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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尽春回,十里锦绣-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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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是不会,但也要试一试,所谓众怒难犯,他也不能一意孤行。置江山置天下,置黎明百姓的生死于不顾吧!”海润脸色凝重,仿佛抱着殊死一搏的心态,已然做好了准备。

    上官靖羽抬头看他,眼底透着感激。

    海润道,“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如果你当我是知己,不要拿感激来侮辱我。”

    她一笑,“谁要感激你,是怕你到时候吃不消,还得我给你收拾残局。”

    “也算是殊死一搏,不管能否成功,总该试一试。”海润轻叹一声,“且不说为你,只这大朔的百姓,我也该尽一份心。北昭屠城之事,人尽皆知。我可不想天下的百姓,都死在北昭的屠刀之下。”

    他抬头,“你说过,为了百姓,屈辱可忍,禽兽可为伍。既然如此,不折手段就是,管什么仁义道德。做对的事,管那么作甚,就算来日死了,去了黄泉之下,我也死而无憾。”

    不求功名天下,只求问心无愧。

    上官靖羽淡淡的笑着,面色微白,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恹恹的,似乎很疲倦。

    “姐姐真的没事吗?”上官致远担虑的望着她。

    她点头,“没什么事,放心吧!”

    “联名上书之事,我会以爹的名义去召集大臣。”上官致远抿唇,“不管最后爹会不会追究,我会一力承担。”

    上官靖羽含笑望着他,“致远长大了,再也不是以前的文弱书生。我——放心。”她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此事我会回去从长计议。”海润起身。

    她点头,“在事成之前,不可被二皇子提前探知,若是泄露出去,我担心你们的性命会受到威胁。”

    海润一笑,“放心吧,我心中有数,只是过来跟你打个招呼,也教你放心。”

    “小心为上。”上官靖羽抿唇。

    目送海润出去,上官致远犹豫了很久,才迈出门槛。

    “远少爷很担心小姐。”素言道。

    上官靖羽一笑,“姐弟两,自然是交情极好的。只不过以后,会有人更好的照顾他,陪着他风风雨雨。”

    素言偷笑,“是郡主。”

    “鬼丫头。”她轻嗤,心里却如同悬着一柄剑,“去把汤伯叫进来吧!”

    素言颔首,不多时便领着汤伯进门来。

    “汤伯,爷那头可有消息?”上官靖羽问。

    汤伯点了头,“无非就是亟需援兵,援兵不到,边关的兵力被日益消耗,早晚是要撑不住的。”

    上官靖羽轻叹一声,“也不知道傅声的旧部,能不能化腐朽为神奇。”

    “小姐是想让傅声的旧部出兵?”汤伯蹙眉,“没有皇帝的命令,擅自出兵等同谋反,谁敢!”

    “可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上官靖羽起身,定神望着窗外,“二皇子监国,皇上不理朝政,大权旁落,我们实在是无计可施。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敢拿诸位将军的身家性命开玩笑。”

    汤伯低眉,“那些东西,不该现世,否则会天下大乱的。”

    “如今已是天下大乱。”上官靖羽抬头,“你放心,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那么做。”

    “这就好。”汤伯点头,“小姐的身子似乎不太好,近来不要多思多想。公子在边关很好,若是小姐熬坏了身子,公子反倒不安心。”

    她苦笑,“很好?好得了吗?”

    汤伯不语,只是低低的轻叹一声,漠然离开。

    她扪心自问,难道她真的要回去求二皇子出兵?

第319章 滑脉() 
素言上前,“小姐别想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海大人,有远少爷,皇上一定会下旨出兵的。”

    上官靖羽笑得微凉。

    皇帝会出兵吗?

    走出雅阁的时候,听得食为天里的食客也有人在议论着,提及了三皇子萧东离。

    甲道:可是挺说了吗?边关大捷,三皇子夺回了阜城。

    乙道:那又如何?朝廷不出兵,他们只能僵持着,到时候会怎样,谁又能知道。

    甲又道:为何朝廷不出兵?

