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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鸢一脸愕然,蜜蜂食肉头一回听说,那是不是代表它也能吃人那?
柳亦寒一巴掌把小宝从秦暮鸢的脑袋上拍了下来。
秦暮鸢眼急手快的接住,小宝吓的两眼翻白,叨叨着:”吓死小宝了,差点摔死!“
“兔崽子谁让你跑小鸢的头上踩着的?欠揍!”柳亦寒冷哼道。
“哼!”小宝坐在秦暮鸢手里,将身子背了过去生闷气,“讨厌鬼,臭不要脸,欺负小动物!”
“唉你还来劲了是不是,你个臭耗子,信不信我给你清蒸了!”柳亦寒瞪着眼。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先别吵了,这还有个大的呢!”秦暮鸢汗颜,这什么时候了,柳亦寒还有心情跟小宝斗嘴。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声音再次响起,那蜜蜂又说话了,秦暮鸢问道:“小宝它在说什么呀?”
小宝转过身来,“它再说,它是守护这个地宫的护卫,这里不得任何人进入,已经好久未有人再进来,问你们是谁,为何进到这座地宫中,到底有何目的。“
“你告诉它,我们来找傲蟒。”柳亦寒冷声道。
小宝被柳亦寒的眼神吓的不敢不服从,嗡嗡嗡发出声响,将柳亦寒的话告诉毒蜂王。
谁知毒蜂王的脸上似是在笑,秦暮鸢后背脊梁骨蹭蹭蹭的冒冷汗。
见过蜜蜂笑吗?她见过!
跟个小老头一样,眼睛弯弯眯眯的,那用来吸食蜂蜜的触角来回晃动,好像听到了多么可笑的事情一般。
”嗡嗡……”
小宝翻译道:“它说,傲莽凶狠的很,就凭你们也想对付它简直是痴人说梦!“
“嗡嗡嗡,嗡嗡嗡……”
”这座地宫有千年之久,是千年之前一位得道高人所建,将它们这几个从不同地方抓来,封印它们出去的路,为的就是让它们老老实实的看守傲莽。”
小宝突然问道:”那我也是高人捉来的吗?“
“嗡嗡嗡……”
毒蜂王说完,小宝楞了一下,秦暮鸢低头看着小宝,“它说了什么?”
小宝蹙着小眉头道:“它说不知道我从哪里来的,并不是跟他们一同抓来的,只是四百多年前突然出现在这里。”
“那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小宝摇头,“小宝不知道,没印象。”
秦暮鸢揉着它的脑袋,“没关系,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小宝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那边毒蜂说了话。
“它又在说什么?”柳亦寒准过头问道。
“它说上一次进来人时,是四百多年前的事情,有一位青年人闯了进来,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征服了傲莽,傲莽竟然乖乖的跟那人走了,它们本以为傲莽就此不会回来,但不久后,傲莽再次回到这里,自行进入蟒蛇林。刚刚傲蟒有所异动,我就猜想一定有什么事情惊动了傲莽,原来是你们几个,不过来的正好,我好久没开荤了,正好拿你们来舔舔肚子!”
秦暮鸢眨了眨眼,果然毒蜂王也会吃人呀,拉了拉柳亦寒的衣袖,哆嗦道:“现在怎么办呀?这毒蜂王来者不善呀!”
柳亦寒本就受了重伤,惨白的脸上渗出少许薄汗,他虚弱的说道:“小鸢,一会我对付这个毒蜂王,你就从这座殿出去。”
“开什么玩笑,你受了伤,让你独自一人对付它不就是在等于送死?”
柳亦寒狠狠捏住她的脸颊,”我在眼里就是这么弱的吗,别看我受了伤,对付个畜生还是绰绰有余的。“
就别吹牛b了大哥。
秦暮鸢无语,云绝对付那三个怪物都要用很大的气力才降得住,没受伤的如此,柳亦寒现在身子弱,哪里是对手。
“反正我不会让你独自面对的,你之前抛下我只身一人偷偷跑进这地宫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现在少指挥我!”
