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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哪里的话,您平安无事,明珠就放心了!”顾明珠嘴巴也是乖巧,捡了好听的说。对于皇后,一来这个姑母确也待她不错,又是她的靠山,二来这是表哥的母后,她想嫁给表哥,就免不了以后要多多与姑母打交道。
不管如何,都得哄好了。
“皇上呢?”皇后扫了眼殿内,心道自己都晕倒了这么大的事,睿儿应该在路上,但皇上,怎么还没到?
此话一落,殿内好半晌沉默下来,宫人头垂得更低,恨不得贴地上才好。
皇后自然是察觉到了,她微眯了下眼角,握着顾明珠的那只手收紧,转头看着欲言又止的顾明珠,一字一句地道,“无事,你说吧。”
但看她微微敛了笑意的面容,便知她心里其实隐隐有几分猜测,也不像是说的没事的样子。
顾明珠为难地绞了绞手中的帕子,黛眉微凝,语气里带着几分替皇后不值的气恼,“都是怜妃那个狐媚子!皇上本来是要来姑母的可,可那狐媚子偏生也说身子不舒服,皇上半路上闻音讯就去了她的钟粹宫”
“嘶——”顾明珠吸了口气,只见自己虎口处,被皇后无意识中,指甲划了下。
皇后猛地松开她的手,面上一派淡然,只那袖口露出的手腕在抖着,她呵了声,笑开。
“无事,原也不是什么大病。对了,红姑呢?”她像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宫女来,忙声音紧了紧,问道。
顾明珠面色一凛,垂了头,“红姑被拉下去杖刑五十现在还昏迷不醒着。”
她听宫女禀报说,那打板子的侍卫下手狠了些,五十大板下来,莫说红姑,就是一个成年男子都受不住。红姑到底上了年岁,多年来作威作福又没吃过什么苦头。
才打了十几下便直接晕了过去,最后是被小太监抬回来的。听宫女说,回来时都皮开肉绽了,下身都是血。好不惨状。
听了顾明珠这话,皇后眼前黑了黑,她扶着床沿,呼吸困难几分。抬起手颤栗着按了按太阳穴,试图缓解自己的不适来。
好你个容珏,好你个姜琳琅,还有怜妃!
本宫竟在你们手上受了如此大辱!
皇后手掩面,遮住眼底那倏然而过的阴鸷狠意。
“娘娘,殿下来看您了。”
“母后!”
齐睿得了消息便火急火燎地赶进宫来,虽说皇后做了一些令他难以苟同的事,但再怎么都是他亲生母亲,自幼疼爱他。齐睿又孝顺,没穿披风斗篷就过来了。
他越过人群,直接在床前微蹲,打量着面色苍白憔悴的皇后,满眼的急切和担忧,问一旁的太医道,“怎么回事?严重么?”
太医忙安抚他道,“萧王稍安,皇后娘娘只是郁气于胸,一时受了刺激才晕厥,并无大碍。只需吃几服药好生调理,休养休养就无碍了。”
听了太医的诊断,齐睿一颗心才落下来,他坐在床边,看着皇后,关心道,“母后如何了?可还觉着哪里难受?要不要再躺下多休息会?”
对于齐睿的这番关心,显然皇后更是受用些,她松开顾明珠的手,双手握上齐睿的手。
“没事,母后没事,皇儿不必担心。倒是你,这么急着赶来,也不多穿些,当心着凉了。来人,给殿下拿件披风来。”
“母后别担心儿臣,儿臣不冷。”齐睿将皇后的手放进锦被中,掖了掖被角,温声答。
一旁被晾着的顾明珠,一双眼睛自齐睿进来后便没从他身上挪开过。只是她唤了“表哥”后,对方听都没听见,一颗心只记挂着床上的皇后。
她略委屈地抿了下唇,这副样子恰好被皇后瞧见,她想起之前顾明珠在跟前伺候照顾她的费心费力劲儿。便开口帮她对齐睿说了声,“你这孩子,明珠还在这呢,你没看见?”
