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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嘲笑严重地伤害了某人的自尊,一把拥住还在笑话他的人,“我刚才喝了好几杯酒,现在酒精有些发作。”
果然,她立即不再笑了,表情变得紧张,仔细瞧着他的脸色,摸了摸他额头测试体温,“酒精发作?哪里不舒服?我有准备胃药,快回去吃药。”
“我想吃的……”他咬了咬唇,忍住要当场吻她的冲动,“不是药。”
听到他的呼吸有些粗重,罗深更紧张了,“胃没事吗?不用吃药吗?”
“嗯。”他拥着她走进电梯,望着锃亮的金属板反光里的一对人影,靠得那样的近,看到他自己脸上隐隐压抑的某种痛苦。
终于回到套房,一进门莫司晨就反手关紧房门,背靠着门板,他的臂弯里靠着罗深。
罗深脱掉了细高跟鞋,解放的双脚隔着丝袜踩在地毯上,瞬时矮了几公分,完美的身高差令她顿时显得更娇柔纯美。
或许是房间里暖气太足,莫司晨觉得有些发热,一粒粒解开西装外套的钮扣,一阵口干舌燥令他咽了咽口水。
第126章 今夜,我们在一起()
或许是房间里暖气太足,莫司晨觉得有些发热,一粒粒解开西装外套的钮扣,一阵口干舌燥令他咽了咽口水,又解开领结扯了下来。
罗深微仰着头看他,因为被他搂得太紧而感染了他身上传来的热量,又被房间里暖气一烘,也觉得身上发热,抓着他的手想要拿开。
他没有松手,沉哑着声音问:“你刚才也喝酒了吗?”
“喝了。”她答。
“喝了多少?”他又问。
她想了想,“跟那个朋友一起喝了香槟,两杯。”
“呵,两杯,”他似在计算着,“罗秘书酒量不差,两杯香槟不算是酒。”
她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用意,现在一心只想让他放开手,“总经理,你可不可以松手?我好热。”
他才发觉自己的紧张,低头瞧她,见她脸颊透着粉嫩的红润,唇色也似玫瑰花瓣般带着芬芳的诱|惑。
“热吗?”他低声问,脑袋低垂下来,眼波在她脸上流转,轻轻将她外套脱下“这样,有没有好些?”
罗深觉得嘴唇有些发干,忍不住将舌尖伸出来润了润,看到他眸色突然深沉下去,她才发现自己的迟钝,蓦然间明白此时他所想的事情,不禁脸上一阵烘热。
“有一句话,我想问你……”他喉咙更干了,语音里带着更沉的暗哑。
“今夜,可以在一起吗?”她突然说,似在承接他的话,又似在问他,眸光闪烁不定,想要看他又想要躲闪,一抹羞涩在脸上晕开。
莫司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凝了几秒没有答话。
她一时有些尴尬,仓促地笑了笑道:“总经理,我好象……有些醉了……”
他点头,“原来只是醉了……那么,你要把我当成谁?”
她紧紧抿着唇,真的很热,她想她的脸一定很红,或许是这一阵热令她有了勇气,“可不可以当一次……那个人?”
当一次那个人!他心头一阵抽疼,如翻江倒海般倾覆了他的忍耐,“你中毒太深!如果把我当作那个男人可以成为你的解药,那就让我来做你的解药吧!”
拥抱突如其来,吻也来得又突然又霸道,罗深被他紧紧控制在怀里,他们一个刚硬一个柔软,明明是极大的反差,却又奇异地契合。
“你就是我的毒。”她想,“你又怎能再做解药!”他所背负的责任注定了与她最终将成陌路。
她温柔地承接他的霸道,双臂环上他颈项以承托她渐渐虚软无力的身子。
“她把我虚拟成那个男人,始终坚守着他的爱情。”他想,“而我竟然愿意!”竟然愿意做一个替身。
即使是替身,但她此刻就在他的怀里与他唇齿交|缠,这点已令他足以慰藉。
她身上薄薄的礼服透着暖暖的体温,透过这暖暖的体温散发着茉莉的淡香,这温软无声的贴近,令他心尖震颤着一股浓蜜的情意。
“好象我也醉了。”他说,唇移到她耳边,脸颊贴着她的,抱着她慢慢旋转,以慢华尔兹的步伐旋进他那边房间。
他伸手要去按墙上电灯的开关,却被她抓住,阻止道:“别开。”
他停了动作,心中暗暗一沉。不要开灯,是因为他不是那个人吗?
他没有问,那只手收了回来,在她背上停了一会,才游走到上面的那朵玫瑰花上,他知道那是礼服的钮扣,他探秘般找到了解开的诀窍,然后又移向下面的一朵。
客厅的灯从敞开的房门照进来,斜斜地在大床上投了一片亮光。
罗深只觉得背上和腰间各有一片滚烫,那是他的手掌。
玫瑰花被解开了!他的手掌在她脊背上滑动,探向礼服深处。
她惊颤地深吸一口气,感觉一阵令她窒息的紧张。
莫司晨紧紧地咬牙,身体紧绷着,忍耐着澎湃到即将爆炸的激|荡。
“现在是……”他耳语着,停顿了一下才说出后半句:“安全期吗?”