她才不要听他的,别看柳亦寒成天吊儿郎当的,动不动还要损她两句,但她知道,柳亦寒做事总是在为她着想,默默的付出。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丢下他不管,更何况,云绝还在这里,她不能走。
秦暮鸢和柳亦寒互相瞪眼,谁都不服谁,一个让赶紧走,一个非要留。
小宝坐在秦暮鸢的手上,小脑袋瓜来回看着这两人,一脸迷茫。
眼前的毒蜂慢慢向着他们飞来,两人还未察觉,小宝吓的跳了起来,“小心!”
柳亦寒眼眸一冷,转身挥拳打在毒蜂的腹部,那毒蜂在空中滚了一圈,狰狞着蜂眼,再次飞起,颤动着庞大的翅膀,卷起了一阵旋风。
地上散落的随便随着飓风卷起,冲着他们飞了过来。
柳亦寒推开秦暮鸢,自己却被袭来的碎片打中,单膝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殷虹色血从他的指尖缓缓流出。
秦暮鸢大惊,跑了过来,想要检查他的伤口,柳亦寒一把推开,看到秦暮鸢被他腿倒在地,心里一阵心疼,冷声道:”快走!“
“不!我不走!”秦暮鸢泪水溢出眼眶,说道:“要走一起走!“
柳亦寒粗喘着气说道:“笨蛋,你是蠢的吗?你在这根本帮不上我得忙,反而会连累我。“你先出去,我得对付它。“
“可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点伤对我来说小意思,听话,快走!”
“嗡嗡嗡……”
小宝大叫:“它说你们都得死!”
柳亦寒冷寒着脸,点了身上几处穴道,胸口的血暂时压制住。
秦暮鸢看到他胸前一张触目惊心的血洞,上面还深深插着一块锐利的碎片,眼泪不住往外流,眸中尽是担忧。
柳亦寒攻向毒蜂王。
几个回合下来,他处处占下风,根本不是毒蜂对手,柳亦寒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趁毒蜂不备,单手折断了它一只翅膀。
如此毒蜂从空中掉落下来。
但它依旧站立在那,蜂眼中怒火滔天,整座大殿被它口中嗡嗡声回荡。
“不好,你将它彻底惹怒了,它要跟你同归于尽!”小宝大喊道。
不惹怒也不会对我们心慈手软吧!柳亦寒微眯着眼,这畜生太过阴毒,留不得!
毒蜂王口中突然吐出尖利的银针,冲着秦暮鸢猛然飞去。
柳亦寒大惊,飞身拉过秦暮鸢,蛮横的将她打横抱起,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将她扔出殿外的通道口。
秦暮鸢趴在地上,大叫道:“柳亦寒你干什么!”
柳亦寒看也不看她,掌风一落拍在一侧的墙壁,轰隆一声,两侧的墙壁塌陷,落下石块,正好将唯一出去的路口挡住。
秦暮鸢恐慌的盯着石堆中的缝隙,看着柳亦寒美的不可方物的脸庞,哭泣大喊,“柳亦寒,你出来啊!柳亦寒你别吓我!我们一起走!柳亦寒!”
隔着一堆石堆,柳亦寒平静的站在另一侧,痞坏的笑了小,挖苦道:“你哭起来真丑呀!“
第86章 你千万不要死()
秦暮鸢试图搬开面前的石堆,奈何都是徒劳。绝望的摇着头,看着那张美貌无双的脸。
“小鸢别搬了,凭你那点力气搬不开的。”柳亦寒笑道。
“搬不开我也要搬,柳亦寒你太可恶了,你别以为你这样做,我会感激你,你给我出来,咱们一起走。”
柳亦寒静静的看着她,感受到不远处的毒蜂王正在缓缓向着他而来。
“小鸢,有些话我想现在跟你说。”
秦暮鸢一个用力,搬动石头的指甲盖掀翻,流出鲜红的血流,大吼一声道:“我不听,有什么话你出来再说!”
