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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意向书?莫司晨仔细瞧去,看到文件标题的一行大字,心头悄悄激动了一下。
“廖总真有心。”莫司晨只说了这样一句便细细地看起文件来。
原来,这是廖百生早就做好的意向书,成文日期正是在辰东递交经营改进计划之后,又是在罗深被投诉之前。
所以,他虽然拒绝了辰东,但终究还是放不下原本就属意的东西。
那么,又是什么令他这么快就抛弃了强硬的拒绝呢?是资金链的断裂?还是别的原因?莫司晨稍稍走了神。
一个小小的失神表情却被廖百生看在眼里,突然说道:“莫总是在想廖某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吗?”
莫司晨合上文件,点头道:“的确是,我可以问问吗?”
廖百生神秘地一笑,“经过这段时间,廖某想来想去,始终不承认一开始时将莫总看走了眼。所以,最终还是打算再冒一次险。”
莫司晨端正地坐着,正色道:“廖总,我是个十足的生意人,我的人品格局也始终是个生意人,但我秉承的是辰东的精神,我有自己要坚持的原则。如果廖总是看在某个人的情面之上达成的这次交易,怒我不能接受。”
廖百生一愣,皱眉道:“你是说叶佳眉吗?你们不是取消婚约了吗?她还能影响到你吗?”
莫司晨眼神认真,“难道不是?她不是托了人向廖总求情了吗?”
廖百生冷笑道:“看来廖某的人品不得莫总信任。我当然不是因为叶佳眉,她只是小女的朋友而已。而出卖酒店这样不得已的事情本就令我万分不堪,岂能再让酒店难堪一次令莫总轻视?”
既然不是那个原因,莫司晨心头略松,脸色也缓和下来,“那好,意向书如果没有改动,可以现在就签,如果廖总还犹豫,那就请先考虑周全。”
廖百生抚了抚头发,“已经考虑周全了,不会再有改变。”
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这完全出乎莫司晨的意料。带着签署好的意向书返程时,他才开始有些现实感。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既然廖百生不说,但他也能猜到。
或许是罗深被客户投诉事件后续的最新消息已经传到了廖百生耳朵里,否则以他上次那样强硬坚决的态度是不会轻易改变心意的。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总是感觉到罗深就在自己周围,仿佛她一双眼睛总是在注视着他,看着他的每一步前进和改变。
辰东的内部网登载了撤销对罗深的处分通报,而当事人正久久望着计算机屏幕沉默着。
端着清粥进来的海叶站在门口,这几天罗深总是这样常常发呆,她有些不敢打扰。
在罗深身边呆了这些日子,发现她的早孕发应越发强烈起来,每天都是一脸苍白的模样,看得人揪心。
钟妈妈还自责是不是做的饭菜太难吃了,害得罗深每天都食不知味。
“海叶干嘛站在门口?”罗深并未回头却已知道门口的情形,“我看你都站了好一会了,我说过了,你跟我不需要有任何顾虑。”
海叶这才端了粥碗给她,“现在你只吃得下清粥怎么行呢?营养不够啊。”
罗深无力地笑了笑,仰头望着面前这张越看越象某个人的脸,“我身体很好,放心吧。现在我只觉得吃粥有味道而已,只要不饿着就行了。”
“我看到夏溪假日酒店的微博发了新消息,与辰东已经达成了收购意向。”海叶带着些犹豫和试探,“意思就是说,白……白家的收购失败了……”
罗深抓住海叶的手握了握,“你是担心白沐杨吗?放心,我听说他暗中收购了辰东不少的股份,下一步估计他会有什么大动作,你且等着看。”
“辰东……不是你说的,跟我有关系的那家人么?”海叶有些紧张,“白家为什么要收购辰东的股份?他自己不也是做酒店的吗?”
罗深叹道:“你还是不想让两家起冲突吧?他们男人之间的事,我们别管。静静等着,合适的时候我就让一个人来接你。”
怎能不管,莫说是海叶,连罗深自己也知道那只是无用的安慰人的话罢了,在她独自一人呆在房间里时,脑际全是莫司晨。
不知道收购成功之后,他的执行董事考核还会不会起别的波折?
这位收购股份的白沐杨,不知道下一步会做什么?
她又打开微博,习惯性地先点开特别关注。
一则新发的博文将她吓了一跳,那些熟悉的字曾印在一张海报上!
【寻找海蓝蓝:记得化妆舞会上你含泪的眼睛,更记得手工毛衣贴身的温暖和风信子花的芬芳,期待见到面具后的你,请给我拥抱你的机会——会一直等待的莫司晨。】
居然用辰东的官方微博来发声!罗深又气又笑,又十分郁闷。
但也知道,莫司晨开始要找她了,不论她如何躲藏,也始终躲不过自己的心。
文字下面还配着当年的海报图片,如此细微的细节,处处体念的是当年的那份真情。
而博文之下留言纷纷,都在支持海蓝蓝回归,也在纷纷猜测这位莫总心中的海蓝蓝到底是谁。
留言的当然都是辰东员工,和关注辰东的客人。
还有人建议将海报发布到公司内部网络上。
罗深长叹一声要关上网页,突然背后也传来一声长叹。
“海叶,你什么时候进来的?”罗深诧异的回头,瞧见海叶脸上凝着沉重。
“这位莫司晨就是你孩子的爸爸,所以和我也是……”海叶不敢说下去,那么遥远的,遥远得就象是在上个世纪的期盼怎么可能成真?
