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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妃走出门之际回身,如蛇蝎般的吊稍凤眼睨着秦暮鸢道:“妹妹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什么都不会也不是你的错是不是?”随后发出一声嗤笑,走出殿外。
含桃早就气的上不来气,奈何主子都没说什么,她这个做奴才的也只好憋着。
这会儿终于都走了,她终于也按耐不住,稚气未脱的脸上不无气愤,走到秦暮鸢身后说道:“主子,她们真是太过分了,这不是诚心跑过来气您的吗?”
秦暮鸢转过身,轻笑一声,挑眉说道:“气又如何?本宫就让她们过过嘴瘾。”
含桃抿了抿嘴,叹息一声,主子现在的性子真是让人拿捏不准,变的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娘娘,皇上的寿辰就要到了,娘娘就没什么想法吗?”含桃说完欲言又止。
秦暮鸢沉思片刻,这到是提醒了她一些事情,转身看向含桃,道:“最近你可在别的宫女那听说过皇后现在如何?”
含桃摇摇头,“没有,自从皇后进了冷宫,一直安分守己,好像认了命似得。”
听言,秦暮鸢冷冷一笑,她可不这么认为,屈游月这个人绝不是容易认输的性子,她有种感觉,这次沈云绝的寿辰定不会这般简单。
是夜,秦暮鸢翘着腿坐在椅上悠哉悠哉的欣赏着朦胧月色,戌时已过,想必今夜沈云绝不会来了,不知他现在是在自己的御龙殿,还是在哪位妃子那里翻云覆雨。
想到这,秦暮鸢眸底闪过一丝失落,秦暮鸢将双手支着脑袋,晚膳喝了点小酒,自从进宫后养成的毛病,所谓借酒消愁,可这愁不仅没消,却越发让她贪杯起来,这时候正是酒劲后返,她眼神迷离,望着天上的明月,突然,那明月上仿佛出现一张俊颜,令她一时失了神。
沈云绝真是长了一张绝世好脸,无论怎么看都好看的紧,怪不得后宫女子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欲求不满!
她看着那月亮上虚幻的俊颜,气道:“后宫妃子一大堆,也不怕肾亏!”
“爱妃是在说朕吗?”
陡然传来的声音,令秦暮鸢眨了眨眼睛,那月亮上的幻影消失不见,揉了揉眉心,看来是晚上喝的有点多了,不紧有幻觉,幻听都有了。
当她那芊细的身姿略带慵懒转身,打了个哈欠,眼眸扫过正前方的床榻上,看着端坐在那里,笑的一脸孤寒的人,秦暮鸢整个人都不好了,如醍醐灌顶,全身寒冽彻骨!
第6章 互疑为相利()
“过来。”沈云绝面色平淡,抬手说道。
秦暮鸢将头低下,看着脚面,咬了咬牙,随后一脸惊喜的走过去,“皇上,您什么时候进来的,害的臣妾吓了一跳。”鬼吗?走路都不带声,也不知道他坐在这里看了她多久。
沈云绝眯了眯眼,将她一把拉了过来,紧紧的抱在怀中,秦暮鸢惊叫,却不敢挣脱,沈云绝钳住她的下颚,冷峻无双的脸噙着寒意,“刚才爱妃说朕也不怕什么?”
秦暮鸢脸上的笑意一凝,如坐针毡的坐在沈云绝的腿上,如寒气侵袭入她的五脏六腑,心中暗叫糟糕,眼神漂移到别处,不敢看他锐利的眼,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故作晕眩,略带醉意的说道:“皇上,晚上臣妾贪嘴喝了点小酒,不记得刚刚臣妾说了什么了。”
“哦?不记得?”
沈云绝冷如刀割的薄唇轻起,邪笑道:“那朕帮你想起来。”
随即手指松开她的下巴,大掌风轻云淡的向下轻扫,“可想起来了?”
秦暮鸢俏脸绯红,刚喘了口气,瞪大双眼看着他,咬着唇瓣,“皇上……”
沈云绝在她耳侧吹着灼热的气,“爱妃现在想起来了吗?要不要试试,朕会不会肾亏?”
对于明目张胆的调戏,秦暮鸢干笑着,“皇上可否渴了,臣妾给皇上沏茶可好?”