齐睿这才看向身后的顾明珠,对上她的目光,微微一愣,才温和地笑了下,“表妹也在。”
这话,也就是承认之前的确没看到她了。
顾明珠小脸一跨,唇角耷了耷,垂下了头,微咬着红唇,咽下委屈。
“这孩子,红姑不在,都是明珠照顾的母后”皇后再次开口,却是在提及红姑后,面色微微沉了下来。
她这一沉默,齐睿才发现昔日里,皇后跟前的红姑居然不在。便问了声。
殿内一时无话。
他这才察觉到什么,再联系皇后无缘无故晕厥,太医说是受了刺激。微拧了下眉梢,他再次发问,瞧着温和,却透露着不容拒绝的几分清透。
“到底怎么回事?!”
偌大的一个宫殿,宫人你看我我看你,犹豫间,顾明珠已经添油加醋地将事情说了一遍。省去了姜琳琅被茶泼到这一环,一下子,皇后成了无辜的受害者。
而容珏和怜妃加上姜琳琅,都是主谋和帮凶。
齐睿脸色沉了下来,他没想到这里头还牵扯到了琳琅。
本能地觉得琳琅不至于这么做,但是他想起
母后和明珠对琳琅的所作所为的确有些过分。
加上容珏
容珏。
那个人杖毙两个宫人不奇怪,所以他拿母后的大宫女下手,他也没怀疑真实性。
只是——
“红姑做错何事?”
第196章 手绢,暗线()
皇后微微紧张,唯恐顾明珠一时冲动说错话,但顾明珠不知道红姑是故意为之,是以,她只蹙着眉心,很是不平地说着,“能犯什么事?不就是被个小宫女绊了一跤,不小心将茶泼了,溅到丞相夫人身上?容珏一个大男人,至于同红姑计较吗!”
她本就生得艳美,这般横眉冷对地指责着容珏的行径,眸子簇了火焰。倒是多了几分娇艳来。
“行了,他岂是你能惹的?”见顾明珠对容珏意见颇重,齐睿不免无奈,但又觉得这才像是他认识的明珠表妹——刁蛮任性但极为护短。
她维护皇后的举动,叫齐睿对她态度稍霁。
顾明珠微撇了撇嘴角,忍耐着自己的怒气,只好低声道,“一个空有皮囊的丞相罢了,姑母是皇后,表哥你是皇子为什么要惧怕他呢!”
这话虽冲动,但叫皇后也微攥了拳头,眯着眼声线微紧,“是啊,为什么呢”
齐睿闻声,眉梢微沉,转身温和地安抚着皇后,“母后别想这些,容珏行事过于狠辣,自会自食恶果。倒是母后你,身子不好,少动气,好好休养才是。”
“嗯,母后省得了。”皇后立即压下心头的浮浮沉沉,眼底掠过一丝浊雾,冲齐睿点点头。
那厢,钟粹宫。
皇帝一走,原本床上还我见犹怜,病若西子的楚怜儿微微睁开眼,哪有之前皇帝哄劝她睡着的甜美模样?