“这半年来,与你在一起的日子,我每天过的都很开心。”
秦暮鸢满脸泪水,绝望的摇着头,手下的动作未有停止,“柳亦寒,你出来,我不要听……“
柳亦寒收起痞气的摸样,脸上柔和的像一轮风华无限明月,眼眸清澈的如一汪湖水,明净淡然。
“我时刻都在想,若是我们能够一直留在花雨谷内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样我就能够每天吃到你做的饭菜。我看的出来,你做饭的时候都会想起大师兄,所以每次我都觉得很好吃,因为你总是幻想这是在给大师兄做的而格外的用心,而我,每一次都在幻想你这是在为我做的。”
“若是有机会,你只是单纯的想好好的为我做一次饭就好了。那样我会感到很开心的。”
秦暮鸢哭的泣不成声,“不是的,不是的,柳亦寒,柳亦寒……”
“好啦好啦不说拉不说拉!”柳亦寒看她鼻涕一大把,一脸嫌弃的表情,“别告诉我你这是在为我哭啊,我死不了,放心好了,你先出去,等我把那畜生收拾了以后,就去找你和大师兄。”
他一挥手,将那缝隙用石头堵住,只听秦暮鸢在外面哭喊,“柳亦寒!你若是敢死,我会在你的坟头上天天撒牛粪!”
柳亦寒听到她的话,笑道:“蠢货,你若真敢,我做鬼了天天跑去吓死你!”
转身看向毒蜂王,正用一种阴狠的目光瞪他,嘴里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柳亦寒挑了挑眉头,“哎呀,那小东西让我一不小心一起撇出去了,你这畜生说的什么我也听不懂啊!”
嘴角阴冷一笑,向着毒蜂攻去。
那毒蜂誓要将柳亦寒置之于死地,奋力的扇动剩下的半只翅膀,发出一声嗡鸣,下身的圆肚子翘起,在柳亦寒攻来至极,整个身体晃动了起来。
这畜生要射出身上的那枚尾针,那尾针射出同时毒蜂必死无疑。
柳亦寒一惊,根本来不及闪躲,尾针射进他的胸膛,一口鲜血喷出,腿脚一软,跪在了地上。
那毒蜂王由于将自己生命的命脉射出,整具躯体蜷缩在地上,挣扎片刻便不再动弹。
正在这时,地宫内发出一声巨响。
秦暮鸢声音嘶哑的依旧喊着柳亦寒的名字。
小宝捂着脑袋坐起,刚刚被柳亦寒扔了出来,撞到墙上昏了过去,这会才醒过来。
上方有零零洒洒的有碎石落下,蹦蹦跳跳的跑到秦暮鸢跟前,拉着她的衣袖,往外拽,“快跑快跑!”
秦暮鸢抬头看了看,惊恐的抱起小宝向着出口的方向跑去,在到达出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尽头毫无动静的石堆,泪水挡住了她的视线。
柳亦寒,你千万不要死!
柳亦寒猛然吐出一口血,沾满了他的衣襟,他本就有伤,又中了毒蜂王的毒针,现在的他命悬一线,不要说想要活命,就连站起来都不可能。
柳亦寒扬起头,等待死亡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突然出现一双黑靴,缓缓抬头看去,看到来人,冷冷一笑,”我就要死了,你还想做什么。“
沈云夜动了动手上的玉扳指,一脚狠狠揣在柳亦寒的肚子上,冷道:“本王留着你还有用处,若是你就这么死了,岂不是错过了一出好戏,所以,本王要留你狗命。”
随即拇指上的扳指一转,扳指内暗藏乾坤,出现一枚细长的长针,将自己的手划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血液顺着手掌殷流直下,他猛然拽起柳亦寒的头发,强迫性的让他喝了下去。
“这毒蜂怕我体内的寒邪,所以只要喂你喝下我的血,毒蜂的毒自然会解。”
柳亦寒眼中含着几丝绝望之色,紧紧攥起的双拳愤怒的颤抖不停。
秦暮鸢抱着小宝在地宫的外面站了许久,却再也看不到里面有人出来。
她不知云绝出没出来,柳亦寒有没有事,就连那些跟着来的黑衣侍卫也全无踪影。
一连三日,她每日都会在谷外盘旋,甚至站在花雨谷的上空的岩壁前,想过不如再次跳下去算了,然后可以从内部进入地宫,便可以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出来。
又或许能够找到他们的下落。
她抬脚刚要迈出去,被小宝及时拉住,“主人不要跳!”