她心疼地,轻轻抚着他脑后短发,“嗯。安全。”她回应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
“那么,今夜我们在一起。”他说,拥着她往那片亮光旋转过去,“今夜没有约定,你记得也好,你忘记也好。”
“总经理……”她突然唤他。
“在这里,不要叫我总经理。”他截断她的话。
“……司晨,”她带着些微的羞怯,“对我温柔些。”
他在床前停住,亲了亲她耳下那片洁白温热,叹息般地道:“我会的。”
这一|夜,极致欢愉,到极致疲倦。他们同时,也不知是谁堕入了谁的梦里,仿佛真实,又似虚幻。
***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五日。
下午六点,停在国际机场的旅游大巴启动着,在等候着这个全国性散团的最后一位客人。
罗深拖着行李箱一边走一边看着手机屏幕上她还用得不太熟练的微信共享的地图,上面的两个红点越来越近了,最后几乎重合在一起时,她停住,看到了喷着蓝色旅行社标志的大巴车。
等在车旁的导游高举着接人牌子,“罗深”两个字在迎接它们的主人。
“我来了。”罗深轻快向导游打招呼,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
莫司晨坐在司机后面的第一排,看到马尾扎得高高的女孩提着行李箱一边踏上台阶,一边抬眸望了进来,在看到他时突然愣了一下,还悬在车外的行李箱居然掉了下去。
“哎呀!”她惊呼一声又返身下车去取。
重新又登上车时她脸色有些苍白。
导游跟了上来,莫司晨看接人牌上大大的名字,知道最后才到的这位女孩叫罗深。
“最后一位团员到了,请找位置坐好,马上就要开车了。”导游提醒道。
前排的莫司晨突然站了起来,“你坐这里吧。”他顺手提了罗深的行李箱一举就放进行李架,然后拿着背包走向后排。
罗深目光追随着那个背影,眸中有些热切,待莫司晨在后面的空位上坐下了,她才转身坐到他让出的空位上,这似曾相识的一幕令她脑袋里奔突的记忆变得杂沓又有些迷醉。
大巴到达这一晚要住的酒店,下车后罗深发现这个临时组成的旅行团里其实都是一对对情侣或三五好友,只有她和莫司晨是单出来的两个。
这个发现令她激动。在大家掏身份证登记入住时,她鼓起勇气靠近静静等在人群里的他。
“你好。”她向他打招呼,“我叫罗深。”
莫司晨转头看她,这位女孩素净的脸和温柔又带着磁性的声音令他颇有好感,向她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他没有说话,她的勇气有些受挫,悄然地深深吸气后又说:“我发现他们都有结伴,好象就只有我和你单出来,可不可以……我们结个伙伴?”
他沉默地望她。她脸上有些迫切,望着他等待回复的眼神有些不安。
他在感觉到她开始动摇,脸上渐渐现出失望,眼神也开始黯淡下去时,才说:“好。”
她瞬间雀跃,眼睛顿时明亮,焕发出一股狂喜的神采,双手相握放在自己胸前向他弯身感谢:“谢谢你!”
结个伴,需要这么高兴吗?他暗暗好笑。
等开好了房间,导游发回身份证时,他举着出示给她,“我的名字。”
她手指轻轻点着上面的字,念道:“莫司晨。我知道了。”
领到房卡,整个团在同一个楼层,在寻找房号时她闲聊似地说:“我报的单间,所以我的团费比较贵。”
“我也是。”他说,“不习惯与陌生人住在一起。”
然后他们同时停住,同时说:“我到了。”
“我们竟然住对门。”她欣喜地笑,打开房门,“莫司晨,谢谢你肯跟我结伴。”
他看她进了房间,唇角才轻轻地扬了扬,开门进房时朝对面高声提醒道:“记得关门。”
“你就在对面,我不怕。”她几乎马上就回应了,声音里带着安定。
好吧,为了不辜负她的信任,他也没有关门,而且几分钟后就要集合吃饭了。
这个行程是十天。
罗深觉得无比珍贵,与莫司晨结伴这件事也无比珍贵,跟在他身边所走的每一步都轻快而幸福。
莫司晨只觉得这个女孩身上带着一股神秘,她看向他的眼神里有一种他不懂的粘稠。
“我在海城,”她向他介绍自己,“在KG公司,你听说过吗?”
他正举着相机拍停在石林顶上的鸟儿,一边回道:“知道,最近两年声名鹊起的跨国集团,亚洲区总部就在海城。”
她突然跑进他的镜头里,旋转了一圈打算跑开,他却已经按下快门捕捉了她的身姿,可惜,只是一个背影。
前面几天的行程后,他整理相机,发现居然拍了她许多照片,许多的表情,但最多的还是背影。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保留时,房门被敲响了,提着相机就他起身开门。
罗深站在门外,穿着及膝的棉质休闲长裙,上面有大朵的荷花图案,长发湿漉漉的披着,有些迟疑地说:“我房间的吹风机坏了,可以借你的用一下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目光竟下意识看向她裙摆下露出的白晰均称小腿和白色拖鞋,那是一双美丽的脚。几天下来他知道她有洁癖,尤其对非一次性的酒店拖鞋。
“进来吧。”他压着门板让开通道。
她侧着身子经过他旁边,钻进浴室找到吹风机,按下开关试了试,“会不会吵到你?用不用关浴室门?”