她抬手掀开被子,踩了鞋子便径自下了床,屏退左右。
走到梳妆镜前,她一头及膝长发铺散背后,拿起镜子前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抬眸间,那柔弱的面上绽放出一抹不同其小白莲的气质冷。
勾起樱唇,她抬手抚了下自己的眼角,吐气如兰地对着镜子里自己的影像道——
“还没完。”
将镜子翻转,再取下头上一根簪子,簪子插入镜子一个细小的圆孔中,不多时,那镜子便转了一圈,有个小盒子浮起。
她将簪子沾了盒子里的朱红色粉末,然后拿了雪白的手绢,在上面一个一个字写着字。
但是她吹了吹,那手绢上又一个字都没有,仿佛之前只是幻觉。
将簪子插回自己鬓间,镜子归位。
她看着手绢,扯起唇角,唤了自己的宫女。
“将这个交给小泉子。”她懒洋洋地抚着鬓发,手绢包裹着一枚金叶子,在宫女习以为常的神色中,她淡淡地吩咐着,“让他继续替本宫好生打听陛下的行踪。”
宫女抬了下眸子,闻言垂首,“喏。”
“去吧。一会回来领赏。”楚怜儿抬手掩在唇边打了个秀气的呵欠,声音愈发柔软懒怠地道。
“是,娘娘,天气冷,还是多穿些吧。”宫女听说有赏,抿唇眼眸含喜,抬头关切地加了句。
楚怜儿只是懒洋洋地将肩上微微滑下的纱衣往上拉了拉,摆摆手,不甚在意地道,“皇上可不就喜欢本宫这惹人怜的样子嘛,你快去,别废话了。”
“是,奴婢告退。”
宫女一走,楚怜儿原本懒洋洋的眸子清明地睁开,抬手掩着唇,低低地笑开。
“主子。”暗一将信封递给容珏,然后人又来去无影地隐匿。
姜琳琅豁然从床上爬起,一时也没来得及穿鞋子,就那么踩着地板,几步冲到容珏跟前。
“又是宫里来的?”她眨了眨眼睛,满脸的好奇,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容珏撕开信封的动作。
容珏手上动作不停,但是眼睛却淡淡地看向姜琳琅只着了雪白长袜的脚,眼眸微凛,“回去。”
倒是不嫌弃姜琳琅穿了袜子还上床
不过姜琳琅却打定了主意要弄清楚那个给容珏传信的女人是谁,尤其是,她心里隐隐猜到了几分。
更想确认下了。
“你看你的,我看我的,不影响。”她没发现对方的重点在她没穿鞋子,一双大眼眼巴巴地盯着那信封,好奇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似的。
将信封放下,容珏伸手,姜琳琅立即双手抱着胸前,一脸防备,“你想干嘛?”
又不给看?
懒得和她多说一个字,容珏直接伸出长臂,板着脸,神情有几分别扭,但手上动作却很是熟稔地,将人竖着抱起,抱上自己大腿。
“看吧。”
语气有几分无奈,他抱着姜琳琅,双手环着她,将信封撕开,取出里面的
白色手绢。
然后放在烛火下烤了烤,再拿了窗前的一支毛笔,沾了白水,在手绢上划了几道。
手绢上便显露了娟秀的字迹。
“高级。”姜琳琅本来还有些别扭,坐在他大腿上僵着身子,这会儿却是满眼的惊奇地盯着这一系列破译密码似的技术,往前凑了凑。
“等等这手绢上的香味,有点熟——等等,我想起来了!
是怜妃!”
电光火石间,姜琳琅终于抓到了这次脑海中闪现的东西,她今天坐在怜妃跟前不说,对方还摸过她的手,她期间嗅到了那点暖香。
宫里的娘娘们用的香大同小异,而像怜妃这般喜欢暖香又甜得发腻的,应该是少数。
容珏听到她说的这话,却是忽而手顿了下,眉眼倏地划过一丝暗沉。
姜琳琅的鼻子很灵,常人不会留意到的,她总是通过这些气味来分辨出。虽说大多人不会
可这也说明,有心人若是细细追查,怜妃这条线,可能会过早暴露。
他侧过脸,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勾起唇,轻笑地赞扬了一句,“你这鼻子,立功了。”
姜琳琅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无语地白了他一眼,“你先告诉我,怎么勾搭上怜妃这个宠妃给你当眼线的?”
好本事啊,居然直接和怜妃搭上线,这样一来,难怪皇帝老儿明明忌惮却总是听信容珏的话了。
毕竟枕头风,吹对了,祸国祸民。
“勾搭?”容珏挑眉,对这个词似乎不大赞同,随后嗤了声,“人心不足,引火自焚。”
给了她八个字。
姜琳琅却秒懂了什么
第197章 那个,女子()
“我想起来了!”
姜琳琅忽然一拍大腿——容珏的大腿,后者扯了扯嘴角,下手可真不含糊。
咳了声,姜琳琅色、心又起地摸了摸很好摸的大腿,声音却很是正经地说着,“我总算想起来了,我说那个怜妃的声音我好像在哪听过嘛!原来是那次我们夜探皇宫时,咳,假山山洞偷听的活、春、宫女主角啊!”