她只想随便找个理由离开他冰冷刺骨的怀,刚抬起来又被牢牢困在他腿上,反弹似得颠了一下,只得老实的坐着,心中不免腹诽,为何沈云绝的身上总有一股子凉气,不会是个僵尸吧?
沈云绝面如冰霜的脸冷冽几分,微蹙的眉有些怒意,“爱妃还未回答朕。”
秦暮鸢看着他的眸,深吸一口气,索性妥协,想起和爹的交易,无论她多不愿,此时也不能反抗,必须取悦沈云绝,让他坚韧不拔的防城得到松懈,这样她才有机会做她该做的事情。
秦暮鸢素手缠上他的腰间,双暇微红,做出一副娇羞态,微红的脸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脸迫不及待的看着他,“皇上你好坏啊,臣妾不好意思说,你偏要臣妾说,皇上一直生龙活虎,怎么会肾亏?是臣妾不敌皇上的勇猛无比才是!”说完秦暮鸢立刻心中作呕,鸡皮疙瘩掉一地,自从当了沈云绝的妃子,她就不要个脸了,算了,脸没就没吧,要那玩意干啥,也不当饭吃!
沈云绝的俊美的脸上豁然一笑,捏起她的下巴,眸光的宠溺却不达眼底,“是朕帮你脱,还是爱妃自己脱?”
秦暮鸢脸上依旧娇媚如花,“臣妾想要皇上替臣妾……”
话还没说完,沈云绝的大手一挥,衣衫随之落地,空气中蔓延着燥热的温度,二人对视着,不语不动。
秦暮鸢有双手轻握成拳,可表情依旧妖魅,勾住他的脖,轻起唇瓣,说道:“皇上,您可真性急。”
沈云绝俯视着躺在床上的人,眸中欲望全数展露无遗,狠狠吻向她的唇,软舌缠绵之际,他睁开的双眼却是冰寒刺骨,英挺的剑眉微蹙,唇上的吻更加深沉,拽下了一旁幔绳,遮挡住帐内万种春光。
第7章 迷路有之途()
丑时,烛火余燃劈啪作响。
明月残缺当空,寒风残蚀落花幽草,吹乱的零零洒洒,惹动美人心凉。
凉风偷潜入殿,扶起床榻幔纱,偶露一角,一张凝脂清冷容颜尽显忧虑。
秦暮鸢凝视着身旁熟睡的男子,眸光冷淡,思绪复杂,挣扎了片刻后,素手抬起,轻轻划过男子自眉眼到下颚,男子睡得深沉,轻吟两声不清不楚,辗转笑意。
看着男子的熟睡俊颜,为何他长得这么好看,怎么看都不厌?撇撇嘴巴,自己何时这么花痴?
“哎……”一声轻叹,秦暮鸢便从新躺下,青丝随意散乱,眉头紧拧,贝齿轻咬红唇,清澈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帐顶。
她有些害怕,别样思绪在脑子里打转,理不清、道不明,不知如何是好。
她不明白,她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为何想尽一切办法让她谋害沈云绝,难道是要造反当皇帝?
思来想去,秦暮鸢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沈云绝至今在位已有五载,萧朝在他的治理下呈现一幅太平盛世的景象,民间百姓对这位年轻有为的皇帝更是喋喋称赞,据说当年他还是皇子时独自一人涉险入敌营,将敌军神不知鬼不觉的困与山谷之中,有勇有谋聪慧无双,更是平番邦叛乱,锄奸臣斩贪官,战功赫赫。
如此明君,实属难得,若是按理性的角度去看,以沈云绝的能力,理应是一位名垂千古的好皇帝,若是英年早逝,实在可惜。
虽然沈云绝令人捉摸不透,甚至有些阴险,但不得不承认他把这个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国泰民安。
秦暮鸢不只一次的反问自己,真的要为了国杖爹的阴谋谋害一个好皇帝,为自己的私欲换回自由?
