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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耿诗桔,则是一种敬仰和亲近,说明她是一个心境澄明、聪慧明朗的人,这也说明她的确适合做太子妃,以便将来荣升皇后。
这个能力,现代的时候,肖梓月没有,是到了这边之后,她发现“聆听”开始进化了。
这边依旧是沉默的,而那边的程静容,已经出声:“皇后娘娘厚爱了,我与太子殿下只在兰月节见过几面,我与他也只是普通朋友,至于煜王,我岂敢肖想。”
这时候班香函说话了,“娘娘,容姐姐一定是撒谎,她怕您生气呢,她都舍得亲自送煜王,怎会是普通朋友。”
程静容跪在原地,藏在桌子下的手不停的抖动,生怕皇后将她打发走。
“如此说来,香函说的也对,虽然是太子选妃,但是也不能不考虑民义,容姑娘放心,本宫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程静容想为自己解释,但是她也不知如何说,她心里装着煜王,可是她不得不选择太子,就算选择太子,此时也不是最佳时机。
她正在脑中阻止言语,想着如何为自己开脱,让自己不被大家仇视,一位姑娘却发话了。
那是礼部大人的女儿,李妗茹。礼部的人最是熟悉各种礼仪制度,最会抓众人的小辫子。
“回皇后娘娘,臣女以为,刚刚容姑娘在花园中失了分寸,已经被众人瞧见,继续候选太子妃已是不妥。如果落选,恐怕以后都难以出嫁。我听闻天耀国不介意此等事情,不如成全了容姑娘和煜王,那不是两全其美?”
“什么成全不成全的,她根本就配不上。”司徒妙云见自己的煜王要被抢走,当即反驳,说着便又要动手。
皇后拉住她,忧心的说道:“这不妥,这对程家不公平。”
那李妗茹恭敬说道:“但是我琅轩国是礼仪之邦,容姑娘已经犯了忌讳,所以至少应该让程家重新选一位姑娘过来参选,这样既保全了容姑娘的清誉,也不会亏待了程家。”
程静容在一旁一言不发,论样貌和才华,她是程家最出色的,换一个人,让她程家找谁去。李妗茹这是想换一个弱的,如此她便少了一分威胁。
李妗茹的提议显然得到大家的赞同,皇后也表示了同意。
“如此的确好,这样本宫也不会觉得亏待了容姑娘。”
司徒妙云在一旁气的发疯,但是她双手被皇后按住,根本抽不出。
程静容已经呆在原地,她,要被取代了。
“来人,送容姑娘回去,传本宫旨意,让程家换过一人吧。”
程静容木呐的离开,众人随着皇后重新逛花园。
司徒妙云和皇后走在最前面,耿诗桔和班香函走在后边,肖梓月本来打算留在位子上的,毕竟她这么懒,不过还是被班香函和耿诗桔夹着离开。
班香函因着刚才两人一起吃点心,十分亲近她,而耿诗桔是觉得这么个小妹妹,不能让她继续这么不懂规矩。
不情愿的跟随众人,肖梓月听力不错,听见司徒妙云和皇后的低语。
“娘娘,你怎么就这么让程静容走了。”司徒妙云朝皇后撒娇。
“妙妙莫担心,程家嫡系只有她一个合适的姑娘,论才华和相貌,不能派其他人来了,唯一的办法,便是废嫡立庶,到时候她不再是嫡女,没了家庭撑腰,你看她如何嫁给煜王?”
“真的?”