“”容珏一时找不到话接这茬了。
“不会错的,那娇滴滴听得我都心猿意马的声音,绝对是那天晚上那个女子!”姜琳琅偏过头,眼睛明晃晃得像两只灯笼,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如果容珏懂的话,会发现这叫八卦之魂。
唇角扬了扬,“你都心猿意马?”
语气微诡异了几分。手将她往后提了提,紧紧贴合着自己。
姜琳琅:“”
瞬间僵直身子,不敢动弹了。
“你你你,我警告你,你别耍流、氓啊!”姜琳琅就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贴合到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她脸红如血,吞咽着唾沫,没什么气势地警告着某人。
容珏附耳,唇贴着她耳廓低低笑了声,温热潮湿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耳朵,叫姜琳琅脸上越来越红,越来越热。
“我记着,当时你还质疑过我?”微阴柔又磁性的身影在耳边一字一句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沙哑之意,响起。
姜琳琅欲哭无泪,动了下,很是不小心地就磨、蹭到了不该磨、蹭的地方。
完了。
闭上眼,她缩着脖子,憋红了脸,就突然一动也不敢动了。
当初她是多大贼胆子,天天对着一个那啥天赋异禀的变态说着他不行?
姜琳琅捂脸,恨不得钻个地洞躲一躲。
身后的气息从阴冷渐渐变为灼热。
容珏微眯着眼角,眼尾微微红了几分,呼吸滚、烫地呼出,他闭了闭眼,咬牙切齿地欺身,在姜琳琅脖颈上咬了一口。
“再引、诱,现在就办了你!”
“!!!!!!”
姜琳琅瞪大眸子,脖颈上疼痛传来,她刚要呼痛,下一秒,脖颈上便湿湿的,热热的。像蛇一样的舌、头轻轻舔舐着被咬疼的地方。
她难耐地张了张嘴,只觉体内勾出一团火来,微微咬着唇,却还是泄露了一丝娇软的声音。
这声音,无疑是给本就情、欲高涨的容珏添柴加火。
他抬起然了清、潮,少了阴冷多了几分混色灼热的眸子,顺着那一截雪、白的脖子轻轻往下,一个个吻落在上面。
“容,容珏恩,不要别”姜琳琅感觉自己松松垮垮的中衣被他火、热的大手一拉,便褪至腰间,她里面只穿了肚、兜!
像是猫咪呢、喃似的撒娇讨饶声音,叫容珏手指微抖,手顺着那光滑,拱起若一尊白壁的美背上轻轻抚、摸摩挲。
姜琳琅觉得身上痒得很,难、耐地挣扎着,也不管会不会磨、蹭到了,她想如果再这么发展下去
妈蛋她晚节不保了!
还不是时候好吧!
“啊切!”
这时候,她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一下子将屋子里暧、昧的气息打碎击散了。
容珏抬眸,眼中的热气微微褪去些,忙将她衣裳整理好,微滚动的喉结隐忍了会。
随即将人一把打横抱起,扔到床上。
“你你你你别胡来啊!”姜琳琅地转天旋间,发现自己已经落在软软的棉絮上,她忙护着胸,一脸防备,小模样分外有趣。、
容珏眼底还没褪去的情、欲,这下也褪去了。
他低低磁性地笑了声,手往前一捞,在某人如惊弓之鸟的紧张中,拉扯过了棉被,往她身上一盖。
“愚蠢。”吐出两个打击人的字眼,他坐在床边,将她踩过地板的袜子褪下,扔到地上,看了眼那两只因为没了袜子冷得微微蜷缩起来的小脚,眼底微微一黯。
大手不着痕迹地抚了下,然后面不改色地将它们塞进被子中。
姜琳琅憋红的脸色更是爆红,容珏居然摸她脚了!
嗷,捂脸,这个人越来越刷新底线和下限了。
看了眼抱着被子像蚕蛹一样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