转身背对着他,眼不看心不烦,双眸紧闭,不在多想,渐渐睡去。
沈云绝凤眸缓缓睁开,一双略寒清冷的瞳无比清澈,并未有睡着过得痕迹,紧盯她温软的背影,一直在假寐的他,那几声叹息他听得清清楚楚,冷眉蹙起,似乎思索着什么。
听着她越来越睡深的沉吟声,深邃的眸中泛着犹豫,预要搂着她腰肢的手停在半空中,只听窗外一声不易察觉的笛音飘渺传入。
沈云绝耳朵动了动,习武之人耳力极好,这轻如幻灭的笛声也只有像他这样武功深不可测的人听的出来,扫了她一眼,不放心的点了她的睡穴,起身穿衣后,便匆匆离去。
此时的天空乌云遮月,轻如鸿毛的雨线随之飘下。
沈云绝轻巧飞身,穿梭在深宫之中,暗淡月光下,他施展轻功一点一顿的掠过一座座屋脊,薄雨轻轻打湿了他的长发衣襟,雨水顺着额角轻划过脸庞,光华映澈他半边俊脸,极其潇洒非常。
顺着笛声寻去,几个点地,不一会便来到皇宫前殿,驻足站立于朝露宫屋檐上,微风吹起,衣袍随风飞舞,看着对面房檐上的白衣男子。
第8章 久别故人归()
凉风袭人,雨夜飒飒,深宫树影波澜,风卷沙沙枝叶,乌云飘过,月华仅露一角,清幽暗淡。
突然,二人同时飞身,出手相搏,两人动作之快分不清细节,只见一黄一白两道人影与空中交织,身影闪烁,偶时传来出掌出拳声,掌风凌厉,速度敏捷,二人来回攻守,招招递出却不致命。
十几招过后,沈云绝隐占上风,但他不想赢得明显,眸色一聚,突然面露惊异,“快看那是什么!”
白衣男子听罢,不自觉得回身张望。
沈云绝邪笑一声,收掌攥起改为拳,趁白衣男子回身之际,一个趁其不备,攻向白衣男子腹部。
白衣男子面露苦色,身子缓缓下坠,气愤的说道:“你耍赖!”
沈云绝不置可否,收势稳稳落地,饶有兴趣的看着在地上一坐不起的人,好笑道:“怎么?就打算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白衣男子瞪了一眼,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雨水虽打湿了他的衣襟发丝,却掩盖不去那风华绝代的容貌,眉目清秀,皮肤白暂,如不是身形高大,嗓音磁性,否则定会以为此人是个女子。
柳亦寒看着沈云绝一脸的贼笑,这个人永远都是笑里藏刀,危险得很,越看越来气,“你偷袭,这次不算,下回咱们再打。”
沈云绝挑眉,不以为然道:“哦?这不是你惯用的手法吗,朕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柳亦寒语塞,这的确是他的行事作风,但也不想让这个狡猾的狐狸占了便宜,不服气的说道:“反正阴险狡诈的首段不能算赢。”
沈云绝懒得理他,对于无赖除了也同样无赖外那就是无视了,转身就要走。
柳亦寒一看他要走连忙拉住,“哎,别走啊,我都来了,你也不款待款待我。”
沈云绝睨了他一眼,冷声道:“朕还用款待你吗,你不是一向当朕的皇宫当住店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柳亦寒赔笑,“你这话说的,住店还得给钱呢,走走,咱哥儿俩喝两盅,这么久没见了,没想到你武功精进了啊。”说完,柳亦寒还哥俩好的拍了拍堂堂皇帝的肩膀。
沈云绝嫌弃的挪走肩上的手,瞪了此人一眼,率先走了。
柳亦寒看人理都不理他,切了一声,连忙紧追上去。
走进沈云绝的御龙殿,柳亦寒走没走像的摇头晃脑,双手叉腰,时不时的一条腿还抖动抖动,站没站样。
“啧啧,还是老样子啊?”
沈云绝回过头,一看他那整个一二流子的摸样,就直皱眉头,睨了一眼,便不愿多看,好似多瞅这人几眼就会沾污了他的眼。
沈云绝不动声色的坐在主位上,柳亦寒也随便找了张座椅,像个大爷一样翘起个二郎腿在那抖着,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狗尾巴草叼在嘴上,整个一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看的沈云绝眼角直抽,凤眸睨着吊儿郎当的人,面无表情道:“你这次回来所谓何事?”
