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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和雅苑前期建设时遇到问题,荒废了好就才被重新投入资金建成。后期要做精装修房销售,招标时间花费了许久,结果刚做完样板房,工作人员窃取样板间的东西,导致吊柜砸伤了人,为了毁灭证据又放了把火,现在亲和雅苑又被爆出,当初竣工验收不符合国家标准,就连后续是否存在都是个问题。
身为亲和雅苑的董事,周扬却避而不见,亲和雅苑将会何去何从?
季烟疑惑的看向他,告诉她这些消息,总觉得是在试探什么。但他倒是神色如常,仿佛就只是想给她知道这些消息而已。
“这种眼神看我干什么,身为受害者不想知道这件事最后的结果?”
“这个……”
傅容兮打断她的话,“还是说这份竣工验收单,是你的杰作?”
季烟心猛地一跳,瞬间移开了实现,不敢看他。
“这次亲和雅苑楼盘没能谈成,傅氏盈利至少低了三个点,再降低两个点,傅总这个位置就不属于我了。”傅容兮缓缓的说着,明明对他这么重要的事情,说出来的语气却轻松的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
却如惊涛骇浪一般,拍在季烟的心上,她紧张的问道,“你告诉我这些干什么?”
傅容兮静静的看着她,深邃的眼神让人捉摸不透心里的想法,但脸上却是自信张扬的,“这是公司内部的规定,当年我就是这么把傅明岑拉下马的。”
当年拉傅明岑下马?
季烟疑惑的想着,傅容兮十八岁开始就从傅忖平手中接任了傅氏,应该是一直在位才对。
难道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傅明岑是杜婉娟带进傅家的拖油瓶,当年季烟和傅容兮在一起的时候,傅明岑给她的最大印象就是,这个人存在感很弱,有时候很容易让她忽视这个人的存在,成绩一般,样貌平平。
这样的人,还能把傅容兮算计了吗?
当年的事情到底如何?是不是和发生在她家的事情也有关系呢?她的确不能盲目的相信眼前看到的。
就在她纠结不安的时候,听到傅容兮轻声叹气,“算了,不说这些了。很晚了,我守着爷爷,你回去休息吧。”
“我来守着吧!”
“听话,去睡觉吧,明早还得送孩子上学。”
傅容兮带着不容拒绝的表情,她张了张嘴,最后没说什么,转身走出了卧室。
得知了亲和雅苑的事情,目的她达到了,却不知为何心里没有半点报复成功的快感。想到他今天说的那些话,话里的苦涩和疼痛,让她莫名就觉得良心不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她翻身坐起来,越想越激动,这个人肯定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窗外的夜色已经很深,季烟压下心里的情绪,抿了抿唇,改天要抽个时间去看看才行。
第二天醒来,天气阴沉沉的,看着像是要下场大雨。
她先去老爷子的房间看了一眼,老爷子躺在床上,旁边有管家彦叔看着,却没有见到傅容兮。
“大少爷一早接了个电话出去了。”彦叔解决了她的疑问。
季烟点头说,“知道了,你照顾爷爷,我先送孩子上学去。”
吃完早餐,季烟带着季然坐车到二小幼儿园,刚将小丫头放下车,她就兴奋的朝着前面跑去。
“楚青同学。”
季烟拿着小丫头的书包从车里出来,看到小丫头跑过去的方向,站着一个小男孩,小男孩抿着唇,紧张的看着季然。
她一个人喋喋不休,小男孩很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小男孩旁边站着一个女人,带着宠溺的笑容看着两个小孩子互动,季烟抬头往上看,女人披散着头发,头发遮住半边脸,让她看不清容貌。
察觉到她的视线,女人拢了拢头发与她视线对接,白皙的脸颊,灿若星子的眼睛,翘挺的鼻子,五官样貌与她曾看到的一个人重合,季烟怔住了,“是你……”
女人愣了一下,随后笑笑,疑惑道,“我们认识吗?”
女人脸上眼底都写着疑惑,似乎还仔细思考了一下,但是却很苦恼,应该是没有在记忆中搜寻到她。
她是在顾景阳的手机中看到过她,还是刚和顾景阳去郓城的时候。
有一次顾景阳喝醉了,拿着她的照片和她说了一堆不知所谓的醉话。但是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顾景阳将这个女人的照片拿出来。
季烟回过神,也笑了笑,冲她伸出手,礼貌的说,“我认错了吧,您好,我是季然的妈妈,我叫季烟。”
女人连忙伸手和她握住,笑的十分羞涩,“您好您好,我是楚青的妈妈,楚南歌。我家孩子不合群,上学一个多月了一个朋友都没有交到,就这几天老在家提起,说班上来了个叫季然的新同学。因为这孩子不爱搭理同学,我都没和家长们接触过。”
说的话有些语无伦次,看的出来很紧张。
季烟笑道,“我家孩子也老在家提起这他呢,她在家苦恼了好几天,问我们怎么才能和他做上朋友。”
“我家这个孩子,平时在家话很少,但最近老是提起你家孩子呢。”楚南歌感叹。
小丫头拉了拉季烟的衣袖,扬起天真的笑脸,“妈妈,他现在愿意和我做朋友了,我的头发是不是很快就能长起来了?”
