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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哥。”在他身边坐下,静等他发话,电话里只让他赶过来,就再没下文。
容爵抿了一口后,斜看着他:“去查查欧阳和简易。”
路东挑起眉峰,有些诧异地问:“怎么?”他记得没错的话,那两人与爵哥关系不错。
“我让你给容念起墓碑的事,没与别人提过,那次过去也都是暗中安排的,就算后来我受伤事发,外人眼里也只知我在山中遇险,可简家那小丫头却跑到我女人面前讲出了这件事,你说这事情是不是有些好玩?”
路东闻言笑了起来:“爵哥,本来我还想跟你报告这事来呢,那天不是留了一个嘛,我让底下的人小心伺候了一番,终于肯说实话了。他供出了一个叫张平的人,我有查过,这个人应该是化名,全国范围内叫张平的人无数,于是本来调查难再继续,您这里却突然多了条线索出来了。”
容爵放下酒杯,点了支香烟夹在手指上,吞吐了一口,眯着眼吩咐:“派个人监视简思,她或许会是关键。”路东点点头,见桌上xo酒瓶已经半瓶下去了,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问:“是简小姐跟你闹了?”
容爵不置可否,沉默地继续吞吐烟雾。他现在确实挺烦躁的,就算一夜的厮磨,身体得到了疏解,可心头就是觉得烦闷。脑中时常浮现那女人冷笑的脸和满眼的寒意,这个女人的心好不容易有些焐热了,现在又前功尽弃。
变回原来的相处模式,他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几乎习惯了看她浅浅柔柔的笑,而不是早晨那般满目的讽刺。
路东说:“其实你可以跟她解释的。”他见过简单,印象可算深刻,只用看她与爵哥满身的狼狈就知下山的路有多艰辛了,一般女人都会受不了的痛哭,可她却仍有余力跑去询问警察事情经过,这样理智冷静的女人还真是第一次见。
“解释什么?”容爵淡然讪笑,他做事从不屑与人解释,只做想做的事。而事实也与之差不多,本来容念的墓碑就是新树的,他的确不是他的兄弟,起那个碑为的是祭悼曾经,所以为其取念字,并赋予他容姓。
而山中安排的戏码,本就是为掠她心而设,只是没有想到其中出了岔子,居然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假戏变成了真。当在山半腰碰见阿明带着背包客碰面时,他就嗅到了危险气息,跟身边的保镖使了眼色,可却没防备到福哥他们会突然放枪发难。
背后策划的人很阴,那人想借着他自设的局,把他给困死在里面。说来也好笑,本以为这是一趟掠心之旅,却没想到自己把心也交代了进去,山洞中她为他取子弹包扎伤口,那时就觉心跳极速。
栈道惊魂时,他是真的恐惧到极点,看着她的脚在慢慢下滑,而自己又无能为力。那一刻他明白了一件事:他爱上她了。于是更加坚定了要掳获她心的念头,只是身体的牵绊已经满足不了他,想要看她为他紧张担忧。
这些事,他就算早晨解剖在她面前听,她估计也不会相信吧,可能还会嘲笑着骂他作茧自缚。的确有一点,他做了个茧子本想去她,却没想到人还没住,自己却先陷进去了。如今她在干什么?睡觉?上班?