    听得这话,乙环顾四周,这才压低声音道:还不是怕三皇子抢了头功,二皇子到时候失了民心?这自古皇位之争,那不都明摆着吗?

    甲轻叹:如此一来,幽州岂非孤立无援?

    乙摇头:谁说不是呢?要怪,就怪三皇子没有一个得宠的母亲。

    甲一怔:三皇子的娘是谁?

    乙道: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不就是当年被赐死的余昭仪吗?

    甲似乎真的不知道,想了良久问道:哪个余昭仪?

    乙嗤了一声,压低声音:不就是十一王爷的

    那人这才恍然大悟,连连惊道:难怪难怪!难怪啊!难怪皇上不出兵,原是——原是有这层关系在内。

    素言扭头望着面色素白的上官靖羽。

    上官靖羽不说话,只是淡然自若的从桌边走过去。外头阳光极好,身子却凉得厉害。那三个难怪,让她的心都被寒透了。

    望着天,望着刺眼的阳光。

    她只觉得自己的世界渐渐的灰暗下来,身子冷得厉害。

    “我自己走走吧!”上官靖羽没有上车,只是安安静静的走在长街上。

    那一刻,她渴望看见那个白衣翩迁的男子,额前金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抑或是那个端坐轮椅,眉心一颗朱砂如血,漫不经心摆弄着他最心爱的玉蚕丝,而后抬头忧郁的望着她,道一句,我想你了,你可曾想我?

    可现在——终究还是她一人独行。

    一个身影拦住了她的去路,颀长的身影黑压压的遮去了所有的阳关。四下的气温陡然骤降,那是一种不怒自威的威慑力。

    她抬头,迎上的是年世重沉冷的眸,“好巧。”

    “不巧。”上官靖羽蹙眉。

    想见的人,怎么样见不着,不想见的人,走哪儿都能顺路碰见。

    “近来不太平,怎的一个人出来。”年世重问。

    上官靖羽扭头看一眼,快速跳下马车,疾步上前的素言,冷笑了两声,“我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素言冷冽的看了年世重一眼,这才缓了口吻朝上官靖羽道,“小姐,路上人多,还是上车吧!”

    这路上本也没有多少人,只不过有些人是多余的,才会显得人多。

    上官靖羽点头,转身就走。

    “上官靖羽。”年世重不冷不热的喊了一声,“你就不想知道,我想跟你说什么吗?”

    “话无好话,何必多听多烦恼?”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告辞。”

    “看样子,你是真的不在乎三皇子的生死。”年世重站在那里。

    羽睫微微垂落,扬起的那一瞬,眸色冰冷。她冷然转身,直面年世重,“为何每个人都要来逼我?他的生死,无需你们在乎,我来在乎就好。不管他是生是死,我都奉陪到底。”

    年世重冷笑两声,“是吗?眼睁睁看着他死,也做得到。”

    “是。”上官靖羽切齿,“就不必年大将军费心了。”

    “很好!”年世重深吸一口气,“我还是那句话,若需要我帮忙,老地方。”

    “不必!”上官靖羽上车就走。

    素言撇撇嘴,瞪了年世重一眼,驱车快速离开。

    “小姐,你别信他。”素言道,“什么大将军,我瞧着眉目不正,定然不是个好东西。他说能帮小姐,估摸着也是糊弄你。小姐,你可千万别上当!”