“那自然,她被退回,自然在家中无法立足,也就不能嫁给煜王了,你身份高贵,自然比她好。”
皇后还在继续教导司徒妙云,这时迎来了一个小太监,神色匆匆。
“皇后娘娘,太子病倒了。”小太监声音不大,但肖梓月还是听到了,冲上前询问:“在哪?带我去。”
第120章 太子昏迷(两章合一)()
肖梓月突然出现,让皇后都还来不及担心,小太监不敢回答她,看向皇后。
毕竟是皇后,心里虽然着急,表面上却十分镇定,她取消游园的活动,让宫女带着各家的贵女出宫。
除了皇后、公主和肖梓月,场上只剩下班香函和耿诗桔,班香函算是半个皇亲国戚,耿诗桔是自己留下来的,但是皇后没有表示不悦。
看向肖梓月三人,皇后打算赶人。“你们几位先回我宫中吧。”
肖梓月哪会答应,揪着小太监的衣领,说:“快带路!”
见小太监一直看皇后的脸色,她转头看向皇后,说:“不想你儿子死了,就快点让人带路。”
“放肆,竟敢对皇后娘娘不敬。”温灵上前,想要教训肖梓月。
肖梓月拉着温灵伸过来的手,将她推到地上,再次说道:“想你儿子活命,就利索点!”
皇后见她如此严肃,也不敢再耽搁,让小太监带路。
跟在太监身后,她不耐烦的催促:“快点!”
听到司徒昊病倒,肖梓月第一反应是他中毒了,既然病倒了,那便说明,连朴松都未察觉出不对劲,叫太监朝皇后宫中禀报,应该是想到她在这,通知她过去瞧瞧。
她走在路上,心里怀疑,上次见到司徒昊,她并未发现有什么不妥。
此时她心里有个小小的疑问,那个疑问十分的小,微不足道,但是又不容忽视。
司徒昊肩膀上的伤,的确有些奇怪,她的药向来灵,那样的小伤口,不过两天就能好。
到了东宫,肖梓月直奔寝殿,看到的便是昏倒在床上的司徒昊,以及他肩膀上未拆的绷带。
她蹙眉,果然这道伤口过问题,十天,不好也应该结痂了。
朴松见她来了,说道:“你来啦,我猜你应该在皇后那边,就让人先去了皇后宫中,你快看看吧,我是真看不出什么名堂。”
她上前把脉,皇后几人被朴松拦在寝殿外,看病哪会计较什么男女大防,不过这让皇后几人看到,还是不妥。
拆掉绷带,撕开袖子,司徒昊光洁的胳膊上,有一道大约几厘米的伤口,伤口不深,正常来说,很快便能好的。
她拿出南宫煜送他的小剑,在伤口周围,划开一道伤口,皮肤被利剑切割开,流出浓血。
肖梓月凝眉,果然,虽然表面好好的,但是里面都已经腐败了。
她将伤口扩大,给司徒昊放血,化脓的汁液中掺着腐烂的鲜血从伤口流出,伴随着一阵恶臭。
伤口下的费血似乎很多,如果再这么下去,司徒昊的胳膊会废掉,那样就算保住性命,也是无济于事。
好在肖梓月空间里有很多血袋,二十二世纪的现代,虽没有末日的混乱,但也已经很乱了,所以人人都会自备许多血袋,肖梓月因为是任意受血者,任何血型都能接纳,所以她空间里有各种的血型。
确定司徒昊的血型,肖梓月一边为其输血,收集费血的动作依然不停。
两袋血用完,司徒昊的脸颊恢复血色,不过肖梓月依旧没有停止放血。
朴松最后还是没能拦住皇后等人,看见肖梓月手拿短剑,一手拿着玉碗在接自己儿子的血液,皇后立马叫人去抓肖梓月。
肖梓月蹲在床边,一动不动,虽然费血快流尽,但是她要等到新鲜的血液流出才行,因为那意味着司徒昊的胳膊重新被激活。
“来人,快把这个刺客给本宫抓起来。”
朴松拦在寝殿,不让人进入,“太子寝殿,启是你们可以乱闯的!”