只离开几小时,他发觉又开始想她了。
简单此时的确还在床上睡觉,昨晚吹了半夜的凉风,又与某人斗了小半夜,剩下的时间都在沉沦里度过,从身到心的痛。头脑昏沉沉的,浑身乏力,只觉的阵阵酸痛。明知今天不是周末,也不想起身上班。
因为踏入公司,就代表着又要带上面具度日,面具戴久了,会觉得累。
这一睡,昏天黑地的居然一直都没醒。等到容爵回来,已经是天黑了,他摸了开关亮灯,目光扫了一眼,发现屋子里冷冷清清的一点人气都没有。心中一惊,急忙往里寻找,一路从书房到厨房,都没见人,然后上楼进卧室,松了口气,人在床上。
刚才有那么一瞬,忽然害怕她又跟上回一样逃跑了。这女人多有心思,他早就领略过,即便手中握着她在乎的把柄,可依然令他觉得不安,总有感觉她会忽然只见消失,然后跑到他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踱步到床前,见她依旧穿着早上那件睡衣,露在外面的肌肤痕迹还没退,在白皙上面尤为明显。皱了皱眉,她不会就这样睡了一整天吧。
伸手过去想把她给抱起来,却发现她的身子有异样的灼热,手摸上她额头,果然是发高烧了!怒气顿生,不知道是气她还是气自己。
摸出手机打给别墅那边的家庭医生,然后去浴室里放满了一缸温水,再出来把她给抱进去泡着。整个过程中,她都没醒,依旧昏睡着。仔细为她清洗过后,拿了干毛巾把她包起来,抱到外面看了眼凌乱的床铺,迟疑了下把人先放在沙发上。
等床上换过干净的被单后,才把她给抱进床里。陈医生的电话已经打来,人在楼下,问他电梯密码。这处是他私人区域,除了她,从未有其他人来过。
因为在电话里跟陈医生大概描述过她的症状,所以工具带的算齐全,很快体温量过后就打上了点滴。温度烧到39°,不算特别高温,但若是烧了一天的话也挺严重的。医生建议病人醒后吃点清淡的白粥,最后语重心长地隐晦告诫:“容少,病人身体很虚的时候,尽量减少运动。”
容爵沉默着把人给送走,看了看点滴瓶内药水还很多,没个一小时挂不完。就下楼进了厨房里面,仔细回忆了下以前简单做粥的步骤,按部就班地照做。等锅里飘出香浓的米汤味时,他脸上神色变得柔和。
再度进卧室的时候,发现女人已经醒了,懵懂地向他看来。目光从他脸上转到手上端着的瓷碗,微觉赧然,不自在地走到床边,把白粥放下。
点滴瓶内已经到底了,动作熟练地为她拔针,用棉花球按住。无声的沉默在空间流转。
第89章 照顾()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简单因为昏睡了一天,头脑都有些发涨了。醒来就见头顶挂着点滴,液体滴的缓慢,懵懵懂懂的,有些不知怎么回事。
她不是在睡觉吗?谁给她挂点滴了?还在迟疑,就见门从外面被推开,昏黄灯光下可见门外挺拔身影而入,等看仔细了发觉他的手上端着东西。夜里的记忆如数回潮,某人粗鲁的行为造就她身体的痛依然很清晰,可是看到那碗飘散清香的白粥时,情绪变得莫名。
都说一鼓作气,再而衰,原本积聚心口的郁气,似乎随着这一病而散去了。想要再像昨夜那般有种的跟这男人叫嚣,却没了底气,而他的眉眼里也淡去了早晨离开时的戾气,变得讳莫如深。
容爵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她的身后,让她可以坐直。端过清粥直接舀了一调羹到她唇边,简单垂下视线凝看那还冒着热气的粥,只迟疑了下张口,却在下一秒直接吐了出来。不是她不赏脸,而是容大少爷那粥烫得她嘴都起泡了,她算是明白,要么他就是故意的,要么就是他从来没伺候过人。
耳边还有某人疑惑地声音:“不好吃吗?”
简单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咬着牙道:“太烫了。”容爵愣了一下,再次舀起粥时会先吹过再送到她嘴边,几度尝试想要说她自己来,虽然其实她仍是没多大力气,可应该端碗粥还是能行的,但看他那认真的神态,话到嘴边还是咽了进去。
白粥清淡寡然无味,可热热的进了肚子后,觉得那处暖暖的,身体也有了暖意。
容爵就把碗往边上一扔,没再出去,只是目光深锁在她身上看着,不知在想什么。因为打过点滴的缘故,她浑身出了汗,此时觉得异常粘腻,并不知道之前在昏睡时某人已经帮她洗过,想着凌晨时的疯狂,更加觉得不舒服。
可他就杵在这里,没有半点移步去书房的意思,心里焦灼半天,还是决定去浴室冲个凉。手撑着放脚下床,可能是躺得久的缘故,刚起身就觉脚松软无力,人往前栽,大手轻松一捞就把她给搂进了怀里,头顶磁性嗓音在问:“你要去哪?”
