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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脑子确定没问题?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时间和心情在那儿犯傻,发呆,就差没流口水了,哼!
而因这一声怒吼而惊得回过神来的秦潇予尴尬的立刻让自己恢复正常,同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颌,干笑道:“姑娘真是处处给人惊喜,这身手真好!”
“好了,少废话,赶紧的戒备,听这脚步声,来人肯定不少,而我们只有两人,还加上一个重伤患者,看来,少不得一番苦战,唉!本姑娘真是点儿背,这本不关我事儿,我瞎凑什么热闹啊,这下好了,脱不了身了吧,真是被你给害死了。”严一诺此刻确实觉得自己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原本自己算盘拨得扒拉扒拉响,本以为,若是无法回去,那么,在这古代生存,她起初势必得巴着这个男人,至于以后会怎样,那谁说的清楚。
可是,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她还没占着半点的便宜,就要因为他而以命相搏了呢?
在古代可是有武功这玩意儿的,不知道一会儿自己能不能应付得了,不管了,想太多也没用,该面对的始终都要面对,临阵脱逃可不是她严一诺的风格,再说了,她就不信,那些家伙功夫再好,能够奈何得了她的绝技和顶极武器。
就在严一诺揪着心为即将面对的一场硬战而暗自思忖时,一旁的秦潇予却是不合适宜的“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哈哈严姑娘,你那么紧张作什么?来人可是自己人,就是方才我所说的,来接应之人,哈哈”
闻言,严一诺真想一个大嘴巴子贴到他脸上去。
什么人啊?想她一个小女子,为了萍水相逢的他,都打算豁出命去了,可他呢?居然这么可恶,看她紧张很好玩儿么?
思及此,严一诺眼神一变,方才严阵以待的神色全然消失不见,随即便是换上充满杀气的冷冽恶狠狠的瞪向秦潇予。
“呃好吧,严姑娘请息怒,都是我的错,是我思虑不周,没能事先告知姑娘,其实,我也是被姑娘那敏捷的身手给迷住了,忘了告知实情,报歉,报歉,还望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太过计较,嘿嘿”
触碰到她那吓人的眼神,秦潇予就觉得莫名的心惊,不由自住的一个劲儿赔不是。
他能清楚的感知到,这位严姑娘无内力,想必应该不会武功才是,可是,她那能震住人心魂的眼神,让他忽有一种死神临近的感觉,令人感到莫名的心悸。
混蛋,很好玩儿是不。
严一诺心里暗暗的咒骂一声,其实,依她此时的心情,她很想大声的将这句话骂出口来,可是,前途未明,她暂时不敢造次,要知道,她严一诺一向最为识时务,在对自己的未来毫无头绪的情况下,她才不会傻傻的得罪这位看起来很是有权有势的将军呢。
不过,识时务并不代表着她就能咽下这口鸟气是不,等着吧,正所谓,女人的心眼普遍较小,她严一诺的心眼更是比针尖还小。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句话,此刻最能代表她的心声,待她在这片土地上站稳了脚步,这个臭男人再有求于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日戏耍她的后果了。
第17章 睚眦必报()
潜意识里,严一诺好像认定了自己要被留在这片古老落后啥啥都不如现代的玄尊皇朝了一样,满心满眼的在为自己的将来作打算。
而秦潇予呢,还在暗自回味着方才严一诺最直接毫无隐藏的反应,独自偷偷的笑着,他完全没想到,他一时来不及反应而最为真实的表现已经激怒了某位睚眦必报的小女子。
就在两人,一人怒目而视,一人陪着笑脸时,转眼间,那渐行渐近的脚步声便到了眼前。
