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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什么时候成了姜琳琅的师弟了
想到这里,那张铁血的脸上都有了几分抽搐感,他额角抽了抽,吐出一口气,正色地对金多金道,“金小姐,你一个姑娘家,还是早些回府,别想着喝酒了。”
一个小姑娘家的,会喝什么酒闻人晟心里补充了一句。
“哎——你这人,怎地如此刻板无趣呢!”金多金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小嘴一噘,“我这不是想报答你嘛!”
叽叽喳喳的闻人晟额角开出了个“川”字,脚步再度一顿,极为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杏眼圆脸的姑娘,“金小姐,在下还要巡视皇宫,你还是先回去吧,趁现在天还没黑”
“咦,你刚刚一下子说了好多个字啊!”
“”有吗?不对,这是重点吗!
闻人晟望了望天,想着这若是个纠缠不休的男人,这会儿想必已经被他揍得找不到北了,偏偏是个年纪小的姑娘==
还是他那“师姐”的朋友。
行吧,忍了。
“你别不理我嘛,你看你这人这般无趣,但我一点都不介意的,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金多金摸了下自己头顶未成年少女的髻,笑起来眼睛都看不见了,笑嘻嘻地对闻人晟道。
闻人晟噎了下,看着她,并不想知道啊。
“哈,因为——我有趣啊!”金多金却是个不怕冷场也不会给自己冷场的姑娘,突然一步蹦两下地到了闻人晟身前,背对着往后走了两步,双手摊开,耸肩,很是狡黠地说着。
“”
见逗弄闻人晟差不多了,金多金自己瞅了眼快要黑下去的天色,便主动冲闻人晟挥挥手,“大块头,我先回去了,下次再报答你!”
“不必报答。”闻人晟握着剑的手一紧,心道,你还是别报答了。
朝他欢快地挥挥手,金多金一蹦一跳地便往宫外走了,“说好了啊!”
声音欢快地在皇宫的道上响着,有禁卫军经过,不禁见鬼地看了眼他们英明神武不近女色的大将军,再看看那离去的背影
不是吧,大将军开窍了?!
“看什么?”闻人晟被这群人盯得心里毛毛的,拧起浓眉,便不悦地问。
禁卫军们纷纷摇头,吓得立即走,“不看了不敢了。”
心中却是腹诽,果然吧,看看,大将军这绝对是有情况了,不然怎么连看都不让他们看一下那个姑娘?
闻人晟: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于是,闻人晟不会想到,自己的“绯闻”会迅速流窜并且到最后,从“闻人大将军和神秘女子会面”到“闻人大将军同未婚妻郎情妾依依不舍”演变到最后竟成了——
“闻人大将军婚期将至,新娘子身份特殊还未公布”。
对此,闻人晟是从自己上朝被一群大臣似有若无的好奇眼神中,看出一些端倪的。
但彼时,他还未多想,直到下了朝,他被齐磊拉到一旁。
“不是我说你啊,怎么有了好事瞒着我这个当兄弟的?”齐磊古铜色的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打趣,眼里闪烁着戏谑的光芒,捶了下一脸板正不阿的闻人晟。
“好事?”闻人晟眉心拧成丘壑,一脸不解,“什么好事?”
齐磊闻言,眉心一跳,不禁气愤,“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闻人晟——你不是昨天傍晚还在皇宫里同一个姑娘闲庭信步吗?不是好事将近又是什么?”
闲庭信步好事将近?
闻人晟额角抽了又抽,脑海中闪现出金多金那张圆圆的笑脸,下意识打了个寒噤
他无奈地吐出一口浊气,看着齐磊的眼神都带了几分嫌恶,“王爷,你好歹是皇亲国戚,下次再听这种小道消息时,记得好好分辨下真伪。”
说完,他转身便要朝外走。
齐磊被狠狠噎了一下,随后瞪着眸子,几步追上前去,“诶你这人——怎么这般无趣!那你怎么解释,宫里人看到你送一名姑娘出宫有说有笑的事?”
