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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石头般坚硬的腹肌,有棱有角一块一块好有雄性,不对不对,这时候不是垂涎美色的时候!
沈云绝发出一阵邪笑:“鸢儿,今日我会让你一生难忘!”
难忘什么,秦暮鸢面露不解。
这一出一出的,就跟过山车似得,云绝又在发什么疯,看着他的笑不自觉打了一个寒颤,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安的瞄了瞄不远处的蜡烛,正燃烧着熊熊火苗,一滴滴的蜡液燃烧到了熔点,顺着蜡烛本身缓缓流淌而下。
深吸一口气,心中呐喊,千万别,千万别……
沈云绝好像看懂了她眼中的意思,不负众望的转身走向桌台边,拿起烛灯再次转身回来。
秦暮鸢淡定不了,这还怎么淡定!
她一度揣测,是不是疯病也会传染,与屈游月昨夜搞了一晚,沈云绝是不是跟着也疯了!
不对不对,秦暮鸢赶紧摇了摇头,认为他疯的可能性不大,十有八九会不会看出来她什么都知晓,难道那死人妖框她,这边跟她说,那边又将事情告诉云绝了?
见他越走越近,秦暮鸢的脚一顿乱踢,阻断了沈云绝过来的步伐,急切的说道:“云绝,我跟你讲啊,这个东西不是闹着玩的,古语有云,室内不能玩火,你快把东西放下,咱俩有话好好说,你把我松开,我什么都招!”
沈云绝顿住,抓住她话中的一丝不对劲,“你想招什么?”
秦暮鸢看着他,刚才一时激动险些将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招什么?告诉她今晚不仅你有行动,我也有,那不是不打自招吗?
脸色红了红,胆怯的望着蜡烛,撩拨着舌头舔了舔干涩唇瓣,道:“我招你惹你了,你拿蜡烛做什么?”
他那么精明缜密的一个人,唯有使出美人计转移他的注意力,才不会继续追究刚才她说的那句话。
看向他的俊脸,只见他的眼睛深邃的看不见底,犹如深渊一般,令秦暮鸢心跳加快,转念一想,身子缓缓的软了下来,人也不试图挣脱了,看了眼手腕再看看他。
算了,反正心是他的,人也是他的,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总不能他真能把她怎么样了,这一点秦暮鸢还是有自信的。
她秦暮鸢在沈云绝的心里的地位,那一般撼动不了。
精致瓷白的脸,娇嫩的似是要掐出水来,稍稍做些魅惑的表情就能让人血脉喷张。
沈云绝上了榻牢牢禁锢住她,俊美如神的容颜在烛火的映衬下闪动邪魅的光泽,妖至诡异,撩乱了秦暮鸢的心,整个人完全怔在那边,竟莫名的有些期待着什么。
她不得不承认沈云绝帅到人神共愤的地步,只要他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都能让人迷恋的神魂颠倒窒息晕眩。
预期的疼痛感未来,只见沈云绝手一倾斜,灼热的温度撩动他的每一个神经。
秦暮鸢瞪着大眼,愣了,还没等她看明白怎么回事,沈云绝大掌一甩,烛台平稳的落在地面,火苗跳动着犹如人的心脏。
沈云绝压了过来,腹部的热度令秦暮鸢倒吸一口气,整个人都跟着颤抖。
这种感觉很奇妙,虽然烫,却不会觉得很痛。
沈云绝却在她的耳边幽幽的道:“古蓝说,唯有此方法,即能让我体内的蛊虫活动,又不会使我痛苦。”
秦暮鸢不解,“为何要让蛊虫活动?”
他邪笑,“一会你便知道了。”
秦暮鸢蹙眉,还没等明白他那笑容的含义,直觉自己身下一热,深吸一口吸,一双眼睛登时瞪得老大。
她话都说不利索,“怎么会,这样?”为何木头棍形状的东西烫人的离谱,简直非常人能比。
沈云绝动作依旧不停,淡道:“我也不知道,每次毒蛊发作都会如此,想着鸢儿定会喜欢”
这感觉一点都不好,想甩个巴掌过去,却动弹不得,气的牙齿打颤。
折腾一下午,秦暮鸢险些岔过气去,终于在她的哭声求饶下,沈云绝才肯放过了她。
秦暮鸢呜呼哀哉,觉得这离别一炮打的分外痛苦,一点美好回忆都没有,这不诚心折磨人吗?