    车内没有声音。

    素言愣了愣还以为上官靖羽生气了,又道,“小姐你别生气,为这样的人伤身,不值当。那年世重的妹妹如今是二王府的皇妃,听说近期二王府开始了张灯结彩,保不齐就快要成亲了。这样的人,咱与他没话可说。小姐,你莫生气,恶人自有天收。”

    车内,还是没声音。

    素言蹙眉,随即勒着马缰,转身便掀开了帘子。

    上官靖羽靠在车壁上,双眸紧闭,好似睡着了。可那张脸毫无血色,看上去似乎有点不太对劲。

    “小姐?”素言低低的喊了一声。

    上官靖羽没有回应。

    “小姐,你别睡,车上凉,万一冻着了怎么办?”素言钻进车内。

    可是上官靖羽似乎睡得熟了,没有半点反应。

    素言心头一慌,急忙伸手去探上官靖羽的额头,怀疑是不是受了风寒之类的。可是额头并不烫,似乎没有发烧。

    想了想,近期小姐也没有风寒症状,不太像染了风寒。

    “小姐?”素言伸手推了推上官靖羽。

    哪知上官靖羽直接朝着前头,一头栽下去,惊得素言慌忙上前抱住上官靖羽。该死,小姐昏迷了!

    “小姐?小姐?”素言连唤几声,都未见上官靖羽有苏醒的迹象。

    糟了!

    素言将上官靖羽放平在车中,褪下自己的外衣覆在上官靖羽的身上。想了想,还是赶紧回相府找大夫为好。

    可是刚刚勒紧马缰,素言突然犹豫了。

    脑子里神使鬼差的,冒出芙蕖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眉睫凝起,素言愕然盯着身后的上官靖羽,难道是芙蕖那些话——成真了?

    不是吧?!

    想了想,素言觉得,不能把昏迷的上官靖羽带回去。

    一转头,直奔芙蕖的住处。

    当芙蕖听得上官靖羽昏迷,当即慌了神,紧忙让长工去找了大夫过来。这里地处偏僻,寻常不会惹人注目。

    望着床榻上面如白纸,昏迷不醒的上官靖羽,素言第一次不知所措。上官靖羽的身子一直无大碍,好端端的怎会晕厥?

    “大夫来了。”芙蕖引着大夫进门。

    想了想,素言让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以防万一是绝对有必要的。

    “怎么样?”芙蕖问。

    大夫扣着上官靖羽的腕脉良久,而后扭头望着芙蕖和素言,“你们是她什么人?”

    素言忙道,“这是我家小姐。”

    “这——”大夫有些犹豫,许是见到这院子都是清一色的女流之辈,而无男子。所以心下有些踌躇,若是未婚女子——事关名节,自然要小心为上。

    “说啊,我家小姐怎么了?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素言慌忙出去荷包,将银子塞进大夫的手里,“够不够,不够我还有。”

    “小姐到底怎么了?”芙蕖忙问,“大夫,这儿都不是外人,你只管说。”

    大夫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道,“这位小姐有了滑脉。”

    芙蕖蹙眉,下一刻,眉头骇然扬起,“你说什么?滑脉?也就是说小姐、小姐跟我一样?”

    素言死死盯着芙蕖隆起的小腹,突然推开了大夫,手轻轻覆在上官靖羽的小腹处,“你们是说,小姐、小姐有了小少爷?”

    那一瞬,素言一把抓住大夫的手,整个人剧烈颤抖,“是不是真的?没有误诊?你确定、确定我家小姐有了身孕?”

    大夫重重点头,“老夫从医数十年,这喜脉不喜脉的,自然是轻而易举就能辨别。胎像稳定,是个好兆头。”

    素言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境,是欢喜还是担忧,应该算是喜忧参半吧!

    芙蕖塞了不少银子,一则为了让大夫保密,二则让大夫留下了保胎药。

    “小姐该怎么办?”素言扭头望着芙蕖,“姑爷没回来,小姐又有了身孕。如今——如今的局面,援军之事还未解决,所有的担子都落在了小姐的身上。我怕小姐承受不住。”

    “她会很坚强。”芙蕖拍着素言的肩膀,坐在床沿,为上官靖羽捏好了被角,“我从小跟在小姐身边,她的性子我都看在眼里。如今有了这个孩子,她会变得更坚强。这些,都是小姐教会我的。”

    素言红了眼眶,“等小姐醒了,该怎么告诉她?”

