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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有失?明明有人说她精神很好。
海鲜大餐美味极了,于珈边吃边懊恼,“我总是这么能吃,再吃下去就不是微胖了,要变成全胖。你也那么能吃,为什么不胖?真讨厌!”
罗深又瞪了于珈一眼,把面前的一盘虾推到给她,“给你,这个不会胖,可以多吃。”
于珈满意地点头,突然盯着罗深,“马上就要过年了,你那位情|哥哥有没有什么表示?比如邀你回家之类的?”
罗深认真点头,“有。过几天公司的经理们在他家做年尾聚餐。”
于珈翻了个白眼,“唉,真不开窍,那就换个话题。院长妈妈……好象有心事。”
罗深面色一凝,“心事?爱心天使出什么事了吗?”
于珈摇头,“应该不是。或许是关于你,我发现她看着你的照片发呆,又翻看你小时候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那件事?罗深垂眸,安慰道:“如果是因为我,你不要担心,不会有事。”
于珈再摇头,“因为是你,我才更担心。妈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她说,秘密终究无法掩盖。她说,现在有三拨人去打听过你了。”
三拨。罗深心头掠过不安,更多的是恼怒。
“我并不需要任何人来对我表示兴趣,”她眸光突然变冷,“我今后的人生,只能由我自己掌握。”
李竹茵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有一段时间了,儿子敲了几次门她都没有打开,她甚至没有听清儿子在门外说了什么。
她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的只有一个念头:真有一个女人!
不知为何,她竟心酸得流下了眼泪,只觉得一团迷乱堵在胸口,堵得呼吸不畅心绪不平。
手机铃声持续地响,才将她的魂拉了回来,才发现屋里一片昏暗,原来天早已经黑了。
开亮电灯后她才接了电话,传来丈夫焦躁的声音。
“你怎么了?太原一直在叫你,你把他吓坏了。”方凌生舒了一口气,“资料看了是吗?很难过吗?”
李竹茵无声地点头,没有说话,但方凌生却似看见了一般又道:“我刚知道的时候也很难过,但是我什么都不能做。你有什么要问我吗?”
李竹茵抹掉两串泪滴,“我给太原做饭去了。”
她听出方凌生正在应酬,他们之间早有默契,他一直会严格把控自己,她从来不用叮嘱他少喝酒。
方太原守在书房门口,见到妈妈开门的一瞬间,面露惊喜一把抱住妈妈的腰。
“太原,”李竹茵此时心头异常柔软,抱着儿子圆圆的脑袋,“饿了吗?”
方太原摇头,“不饿,我煮面条吃了,也给妈妈煮了。”
李竹茵点头,眨了眨眼睛,“太原会照顾妈妈了,真好。”
十岁的男孩个子已经很高,“今天的作业也写完了。”他手一伸抹了抹妈妈的脸,那里有一颗水珠。
李竹茵再点头,“明天妈妈带你出去玩,你想玩什么?”
男孩摇头,“妈妈心情不好,就玩妈妈喜欢的吧。”
妈妈窝心地,让儿子自己洗澡睡了,又在书房里发呆,那些资料她没有勇气再翻看第二遍,但该记住的早已经牢牢印在脑海。
方凌生回来时,她只向他说了一句话:“你想做但又不能做的事,我来做,你任何时候都不要过问。”不过问,就能尽量避免祸从口出。
方凌生点头,望着那个已经封好的文件袋,“这个,已经泄露了。我想,会有麻烦事出来。”
李竹茵若有所悟,“可怕的人心。幸好我没有那么笨。”
方凌生自嘲,“你第一时间跑来找我对质,虽然很俗,但也很有效。不然,你恐怕要憋成内伤了。”
李竹茵瞪了丈夫一眼,突然附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方凌生点头。
“明天我带太原去看看,孩子容易自来熟。”她笑了笑,这才脱下丈夫的外套,“还要好好找个由头。”
农历年尾聚餐的日程表基本完成,还差一个致词,罗深开了总经理室的门,露个脑袋在门口问,“总经理,致词还用写吗?或是你即兴发挥?”
总经理没有抬头,手指在忙碌地打字,一边说道:“好。”
好是什么?要写还是不要写?
“我这聪明的罗秘书,只要帮我想好给大家准备什么礼物就行了。”总经理似知道了她的疑问,又说:“还有,罗秘书必须要送我一份过年礼物。”
罗深“噢”一声退回来,望着助理们,然后小声地问王书瑶:“以前骆秘书给总经理送过什么过年礼物?”
王书瑶眼睛快速眨了几下,摇头,“没听骆秘书说过哦,她有送过吗?”
罗深坐回位子上,“好吧,就算我没问。”
另一边的门开了,莫司言无精打采地探个头出来了,“给我一杯最提神的咖啡。”
林双月应了一声正要起身去泡,罗深心头突然闪过莫司晨向她要礼物的事,不如趁机先打听一下,于是抢先道:“我来。我来给司言副总泡一杯最提神的咖啡。”
莫司言感激地望她,“谢谢罗秘书。”然后又闪身缩了回去。
“他喜欢吃甜一点,”罗深走进茶水间时,黄文静笑着提醒道:“他很怕苦。”
怕苦的莫司言望望黑黑的咖啡,皱眉抬眸:“罗秘书,你喂养我哥用的是不是就这种口味?他难道从来没表示过抗议吗?”