季烟点了点她的额头,酝酿了一下,话还没说出来。
一旁的楚青突然开口说,“那都是老师骗人的。”
“那我的头发是不是长不起来了。”小丫头在意她的头发都很久了,听到楚青这么说,她立马瘪了嘴。小脸上满是沮丧,下一刻就要哭起来似的。
楚青小朋友一看她这样,有些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丫头真的哭了出来,“你就是这个意思,妈妈我的头发,呜呜呜……”
“我的意思是说,你的头发一定能长起来的。”楚青手足无措,用衣袖帮她擦眼泪,但发现季然小朋友眼泪止不住,才又红着脸说:“你现在这样也很可爱。”
小丫头一听,眼泪收了收,但还是抽抽搭搭的问他,“真的吗?”
“真的。”
季烟和楚南歌对视一眼,相视一笑,将两个小家伙都送到了学校里面,才结伴一起走出来。
大概是从她们孩子都随母姓上找到了共鸣,楚南歌也很少和其他家长接触,凭着经历开始找话聊,“一个人带孩子挺辛苦吧,特别是刚出生的时候,一个人忙前忙后的。但每次看到孩子的睡容,都觉得这么累也很满足了。”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季烟一愣,“你的意思是,楚青的爸爸也没有和你一起吗?”
楚南歌听到也这个字,点头,“是啊,刚开始我不知道怀孕了,我们吵架闹分手,后来就再没有见过。”
这个情况,和她有点像啊。季烟默默的想着,但想到傅容兮对孩子还不错,便问她,“那你没有准备去找孩子的爸爸负责任吗?”
“我都不知道他会不会认,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那时候我准备去找他的,结果在他面前出了意外,后来是一个好心人救了我。”
看到楚南歌眼底的痛色,季烟心生同情,想着看能不能帮她找到孩子爸爸,“我能问一句,孩子的爸爸叫什么吗?”
“他啊,他叫……”
楚南歌刚准备说话,后面突然传来李老师的声音,“楚家长,请等一下。”
转过身,看到李老师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楚南歌冲她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家孩子有什么事,您先走吧。”
季烟点点头,和她道别,又冲着李老师挥了挥手,转身离开了幼儿园。
楚青母子的遭遇和她还真的如出一辙,可惜没能从楚南歌嘴里问出来,下次在问问吧。
回到翠微山,听洛尘说傅老爷子已经醒了,卧躺在床上。
从彦叔嘴里得知,老爷子醒后还没吃东西,季烟端着粥过来,“爷爷,吃点东西。”
傅老爷子横了她一眼,厌恶道,“你不是巴不得我死了吗,这么假惺惺的干什么。”
嫌弃她似乎已经成了老爷子的常态了,季烟丝毫不在意,坐到床边,恶狠狠的说:“我体谅你现在是病人,随便你怎么任性,但仅限于说,现在……吃、东、西。”
老爷子一边嫌弃的说她喂的吃的难吃,一边怪罪她喂的时候不够凉,就这么抱怨着,一碗粥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一脸倦色,额头上也沁出了密汗,仿佛吃一碗粥用了他整天的精神。很快又重新躺回到床上,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看到老爷子这样,季烟心生不忍,帮老爷子擦了汗,又帮他脱了上衣,盖好被子才走出卧室。
洛尘还在客厅,季烟问他,“老爷子的病,到底怎么样了?”
“爷爷就是年纪大了,身体机能不如从前,受了点刺激才病重。”
受刺激?难道还真是因为她回来,对老爷子说的那些话刺激到他了?还是说,她后来气他的话……
“你也不必自责,不是你的问题。”洛尘看出她心里所想,“老爷子是见不得自家人反目成仇,所以才难受。”
“什么意思?”最近有发生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洛尘回过神,“没事,你别在意。”
季烟心里疑惑更重,但见洛尘面色郁郁,没有继续说话的意思。
傅容兮进门前接到了云飞的电话,那日纪经年和他说了顾景阳是因为一个女人恨上了他,让他好好想象到底怎么回事。
他在脑中回想了半天,却始终找不到任何线索,只好让云飞去查。
“容少,您说的那个女人。当年是您亲自救下她的,后来也是您亲自把她送走,具体去了哪里,只有您自己知道。”
傅容兮皱眉,“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想起来一件事,“洛医生说,您缺失了一年的记忆,是不是刚好……”
挂了电话进屋,洛尘刚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傅容兮径直换好鞋,问他,“爷爷怎么样了?”
“爷爷醒来了,但精神不太好又睡着了。”
说完,洛尘拿着东西出了门。
傅容兮将倪月送到公司的包递给季烟,“你的包我给你拿回来了,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季烟接过来翻了一下,确认东西没少,就拿着手机给倪月打了个电话。
倪月很快就接通,开口就把她大骂了一顿,怪她不辞而别,浪费她的好意。季烟连连道歉,并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才止住了她的怒意。
季烟听她说完,才问正事,“你上次和我说,顾景阳和傅容兮的恩怨,是因为什么?”
