长谨慎开口:“江律师是她的律师,这保释程序还是由您来办吧。”
江毕清点头,后随一名警察去办理手续。
眼看这局面有些棘手,王局长想独善其身,于是他低调离开,只是刚转身,他手后又响起了一把沙哑的男音:“王局长,请留步。”
众人看向大门处,真正的郭运潮缓慢走来,王局长彻底崩溃,短短时间,一共来了四波人。
郭运潮边走边说:“我是来销案的。”
王局长露出不确定的神情,郭运潮继续补充:“我是自愿留在那栋房子的,所以宁初没罪。”
王局长本来还想提醒郭运潮些什么,可一想,如今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