罗深摇头,“他很喜欢啊。我给什么他就喝什么。”
莫司言也点头,“那好,你给什么我也喝什么。但是,作为条件,下班后你可不可以安慰安慰我?我的心灵受伤了。”
罗深紧抿着唇望着他的黑眼圈,点头,“好。”
从莫司言办公室出来后她一直想笑,莫司言长相太过俊美,传说被多次告白,大多是不明身份的陌生女子,他一直为此深深苦恼着。
然后她又敲开莫司晨的门提醒道:“总经理,军企共建座谈会时间快到了,现在可以出发了。”
这个座谈会是每年的例行,早就安排在了行程里,莫司晨出来时问她,“我不带一个司机是不是不够气派?罗秘书不能帮我开车吗?”
总经理是在撒娇吗?旁边几个助理听愣了,赶紧一齐低头。
罗深暗暗吸气,耐心地,一本正经地道:“总经理,等会我还要出去看年尾聚会的礼品。”
上司表示遗憾地独自去了,林双月第一个忍不住笑道:“罗秘书,总经理在跟你撒娇哦。”
王书瑶和黄文静一齐点头表示观点相同。
罗深毫无笑意,一脸平常,“没有啊,他只是想气派一点要个司机而已。”她也忙碌地收拾好桌面,向助理们道:“我要出去了,下午不回来了。”
“去哪里?”她话音方落便有人急急地问,原来是那边开门出来的莫司言,“我也去!”
罗深眼珠转了转,点头同意,“好啊,正好司机和劳力都解决了。”
要说做司机和劳力,此时正是很适合莫司言的,跟着罗深逛着商品市场,还可以给点参考意见。
“司言副总跟来真是深得我心。”罗深看看他手上满满的几个大袋子,“对了,这次在家里办聚会,是不是要给两位夫人和你大哥大姐也准备一份?哦,还有天爱姑姑。”
“随便你,怎样都好,”莫司言嚷着,“大冷天的我都跑出汗了,你快决定吧。”
“那就再看看买什么吧。”罗深转头见他真的额头沁汗,怜悯道:“啊,你真的累了,我们先休息一下,回头我给你和总经理买两个特别的礼物。”
“去那边休息,有卖咖啡和蛋糕!”莫司言眼睛发亮,点头,“还有,礼物我要最贵的。”
要说,男人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呢。罗深看他已经率先向西点屋奔了过去,只好也跟上。
他找了一个室外的位置,这里是这个季节不太有人会选的地方,因为太冷,室外也就他们这桌坐了人。
“咖啡配甜点,”莫司言满足地说:“没想到做劳力还能得到这么好的待遇。”
罗深捧着咖啡杯抱怨,“这里好冷,进去里面的位置不好吗?”
莫司言摇头,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地道:“我要跟罗秘书说件秘密,一件令我很恼火的事。”
罗深不太乐意听隐私,“不听可以吗?我不会安慰人,听了也只能是,哦,是吗,这样子回答你。”
“不,你一定要听!”莫司言笃定地,目光坚定地望着她,“一定要!”
她被绑定了。
罗深无奈地,往椅子里坐安稳了,偏头望着对面这个任性的男人。
“我被一个血盆大口,妆化得五官都模糊的女人表白了!”莫司言说时有种捶胸的冲动,十分气愤,“可恨的是,我居然……居然……”
第152章 我想我没有认错,你是()
罗深眼珠瞪得大大的,见他“居然”了半天没说出下文,不禁有些着急,“居然什么?你被告白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莫司言摇头,双手抚着自己手臂,仿佛在厚厚的衣服之下有许多鸡皮疙瘩,“可是这个女人……不但丑,而且还太有侵略性!居然入了我的梦!”
罗深眸上泛起戏谑,“原来是梦见了而已,干嘛要这么恼火?难道她在梦里追求你了?”
她只用了追求这两个字,显得多么的斯文。莫司言无奈地摊手,“她……我居然和她……那个……”
罗深突然意识到他在向她说的是什么了,惊异地张大了嘴,抬手指着他,“司言副总!你怎么能跟我说这个!我不要听了。”
她惊跳起来要跑,莫司言急切地站起来:“站住!罗秘书,你知道这件事对我有多重要吗?这是第九十九次告白!我跟你说过的,你还记得吗?”