    “直说吧!”芙蕖道,“我们谁也瞒不住她。小姐太聪明,也最恨别人骗她。”

    素言点了头,“那这件事——”

    “此事不可外泄,那么多人对丞相府虎视眈眈,小姐会成为众矢之的的。”芙蕖抿唇,“尤其是二皇子。”她顿了顿,“以二皇子的性子,若是知道小姐有孕,只怕会下狠手。”

    得不到就毁掉,高高在上的男人,充斥着男儿本身所具有的一种欲念。

    皇帝尚且如此,那么二皇子,自然也不会例外。

    素言蹙眉,“二皇子,会杀了小姐吗?”

    芙蕖一怔,心下一窒,“或许、或许会吧!”

    毕竟这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凡事,还是等上官靖羽醒来再想办法。这个孩子来之不易,上官靖羽势必会护其周全。

    这几个月倒也罢了,可是日后呢?

    日后肚子慢慢大起来,如何瞒得住?

    芙蕖与素言面面相觑,谁都不想不出以后该怎么办!

    上官靖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觉得好累。四周黑漆漆的,一眼望去伸手不见五指。她不知道自己在哪,试着喊了一声“爷”,却惊觉自己竟身处战场。

    千军万马眼前过,飞沙漫天血飞溅。

    下一刻,她忽然看见天空中出现黑压压的一片,羽睫骤然扬起。

    那竟然是箭雨如潮,万箭齐发。

第320章 她的心惊胆战() 
一声惊呼,上官靖羽从噩梦中惊心,第一时间伸手去摸自己的胸口。疼,钻心的疼。梦得太真,连自己身处梦中也不自觉。

    “小姐?小姐这是怎么了?”素言慌忙端着一杯水过来,“小姐做噩梦了?没事没事,素言在这,小姐很安全。”

    说着,素言便取出巾绢擦拭着上官靖羽额头的细汗,“小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管梦里如何,都当不得真的。”

    上官靖羽痴痴的坐在那里,神色有些恍惚,“我梦见了幽州,梦见了——万箭穿心。漫天箭雨,避无可避。”

    素言一怔,“小姐喝杯水,都是梦,梦是假的,是相反的。小姐别担心,还是顾着自己的身子要紧。”

    听得这话,上官靖羽这才回过神来,“这是哪里?”

    “是芙蕖这里。”素言道,“小姐晕厥了,我不敢带你回相府,只能带着小姐来此休息。芙蕖——芙蕖给找了大夫,小姐的身子无恙。”

    素言抿唇,接下来该怎么说呢?

    说:小姐你有孕在身,不可多思多想?

    太直白了。

    说:小姐以后能跟芙蕖做个伴?

    太儿戏。

    素言搔搔头,有些难以启齿。

    芙蕖端着药进门,欣喜道,“小姐醒了,没事就好,赶紧把药喝了吧!”

    “什么药?”上官靖羽摇头,“我不喝药。”

    闻言,芙蕖笑了笑,“我倒是忘了,小姐惯小不爱喝药。可是——”她瞧了素言一眼,素言朝着她摇头,意思是她还没说出口。

    芙蕖犹豫了一下,将药放在桌面上,顾自坐在了床沿,“小姐觉得怎样?”

    “你们有事瞒着我。”上官靖羽环顾二人,“有什么话就说吧!这世上,有什么话,是我们三个不能说的?”

    素言张了张嘴,没能开口。

    芙蕖深吸一口气,“小姐听了莫要着急,有些事急不得。就像小姐说的,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是有缘分的。孩子也是,能不能降生到我们身边,都是命中注定的宿缘。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上官靖羽是谁,芙蕖这话,让她当下明白了少许,自己的身子怕是出了大问题。

    而素言一直垂头不敢直视自己,那么——什么病连素言都羞赧得不好意思直言呢?她想起了自己瞒着芙蕖,事关芙蕖有孕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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