这些人都是太子的手下,对于皇后和朴松的话,有些犹豫不决,最后鸿壹现身,让众人散开,平日便是他带着众人,所以除了太子,大家都是听他的。
皇后气急,准备回宫带人来抓肖梓月。
死死的盯着流出的液体,费血终于流尽,但是不见鲜血流出,肖梓月皱眉。
见到鲜血停止流出,自己的儿子气色还很好,皇后恢复一丝理智。
但是下一刻,肖梓月便拿出金针,扶起司徒昊,脱下他的衣服。
除了皇后,此时在场的还有三公主,班香函和耿诗桔。
这三人看到这一幕都别开头,三公主最不以为意,毕竟小时候和太子偶尔一个床上睡觉,好歹也是自己的哥哥,虽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未有多的表现。
班香函还小,只知如此不妥,低头不敢直视。
耿诗桔则是脸颊绯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虽然爱子心切,但是皇后看到那金针,也知道肖梓月的医术恐怕在朴松之上,心里明了为何司徒昊会带着她。知道此时的场面不太和适宜,所以让温灵带着其他三位去外边等着,自己则是在一边看着,防止肖梓月有不妥的举动。
肖梓月在司徒昊身上施针,每一针,朴松看着都心惊胆颤,那些都是禁针穴位,有些稍有不慎便会伤到器官,危急性命。
肖梓月对自己的施针技术很有信心,跟着公孙阙半年学医的时间,有三个月都是在练习针灸,公孙阙对于针灸的要求近乎苛责,可以说是“针针计较”。
之后她也并未对此疏于练习,虽然后来昏迷了两年多,但随着时间的沉淀,她的技术反而更加精进。
一刻钟过去,司徒昊身上已经扎了许多针,但是他的胳膊依旧没有流血,再如此下去,司徒昊这条胳膊真的要废掉了,残疾不能即位,到时候,司徒昊的太子之位不用说也知道会丢。
迟疑片刻,肖梓月开始朝着心脏还有大脑附近的穴位施针。
皇后在一边看着,渐渐看出不对劲,上前抓住肖梓月的手腕,阻止道:“你在干什么,我虽不懂医,但是这些地方不能轻易下针吧。”
肖梓月用力抽回被紧握的手,瞪向皇后。
“你若是不想他残废丢了太子的位子,一辈子郁郁寡欢,就收起你的妇人之仁,毕竟一国皇后,此时的你,应该坚强点,或者你应该出去,将这次司徒昊病倒的消息压一压。”
肖梓月的话提醒了皇后,是她爱子心切了,此时她的确不应该在此瞎操心,太子病倒,宫里肯定流言不断,外边的人肯定都看着,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掉以轻心。
她打起精神,藏起心底的担心,出了太子的寝殿。
此时三公主几人还在外等候,看见皇后出来,连忙上前询问情况。
皇后忍着心底的担忧,回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小心胳膊受伤了,加上前些日子累着了,所以晕倒了,如今已无大碍,过几日便能好。”
司徒妙云见没什么事,也没再关心,于是先行告辞。
班香函和耿诗桔留在原地,跟着皇后回到宫殿,等候皇后的安排。
皇后正打算打发两人回去,忽然鸿壹到来,同她说了几句,于是她改变了注意,将两人留在了宫里,让人安排,住在她宫殿里头。
……
皇后离开后,肖梓月再次全身心放到了司徒昊身上,面对那些极其危险的穴位,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拖延,手起手落,金针恰到好处的刺进穴位,位置和深浅没有一丝的偏差。
施完最后一针,司徒昊的胳膊在片刻之后,终于重新流出鲜血,是新鲜的鲜血。
到了这,肖梓月松了口气,这算是她有史以来最为紧迫的一次治病了,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还只是暂时度过危机,接下来才是正式的危机。
止血,上药。这次血止住了,但是,肖梓月的药依旧效果不大。
朴松见她完事,上前询问。
“胳膊暂时保住了,但是他对于药物不吸收,我那些药都不怎么管用,更别说你之前用的那些药。还好我来的及时,否则,他就只能截肢了。”肖梓月累瘫在椅子上,慢慢交代目前的情况。
朴松惭愧的低头,发现自己和肖梓月的医术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你不用怎么沮丧吧,这次我也没有发现,他受伤也是意外,这个方向的确很难想到。”肖梓月撑着力气,宽慰朴松,妈的,她累死了,还要安慰一个比她大好几倍的老头,心里有些不爽,吼道:“我饿死了,快拿吃的来!”