他关上房门道:“不用,不会吵到我。”然后坐到沙发里继续研究照片,但耳朵却被那阵吹风机的嗡嗡声吸引了去。
第127章 你真是太相信我了()
跟他共处在一个房间里只隔着浴室的那一道墙,罗深的内心有些复杂,想着前面五天的相伴,他是体贴细致的。
正式进入景点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嫌弃她的包包太重,于是那天他一个人提了两个包,她则帮他拿着相机,为他与风景拍合照。
从第二天开始他就强行精减了她的装备,每次出发前都会将她不必要随身的东西从背包里取走。
那天爬山的体验之旅,他在山下买了一支一头有弯勾的竹制拐杖,一路上用这支拐杖牵着她上山。
这就是伙伴吗?她轻咬着唇,想得有些入神,吹风机渐渐歪了,一股劲风吹在脸上才幡然回神,关了机子一摸长发,已经干了。
她拆了一支梳子,一边理着长发一边猜测着,他刚刚拿着相机象是在整理照片的样子。
始终是不能在浴室里呆得太久,她再次看看镜子里的美丽女子,拍了拍脸颊给自己勇气,这才返身出来。
在玄关时她往房间瞧了瞧,他正专注地望着相机屏幕,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她再放轻些脚步,慢慢走到他身边,房间里能坐的只有一张单人沙发和一张桌前椅,他坐了沙发,那张椅子上则放着他的行李箱。
她只好在他背后站了,微微弯身地偏头看他整理照片。
他一直没有看她,手指按着相机的按钮翻阅,屏幕上一张张图片掠过。
“吹好了?”他漫不经意地问。
她轻轻“嗯”了一声回应,目光定在相机屏幕上。
“呀,这是我呢,”她看到屏幕上的自己,笑了,“还有不少,你偷拍我。”
他又是不经意地“嗯”了一声道:“谁叫你一直在我面前晃,挡了我的好风景。”
她十分喜欢他这样跟自己讲话,仿佛他们之间已十分熟悉一般可以毫无阻隔。
“照片我也想要。”她看到一张风景十分美丽而她的人却很小的照片,忍不住想瞧清楚些而俯低脑袋。
她只顾着要看照片忽略了自己的长发已经摆脱肩头的阻碍滑到面前,发梢拂到他只穿着短袖T恤的臂上。
莫司晨手臂突然被她长发拂得酥痒,心脏突然急骤地跳了两下,手指也跟着一跳按到了翻页键,照片又切换到下一张,是一张废图,他顺手按了删除。
罗深站得累了,侧身坐到床沿看他,“我想要照片,可是怎么才能发给我?”
他手指仍在忙碌,听到她的问题停了下来,这下直面着她,看到几日来都是高马尾牛仔裤和T恤或棉麻上衣的干练形象的女孩,在这一刻变成长裙和长发披肩,温婉中带着几许柔媚。
莫司晨有一瞬间的失神之后笑了笑,“过几天找个地方给你弄个存储盘。”
“好,你继续整理。”她说。
沙发与床的距离有些远,相机屏幕也不是向着她,索性便只静静坐着,双手撑在两边身侧的床上,微微倾身偏头看他,一双小腿并拢轻靠着床边坐得有些慵懒。
莫司晨总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自己身上,他有些不自在了,起身将那张椅子腾了出来搬到旁边,“坐过来一起看看哪些需要为你保留。”
然而,她坐到旁边后他却更容易恍神了,初夏的丽江仍是凉意袭人的,所以他轻易就感觉到来自她身上的微暖的体温,他甚至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清新得仿佛她就是夏夜里的一株茉莉。
他有些懊恼,感觉今晚的自己有些失常,已经好几次因为她而失神。
“你的相机能保存这么多照片吗?后面几天还要继续拍哦。”她提出问题,“这么专业的相机,拍的照片数据肯定也很大。”
他终于又回复到翻照片的动作,“没关系,我带了足够的存储卡。”
她笑了,崇拜地看他,“你真是周到哦,但是,没有我帮忙的话你怎么给自己拍照哦?”
他失笑地转头瞧她,看她含笑的唇角那一粒小小的梨涡,这几天来他知道,这个小巧的梨涡会代表她的心情,它一出现就表示她心情很好。
他差一点就伸出手指要去碰一碰那个小旋涡了,一个来电铃声打断了他这个念头。
看到来电人的名字,他脸上轻快的表情顿时一凝,慢吞吞地接了电话,然而只是静静地听了一会。
罗深本不想要探知他的私事,从他手中接过略显沉重的相机正要继续翻看,他说的话却令她停住了手。
“……你不需要一再解释和责怪,我们的档期根本没有办法同步,为了等你我已经牺牲掉两次休假机会……订婚?为什么扯到订婚的事?半年?……不可能,我要准备竞选执行董事的考核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