“有说有笑?”闻人晟只抓住了这几个字,面色微微变化,努力回想了下,他确定,自己昨天是没笑的。
“”齐磊仔细打量了下闻人晟这不似作伪的神态,不禁失望,“不是吧,我白高兴了一场,还说哪家姑娘这么厉害,能拿下你这冷面鬼。”
闻人晟白他一眼,抬手将放在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拿开,语气冷淡,“多管闲事。自己要大婚的人,少操心别人了。”
“说得很有道理!”齐磊拍了下闻人晟的肩,顿时对他的事情没兴趣了,“我还要回王府继续置办呢,先走一步了!”
说完,脚下抹了油似的,跑飞快。
闻人晟:“”
——你这人好生无趣。
走了几步,闻人晟忽然停下,将手中的佩剑往上举了举,借着反光看了下自己的脸,冷硬没有表情,眼神锐利,整个人刻板像是一潭死水
他当真是无趣吗?
“是啊,你挺无趣的。”忽然,齐磊不知什么时候折回来了,拍着他的肩,贼兮兮地笑着,道。
原来,闻人晟方才不知不觉间,居然自言自语地将那句问话给说出来了。
他面上闪过一丝窘迫,立即慌乱将佩剑放下,板着脸冷漠地瞪了齐磊一眼,薄唇微抿了抿。
齐磊摸着下巴,目送闻人晟步伐不稳地离去,眼里闪过一丝精明笑意——
“我怎么觉着,还是像好事将近了呢。”
第441章 急报,呕吐()
“皇上,玄璜回来了!”
齐睿正在批阅奏章,听到手下传报,登时起身,面上露出几分喜色。
玄璜进来,对着起身绕到书桌前的齐睿跪拜行礼,“属下拜见皇上!”
见他一身风尘仆仆,齐睿不禁点头,眼中露出欣慰,“回来得好,玄璜你此次立了大功!”
玄璜不骄不躁地将一枚荷包呈上,递到齐睿手中,“属下不负皇上所命,贼人已死,这是从奸贼容珏残骸上找到的证物。”
接过香囊,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齐睿盯着香囊上并不娴熟的阵脚,眼眸暗了暗,随即将香囊翻了一面,打开,里面有一枚断箭,而香囊上方绣了一个“珏”字。
握紧,齐睿唇线得笔直,眼里晦暗不明,“做得好!”
“玉玺和西门寒呢?”他将香囊收回袖中,问。
玄璜闻言,垂了下头,“属下无能,派出去追杀的人至今还没有音讯,容珏跳崖前说将玉玺给了西门寒但奇怪的是,西门寒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了般——”
“西门寒”齐睿手背在身后,目光平视前方,幽深而寒冷。
容珏临死前会想着将玉玺交给西门寒,乍一听,齐睿是不信的,但转念一想,他走投无路之际,必定是想着借此机会报复他一把
那如此一来,事情还是有些棘手的。
“皇上,急报!”这时,阿全急急地来到御书房门口,对着里头唤着。
“进。”急报?齐睿眉头微颦,心里微微晃过不好的预感。
阿全急急忙忙地呈了一封急报给齐睿,“皇上,刚刚到的八百里加急要件。”
接过阿全手里的信件,齐睿迅速拆开,飞快浏览之后,面色渐渐凝重起来。
“西门寒已经回了西国皇宫!”他将信件往地上一扔,面容阴鸷满布,眼里风起云涌,带着几分怒气地道。
闻言,玄璜身子一震,面上流露出不敢置信来,有些呆了地盯着地上的急报,“这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呢,就叫他给跑了,还带着传国玉玺!”齐睿整个人都笼罩着一股寒气,西门寒没死便是一个极大的祸患,更莫说他还带着可号令四国的传国玉玺!
他抬起手,按了按疼得厉害的脑袋,咬着牙,闭了闭眼,一瞬睁开,里面闪过阴狠的光芒,“吩咐下去,让闻人晟训练精兵——以备不时之需!”