沈云绝将她搂在怀中,眸中闪动一丝不忍,好像刚才有点太过用力了点,看着她熟睡的睡眼、颜,勾唇一笑,这下子自己能安心了,今晚她定能睡个好觉。
一个时辰后,沈云绝想要起身下地,却被秦暮鸢如八爪鱼一样的抱住,令他动弹不得。
沈云绝吓了一跳,心想折腾这么久应该累的一时半刻醒不了才是,见她脸上依旧熟睡的样子,方才放下心来。
秦暮鸢强忍住要哭的冲动,心里一阵阵绞痛,绝对不能有一点异常让云绝发现,但心里又舍不得。
此经一别,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还能不能再见都他。
沈云绝轻轻的拉开她的胳膊几番下来,终于再不懈的努力下才将她安分的躺好,随即下床,点了一根迷香,走至门口时回头看她时,心口猛然一同,他诧异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处,没有多想,便推门离开。
帐内的秦暮鸢缓缓睁开眼,瞅了一眼门口,半天没什么动静,心知人应该已经走了,连忙下地把桌子上的迷香熄灭。
穿好衣衫,过了好半会才来到古蓝的房间,门开着的,见里面的人稳当当的坐着,开口说道:“走吧。”
秦暮鸢点了点头,问道:“云绝已经动身了吗?”
“他简单的部署一下便带着齐临风走的,现在这个时候还没走多远,应是等待恰当的时机,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带你走另外一条路,不会与他冲突。”古蓝向外走去,见她没跟来,嘲讽道:“怎么?你后悔了?你若是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可以回你的屋子里去,但绝能不能安全回来我可就说不准了。”
秦暮鸢咬了咬牙,“谁说我后悔了,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在跟我耍花招,是不是为了拆散我和云绝设计我。”
“哦?”古蓝挑着眉头,他到不是完全是蠢的。
“秦暮鸢你想多了,昨天我跟你说的很清楚,若是将来他赢了沈云夜你便可以回到他身边,但走之前你得帮他一把,当然了,这帮也一定要冒着危险性的,成不成全看你的命数,但为了绝值得不是吗?”
秦暮鸢沉思半刻,点头道:“好,我跟你走。”
古蓝微微一笑,狭长的狐狸眼内闪动一丝戏虐。
第102章 冷面杀手()
夜王府的景澜院内,下人们个个脸上毫无表情,眼里灰暗空洞,宛如一具具木偶一般低头站在大院两侧的青石路上。
一声敞亮的大笑从屋内传来,屋门未关,一墨一蓝的两道人影在屋内坐着。
墨色衣衫之人正是夜王沈云夜,俊美的面容美好洁净,但面容上的那双眼却是透着股阴毒狠意,残忍嗜血,他拍了拍白色衣衫之人的肩膀,道:“这几年本王一直寻你,可你在外连个踪迹都没有,这次你来的真是及时,本王今夜正好有一出大戏要上演,而且有你在,本王的胜算就更大。“
蓝色衣衫之人虽不及沈云夜长的俊美,但容貌也是上等,一双鹰眼沉冷阴霾,眸中透露的阴狠和沈云夜相比只多不减,他是冷面杀手,名叫葛逆,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人称笑面阎王。
他是杀手,夺人性命,即阎王,笑面,便是他的特点,杀人时笑意阴森,遂,笑面阎王。
此人极度冷血无情,上至百岁老人,下至襁褓婴儿,从未动摇过一分,甚至觉得杀人是一种乐趣,且残忍至极,往往不愿一刀致人性命,享受杀人时的过程。