小宝死命拽住她的裙角不肯放手。
自从小宝跟着秦暮鸢跑出地宫,便一直跟着她,甚至认她做了主。
秦暮鸢一开始并不想让它如此叫自己,小宝却说自己无依无靠,就想跟着她。
它小脸可怜见的,秦暮鸢当然不忍心否决它,到是庆幸身边还有小宝陪着,否则这几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
浑浑噩噩的回到乌高城,来到一家酒楼内。
这几天她暂时在乌高落脚。
一则,这里离花雨谷近,可以每日都去地宫附近走走。
二则,是这里人口密集,能够打听到现在的局势。
按理说云绝离开都城,朝中应该有什么消息才是,可一切平静的超乎寻常。
难道云绝回去了?
可若真是如此,云绝不可能不找她的。
她记得柳亦寒说过再过几日便是预言之日,到是会如何秦暮鸢根本想象不到。
一想到镜中可怕的庞然大物,后背便是一阵冷寒。
云绝真的要对付那么个东西吗?
她本想用那镜子照出点什么来,可自从出了那地宫以后,镜中除了她自己的影像,再无其它。
心想,这铜镜怕是只能在地宫内使用吧。
身侧的酒桌旁,一群粗野的汉子嘀嘀咕咕说了什么,吸引了秦暮鸢的视线。
一名膀大腰圆的壮汉开口说道:“听说了吗,昭扬那边最近不太太平!”
秦暮鸢一愣,昭扬?不正是沈云夜原先的封地?
“我听说呀,最近昭扬边境集结了大批军队,有咱们萧朝的,也有祈国的!”
“我记得咱们萧朝皇宫里不是有一名妃子正是当年祈国兵败时进贤的和亲公主吗?怎么才几年,是不是两国又要开战了?”
“不像!”那壮汉摆了摆手,一脸紧张的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道:“我姑父是昭扬的县令,他呀向来老奸巨猾,前些阵子我去昭扬省亲看望他老人家,他说让我没事就早些离开,说是最近发现两国军队的将领在边境内突然出现,这昭扬可是夜王爷的封地,那里集结兵马,看来此事定不简单,像是在密谋什么一样。”
“夜王是早年被先皇贬到昭扬,向来闲云野鹤不问世事,前些年跟祈国打了许多仗,稳定边境局势,赢了些民心,两年前他突然回到了舜天城,至此不是一直未回过昭扬吗?”
一旁的男子小声道:“你这么说来,我也听说了一些事,你们知道吗?最近舜天城有传言说皇上已经一连几日不曾上过早朝,但曾经有人看见皇上出了城,所以朝中大臣一直在揣测皇上根本不在宫里,只是为了安定民心,才将此事压了下来,直到现在咱们的萧朝皇帝都不知所踪。”
“那这么说,难道夜王……“还未等那男子说出口,壮汉连忙堵住他的嘴。
“嘘!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乱说话,是要杀头的。“
男子连连点头,壮汉接着道:”咱们都是平常百姓,这权势之事跟咱们没啥关系,只要有口酒肉吃就行,谁当天下的主宰都无所谓,我看皇上是个沉迷美色的主,听说当年为了一个妃子竟然将皇后打入冷宫,后来听说皇后其实是被冤枉的。”
“哼,那年岭南天灾,赈灾的银两被人盗取,听说是岭南县令勾结秦丞相,后来这事不了了之,你们想想,朝中竟然养出如此奸臣怕是治国无道,德康帝根本就是个昏君,到是夜王爷,战功卓著,丰功不少。“
”就是就是!”
一帮蠢货!
秦暮鸢气的牙痒痒,明明云绝是一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却被他们说成了昏君。
颠倒是非,还在这散播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