阿全一震,还未反应,便听齐睿阴沉沉地对他呵道,“愣着做什么,快去!”
“哦,哦哦,奴才这就去——”阿全忙领命退下。
玄璜惊魂未定般地开口,“皇上,西门寒竟这般神通广大,能逃出北国的严防?”
“你的疑问和震惊也是朕的疑问和不解。”齐睿狠狠吐了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情绪来,恢复了几分冷静,“但西门寒这个人,当年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冷宫皇子,却能在西国夺嫡之争中幸存下来,此人心性极为坚韧能忍,或许是用了非常手段,乔装之类的方式躲避了搜查”
“那现在该怎么办?”玄璜不由面色跟着沉重起来,“原本一个西门寒不足为惧,可恨就在他手上有传国玉玺”
齐睿先是拧眉,随即却扯了扯嘴角,冷笑道,“我们好像都忘了一件事——玉玺在不在西门寒手上,还是未知数。容珏此人,狡诈阴险,说的话不好作数。”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般,“对了,容珏的那群暗卫呢?如今在何处?”
他想,如果容珏没有将玉玺交给西门寒呢?而是交给了他那群暗卫偷偷藏起来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不管玉玺还在不在北国,这群人,都不能留!
见自己的主上眼神里流露出的深刻杀意,玄璜心底微凛,摇摇头,“属下已经分派人下去追杀这些人了,不过至今还没消息。”
齐睿闻言,气息再度一沉。
“决不能放过一个!”齐睿眯着眸子,若是留了活口,他日,定是祸患。
他好不容易将琳琅留在身边,决不能再出任何幺蛾子。
“吩咐探子密切关注西国动向,一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通报,同时加紧边关严防——对内,一个字都不能走漏风声。”
“是!”玄璜郑重抱拳,领命下去。
待他走后,齐睿一人立在书桌前,望着桌上堆积的奏折,忽然,伸手,一下将奏折都给甩到了地上。
真是该死,才解决了容珏,西门寒,你为什么这么命大呢?
他扶着桌子,看着地上的狼藉,深深呼吸一下,闭了闭眼,半晌,转身,朝着栖霞宫的方向而去。
栖霞宫。
姜琳琅正在用着燕窝,忽然,眉头一蹙,面色变了变,起身捂着胸口,跑到痰盂前,干呕起来。
伺候她的轻衣见状,惊了一下,忙跑过去,扶着姜琳琅,面上关切紧张,问,“郡主,您怎么了?”
姜琳琅干呕了好几下,面色越来越难看,只觉自己胃中酸胀,冒酸水反胃得厉害。
“太医,快,宣太医!”轻衣见她吐得脸色都白了,一下就慌了,忙对外唤宫人去宣太医。
正巧齐睿来到了门口,见到姜琳琅白着脸,不断干呕,十分难受的样子,神情登时变了。
大步上前,同时焦急地对外喊了一声。“传太医!”