曾经将一个山庄的百十来号人杀的片甲不留,那山庄在江湖上也算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庄主名风无月,年轻时也是一代豪杰,甚至曾经江湖排名前十的人物,年过六十有余,本应过着颐养天年的日子,却不想年轻时惹上的仇家买通笑面阎王,在一日夜里,将整座山庄屠山满门,血流成河,笑面阎王将风老庄主一点点放血而死,眼看他将风家上下赶尽杀绝,连风老庄主刚满月的曾孙都不放过,一刀斩决,亲眼看着自己的家人被人杀害却无能为力是何等残忍,直到风老庄主死前都死不瞑目,瞪着眼睛,着实骇人,但笑面阎王葛逆却大笑着走下山去。
葛逆无亲无故,冷面无情,心理扭曲到恐怖的地步,武功还极高,江湖排名前三,柳亦寒在江湖上颇有名气,武功不弱,论排名却不及葛逆,但也是在前十之内,至于老顽童苍悠武功不用多说,自然比柳亦寒强出很多,名次靠前,但和葛逆相比,单论轻功或许略胜一筹,但武功却是不及的,江湖首位是当今武林盟主,乃一位年轻有为的清俊少年,但这排名顺序不过是江湖中人分的。
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更比一山高,或许有隐居深山的绝世高人不问世事,或者是远在海对岸另一片大陆之内。
远者不问,近者就比如沈云绝和沈云夜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却不包含在江湖排名之内,一则,他们不涉及江湖中事,江湖之人不清楚他们二人的实力,二则,皇家与江湖是对立两面,这是自古至今定的死规矩,无论何朝哪代,朝堂之人不得与江湖勾结,互不干涉。但凡有一天江湖中人涉及朝堂之上,那么必定是要发生动乱之时,到那时,天灾人祸,唯有百姓遭殃。
这一点,沈云绝知,沈云夜也知,但同是命定的傲莽之主,唯留一人才能统宰天下,无论使何手段,即便是兄弟手足也要誓死相杀。
沈云绝是好皇帝,若能平安度过难过自是天下太平,但若有朝一日天子换成沈云夜来当,天下何种光景却不好说,沈云夜虽早年隐藏的很好,但骨子里有颗善战的心,若他登基为皇,天下必定战乱不定!
葛逆之所以帮沈云夜不单单早年认识了沈云夜成了好友,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们两个人的性子极像,同是阴狠果决,杀伐无数,冷血无情之人,两人不谋而合,况且沈云夜曾经跟他保证过,若是有一天他成功称帝,便赐葛逆将军之位,命他率领千军争战他国。
葛逆从前都是暗中杀人,若能够明着杀人,屠城,掠夺会是何等痛快,这一点正中葛逆心中所想,所以帮沈云夜他乐意之至。
这边,葛逆嘴角依旧带着万年不减的阴邪笑意,向着沈云夜说道:“早在昭阳就听王爷的属下说你回到舜天,我算了算日子想必你与狗皇帝的预期之日快到了,念你有场恶仗要打,我便马不停蹄的来了,这次来就是想要助王爷一臂之力。“
沈云夜点了点头,脸上同样是笑意满满,“如此甚好,今日晚上沈云绝会潜入皇宫拿回宝图,到那时捉他之事那就有劳葛兄了。”
“王爷大可放心,只要有我在,沈云绝定是死路一条,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
沈云夜摆了摆手道:“不及,现在时辰还来得急,我的人已经在白洛馆附近守着了,若是有了动静定会前来禀报。”
正在这时,门外有黑衣人走了进来,对着沈云夜恭敬道:“王爷。”他看眼一旁的葛逆。
沈云夜:“无妨,葛兄是自己人,你大可放心说。”
“回王爷,皇上带着齐临风已经离开白洛馆,想必再过不久便会有所行动,属下已经命下面的人在宫中待命,若是宫中那边有动静定会第一时间来禀报。”说完却没有离开。
沈云夜眯了眯眼,见黑衣人欲言又止的摸样,接着道:“还有什么要禀报的?”
黑衣人正色道:“回王爷,皇上离开后不久白洛馆馆主也随之离开了,属下想派人跟去,却在路途被他杀了,人也跟丢了。”
沈云夜气愤的站起身,一巴掌扇在黑衣人的脑袋上,那黑衣人被打的踉跄后退,险些倒在地上。
“饭桶,要你们何用!”