似乎没想到她胡提这个事情,倪月沉默了一会,才说:“经年和顾景阳是旧识,是顾景阳告诉经年,说傅容兮害死了他女朋友。”
第38章 渣男()
傅容兮害死顾景阳的女朋友?这可真是惊天大事,她和傅容兮呆在一起这么久,知道他对女人一向要么漠视,要么体贴入微。
是意外还是故意为之?
如果是意外的话,顾景阳应该不至于这么恨傅容兮,可是傅容兮原先和顾景阳无冤无仇,怎么会害死他的女朋友呢?
季烟问,“你知道,顾景阳那个女朋友叫什么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
挂了电话,外面突然开始雷声大作,早上没来得及下下来的雨,总算是在这个时候落了下来。
杜婉娟冒着雨走进来,急急忙忙的,衣服都没换就跑进了老爷子的卧室。
“老爷子,听说你出车祸了?可把我担心坏了。”
杜婉娟身上还沾着雨水,顺着发丝滴落下来,配合她脸上的神情。看着还真有那么几分虚情假意的关心,做出的是冒雨赶来探望的样子。
季烟端着熬好的中药走进来,一听这话,真是忍不住想笑。昨天老爷子昏迷不醒的时候没见过来,这一醒来立马跑来献殷勤。
她也不戳穿她,走上前,“傅夫人,正好爷爷该喝药了。看您这么担心爷爷,肯定也愿意亲自照顾爷爷的吧?要不,您帮忙把这碗药喂了。”
傅家家大业大的,家里下人就不少,杜婉娟自从嫁给傅忖平后,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什么时候伺候过人。
但现在要是拒绝,刚刚她那满腔关心之情,就成了虚伪的表演。
狠狠的瞪了季烟一眼,杜婉娟不情不愿的接过中药,用勺子舀了一勺,直接喂到老爷子嘴边。
老爷子没动,杜婉娟劝道:“爸,你身体不好,来张嘴把药吃了。”
听杜婉娟诱哄老爷子,却不管这药到底能不能入口,季烟就忍不住想笑。
老爷子锐利的目光突然看过来,季烟嘴角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僵在嘴角,有些尴尬。
假意的咳嗽一声,提醒杜婉娟,“药是刚刚熬出来,滚烫的。”
她说完,杜婉娟和老爷子的目光都看过来了,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剜个窟窿出来。
搞得好像她欠了他们似的,她可是好心一片,帮傅老爷子认清杜婉娟的真面目。
“啊!爸你别生气,我以前也没这样照顾过人,今天这第一次您体谅一下。”说着,杜婉娟将药吹了吹才重新喂到老爷子嘴边。
这次老爷子倒是喝了,喝完了,脸上还摆出一副慈祥的模样。这一副和睦的样子,季烟看的直摇头。
瞥见她的动作,傅老爷子对杜婉娟说,“你淋了雨,去换件衣服,别等下感冒了。”
“那这药……”杜婉娟还想好好表现,犹豫道。
察觉到傅老爷子的目光看过来,季烟不等他开口,就自觉的走过去。
“我来吧,您这要是感冒了,老爷子担忧过多,病更重了就不好了。”
一听这话,杜婉娟连忙看向老爷子求证,见他轻点点头。杜婉娟心里窃喜,老爷子果然是关心她的。虽然前天他突然晕倒她没来的及表现,老爷子应该是不在意了。
这么想着,杜婉娟直接将药碗放到季烟手中,顶着一头湿发走了出去。
季烟重新坐到床边,啧啧一声,“您这舍不得使唤儿媳妇,使唤起重孙女她妈倒是很自然啊。”
听到她对自己身份的认知,傅老爷子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很快收回视线,说道,“不是你自愿的吗?”
神特么自愿,就您刚看过来那眼神,她不自觉一点,难保不会联合起来怼她。
回怼杜婉娟她是不怕,但傅老爷子这病体残弱的,要是被她气出个好歹,杜婉娟一状告到傅容兮那,吃亏的还是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识时务者为俊杰。
“是是是,爷爷英明神武,惊为天人。能伺候爷爷是我三生有幸,我还能不自愿嘛。您看在我这诚意上,就不要为难我了。”
这番话说的傅老爷子尾巴都翘上天了,还真没有故意为难她,老老实实的喝了药。
喂完了药,季烟收拾了一下,准备起身,傅容兮走进来。
他脸色郁郁,薄唇紧抿成线,季烟知道这是他心思郁结的征兆,遇上了他觉得不平,却又碍着某事不能处理的事情时就会这样。
“怎么了?”季烟拿眼神问他,他揉了揉她的额头,宠溺一笑,“辛苦你了,先去休息,我来照看爷爷。”
看来是不准备让她听了,季烟有些郁闷,拿眼瞪他一眼,傅容兮却回以一笑。
在她还未走出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