宫人听到皇上这一声命令,吓得立马往外跑,去宣太医了。
“琳琅,琳琅,你还好吗?轻衣,这怎么回事!”齐睿上前,拂开了轻衣的手,将站都站不稳的姜琳琅一把打横抱起,后者拒绝和挣扎都来不及,便被快速抱到了床上放下。
轻衣跟在身后,声音都带着颤音,“奴婢也不知,郡主方才还在用着燕窝,不知怎么,突然就呕吐起来”
姜琳琅难受得很,闭着眼,拿了帕子捂着嘴,想吐又吐不出,小腹还有些不舒服。
模样分外可怜,看得齐睿一颗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他握着姜琳琅那只微微颤抖发凉的手,搓了搓,语气焦急,“琳琅,没事的,太医一会就到了。”
“我没事。”
第442章 心机,生辰()
姜琳琅抽出自己的手,捏着帕子,面色苍白如纸,却并不因此显得柔弱,眉宇间的淡定安然令人无法忽视。
“只是正常的孕吐罢了。”太医满头细汗地赶来,顶着压力替姜琳琅号过脉后,松口气,忙对齐睿回禀着道。“皇上无须担心,郡主底子好,比起寻常孕妇来说,已经是极为健康的了。”
听了太医这话,齐睿心底里的担忧紧张才松了些下来,但他还是道,“切莫马虎,朕要他们母子均安。”
这话一出,不说轻衣,姜琳琅自己都感到一些诧异,看向一脸严肃正经的齐睿,抿了抿唇,手下意识护着自己的小腹,眸子却垂了下来。
太医忙拱手恭声应,“皇上放心,老臣绝不敢马虎。待会儿老臣便再开几副安胎药给郡主安胎调理,郡主忧心过重,还是应该多打开心扉,这样对你对胎儿都好。”太医说着,便对着姜琳琅真诚建议着。
姜琳琅手指微顿,可有可无地扯了下嘴角,很轻地应了声个“嗯”字。
“徐太医,奴婢送您出去。”轻衣接收到齐睿的眼神示意,立即明悟,上前一步,对徐太医道。
殿内只剩下齐睿和姜琳琅,齐睿朝她伸出手,后者下意识地警惕往一侧偏过脸。
手僵了下,齐睿无奈扯了扯嘴角,替她掖好被子,声音含着笑意,“皮皮这几日可还乖,斗斗这几日大概是觉着无聊,都不肯跟我到外头晒太阳”
他提起两只兔子,姜琳琅才有了说话的想法,“不能总拘着它。皮皮不喜欢待在屋内,总是往外跑。”
话音落,她抿了下唇角,看了眼殿内四处,果然,那只蠢萌好动的兔子又不知道溜哪去了。
她肯跟他好好讲话,虽然是因为宠物,齐睿都觉得很是高兴。这也是一个好的兆头,不是么?
他想着,便将话题极力往兔子身上引,为难地摸了摸头发,“难怪我看斗斗整日闷闷地躺在窝里不肯动,吃得也少了——这可怎么办,会不会是病了?”
闻言,姜琳琅眉心狠狠地拧起来,她看着齐睿,唇角微微翕动,半晌,还是忍不住道,“你要是没法照顾它,将它送来我这吧。”
“可我也喜欢斗斗那,送来你这,我可以每天来看它么?”齐睿顺着这话,先是为难,而后试探性地提了这个要求。
“那你还是自己照顾它吧,我也没精力照顾两只。”姜琳琅听了,哪里能不懂这是齐睿故意为之?不由心生几分烦躁,这般小心翼翼,带着心机试探,像是猎人般的齐睿,叫她心里的危机感不减反增
与此同时,也感到几分可悲,为了她,他竟然要用兔子来做文章了。
尽管是意料中的拒绝,但齐睿还是有几分苦涩,他顿了顿,点点头,“也对,你好生照顾自己,我,就先走了。”
意识到自己在这里,她不会安心地躺下休息,齐睿眷恋地多看几眼姜琳琅,还是起身,选择了告辞。
姜琳琅没有回话,于是齐睿走了。
她看了眼他好似又瘦了些的背影,眸光黯淡,偏过头,躺下,阖上疲倦的眸子。
养了几日,就到了姜琳琅的生辰这天了。
怀有身孕后,姜琳琅越来越嗜睡,孕吐也有些严重,太医都说,这么闹腾,估摸着是个调皮的小子。
一早被折腾得醒来,姜琳琅人还未清醒,便听跪了满地,喜气洋洋地冲她道贺生辰的宫人异口同声高呼着万寿之类的祝福。
她靠坐着,轻衣立即上前给她贴心地垫了个枕头。
“行了,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都下去忙吧。”姜琳琅冲宫人们摆摆手,面上不见喜悦,只淡淡地命众人散了。
宫人依令下去各忙各的了。
轻衣替姜琳琅拿了洗脸的帕子,“郡主夜里睡得可还好,瞧着好似精神不大好。”
接过帕子,姜琳琅热敷了下酸涩的眼睛,摇头,很是无奈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徐太医说得没错,这里啊,肯定是个臭小