“将军恕罪,属下接应来迟,使得将军陷入险境,实在罪该万死,请将军责罚。”
来人将近二十余人,有十余人均身着深蓝色长衫,还有将近十人均身着酱紫色长衫,看来,这群人虽均属秦潇予的手下,但身份显然不全然相同嘛。
身着深蓝色长衫的十余人在面对秦潇予时除了恭敬,似乎还有些胆怯,想必应是秦府家奴。
而,身着酱紫色长衫的那几人,看上去精明能干,一个个孔武有力,特别是此刻领头跪在秦潇予面前的男子更是眼里透着精光,想必是秦某人的下属了。
从他靠近他们眼眸四处打量时开始,严一诺便觉察出了他的不同寻常,此人如若不是自己人,而是敌对之人的话,恐怕很难应付,不过,还好,在他那透着精光的眼眸里,并未看出异常,且他对秦潇予的态度似乎除了恭敬还有些许崇拜之色。
在人家主仆细语之时,严一诺早已以自己多年来练就的观察力和判断力给来人定了位。
很快,她的那些猜测便得到了证实,这让她更是为自己的判断力得意不已。
“都起来吧,此事与尔等无关,是本将军太轻率了。”秦潇予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跪着的一干人等起身。
“少爷,老爷呢?”问话的是一名年纪稍长一些,身着深蓝色长衫的男子。
很显然,秦老爷子起初被秦潇予安置在草丛旁,后来,因为不明来者何人,又被严一诺匆忙之余将其往里又推了推,是以,杂乱的草丛很好的将秦老爷子给遮挡住了,若不细看,一眼之下还真是很难发现草丛之中藏有人。
“将军,刺杀者为何人,将军心中是否已有所怀疑?”不待秦潇予回答年长的蓝衣男子,方才领头的那位迫不及待的问道。
关于刺杀者为何人,秦潇予根本没时间细探,前有亲爹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后又有严一诺的事情,这一件接着一件的事情让他忽略了最重要的一步。
此时,手下人问起,倒是提醒了他。
“我爹在此,权叔,且先就交于你照看了。”秦潇予收起方才戏谑的腔调,一个侧身,将被其挡在身后的秦老爷子给暴露在众人面前。
被秦潇予称作权叔的人,正是先前那位年长一些身着深蓝色长衫的男子,随着秦潇予侧过身时,便看到了昏迷不醒被安置在一旁草丛中的自家老爷。
只见他心焦的大步向前,来到秦老爷子身旁时,赶紧的蹲下身来,仔细的查看秦老爷子的情况。
但毕竟,他也只是秦家堡的一位管家,哪怕他亲眼看见自家老爷身受重伤,他却无奈的只能束手无措。
心里的焦急,让他将询问的目光又再次投向自家少爷,可是,自家少爷显然此刻无法顾及到他。
因为,自家少爷早已在束畅束副将的簇拥下走向了他们来时看见的那堆黑衣人的尸首处。
无处得知自己想要的答案,管家权叔只好无奈的朝身后那群与他一样身着深蓝色长衫的随从嚷嚷道:“你们还站在那儿干什么?没看见老爷受了重伤吗?一个个的,遇到点事儿,就慌了神似的愣在那儿,还不赶紧过来帮把手,咱们先帮老爷将背后的伤口包扎一下,然后再想办法将老爷弄到客栈去。”
就在离管家不远处站着的数十名家丁模样的人,听了管家的吩咐声后,一溜烟儿的全部围了过来。
第18章 视若无睹()
十余人,手忙脚乱的就准备向秦老爷子背后的伤口处下手。
而此时的秦潇予却是不知他家亲爹即将遭遇什么,他呀,正与一众手下在那些死去的黑衣人身上找寻着线索呢。
“统统给我住手,住手!!”一直被众人无视的严一诺心里可郁闷了。
难道她就那么没有存在感?这一个二个的,近二十余人,居然将她严一诺给当成了空气。
当成空气就空气吧,空气也是人们赖以生存必不可少的不是么,就像人们在生存过程中少不了医生是一样的。
可,秦潇予是怎么回事儿?居然也不介绍介绍。
更可气的是,这群莽夫想干嘛?敢趁她一不小心走了个神的空隙,去乱动秦老爷子,真是不知轻重,不知所为。
再说人家权叔正带着手下的人忙活着自家老爷的事情,突然响起的一道呵斥声,着实让他们为之一愣。
但对于那道怒斥声,虽不悦,却又不得不听从,毕竟事关自家主人,再说了,那道呵斥声中所饱含的急切,他们可是听得出来。
顺着那道声音发出的方向,抬起头来的众人这才发现了严一诺的存在。
原来,仅离他们五步之遥居然还有一人立于那里。
怎么他们方才都没看见呢?