罗深缓缓地起身,拉着海叶出门,“我还没有问过你,你的名字的由来。”
海叶微扶着罗深,“孤儿院的妈妈说,我来的时候衣服上绣着这两个字,所以她猜这就是我的名字,她说没见过姓海的人,但查了查,真的有姓海的,所以我也一直以为,海就是我的姓。”
“那就对了,”罗深欣慰道:“幸好绣了名字。那件衣服还留着吗?”
“留着的,”海叶说:“妈妈说这个可以成为日后与家人相认的证据,所以叫我好好保存。”
罗深赞许道:“妈妈想得很周到,应该这样的。你和我有着相同的命运。而我却没有你这般幸运,但是……我也有不错的幸运。”
海叶不知她说什么,只是默默陪着,想着自己的心事。
“哥,你可真了不起呀!”莫司言佩服地望着兄长,“居然用官博来贴海报!我从海报有些猜得出来,你和海蓝蓝是一个长长的故事啊。”
莫楚雄气得眼珠瞪圆,但儿子刚刚完成了一件大事,执行董事的事看来是稳了,所以也就只是瞪着,什么也不说。
第209章 寻找海蓝蓝()
兰若洁却眼眶润湿,和程秋语两个捧着手机还在细看。
“哎呀,这么曲折,可以编成戏啦!”程秋语当真是在看剧一般的开心,“司晨,海蓝蓝是罗秘书吧?不如,你把这个故事写一写,在你们公司的网站上收费连载,保证点击率暴涨啊。”
莫司言边听边笑得直不起腰,“哈,哥,我看可行。你写得缠|绵悱恻一点,深情款款含情脉脉,辰东待定未来掌门人的野史,大家一定很感兴趣。”
兰若洁擦了擦流出来的眼泪,推了一把脸越板越紧的丈夫,“你真是的,孩子们闹着玩,你至于这样铁板脸么?”
莫楚雄站起来离开院子,悻悻地进屋去了。
“一点都放不开,真别扭。”兰若洁不满地说,“哪点象爸爸啦,根本一点都没有遗传到。”
“我看司民司晨也差不多,”程秋语笑着,望向儿子,“幸好司言性格还有点爷爷的风骨。”
得到表扬,莫司言喜不自胜,望着兄长道:“哥,你要乐观一点,罗秘书会找到的。”
莫司晨靠着休闲椅,心头也自知,罗深或许正在等待一个时机,他或许大可不必急切,但是日益深浓的思念却不容他再继续无声地等待。
“哥,”莫司言旧话重提道:“你把那个寻找海蓝蓝的海报延伸一下,真的可能会打动罗秘书,她或许比我们关切她更加关切你呢。”
莫司晨不禁深思。
的确,关注着辰东的动态的,要数罗深最为上心。
还有一个人也不亚于她,那就是海叶。
海叶与罗深同住一屋,每天都先起床,抢在钟妈妈前面做好早餐。
这天,她在辰东的内网上发现了一篇有意思的文章,没等到平常罗深起床的时间就将她摇醒了,稀奇地大呼小叫:“阿深阿深你快看,一条很有意思的故事哦。”
果然是很有意思的故事。
一个男人写的,标题是《寻找海蓝蓝》。
“这个海蓝蓝是你哦。”海叶有些兴奋,“这篇文章写得很有意思,还未完待续,是连续剧情节呢。”
罗深轻咬着唇,一边听海叶兴奋的声音一边看着故事。
“我开始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放在我窗台上的花,馥郁芬芳,我不知道那是给我的,在两天之后我才将花收进屋里,那时开得正好。
一只圆形的球放在细颈小花瓶的瓶颈之上,白色须根伸进水中,桃红色的花朵向上伸展着。
之后,我看着花慢慢调谢,只剩下干的花枝。
奇怪的事发生了,当我将干掉的花枝扔掉时,窗台上又有了一瓶盛开的白色花束,同一种形状,却是不同的颜色。
有同学来,取笑我很娘,说只有女孩子才喜欢这样浓郁香味的,他说了我才知道,原来这种花叫做风信子。
很好听的名字,仿佛带着灵性在诉说着什么,是否寓意着放花的人是要表达什么呢?