朴松去准备吃的,鸿壹拿来些点心给她垫肚子,然后按着她的吩咐去了皇后宫殿。
肖梓月直接在司徒昊的寝殿里吃饭,一边吃一边观察司徒昊的情况,她已经开了药,但是能否有效,还得需要观察。
等她吃完饭,司徒昊终于醒了。
肖梓月为他把脉,看见肖梓月眉间的疲劳,司徒昊道歉:“抱歉,让你累着了。”
“没事,我脾气好,你管饭就行。”肖梓月淡淡的回道。
她在桌上写着新的药方,一边交代司徒昊:“我让皇后把耿诗桔和班香函留在宫里了,你这几天由朴松照顾,偶尔便叫她两过来,便于掩人耳目。”
毕竟如果只是疲劳,留着太子妃候选人,偶尔还见一面,反而不容易让人起疑,大家只会以为这是皇后看中两人,想借此让太子和她们从小培养感情,这种事在宫中常有,没什么可怀疑的。
司徒昊坐起来,“那你呢?”
肖梓月走到床边,盯着他,司徒昊身子渐渐下滑,老实躺回去。
肖梓月却将药方交给他,说道:“你是伤了胳膊,不用如此装病。”
司徒昊再次坐起,另一只手接过药方。
肖梓月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说出心中所想:“我要出去一趟,找一下冰清。”
“冰清?”
“就是上次的小孩,我说过会去看她,也到时间了,而且阎魔窟的情况,我还得找她问问,也许还要去一趟阎魔窟。”
“嗯,那你小心点。”
肖梓月点头,她想起在阎魔窟那些人的笑脸,人们会因为很多种原因而笑,所以她当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那些人也许是在幸灾乐祸的笑。
“你也是,不要露馅了。”肖梓月提醒道,耿诗桔心细,说不定还真会看出什么,不过肖梓月不担心,耿诗桔显然喜欢司徒昊,会站在司徒昊这边。
想到这,肖梓月嘴角带着一抹坏笑,看着司徒昊。
“怎么了,我脸色是不是惨白,像鬼?”
摇了摇头,肖梓月心想,司徒昊整日倒霉,害的她经常给他解毒就算了,居然还艳福不浅,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勾搭上人家小丫头的。
肖梓月对于帅哥没有占有欲,所以想到自己为司徒昊寻了个不错的小娘子,心里有些得意。
半响,她想起什么,问道:“老实说,为什么我会被叫到宫里来选太子妃。”
司徒昊尴尬的笑了笑,回道:“这个真不怪我,你还记得上次你非要去参加的那个比赛吗?”
“魂颜果那次?”肖梓月问道。
“宫中有这种提前在民间选取太子妃候选人的习俗,这是由皇后主办的,只是并不一定每次都会有。”
“所以是皇后?你既然知道,为何不阻止我。”肖梓月抱怨道。
司徒昊哑然,面对肖梓月的话,有些沉默。
然后他说道:“抱歉,我也只是听过,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没有多想。你想你当时一出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举夺冠,自然会被关注到。”
“既然如此,那便麻烦你,在后面将我淘汰吧。”肖梓月大手一挥,决然的说道。
司徒昊抿着笑,问道:“你确定?其实太子妃挺好的,管吃管住,有人伺候,适合你这种懒人。”
肖梓月自然不信,反驳他:“得了吧,我会信你?我答应帮你,但是也不是这么棒的,当了太子妃,不得累死。这次你运气好,撞上我在,下次可没那么好运,所以你这蠢蛋,以后还是长点记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