憋了半天,还是轻声回:“身上都是汗,不舒服,去洗一下。”
“等等。”他把她往床上一放,就往浴室走去,里面立即传来哗哗水声,很快他又出来,一弯腰抱起她,熟门熟路往里面走。当浴室门关上的时候,简单仍在怔忡,都有些不敢相信刚才那人是容爵了。
不用说,点滴也是他让人来给她打的,煮粥、喂食、放洗澡水,这些事都是他干的?这太阳是打从西边出来了。
躺在浴缸里,头靠在浴池边上,闭上眼。脑子里跟糨糊一般,觉得很迷惑,到底该如何定位现在与容爵的关系。按道理,以他的脾气和性格,经过昨夜一场决裂后,他就应该如他所说那般,收回一切虚假的面具,而不是像刚才,又表现温柔一面。
她不想维持假象的另一层原因,也是想要借由关系的决裂让两人重新回到各自的轨道中去,唯有这样,才能保持心性平稳,不骄不躁,能够安稳度过这剩下的几个月。她当然知道提出终止合同,容爵是绝不可能答应的,别说他这种强势的性格,就是那合同背后牵连的利益,他作为商人也不会同意。
“咚咚!”两声敲门声,容爵在门外问:“单单,睡着了?”
拉回思绪,惊觉躺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心中诧异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不直接登堂入室,还学会了敲门?但只过两秒,某人立即推翻了她的疑惑,浴室门被推开,他跨着长腿走了进来,视线在她身上淡扫而过,只说:“生着病,不要泡太久。”
简单躺在柔软的床上,侧看浴室那方的水影,他在里面冲凉。刚才抱她起身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水给沾湿了,把她送回床,就转身进了里面。
没过一会,容爵就湿漉漉的从浴室走出来,躺到了她身旁,伸手紧紧搂住她腰,头也埋进她的脖子里用力吸,咕哝着说:“好香。”简单没说话,她刚才洗澡什么沐浴用品都没用,就是清水泡泡而已,难道他能闻出她体内散发的特殊香味?
“单单。”呢喃如情人间的话语,如果先爱上的那个势必要先低头的话,他无所谓低这个头,只希望可以与她如刚才那样平和的过。可真要他说些什么软话,又实在说不出口,所以只能算是半投降地唤她名字。
到了半夜的时候,简单又热度上升,这次容爵也没找陈医生过来,因为他走时就吩咐过可能温度会有反弹,于是按着他的指示,喂她喝下药,拿了毛巾给她身上擦汗降温。见她蜷曲在那里像只小猫一般温顺,一点都没有糊涂的呓语,安安静静的。
热度升的快,降下来也快,一身汗出来,额头就凉了。这是他第一次照顾人,因为是这个小女人,而觉得很窝心。若她能都如现在这样乖顺有多好,可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看似纯善如白兔的女人,其实就是一头小兽,凶起来都敢跟他斗。
可能也正是因为她这种性格吸引了自己,从征服到喜欢,再到爱,经历了不算长的过程。真不知道她的心要如何捂才会热起来,苦涩地想,希望不要让他等太久。
简单再度醒来,原本的酸痛感消去不少,只略微一动,就可感觉男人的手还紧固在她腰际,一转头,鼻子就碰上了他的脸,长睫遮住了他的眼,唇很薄,如他的性格。
眼睑下似乎有些阴影,他昨晚失眠了?用力推了推,可见他睫毛轻扇,即将醒来。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这行为有什么不好,因为她想起床,被他整个人如八爪章鱼般巴在床上,实在不舒服。
“醒了?”某人眼没睁,如做梦般呓语而问。简单点点头,想到他看不见,于是道:“嗯,起来呢,我要去洗手间。”憋了一晚上,实在是有些急。
闷笑声从耳边传来,容爵睁开了眼,笑意蔓延。手一松,简单立即从床上扑腾而起,翻一个身就往另一头滚,“蹬蹬蹬”的往那头洗手间跑,鞋子也没穿。室内恒温空调开上了,就是光脚踩地上也不觉冷。
顺带梳洗了一番,赫然想起昨天她一整天都躺在床上,岂不是刷牙洗脸都省了?亏她还喝了一碗粥!虽然没有什么洁癖,可是每天早晨不刷牙不吃东西的习惯一直就保持着。
牙膏的薄荷味一洗刷,顿觉神清气爽,出门就对上某人笑意泛滥的脸,他还光裸着上身靠在床上。仰头看了看时钟,已经上午十点多了,今天又不是周末,他不用上班?