细看之下,很快这些人不约而同的得出了结论
这人是乞丐吧?应该是的!
不过,他们家少爷怎会认识这种人的?
哎哟,真是吓死人了,这人站在草丛旁,像极了那及腰长的草丛似的,再加上她脸上涂抹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难怪他们没看见她。
若她不开口,谁知道她竟还是个女人?
真是不伦不类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正经人家的姑娘谁会独身一人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的,正经人家的姑娘又怎会有这么奇怪的装扮,瞧瞧她,穿的这是什么呀?
随着严一诺的怒呵声过后,秦家堡以权叔为首的这些家丁们内心早已将她腹诽得不堪入目。
可怜的严一诺怎么也没想到,初次见面,她给人的感觉一次比一次不堪,但总结一点就是,他们给她的定位均是乞丐。
“愣着干什么,赶紧的,都让开,这么多人围在一起,还想不想你们家老爷醒过来了。”顶着众人或诧异,或鄙夷的目光,严一诺懒得理会那么多的再次嚷嚷道。
终于,那些站着愣神的家伙们有了反应,但一个个的虽未掩去眼中对一诺的诧异和鄙夷,但,却是胆小如鼠的只敢站着不远处与一诺对视,并不敢上前一步质问她是何人,更不敢反驳一诺对他们呵斥的态度。
因为,眼前的这个貌似乞丐的女子,虽无法让他们一窥真容,但她身上所散发出的无形的气势却是让他们不敢造次,好像深怕冒犯了她,下一刻便会被她给碎尸万断了似的。
最终,还是权叔这种比起那些人要见多识广一些的‘老将’一马当先的上前一步,冲着严一诺拱手以礼道:“不知姑娘何出此言,难道姑娘与我们家少爷相识?”
其实并非权叔胆大不怕死,也并非他就没感觉到对面那个女子身上所散发出的强大气场。
只是,待冷静下来后,他前思后想一番,才敢大胆猜测:或许,这位姑娘与他们家少爷是旧识,貌似方才他们赶到少爷面前时,少爷身旁确实还站着一人,只不过,当时的他们因为关心少爷和老爷的安危,将少爷身旁的人给遗忘了。
现在仔细想来,方才这位看不清容貌的姑娘确实是与他们家少爷比肩而立,严阵以待的。
“本姑娘与你们家少爷相不相识,问你们家少爷即可,不过,此刻,你们要做的便是全部散开,让你们家老爷周身的空气保持畅通,记住了,依你们家老爷如今的状况不宜随意挪动,否则,一会儿你们家少爷找你们几人赔爹,你们可别懊恼。”
第19章 不伦不类()
哼,不是都看不起本姑娘么?好吧,这下你们家老爷子的伤势,本姑娘还不愿接手了。
再说了,哪怕真要让她动手救治秦老爷,就面前这十余人还真是不够格,怎么说,也得秦潇予亲自开口求助于她不是。
她可是等着秦潇予欠下她一条人情呢!