罗深瞬间想起什么来,想笑又不敢笑,“嗯,你的烂桃花,真是多。等到一百次告白的时候,你要以相许。”
她不信,她不相解他的苦楚。莫司言颓然放弃,拿起脚边的那些袋子。
“我先拿到车上,还剩下不多的几个礼物,罗秘书自己挑吧,好了我上来接你。”
罗深伸了伸舌尖。他真的不高兴了。
看他就要离开视线,她忙补救道:“司言副总,我给你挑一个最贵的新年礼物,总经理的我买五百块的,你的五百零一块。”
莫司言甩了甩头,走了。
罗深正要继续去进行包含挑选五百零一块的礼物在内的未完成的工作,包包里手机持续的震动终于让她感觉到了。
屏幕上是一串陌生的手机号码,她犹疑了一会才接通。
“你是罗深?”对方是个温柔的女声,很陌生,似也处在嘈杂的环境里,周边有车声和人声。
罗深犹疑着,确定这个声音她从未听过,正要询问,对方却又接着说道:“是一个你认识的人让我来找你,见了面你就会知道我是谁。”
最近发生的事一经联想,更增添了这个人的神秘感,而这个声音很年轻,也不符合院长妈妈说的某个人的年龄,难道是第四拨来打听自己的人?
既是找了理由来的人,躲过这一次,还会有下一次,不如就此见面更好。
下了决心,罗深说了相见的地点:“我在顺美大厦二楼西点屋。”
她只等了几分钟,卡座对面便来了一位牵着孩子的女人,而此人似乎对她已经十分熟悉,竟就拉了孩子坐在对面的空位上。
“我想我没有认错,你是罗深。”来人说道:“我叫李竹茵,这是我儿子方太原。”
罗深有一瞬间的恍神,只觉得对面的女人有些眼熟,连她的儿子也是如此。
而且这样的见面方式太诡异。
“我是罗深,”她深思地说,“但我确认,我并不认识二位。”
李竹茵向旁边的孩子低声说了什么,方太原起身走开了,她才道:“我想了一夜,实在找不到来见你的理由,索性就直接来了。听起来似乎有些矛盾是吧?”
罗深点头,仍是深思地望着对方,“十分矛盾。我想,那个理由一定不会是因为李女士太喜欢我。”
李竹茵握着双手,似有些紧张,看了罗深一会突然自嘲地笑了,“你有没有发现?乍一看其实我跟你居然有一点点相象。”
罗深暗暗吃惊,也突然明白刚才的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对方的话令她心生警觉,预感李竹茵的目的一定在意料之外。
李竹茵脸上突现一丝失落,低声似在自语却又要让对方听见,“原来,我一直是作为一个影子存在的,怪不得那时候只见了一面他就那么狂热执著地来追求我。”
罗深仍没有说话,她知道对方一定有话要对她讲,只需静静等着便好。
而李竹茵心头却想着罗深的母亲定是一位绝世风华的女子,当初为何没有与方凌生走到一起,那个原因真令人好奇。
方太原此时端了两杯牛奶过来,递了一杯给妈妈,然后坐一在旁好奇地望罗深。
“我是方凌生的妻子,”李竹茵终于说穿了身份,摸了摸方太原的脑袋,“太原是我们的儿子,十岁了。”
罗深瞬间懂了,对方这是带着儿子来示威呢,也可见得,这世间真的没有不透风的墙,也不缺乏捕风捉影的能手和比邮递员更尽责的信使。
她脸色白了白,目光在方太原脸上扫了扫,又回到李竹茵身上,“我想李女士完全没有必要来这一趟,我与方局长并不熟悉,你完全不该产生误会。以后不要再为这种想象的事浪费时间了。”
这才是真的误会!李竹茵有些心焦,忙想解释:“你想错了,我来是因……”
她话尚未落,却见一个年轻而长相俊美的男人匆匆过来站在罗深旁边,不悦地抱怨道:“你怎么还坐着?买的东西呢?在哪里?”
罗深站起来,“哦,我还没有买,现在就去。”她再向那对母子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居然还没有买?你刚才做什么了?”
李竹茵懊恼地看着远去的一对年轻人,仍能听到年轻男人的抱怨。
“妈妈,这个姐姐是谁?”方太原突然问,“她好漂亮啊。”
母亲拍了拍儿子,“记住姐姐的长相了吧?下次见还能认出来吗?”
方太原点头,“能,我过目不忘的。”
“唉,看来我给你爸爸帮了个倒忙。”李竹茵轻叹,“以后恐怕也难有机会再纠正了。”
莫司晨参加的座谈会结束得颇早,因为罗深曾说过为了保证神秘感会将过年礼物先带回她的住做好包装,在聚会那天再带到柳沙路。
但他实在太好奇她都买了些什么,所以会议一结束就驱车前往罗宅。
但是远远地看到罗门口停着眼熟的墨绿色越野车时他就有些疑惑,待到驶近些看清车牌号码时他有些懵。
“司言这小子,来这里做什么?”他疑问一起,停车下车开门进院动作连贯迅速。
到家门口时他下意识地停了一下,要掏钥匙开门时发现门并没有锁。
“这就是你给我买的,五百零一块的新年礼物?”莫司言的声音又惊讶又好奇,“五百块的是哪一个?我得比一比看看,万一罗秘书给哥买的更贵呢?”
“不能看。”罗深的抗议着,“每个礼物都是神秘的,在还没有送出去前都不可以看。”
“这就不好说了,”莫司言发现其中的不妥,孩子气地说:“你一定偏心了,给二哥买了更好的。不行,我要换过来。”
莫司晨忍不住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