“我肚子饿了。”不经大脑的一句话出来,立即让她觉得自己脑袋秀逗了,肚子饿跟他说什么呀。果然听到男人再次闷笑出声,却也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一面穿衣服一面说:“昨晚的粥还有,一会下去热一热就能吃了。”
皱着眉看他进了洗手间,简单想想就自个下楼去了,嘴里淡的无味,再让她只喝白粥,觉得是在虐待自己的胃。进了厨房,揭开锅看了看,的确还剩了不少,洗手池里还放着两只碗,一只应该就是她昨晚喝的,另外一只可能是他用过的。
开了冰箱翻了下,找出肉丝什么的,起了锅后就放进粥里重新煮,加上了调味料。可能白粥本就煮的细腻,此时再翻过重煮,很快锅里的米粒就跟碎花般。一回头就见容爵靠在厨房门口笑看着她,看过他很多种眼神,戏谑的、邪魅的、暴戾的、狂怒的,此时这种温温浅浅的柔和,还是第一回见。
无声的自己盛了一碗粥端到桌边就吃,也不管他。很快他就出现了餐桌旁边的另一个位置,居然直接把一锅粥都端了上来,慢条斯理地自个盛了一碗。等余光里看到对面那人盛到第三碗时,实在忍不住侧目看过去,他察觉到她的视线就抬头一笑,“很好吃。”算是解释了他胃口大开的理由。
事实上他是真饿了,昨夜回来本就没吃东西,发现她发烧了就忙着喊医生,煮了一锅粥,喂她喝下后,她说要洗澡,就给她放了水。乘着这片刻功夫,匆匆下楼解决了一碗,实在觉得淡而无味,也就果腹了事。
倒是没想到,她把原来那锅粥给加工了下,立即就变得如此美味。
一锅粥在两人的无声中都填进了肚里,令简单觉得意外的是,容爵居然自觉地起身收拾了碗筷进厨房,过了好一会都还能听到里面有水流声。这在以往真是从未有过,偶尔那么一次他掌厨做荷包蛋,还差点把厨房给拆了,至于什么洗碗的事,别指望。
这难道是她生病后的福利?可是,伤疤在那里,不是执意不提就代表不存在了。轻声叹息,心想就先这样吧,否则还能如何?
第90章 宋谦()
一场本该是风暴的斗争,因为简单的生病而无声落幕。两个人一致避开了这一话题,不说关系恢复到不久前,但也不至于破裂如最初那般。
络突然刮起一阵追捧豪车的舆论风,常有名车在某个时间段某个地点飙车的视频被放到上,然后引起广大民的热议。起初,简单也没注意,只觉是一些富二代可能是在炫富,直到有一天顾彤彤打电话来问:“单子,有看上最火的帖子吗?”
“什么帖子?”当时她还在处理手中的一些资料,晚点整理好了要拿去给容爵看。
顾彤彤说:“红色跑车肇事逃逸,谁是幕后真正的凶手?”
简单一愣,停下了手里工作,“然后呢?”那头在轻声叹息:“单子,这帖子是小斌发的,他从小谦那里知道了肇事逃逸者是谁。”
“你就不拦着?”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