撇开那一身众人眼里的奇装异服和脏兮兮的小脸不说,严一诺霸气十足的将一干人等轰离秦老爷子二百米之遥,就连权叔也毫不例外的被无情的驱逐开去。
权叔是谁?那可是秦家堡里除了堡内众主子外的权威人物,哪怕是在堡内,那些不得宠的主子还得巴结讨好他呢。
此时,他又怎容得一个毫不相识的野丫头对他如此的无理。
因此,被驱离自家老爷身旁后,权叔不服气的瞪了严一诺一眼,随后,大步朝自家少爷所在的位置奔去。
很快,秦潇予便在那位权叔的拥护下来到了严一诺身旁。
只见,权叔在返回的途中,那脸上的得瑟神情,仿佛,很快他便能看到自家少爷帮着他收拾一顿刚才对他不敬的小丫头似的。
眉眼上扬,嘴角勾起,活似一幅小人一朝得志,耀武扬威的德姓,正因为这位权叔的表现,严一诺不得不提醒自己,对于秦潇予的人品,她还得好好的考量考量。
也不知权叔对秦潇予讲了些什么,只见,一路走来,秦潇予脸上神情严肃,看不见一丝的笑容。
两种鲜明的对比,让严一诺不禁觉得有些好奇,她倒是很好奇的想知道,那位权叔到底有什么颠倒是非的功底,能让哪怕亲爹受了重伤,自己被人围攻时都能嘴角含笑的绅士瞬间变成一张冰块儿脸了。
“秦先生,既然来接应你的人都到了,那么,我就告辞了,再会!”她才不想被人质疑,也不想看别人脸色。
想她严一诺是什么人,她可好比天之骄子,从小到大都被众星捧月的宠着,爱着,在医学界,可以说,她严一诺所说的只字片语那都是权威,她至于呆在这儿接受那些不屑和鄙夷的目光么。
“严姑娘,怎么了,我们刚才不是都约定好了,怎么一小会儿功夫,你又改变主意了呢?姑娘难道想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对于严一诺对他的称呼,秦潇予似乎习以为常。
听到她提出要走,他哪还有心思去思索自己心里不解的问题,更无瑕去顾及他身旁的那些家仆,特别是权叔惊讶的瞪大双眼,张大嘴巴的夸张表情。
反而,瞬息间,他又变回了方才那个嘴角含笑的绅士。
他的变化之快,让严一诺不禁怀疑自己方才所见是不是看花眼了,但不管怎样,她还是想离开。
虽说之前与他已有约定,且做出那样的约定,她也有自己的考量。
但是,现在,她反悔了。
在这个世上,依靠别人永远不是理智的想法和做法,还是靠自己比较靠谱一些。
回家的路,她还是自己去找吧!
“没什么,只是觉得秦先生应该还有许多正事儿要忙,或许没时间陪我寻找回家的路,所以,我决定还是自己去寻找,就不麻烦秦先生了。”严一诺嫣然一笑,讲出了自己的理由。
“姑娘,是不是方才家仆对你”秦潇予欲言又止,但却已明确的表达了自己的猜测。
方才,权叔怒气冲冲的跑去找他,在他耳边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通,他心里在想着别的事情,也没能听明白权叔具体说了些什么,但,他却听到从权叔嘴里说出了那个像乞丐一样的姑娘什么什么的。
“没有,秦先生想太多了,这样吧,我义务帮秦老爷子将身上的刀伤处理一下,日后只要秦先生仔细些照料定然无恙。”严一诺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不会错,她相信这位叫秦潇予的帅哥不是恶人,是以,在自己离开之前,她还是想帮帮他,至少,得帮他救回他父亲的命。
第20章 小人得志()
若她不出手,他父亲估计等不到他找人替他医治了吧!其实,哪怕她此刻帮了他,若今后的照料没有她的指点,这位秦老爷难免落下病根啊!
既然心里有了决定,严一诺不再多言,她立即着手完成先前未完成的工作。
她并不想继续纠缠去留问题,哪怕她最终无法回到原来的位置,她也得重新慎重的考虑考虑,秦潇予这样的人,真的是她能暂时依附的吗?
并非她习惯依附别人,只是,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在这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