葛逆见状,劝道:“何必跟下面的动气,杀了就得了。”说罢眼中阴狠的扫向黑衣人。
黑衣人本来还能勉强站着,此刻吓的腿脚一软坐在了地上,一个王爷就够可怕的了,再来一个不知哪里跑出来的人,这座王府简直如同炼狱,府中下人犹如地狱小鬼,见到杀人已经见怪不怪,甚至一听杀人面无表情的脸上,嘴角统统露出一即冷笑。
沈云夜动了动眸子,逼问道:“古蓝可带了个女子出来?”
黑衣人是早年跟沈云夜一起回到舜天的,口中所说的女子是谁他自然知道,就是那个诈死的暮妃娘娘,他连忙摇头,“没有看到任何女子,但古蓝离开时身边带着一名小厮。”
“可看清了容貌?”
“他们二人速度极快,根本看不清容貌,连馆主的容貌都未来及看清,若不是属下认得馆主那身红衣,怕也不确定是不是馆主”黑衣人说的声音越说越小。
沈云夜没有说话,阴鸷的眸子带着杀意,葛逆嘴角的笑意极深,不等沈云夜动手,大掌猛然拍在了黑衣人的头顶,五根手指深深的插进头骨里,那黑衣人瞪着大眼,死不瞑目的仰头躺了下去。
“来人,将人抬下去!”沈云夜不耐烦的吩咐着。
随即进来两名侍卫抬了人下去,尸体处理干净,葛逆又道:“王爷,依我看咱们现在就立即进入宫中等着那狗皇帝。”
沈云夜点了点头,却面露犹豫。
葛逆不解,”王爷可有心事?“
沈云夜沉思片刻,才道:“这件事还有劳葛兄多费心思,本王命人随你同去,宫内有屈老将军与你汇合,到时候你与他共同擒住沈云绝便可,本王现在临时有变,怕是要晚些才能去。”
葛逆没有多问,只道:“既然如此,那我独自前去,王爷放心,定能将事情办好。”
沈云夜眼中闪过一丝担忧,叮嘱道:“本王纵然相信葛兄武功卓绝,但那沈云绝狡猾多端,葛兄还望多加小心。”
舜天城夹山两侧,绵延巍峨,远远望去仿佛一条盘踞的巨龙在两侧的山脉之间,舜天城正好坐卧在巨龙的内心,威严不可侵犯。
黑夜降临时分阴云漫天,隐隐有黄色的光晕晃动。
沈云绝与齐临风和身穿黑色劲衣的暗卫站在小山顶上,望着眼下的萧朝皇宫。
此时更深露重,有若干宫灯闪烁光芒,但大部分沉浸在黑暗之中,幽深可怖,偌大的皇宫上空乌压压一片,似乎注定这一夜的不寻常。
沈云绝一身绛紫色的衣衫,身材高大挺拔,墨色的三千青丝仅用一只暗红色檀木簪子简单绾起,风吹过,衣诀翩飞,站在茫茫天地之间,如神抵一般不可一世。
他俯视着下方的皇宫内院,眸中是炙手可得的高傲。
齐临风提醒着,“皇上时辰差不多了”
沈云绝没有多言,只是目光依旧看着皇宫的方向,心思飘远。
齐临风从沈云绝还是皇子时便是他的亲信,跟了他多年,只要沈云绝一个眼神他便知皇上所想的意思。
皇上出来时万般嘱咐,要在白洛馆多留些人,因怕自己不再秦暮鸢身边,若是沈云夜暗中派人过去,怕对娘娘不利。
“皇上放心,臣已在白洛馆外留下暗卫,只要娘娘安然在白洛馆内定不会出事。”
沈云绝点头,没有多言,可从白洛馆出来时那种不安感总是挥之不去,他想不出这种不安到底从哪来的,只是一种直觉,好像自己忽视了一些细节,却想不出到底是什么。
眼下拿回宝图又是要事,决不能再继续耽搁下去,算算时辰,之前古蓝给沈云夜下的毒蛊也快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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