未完待续……”
罗深不禁也很想知道这待续的后面会是什么内容。她发现这一条的点击率已经突然历史新高,留言条数也是每次刷新都会有新的变化。
“是不是很有意思?”海叶捏了捏罗深的肩,“风信子是用来表达爱情珠吗?我要查一查花语。”
是不是只有女人才会在乎花语这些东西?罗深心头有疑问,但这个问题却不能问男人,他们的脑回路结构与女人相差太远。
“唉,”罗深叹息,“我得出去走走,屋子里太闷了。”
莫司晨不知道那篇小文章会在员工中引起那么大的反响,几乎人人都知道总经理在写日记了。留言里最多的内容是“期待下回分解”,“快点继续更新”等等诸如此类。
他在那众多的留言中一条一条看下去,希望能识别出某条不一样的,他所期待的那个人的片言只字。
但是,没有。
就象是在沉默相对。
“总经理,会议时间到子。”王书瑶代替了罗深,每天提醒他行程。
这个会议就是关键的,确定考核期结束后他是否可以正式担任执行董事的会议。
会议气氛紧张,但程序却简单,以压倒性的票数获得考核通过。
唯一的反对票来自章起仁,那几个本来与他同一阵线的小股东代表已经看准了趋势,选择了他们认为更正确的方向。
任命文件当天就下达了,也公布在辰东内网上。
这一次,罗深会有所回应吗?她最为担心的执行董事考核再无悬念,她可以不必再为这件事背着包袱了。
便期盼仍在继续,等待也在继续。
“司晨通过考核,实在是一件喜事,但不知为什么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莫天爱扶着老父亲做晚餐后的散步,“爸,你感觉高兴吗?”
莫振南沉默地慢慢走着,许久才道:“我内心当然是高兴的,但看到司晨一直闷闷不乐,我又觉得沉重。”说话时他向鱼池那边望了一眼。
莫天爱也向那边望了一眼道:“可恶的是,叶佳眉居然跑来跟我说,司晨收购成功完全是因为她向廖老板说了情,这从何说起啊。”
“唉,”莫振南自悔道:“我也想不到佳眉会这样的没有底线,她是太爱司晨了才会这样吗?”
“我看她是太自私了,”莫天爱不屑地道:“当场我就驳回去了,幸好啊,爸爸,幸好司晨取消婚约了,这小子居然敢这样。”
莫振南情绪不是很高,一直隐隐地担忧,“叶副市长不知是不是在酝酿着什么,他们曾说得那样明显,我还是担心啊。”
“他现在正在苦恼着方凌生的事呢,”突然一个声音插话道,莫楚雄已经跟了过来:“现在方凌生上任副市长,分掉了他管理的旅游事业这一块,估计他也是难以再弄风浪了。”
其实长辈们说话的声音莫司晨是能听到的,方凌生有惊无险的升迁之路着实也让他紧张了一阵子,现在尘埃落定,罗深的另一个隐忧也可以消除子。
“这个女人真是铁石心肠,”他恼火地想,“看来还要再加些猛料才行。”
“阿深!”罗深洗脸时听到海叶的呼叫,“快来看,更新啦!海蓝蓝的故事有续集啦!”
罗深一愣,双手停了停才又继续将脸上水珠擦干。
夏天来了,海城的夏天她是熟悉的,躁热,时时阴湿。
海叶在那边着急地又催,她才挂了毛巾出来。
“我给你打开了,快看。”海叶兴奋地拉了罗深坐下。
“唉,”罗深最近常常会叹气,“你想看就看啦,干嘛一定要我陪着?”
话虽这样,但她一双眼睛早就已经盯在了电脑屏幕上。
“听说有一种叫花语的东西,我上互联网搜索,出来的众多链接令我惊喜。
风信子,桃红色,代表热情,对生活和未来充满期待。
这一条并无特别之处。
风信子,白色,代表恬适,沉静的,不敢表露的爱。
这一条似乎隐含着什么。
此后的风信子花一月一支,白色居多,我终于也知道,这是一位心系于我的女子。
那年冬天来得很早,寒冷的一季,但我却因为这个隐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的女子温暖着,一心求学尚未知爱情滋味的我曾经几度失眠,想象着那个人的样子。
一个疑问也始终在我心里,她为什么不站到我的面前来?既知我已经收下了花就是并未拒绝,但她竟一直不肯出现。
这样的默默一直持续,我也越来越不安,因为我就快毕业了,放寒假时我竟惆怅起来,不知没有了我的校园,是否还有那个女子?
我度过了一个充满期待的春节,提前十天返校,只因那份隐约的牵挂。
有些失望,窗台上没有期待的花。我细细回想,每次放花的时间都是在我上课时,于是,我奇怪地象小姑娘一样藏在宿舍前面的花树之后,一边几天守候下来,居然毫无收获。
在我的失望越来越重时,开学了,所有学生返校。
没想到,巨大的惊喜来了,我从教授办公室回来时,居然看到窗台上放着精心包装的盒子。盒子里是一件咖啡色的手工毛衣!大小尺寸与我不差分毫。
我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被人爱着又惆怅又幸福。我开始留意周边的女生,但一直没有发现任何痕迹。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女生。
本来我还有些疑问,不知这位女生是否真的是我猜测的那般,在暗恋着我,但这件毛衣让我一切的疑虑都消失了。
我只期地待她的出现。
未完待续……”
海叶看完,恼火地说:“真是会吊胃口,不如,你直接跟我讲后来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