第9章 归来自有意()
柳亦寒一听冷如冰窖的人开口,哆嗦的腿也不抖了,嬉皮笑脸道:“我还能有什么事?来看看我的大师兄呗,怎么,不欢迎?”
沈云绝冷哼,“你还知道有朕这个大师兄?”
“那是自然,我的大师兄武功盖世,打遍天下无敌手,我怎会不来瞻仰瞻仰?”柳亦寒笑的献媚,沈云绝的俊颜嗤笑出声,对他的话并不感冒,挑了挑眉,“没想到堂堂的逍遥公子,也会和朕的那些庸服之臣一样阿谀奉承?”
柳亦寒整个人瘫在椅上,撇了撇嘴,大师兄真会埋汰人,“得,我可不敢跟那些老油条相提并论,我说的可是肺腑之言,不像他们那般表里不一!”
沈云绝倒也没觉得他的话哪里有不妥,似乎早已习惯了跟他这般说话,不免接着调侃,转了转手中折扇道:“其实逍遥公子也是一表人才,想必,定有不少江湖侠女倾心于你,何时娶妻成亲,朕定赐你府邸已做贺礼!”
此话一出,柳亦寒煞有其事似得点了点头,“大师兄你太有见地了,想我逍遥公子在江湖上久负盛名,爱慕我的女子不比大师兄你的后宫三千佳丽少,我也老大不小了,也该考虑娶个美妾生个娃!”
沈云绝嘴角抽搐,懒得在与他胡扯,收起笑颜,“行了,少跟朕耍嘴皮子,说吧,你到底回来干什么的?”
以沈云绝对柳亦寒的了解,这小子性子野的很,从前多次想要将他留在身边,赐个一官半职,可柳亦寒却以不喜朝堂推脱,偏要去闯荡江湖,到底是闯出个逍遥公子这么个名声。
不过他们师出同门,还要从沈云绝幼时之事说起,沈云绝自小聪慧,年仅六岁便可以自学武功秘籍,飞檐走壁,出入皇宫,甚至夜半身穿黑衣戏耍御林卫也是常有的事,年纪虽小,悟性其高。
那时沈云绝贪玩成性,一日偷偷跑出宫外,便遇到他现在的师父,谁知那老头见沈云绝小小年纪武功不弱,根骨奇佳,就是没有一个好师父培养,便起了收徒之心,幼小的沈云绝不服气,哪里听得老头的谗言,在山林中一大一小动手打了起来,没出三招小小的沈云绝便被老头打趴在地,沈云绝转了转眼珠子,转身跪在地上,秋风飒飒,吹起他的墨发,略带稚气的俊颜一脸严肃,大喝一声:“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这就算拜了师了。
至于柳亦寒,那是沈云绝从路边捡回来的,那年潮州天降灾害,很多难民涌入舜天城,在其中就有柳亦寒,柳亦寒的父母在洪水中遇了难,沈云绝见柳亦寒跟他差不多大,年纪小小,看着可怜,便将他带回来,求师父收他为徒,老头也是善心大发,便收了他此生的第二个徒弟。
这个恩,柳亦寒是记得的,虽然总是和他师兄耍嘴皮子,但在柳亦寒心中,他师兄的事就是他的事,无论何时,只要师兄一句话,柳亦寒自然是义不容辞。
此时,柳亦寒不再打趣,突然面色凝聚,一脸严肃的看着沈云绝,“那个人要回来了,你知道吧?”
第10章 来日久方长()
沈云绝俊眉轻轻一挑,他明白柳亦寒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不以为然,淡然自若的点头,“朕知道。”
真够淡定的,柳亦寒找寻了半天也没再他脸上看出半分波涛,“你可知他回来的目的?”
沈云绝邪笑,“朕也知道。”
柳亦寒诧异的看着他,审视了他半响,还是看不出什么,阴阳怪气道:“你知道?你知道还坐的这么稳当?他可是回来要跟你争这大萧江山的!”
沈云绝不为所动,眯起寒戾的眸子,看着敞开的殿门外的天边渐渐冒出一点细缝的亮光,“朕早就知道他终有一天会回来,朕也知道,到那时定也是朕和他一决胜负的之期。”
“那你可知他在边疆手握三十万大军,还有朝中秦丞相和屈将军其实全都是他的心腹,他们各自有个各自的军队,总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